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間,蘇美人忽然明白了,捂著嘴巴喊出聲來,“薛老三,我跟你沒完!”一雙丹鳳眼厲得似乎要射出刀片來。


    原來,這會兒,從薛老三那促狹的眼神兒中得了提示,蘇美人聰明的大腦終於轉過圈來,立時想透了冷不丁地,薛老三為何要說這麽個笑話。


    很明顯,笑話裏隱射的那老婆,不就是她蘇美人嘛,誰叫她今夜去而複返,還抱了被子上趕著,來和薛老三擠沙發。


    這番遭遇,不就和笑話裏那不自持的老婆,差相仿佛麽,蘇美人甚至在想,薛老三是不是專門根據今晚的事兒,編的段子。


    細說來,蘇美人可是堂堂京大副教授,臉皮可是從來最緊要,哪裏受得了被薛向這麽編排,更何況她自己心裏清楚她這會兒想要和薛向那啥的心思,可比那笑話裏的婦人重多了。


    畢竟那婦人不過是和自己男人分開了一月,她蘇美人可是和薛老三分開了半年。


    而老話說的好,不管是真笑話,還是玩笑話,通常,隻要說得人跳了腳,就證明說對了。


    因著蘇美人原就做賊心虛,聽了薛向這番編排,反應自然尤為激烈。


    卻說蘇美人一聲喊出,小腳下意識地就踢了出去,哪知道這一踢,她那酥軟小腳恰好就從薛向的大腿處,滑到了命根子處。


    蘇美人小腳剛印上去,薛老三就驚唿出口,倒不是痛得,而是爽的。


    他堂堂國術宗師,便是那裏的防禦也隻差修煉成鐵褲襠了,蘇美人纖纖弱質。哪裏能奈何。


    可再是國術宗師,這生理反應卻最是難製,蘇美人的小腳剛觸及,薛老三的小兄弟立時就挺直了身子,打起了敬禮!


    卻說蘇美人酥軟小腳方踩著了薛向的命根子,便也覺出怪異來,暗忖,怎麽這薛老師這麽大年紀,手裏還藏了玩具。滑溜溜,硬邦邦的是什麽呀?


    心中生疑,蘇美人小腳卻是不停,如盲人探象一般,在薛向的命根子上揉來搓去。勘探著體型模樣,似乎非要根據體型,猜出這玩具什麽不可。


    蘇美人正勘探得入神,忽地瞅見薛老三賊兮兮的笑臉,和那一雙烏漆漆眸子裏濃得化不開的春情。


    霎那間,蘇美人便明白了自己小腳方才揉搓了半天的東西,竟是薛老三那最好做怪的蠢物。


    轉瞬。蘇副教授一張櫻桃小口,陡然化作“o”形,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更是塌了下來,那模樣要多冏有多冏。要多萌有多萌。


    說時遲,那時快,蘇老師一張櫻桃小口方張到最大,薛老三的嘴巴便堵了過來。將蘇美人未發出的驚聲尖叫愣生生堵進了腔裏。


    被薛老三沉鬱的男性氣息一衝,早就朝思暮想的蘇美人甚至來不及反應。便淪陷了,下意識便熱烈地迴應起來。


    直到薛老三一雙大手掌握了胸前的玉兔時,蘇美人才悚然驚醒,額頭用力蹭開了薛老三的腦袋,又費盡力氣將鮮嫩的軟舌從薛向的嘴巴裏溜出,細著嗓子埋怨道:“薛老三,你瘋啦,知不知道這是哪兒!”


    “我可沒瘋,我瞧著某人剛才那勁兒才瘋了呢。”薛老三笑著調侃,手上卻是不停,左手掀開被子,右手輕輕一提,蘇美人便從對坐被提進了薛老三的懷裏。


    緊接著,薛老三一雙大手竟朝蘇美人的睡衣裏探去,嘴上還道:“這是我家,我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礙著誰呢。”


    蘇美人又急又氣,間或私處還有麻癢傳來,真是痛並快樂著。


    眼見著薛老三一雙色手已經越過挺拔雙峰,挺進平原,要朝窪地進發了,蘇美人徹底慌了,“薛老三,別,別,咱迴房,迴房,迴房你要怎樣都行……”


    盡管蘇美人也知曉薛老三故意作弄自己,未必真敢在此處行事,畢竟屋裏的可睡著三小呢。


    可她不敢賭,誰知道這沒臉的混蛋會不會發蠻,無奈之下,隻有委曲求全,要不然真弄出糗事,她堂堂蘇副教授還活不活了。


    “真的怎樣都行?”薛老三嘴上泛笑,心中卻是竊喜不已,自己這傲嬌的老婆,終於又被降伏了。


    蘇美人皺著挺翹的小鼻子發出鼻音,不知道是哼,還是嗯,反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恨恨盯著薛老三,似乎恨不得要在他身上撕下塊肉來。


    哪知道薛老三也輕輕拖長了鼻音“嗯”了聲,手上又要動作,蘇美人兇巴巴的眼睛立時又哀婉起來,一雙修長的玉臂,從被裏伸出來,勾住薛老三的脖子,終於糯糯地叫出聲老公來。


    薛老三誌得意滿,抱了蘇美人便跳下了沙發,竄進房去。


    門剛拍上,屋內便是響動連連,喘息呻吟不止,未幾,竟還傳出了話音來。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我……羞!”


