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兄弟,好不容易死裏逃生,要不,在我這裏先休息一下?”


    東方羽手指一動,一群粉雕玉琢的美人兒,婷婷嫋嫋地走了出來,出現在展牧風東方羽二人麵前。


    一共四排,一排九人。


    三十六位嬌滴滴的美人兒,從十六七歲的粉嫩玉人到媚態酥骨的美豔佳麗,應有盡有。


    展牧風看到這麽多的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說直白一點,心裏簡直跟貓爪子撓似的,骨頭都酥了,哪裏還走得動,悠悠的說道:“兄弟,一定要這樣嗎?”


    東方羽看著臉上微微發紅的展牧風,再往下一瞧,哈哈大笑,說道:“兄弟,你還走得了?”


    展牧風也是哈哈大笑。


    “你們過來,把我兄弟服侍好了,朕重重有賞!”東方羽哈哈大笑地說道。


    “不用她們過來,我過去,哈哈。”展牧風拍了拍東方羽的肩膀,悠悠的走了過去。


    展牧風本就是一個俊俏的少年,更何況這少年還敢和皇帝陛下稱兄道弟,一點都不怕皇帝陛下,這份颯爽雄姿,更是讓眾佳人傾慕不已。


    一眾嬌滴滴的美人兒見他走來都是秋波無限,媚眼頻傳,嬌滴滴的樣子更是讓展牧風渾身一陣說不出的爽快。


    展牧風這裏聞聞,那裏嗅嗅,卿卿我我,嘻嘻哈哈,正玩得不亦樂乎時,忽然,一個身影浮現,頓時如一盆冷水將他澆了個透。


    “哎呀,師父,您老人家怎麽這個時候浮現出來——太坑徒弟了吧——徒弟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您從火坑裏拉出來,您不能這樣子啊…”


    想到還躲在自己空間戒指中的師父,展牧風忽然興趣全無——總不能帶著師父幹這個吧…


    在一群美人纏綿不解的目光之下,展牧風故作鎮定,悠悠的走到東方羽身邊,把原因悄悄的說了下。


    東方羽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那不如這樣。”說著,東方羽在展牧風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展牧風哈哈笑道:“這個還是算了吧。我先把我的事情辦好,再迴來找你就是了。”


    東方羽微微一沉吟,說道:“這樣也好。不過,兄弟你可要說話算數啊。”


    展牧風嘻嘻笑道:“必須的。十天之內,我一定去你皇宮大院找你,到時候再玩個痛快。”


    “好!一言為定!”


    展牧風走出地宮,深唿了一口氣,暗歎僥幸:“差點就被套住了,不過可惜,真的是國色天香啊——哎,師父,我該怎麽說你呢…”


    展牧風一邊趕路,一邊想著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兒,連歎可惜。


    忽然,展牧風抬起頭,微微一愣,道:“葉永斌?恩?這裏離真武靈門這麽遠,葉永斌怎麽到這裏來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突破靈者境了,不錯嘛。”


    展牧風身軀飛起,朝葉永斌氣息發生之處飛掠過去。


    片刻功夫,展牧風已經出現在葉永斌頭上,萬步高空。


    萬步高空下的地麵上,葉永斌正發力狂奔,跑的極為狼狽,身上一塊塊的傷疤,血跡在流淌。


    葉永斌身後,五名靈者境手握各式兵刃,表情陰冷殘酷,正全力追擊葉永斌。


    暴起的靈力氣勁將葉永斌炸的全身傷上加傷,逃跑的速度越來越慢,一開始還是淩空滑行,後來靈氣跟不上,隻能夠在地麵一路狂奔。


    展牧風怒火中燒,身形一動,一道人形真氣如同一隻最為迅捷的蒼鷹飛撲而下,五名正在追擊葉永斌的靈者境似乎對抓住葉永斌十拿九穩,得意忘形的不得了。


    “弟兄們,傑少說了,抓住這廝,每人賞凝靈丹一萬枚!”一名靈者境大聲喊叫,此話一出,五名靈者境看向葉永斌的眼睛,就好像是看到了一萬枚凝靈丹。


    頓時,五人的攻擊更加猛烈。


    葉永斌心中萬念俱灰,一路難逃,本來已經將近氣竭,哪裏還能夠接的下如此淩厲的攻擊,不由得撕心裂肺的大喊:“小風哥,你在哪裏啊!我快撐不住啦!”


