武當山的紫霄宮內。武當派各人士都站在大殿內,聽著下麵武當人員的述說。該武當人員就是雷剛最後叫他去報信的武當人員。


    “迴掌門,那雷剛在鎮子上囂張無比,根本不把武當放在眼裏。見我們武當在巡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衝了上來,打傷我師兄弟四人,還有六人因下手過重已經駕鶴西去,掌門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說完還抹了幾滴眼淚。


    掌門聽完後考慮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你先莫要悲傷,此事我們已知曉,定會秉公處理,你先下去吧。”


    “是的掌門。”他用手把眼淚一抹,一點看不出悲傷的樣子,乖乖的退了下去。


    等他退下去後,掌門看著旁邊的師兄。對他說道。


    “師弟你看這事應該如何處理?”


    “師兄,這雷剛最近江湖上新起的英雄好漢,小小年紀就練就鐵布衫,但對武當的態度實在不敢恭維,前兩天大會時還站在吳家堡那一邊,並打傷我七星劍陣人員,因正我認為因該給他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殺一殺他的氣焰,揚我武當威嚴。”張啟明說道。


    “屁話,人家雷剛一看就知道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俠士,而且跟師祖關係那麽好,我們怎麽能聽信一麵之詞就去傷害他呢?”此時張振毫忍不住站起身來說道。


    “師兄不要著急,先坐下,坐下來慢慢說。”張掌門趕緊打了個圓場。


    “大師兄先不要著急,其實這雷剛我早已注意已久,我門下早已有人員與他接觸過。來人叫張清平上來。”張啟明對著殿外叫道。


    沒一會兒,雷剛第一次遇到的小組長張清平便走了上來,站在大殿之上拜會了一下各位掌門和師兄,站在殿中樣等著問話。


    掌門開口到:“聽說你是我派第一個遇見雷剛的,當時情況如何?詳細說一下。”


    “遵命掌門,弟子是三個月初遇到雷剛的,當時他囂張無比,占著有個金元寶在錢莊惹是生非,弟子趕過去阻止時,他非但不配合還打傷弟子,另外第一次弟子看到他與苗人關係非淺,故懷疑他有可能是魔族的探子。所以已將此事稟報給峰主。峰主做事謹慎,當時就要求弟子去調查雷剛的情況。弟子調查發現此雷剛神秘無比,之前江湖上從未聽說有過此人,而且也未查詢到雷剛來自哪裏?他就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所以弟子懷疑雷剛定是魔族派來的探子


    掌門剛想說些什麽,張啟明就直接把話打斷道。


    “師兄,雖然咱們正派在百年前打敗了魔族,但魔族從來都是對咱中原虎視眈眈。想必百年時間已過,魔族那邊都以休養生息,兵強馬壯,現在派來探子也合情合理。師兄不得不防啊。“


    “哼,那依你之見,打算怎麽樣?張振毫沒好氣的說道。


    “依我之見,把那雷剛抓迴來拷問清楚便是。”張啟明說道。


    “哼,隻是懷疑人家是魔族探子,就把人家抓起來拷問,誰知道你拷問會不會動私刑。你這樣做與那些魔族人員的做法有什麽區別?人家一沒偷二沒搶,隻是在鎮上打了幾個外圍弟子,而且這幾個外圍弟子手底下都不幹不淨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了哪些好事。”張振豪說完頭撇向一邊,一臉不想理會的表情。


    “師兄別說氣話,師弟也不要在意,此雷剛雖說有嫌疑,但也不至於被抓迴來拷問,另外他似乎與師祖的關係頗深,我等也不好直接為難。而且按雷剛的說法,今天他將上武當山,我的應該怎樣?還請各位師兄弟拿出一個主意。”


    張啟明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建議安排內門七星劍陣人員在操場等他,與他切磋一番,此人仗著自己鐵布衫之身刀槍不入,囂張無比,我等殺殺他的氣焰,再與他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想必有什麽事情都能核實清楚。”


    掌門點了點頭,“此方法我看可以,就依師弟所言,安排內門七星劍陣弟子在操場會會雷剛,不要滅了武當的威嚴。隻是還需師弟向那內門弟子說明清楚,莫要傷了他的性命。”


    張啟明點了點頭,像掌門拜了拜,退了下去。走出宮外,他把張清平招來。就給他一道令牌。


    “去通知內門七星劍陣在操場等雷剛,告訴他們,殺無赦!”


