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講,我趕過來就是來幫忙的。”


    “能不能把監控裏辛丞的那段自白刪掉?”


    “這……恐怕不行。”女生為難地搖了搖頭,“我沒有刪除的權限,不過您不用擔心,那個監控平時基本都沒有人看的。”


    “我就說不會有人看的。”我說到,“除非是變態,否則沒有狀況誰會盯著對著衛生間門口位置的監控看……”我忽然發現實習女生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好看,“沒有,沒有,我不是說你是變態,你隻不過是學習切換監視畫麵碰巧切到廁所門前的這個監控嘛。”


    “對……對,誰也不會專門盯著廁所門口的監控看,好像變……變態一樣。”


    女生結結巴巴的話,讓我越發覺得她就是個變態。


    “那你能替我們保密不把我弄髒褲子還有辛丞闖進女衛生間的事說出去嗎?”欠美接著問到。


    “放心吧,沒問題,保護旅客的隱私也是我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但是隻從敬業這點來說,這個實習女生還是蠻合格的。


    “那我保證不會把你弄髒製服的事情說出去的。”我指著實習女生兩腿間製服褲子上紅的一塊地方說到。


    “呀!我也來大姨媽了!不應該是今天啊。”雖然表現的有些差異和慌張,但是女生還是沒忘記把包裏的東西繼續往外掏,“還有這個,我怕商店了沒有賣的,所以把我放在更衣室的備用內褲也拿來了。”


    因為欠美一直害羞地躲在我身後,所以女生的內褲也被塞到了我手裏。


    “雖然不是新的,但是我保證是洗幹淨的,總被沒得穿要好對吧,您穿完丟掉就好了。”女生說著把整個包反了過來,往外倒了倒,發現再沒有任何東西了才作罷,“不好意思了,我要先去趟衛生間處理一下。”


    “等一下!”我叫住了急匆匆準備跑向衛生間地實習女生。


    欠美和女生都吃驚地看向我,還是女生先平靜下來問到,“您還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你自己也需要吧?”我捧著懷裏的還有手裏抓著的東西對她說到。


    “啊!對對!謝謝,瞧我這腦子。”女生說著拿迴一包衛生巾就要走。


    “這個不需要嗎?”我攥著手裏的東西問到。


    “我不穿也沒關係,為旅客服務是第一外的!”她似乎認定了欠美褲子裏麵是空心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不想穿一條被陌生男人抓過的內褲吧。


    說完之後,這個神經大條,有點怪的實習女生終於一溜煙逃進了衛生間。


    “快點吧,我爸一定等急了。”我來不及收拾實習女生塞給我的東西,帶著欠美又跑了起來。


    “是啊,爸……叔叔一定等急了。”不過這一次欠美有意控製了速度沒有跑到我的前麵。


    “你是便秘嗎?這麽久才出來?急得我都出汗了!”父親從我手裏一把搶走實習女生的內褲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並不暖和天氣,他等得都出汗了,看來真的是很著急了。


    “算你還有良心,知道給你爸我準備一條手絹擦汗。”父親說著把實習女生的內褲塞進了胸前的口袋裏。


    “爸,那……”


    “那什麽那,還不快上車。”父親瞪了我一眼,但是像變臉似的立刻又換成了笑容看向欠美,“我不是說你,欠美,你別介意。”


    “啊是,叔叔。”欠美小心翼翼地說到。


    都坐進車裏之後,父親又迴頭看了一眼我,“那個是衛生棉條吧?”


    “嗯。”我低頭看了看實習女生塞到我懷裏的東西。


    “澤澪這樣的少女能用嗎?”父親問到。


    “就科學的角度來說應該是可以用的。”當著欠美的麵談這個話題,我覺得欠美大概比我和父親都尷尬。


    “你是知道澤澪又把家裏弄得一塌糊塗,才幫她買迴家的吧?”


    “啊……”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日曆備忘錄,果然今天是澤澪該來大姨媽的日子,但是怎麽感覺今天像是天下的女人同時都來大姨媽一樣。


    “你居然有記錄澤澪妹妹的生理期?”欠美像看變態一樣看著我。


    “我也沒辦法啊,要是我不幫她想著,就會像我爸說的今天的狀況一樣了。”


    “你現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可不能把心思都放在你妹妹身上,這樣不正常。”父親感歎到。


    “嗯。”我點了點頭,默默把欠美的日期也記錄到了日曆備忘錄裏。


    “我不需要你記啦!我今天隻是……”欠美忽然發現父親好像在通過後視鏡看著我們,立刻收了聲。


    “要是澤澪也能像培兒一樣沒有大姨媽來拜訪就好了,這樣咱們家就不至於每個月都血雨腥風的了。”父親說著擰開了車載音響放起了屬於他那個年代的流行歌曲,“不過等開學,她就可以去禍害舍友了。”


    可憐的梅特和葉婆婆,我不禁感歎道……哎?


    “爸,你剛才說什麽?培兒不會來大姨媽?”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你別緊張,我又沒說培兒是和你媽一樣因為懷孕才不來大姨媽的,她不是吸血鬼嗎?吸血鬼一般情況下不是都沒有生理期的嗎?”


    “是……不是!”我叫到,“您知道培兒是吸血鬼?是誰告訴您的?澤澪?”


    “是培兒自己啊。”父親哼著小曲說到。


    “您接受了?”


    “事實擺在那裏為什麽不接受?你是那個什麽之眼選定的她的婚約者的事我也知道了,還有欠美又是另一隻眼球選定的你的婚約者的事我也知道。真好啊,我也想要兩個眼球……咳咳!你話你可千萬不能對你媽提起啊!”


    “您已經知道我和辛丞的關係了?”


    “都知道了,還有你爺爺的事情,節哀。”父親安慰到,“讓辛丞多帶你在我們這邊玩玩,散散心,等開學再一起迴去吧。”


    “謝謝您……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是你爸媽吧,肯定是擔心你們怎麽還沒到,快接。”


    “喂,爸,我們飛機晚點了,現在正往辛丞家去呢,辛丞爸爸開車來接的我們。哎?不……辛丞爸爸還在開車。”欠美驚恐地看向我,捂住了手機低聲說到,“我爸想和你爸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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