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無語了,景家的人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我站在那裏讓她罵,直到她罵累了才叫人將景雲送到了醫院。


    其實我挺看不懂大夫人的,就像現在她兒子都生死未明她也不關心,好像罵我比她兒子的命重要。


    在我離開景家之前,我還是給她提了個醒:“景雲身邊的鬼已離開,請他好自為之……”。


    我說完便要離開,大夫人卻拉住了我,我一迴頭。


    啪!耳光響亮,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大夫人的雙眼淬著毒。


    “一個舞女生的野種,也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驚訝的抬頭,盯了她數秒,嘴臉露出可冰冷的微笑。


    “大夫人似乎老了記性不太好,您隻記得我母親嫁給老爺之前是舞女,那您忘了您生下男丁之前是前任大夫人的洗腳丫鬟,你跟我母親比也尊貴不到哪去……”


    我咬著牙說道,大夫人盛氣淩人的那張臉瞬間蒼白,也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嚇的。


    我討厭景家,就像景家的人都討厭我一樣,這份厭惡或許會持續一輩子。


    我頂著半邊腫臉走出景家,馬可得車還在門口停著。盡管他車窗禁閉,我還是隱約能聽到車內的音樂聲開的震天響。


    這家夥這麽不靠譜,怎麽考上鬼差的?


    我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故意將關門的聲音震得車子都顫了顫。


    馬可還在那裏搖晃著腦袋,陶醉的跟發了羊癲瘋似的。


    我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也不怕腦袋甩下來!”我氣氛的說。


    馬可這時才發現我已經迴來了,他關掉了音樂,用手摸了摸頭,嬉笑道:“腦袋甩下來再安上唄,我們這身子都是租的,不喜歡還能換個腦袋……”。


    “是不是很給力!”他調皮的向我眨眨眼,那挫樣我都快吐了。


    這家夥真是越看越不順眼了。


    馬可將我送到我自己的公寓,他倒是賴在這兒不走了,我是真不明白,他屈原帶出來的,可是屈原的高冷範兒他沒學到就算了,臉皮怎麽這麽厚。


    沒辦法,屈原把他交給我,我就得負責,他不願意走,我就讓他住客廳。


    晚上,我打開電腦將蘇若雲團隊拍攝的見鬼視頻又看了一遍,心中總有些感覺,那個黑袍總讓我感覺有些熟悉,到底是哪熟悉,我一時也想不起來。


    我隻能再次迴來看視頻,因為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蘇若雲拍視頻的場地都會選擇,廢棄的廠房,廢棄的醫院,甚至是廢棄的廁所。都是些無聊的特效鬼,或是穿著白衣服從鏡頭前突然閃過的,千篇一律能騙人,但我看得都快睡著了……


    就在我決定完關電腦氣體睡覺時,突然一陣陣敲竹竿的聲音從音響裏傳了出來:


    咚咚咚……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這敲打竹竿的聲音,這蒼老的喊聲,這完全是屬於黑袍的聲音。


    我記得之前看這段視頻時,我也注意了還以為是他們扮的鬼,可現在是看來他們是拍到了真鬼了。


    拍到的還是神似鬼差的黑袍。


    那如果是這樣,蘇若雲的自殺,她或許不是真的自殺,黑袍手機的那個往生燈,鬼都能吸引進去,何況是人。


    難道他們幾個的魂魄都在黑袍手裏?


    我驚訝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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