    忽然,一股無形的威壓鋪天蓋地降臨下來。


    “大——大——大靈師境——這是大靈師境無上強者的威壓!啊,我的天哪!”一名靈者境嚇得肝膽俱裂,在這鋪天蓋地的威壓壓迫之下,噗的一口大血突出,全身如一攤爛泥,緩緩地倒了下去,屎尿全部流了出來。


    其餘四名靈者境也是被壓迫的兩股顫顫,握著兵刃的手在不停地打哆嗦。


    就在五人摸不著頭腦之時,一尊幾乎完美的身影從天而降,靜靜地懸浮在地麵五步上方。


    “這——這麽——年輕的——大靈師境無上強者…”追殺葉永斌的四名靈者境強忍著內心的無比驚駭,麵麵相覷。


    “小風哥!真的是你!”葉永斌驚喜的叫道,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永斌,是我!”展牧風笑嘻嘻的說道。


    葉永斌一聲慘笑,忽然,一陣眩暈襲來,隨即身軀一震,搖搖晃晃的就要倒下——一路上的拚命逃竄,早就已經消耗了葉永斌幾乎全部的元氣。


    展牧風輕飄飄的拍出一掌,一道夾雜著無限深淵特質的雷霆氣息散入葉永斌體內。


    這是展牧風將自身深淵淨化泉中淨化出來的純淨能量融入了雷霆氣息之中,療傷效果更為顯著。


    但是,將純淨能量融入了雷霆氣息卻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過程,為此,展牧風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甚至耽擱了他自身身軀的恢複。


    葉永斌本來就要下垂的雙目忽然再次緩緩睜開,全身茲茲茲茲的聲音響個不停,整個人也不再無精打采,消耗的精元能量在逐漸恢複。


    “謝謝小風哥!”葉永斌萬萬沒想到在最後危難的時刻,展牧風竟然真的出現了。


    這一刻,展牧風在葉永斌心中的形象,或許葉永斌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已經從值得信賴的大哥變成了頂禮膜拜的神靈——有他在,我就不怕任何困難風險!


    “不用!想不到你竟然突破靈者境了,很不錯。你先運功將能量吸收,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展牧風對葉永斌輕聲叮囑了幾句,迴過頭來,看著四民全身正在哆嗦的靈者境,冷冷地說道:“誰給你們的狗膽,竟敢追殺我的兄弟!”


    “是——是——是周傑給我們的狗膽——啊不,是周傑讓我們來的…”一名靈者境戰戰兢兢的說道,雖然展牧風已經將大靈師境的威壓收起,但四人全身依舊止不住的打擺子。


    “哦,周傑?”展牧風也懶得跟這幾隻螻蟻一般的靈者境一般計較,冷冷的說道:“滾吧,迴去告訴周傑,傷我兄弟者,我必百十倍的討還迴來,讓他洗好屁股——啊呸,洗好狗頸脖子——準備引頸就戮!”


    四民靈者境如獲大赦,抱頭鼠竄。


    展牧風一愣,隨即大怒,喝道:“都給老子迴來,把這孬種給老子帶走!”


    四人渾身一陣機靈,恐懼地迴過頭來,看了看展牧風,見展牧風沒有想要出手擊殺他們的意思。隨即四人七手八腳的把嚇癱在地的同夥,抬走了。


    軟癱在地的那個膿包被嚇得大小便失禁,四人隻是靈者境初期,根本無法控製惡臭的飄散,四人被熏得一邊嘔一邊跑。


    展牧風迴頭看了看葉永斌,說道:“永斌,你不在真武靈門好好修煉,跑這裏來幹什麽?還被人追殺,那些人是周傑派過來的?”


    葉永斌聽得展牧風提問,仰身長歎,說道:“自從小風哥那日走後不就,真武靈門忽然出了一道門主令,說是小風哥你私闖核心長老護院,還偷了核心長老的靈石,門主下令將小風哥你逐出門派,從此,與真武靈門再無半點瓜葛。”展牧風一愣,沒想到曲蕩那廝這麽記仇,不過轉念一想,想來也是,那廝和柳媚寒的奸情被自己撞破,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陷害自己甚至加害自己。


    不過展牧風也絲毫不在意,嘻嘻笑道:“這麽說,我是被真武靈門開除了?”


    葉永斌不明白展牧風為什麽會如此一問,輕輕滴點了點頭。


    正想安慰展牧風幾句,沒想到展牧風先笑嘻嘻的說道:“開除就開除吧,反正我在那裏也沒什麽意思了。在真武靈門呆了這麽久,居然連自己的便宜師父都沒見到過,真是可笑,這樣的門派不去也罷。”


    葉永斌聽得展牧風如此說話,還以為展牧風氣不過,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怎麽說話。


    “想必也是因為我,你才落得如此遭遇吧,對不住你啊,永斌。”展牧風說道。


    “沒有沒有。小風哥,你千萬不要這麽說,你不在真武靈門,我在那裏呆著也沒意思,隻不過,周傑這廝氣量小,不敢去找小風哥您的麻煩,就隻好拿我這小角色出氣了。”葉永斌恨恨地說道,顯然,這段時間他受了周傑不少的鳥氣。