    “好的,屬下一定帶到。”張清平一臉陰險的在那笑了起來。


    畫麵再轉到武當山許子玲住處,此時的吳明揚心裏一陣得意。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因為偷了東西不怕,已經知道丟了什麽了,但賊要偷卻還沒偷時,你眼前的一切都有可能成為賊偷走的東西,放眼望去眼前的東西都可能會失去,那才是心裏不好受的真正原因。


    而許子玲根本不知道吳明揚在算計她,所以被算計了也很正常,雖說她武功高強,但她還是一個正常人,是個正常人,會吃五穀雜糧,就會給人以可趁之機。


    經過吳明揚一天的蹲守,他已經摸清了許子玲的生活規律,他有點佩服這個美麗的女子。許子玲每天和太陽一起起床,醒來後便坐在崖邊的石頭上看風景,一看就是一上午。話說迴來,風景確實好看,雲海滾滾,一會氣勢磅礴,一會會如絲如煙,但看一上午吳明揚是肯定做不到的。中午門人送上來簡單的飯菜,一碗飯,一碗青菜,再加一杯水,沒有了,清淡的看著都沒有胃口。等吃完後又坐在那看風景,偶爾會起來練下劍,練劍時的優美身姿真的是好看,但吳明揚沒有忘記他的仇恨。


    摸清規律後,吳明揚下山找到了最新款的蒙汗藥,在中午的時候偷偷的加到了許子玲的飯中,許子玲自然是毫無察覺,她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在武當來害她,而且這是她的住處,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所以她根本沒有防備的心,直接將有蒙汗藥的飯吃了下去。


    吳明揚見她吃了下去,心裏一陣得意:“許子玲,量你武功再好,還不是被我算計了。”許子玲照例吃完飯後繼續坐在石頭上看風景,但不知道怎麽的很困,她不容有他,以為隻是自己沒有睡好,晃晃悠悠的走進房間裏,倒頭就睡。吳明揚等了兩分鍾,發現房間裏已經沒有了動靜,便從山上下來,走了進去,隻見一身白衣的許子玲正躺在床上,那完美的曲線讓吳明揚心動不已。


    “美女,我來了,你終於是我的啦,哈哈哈哈。”吳明揚伸出他那邪惡的手,摸到了許子玲纖細的腰身上,許子玲眉頭一皺,卻沒有醒來。


    不知從哪飄過來一片烏雲遮住了太陽,天,一下子就黑了下來,負責收碗的弟子一看這天,自言自語到:“哪來的雨雲啊,看來是要下雨了,還是下午送飯時再雲峰主那收碗吧。”於是他又退了迴來,山上,隻剩許子玲一人,承受著傾盆大雨。


    再說雷剛,他自己一個人摸的摸,就摸上了武當,不過他走的是小路,武當派占地極大,上武當的路也非常之多。雷剛根本就沒有經過武當中間的大道,所以就沒有經過操場,自然也沒有見到已經等在操場的內門七星劍陣弟子。


    雷剛熟練的從山坡上爬過去,正好看見在掃地的張老。開心的打著招唿:“張老,早上好啊,吃了沒有啊?”


    “哦,原來是小兄弟上來啦,怎麽,這次上來有何貴幹?”張老見到雷剛上來,也很開心,他在這裏靜靜的掃了很多年地了,已經很久沒有人與他說話了。張老停下手上的活,笑嘻嘻的望著他。


    “我啊,上來找你們武當麻煩的。”


    “哦,我們武當弟子什麽時候惹到小兄弟了嗎?”