    “羞什麽呀,蘇老師,可別忘了你剛才答應的什麽,快點,抓著窗簷,雙腿站直分開,屁股翹起來……”


    “啊……薛老三……我……啊……恨……輕……點兒……”


    “………………”


    臘月寒冬,香閨春暖,薛老三和蘇美人這對新婚別婦,肢體交纏,琴瑟和諧,共譜一曲魚水之歡。


    正是:寸心織得丁香交,懷玉椒乳情未了。


    斜乜秋水泓泓碧,一縷情牽絲絲繞。


    嫩紅荳蔻紫葡萄,含情向儂羞藏笑。


    玉纖展盡花深處,迴眸斷魂暗相邀。


    幾度征伐終罷,數番方收,蘇美人玉臂交疊,墨發亂堆,溫軟酥香的身子,早已癱軟成泥,唯獨雙腿雙臂還有餘力,如八爪魚般交纏在薛老三健碩的身子上,就不放開。


    薛老三伸手攏了攏她額間的亂發,剛要拿開交疊的手臂,卻被蘇美人揮動纖纖指,在背後搭了一爪子。


    “還來,沒看見我脊背都快被你犁開了,小母狼!”薛老三捏著她豐挺的小鼻子,埋怨道。


    哪知道他這話一出口,蘇美人竟憤憤不平起來,翹嘴道。“還說我,到底誰被誰犁得兇,你不犁我下麵,我能犁你上麵……”


    話至此處,蘇美人自己臉先紅了,雖是話趕話兒,可她堂堂蘇副教授,何時竟變得這般彪悍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教授毫無心理負擔的就把罪名栽在了薛向頭上。


    薛老三笑道:“這話兒怎麽說的,你倒打一耙的事可漸長啊,這麽快就忘了方才是誰,一聲趕著一聲地喊老公快進去的?”


    “你還說,打你,打你,薛老三,臭老三!”


    蘇美人便將羞紅的臉朝薛老三懷裏埋去,邊揮動著酸軟無力的手臂,在薛向肩頭似撫似摸了兩下,又道:“還有,以後不準用那羞人的姿勢弄我!”


    “哈哈……”


    薛老三不答,卻哈哈笑出聲來,他真被自己這可愛老婆萌翻了。


    蘇美人又羞又澀,擠在薛老三懷裏纏了半天,薛老三好容易答應了,她又立起臉來,心裏又一遍遍罵起了薛老三榆木疙瘩,不解風情,不知道那樣,其實挺舒服得麽?


    若是薛老三有讀心術,知曉了蘇美人這心思,估計能從床上一頭栽下去。


    兩人又膩了會兒,薛向摸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瞧了瞧,已經淩晨兩點半了,他輕輕掙了掙身子,“鬆開,我去抱被子,都兩三點了,該睡了。”


    “我不!”


    蘇美人小嘴一撅,手上使力,按住他肩頭,不放他起來,“一床被子就夠呢,你懷裏暖和得狠呢,蓋多了我熱!”


    “成成成,那咱趕緊睡,趕緊睡。”說話兒,薛老三便伸出手來,要扭滅台燈。


    他現在算是發現自己老婆竟是個悶騷性子,廝混得越熟,越放得開,越見刁蠻性。


    “不好,我想和你說話兒。”蘇美人又壓下了薛老三伸出去的大手。


    “這都幾點了,咱明天,明天,我跟你說一天都成!”


    他真是又困又累了。


    蘇美人瞪眼道:“就現在說,哼,你當我不知道,弄不好明天你哪兒又冒出個什麽兄弟,叔伯,爺爺之類的,把你叫了去,我才不上當。”


    “好吧,好吧,你說你說,我奉陪到底!”


    說話兒,薛老三眼神兒便越見晶亮起來,不錯,這是他搬運氣血的功效,國術宗師要控製精神實在是太容易了。


    就他現在的體能,別說一天不睡,就是十天不睡,也能神采奕奕,隻不過,他還是願意像個正常人,大部分時間,都不會動用國術領。


    這會兒,他實在是扛不住自己的刁蠻老婆,隻好使了手段。


    “薛向,我聽說你今天給康二姐出嫁弄排場,折騰得挺大,連大伯都來電話問了,跟我說說是怎麽迴事兒?”


    “大伯來電話了,什麽時候,你怎麽不早說啊!”


    “我上哪兒早說去,你自己看看你瘋到幾點迴來的,還怪我!”


    說話兒,蘇美人又立了臉。


    說來,她也不是因為薛向說錯了話生氣,而是惱薛向為個不相幹的女人的事兒,扔下自己老婆不管,折騰這麽大動靜兒,她小媳婦兒泛酸而已。


    “成成成,我不對,我不對!”薛老三連連告饒,“大伯都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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