    “你們武當弟子啊,在蒲團鎮欺壓百姓,胡作非為,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但是惹到了我的女人身上,被我一氣之下打死幾個,這不,現在上的跟你們談判來了。”


    “就這事啊,沒事,死了幾個不成器的弟子,也就那樣了,這事不談也罷,不談也罷。”張老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雷剛聽到張老這樣說,心裏越發的佩服。有時胸襟這個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像張老這麽豁達的人,確實比較少見。


    “哈哈哈哈,看來是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對了,張老,我問一下你,你應該就是武當的創派人張碎桌吧。”


    “嗯,老夫是叫這個名字。你不說都快忘記了,沒想到這麽多年了還有老夫的傳說。”


    這下雷剛就有點想通了,怪不得他那天拍碎梅花公子前麵的桌子時那麽興奮,而且雷剛想了想,好像在武當派傳了這麽多圈,一直沒有看見有桌子存在,自己還怪武當弟子小氣,不給桌子給大家用,原來有這位大佬在,武當想留下桌子都很難。不過這老頭真是有點自戀。


    “那張老300多歲了。”


    “嗯,應該有,不太記得了,這些都是虛的,反正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差不多都能活到忘記自己的歲數。”


    好吧,有時候人呢,記不住歲數也很正常,雷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因為他隻是20多歲出頭的毛頭小子,這點歲數在張老麵前連小孩子都算不上。


    “你知不知道影樓?”


    “影樓啊,我想想,對了,想起來了,是那個乞丐組建的門派吧。好像叫蘇什麽的。”


    雷剛心裏一驚,不會又是小說裏的丐幫吧。


    “武狀元蘇乞兒!”


    “不記得了,時間太久了?”張老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他對自己的記憶力有點失望。


    “張老,能不能靠譜點啊。”雷剛不滿的看著張老。


    “哈哈哈哈,小兄弟,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細節而已。不知小兄弟為什麽突然對影樓這麽感興趣。”


    雷剛想想也是,又不是學曆史,管那麽多幹什麽,現在最關鍵的是了解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滅了影樓來保護牡丹。


    “哦,影樓可能跟我有點衝突,所以想問一問。”


    “哈哈,小兄弟不用擔心影樓,一群乞丐組成的門派,隻會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成不了什麽大器。”


    雷剛聽出張老語氣裏的輕視,但牡丹對影樓的害怕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不應該呀,他不是在江湖上曆史悠久嗎?像這麽曆史悠久的門派,多多少少也要有一兩個厲害的人物吧。”


    張老搖了搖頭對雷剛不厭其煩的解釋到。


    “影樓曆不曆史悠久,我不知道,反正100多年前沒聽說過這個門派,而且這個門派並沒有什麽高手。如果有高手,也不會被人家滅的連住地都沒有。”


    “被別人滅了?真的嗎?”雷剛有點不信這個消息。


    “這個門派比較特殊,一直以來都以賣情報為生,但是所得的收入並不足以支持門派正常招人。所以一般都是去弄一些童男童女去訓練,結果不小心弄到某一門派的千金,那門派立刻殺上影樓,影樓幾乎頃刻間被瓦解。死的死,散的散,後來轉到地下之後才苟延殘喘下來。如果雷兄覺得苟延殘喘也算曆史悠久的話,那他確實是曆史悠久。”


    雷剛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一個販賣兒童的組織,這種組織活該被滅。不過他突然明白牡丹身上那種自卑感來自哪裏?從小被別人當狗一樣養大,從來沒有被當人看待過,怪不得雷剛這樣對他,她會感動成那樣。不過一想到牡丹小時候的生活是那樣,雷剛心裏不免有一些心疼。


    這時天空不知道從哪裏飄來一片烏雲遮住了陽光。李剛抬頭一看,天色昏暗下來,灰蒙蒙的,很不讓人舒服。他用手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將這股不舒服的感覺趕出身體。


    “小兄弟怎麽了?要下雨了,身體不舒服嗎?”


    “這倒不是,也不知道是下雨了還是怎麽迴事,身體老是有點不自在。心裏也有點隱隱的不舒服。”


    雷剛想了想,好像自己並不討厭下雨,可是為什麽就是不舒服呢?難道自己身邊的人出了危險。


    張老也抖了一下身體。


    “聽小兄弟這麽一說,老夫也有這種怪怪的感覺。“


    李剛和張老對望一眼猜不出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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