    “既然出來了就不要再迴去了吧,那地方不值得留戀。”展牧風笑道。


    “恩,我這次逃出真武靈門,就是一路南下,想要找到小風哥你,沒想到還是被周傑盯上了。剛才要不是小風哥及時出現,我恐怕已經…”葉永斌想起剛才被追殺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


    “哦,對了,我師父,介紹給你認識下,你拜入我師父門下吧,這樣,你就是我的師弟了,怎麽樣?”展牧風悠悠的笑著說道。


    “真——真的?”葉永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四下望了望,哪裏有其他人影——難道小風哥的師父比小風哥修為還更恐怖,那會是什麽境界的恐怖修為啊!


    葉永斌忽然之間,對展牧風師父——也就是他自己即將參拜的師父心生無限好奇和膜拜,恨不得馬上就見到。


    “自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師父,出來吧。”展牧風微笑間,一道虛無的氣勁之門打開。


    話聲甫落,展鐵心身形已然飛出,悄然落地,心情大好,哈哈笑道:“哈哈,不愧是我展鐵心的好徒兒,果然能夠在靈王境強者的圍攻之下逃得性命,不錯不錯。”


    “什麽叫逃——得——性——命——啊!”展牧風瞬間一頭黑線,不滿地說道:“我明明是從正麵擊殺一隻老烏龜和一個矮冬瓜兩尊靈王境強者,瀟瀟灑灑走出來的好不!咦,師父,你竟然快要突破靈師境後期啦,可喜可賀啊。”


    “那是自然,我展鐵心怎麽說也是教出你這種無敵小坑貨的…”


    展鐵心話音未完,展牧風立馬接了一句話:“老坑貨!”


    “額——你才老坑貨,哈哈,哈哈,為師今兒心情不錯,就不跟你計較啦。”展鐵心哈哈大笑道。


    他在進入空間戒指的那一刻,已經想到了結果:隻要他有機會出來,就說明展牧風一定逃出生天了;假如他沒機會出來,…


    他不敢想下去,六兒之死,已經讓他痛不欲生,如果他最喜歡最看好的弟子展牧風也,更何況,展牧風還是大哥唯一的骨血…


    展鐵心不敢往下想,他怕他承受不住。


    “額,小風哥,師父——師父竟然隻有靈師境修為?”震驚之下,葉永斌無心的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澆透了展鐵心剛才——火熱火熱——滾燙滾燙的心。


    展鐵心一聽,馬上就不樂意了,迴頭一看展牧風,一臉不樂意,怒道:“風兒,哪裏來的混小子,沒大沒小的!”


    隨即心裏一想:“靠!估計又是被風兒這廝給坑了,這小子肯定在想,風兒修為都這麽厲害了,他師父一定更厲害,隻是沒想到,沒想到——哼——”


    葉永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眼巴巴的看著展牧風。


    展牧風也是一愣,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出,暗罵道:“靠!別這麽看著我啊,搞得師父還以為我坑了他呢。”


    但事已至此,也隻好硬著頭皮,笑嘻嘻的對展鐵心說道:“師父,這是我在真武靈門的兄弟,葉永斌,因為弟子的緣故,被真武靈門逐出師門了,他也受人欺辱,一路南下找到弟子。弟子就想把他引薦到我英明神武的師父這裏來…”


    展鐵心一聽英明神武這幾個字,心裏對展牧風準確無誤的歸納能力頗為滿意,心情稍稍好轉,心裏暗歎:“姓葉啊,難怪年紀輕輕就突破了靈者境,孺子可教啊,孺子可教——咦——好像哪裏不對啊,啊呸,你姓葉,既然姓葉那還坑我,你怎麽配姓葉,你也配姓葉…”


    展鐵心又想到了那個年輕時候愛慕的俏影,她跟他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我姓葉!”。


    但隨即,展鐵心心情就好轉過來,隨即看了葉永斌一眼,葉永斌立刻會意,倒頭便拜,朗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葉永斌一拜!”


    展鐵心也知道葉永斌是無心之故,本來也就是想跟他開著玩笑,見他都行禮了,自然笑嗬嗬的將葉永斌扶了起來。


    葉永斌給展鐵心行完禮,隨即又要給展牧風跪下行禮,展牧風笑嘻嘻的將他攔住,笑道:“咱們師兄弟就免了這個吧。”


    葉永斌卻依舊執意要行禮,展牧風不得已隻好隨他。


    展牧風笑道:“師父,咱們迴去看看吧,婉兒他們都在等著您呢。”


    提到葉婉兒,展鐵心不由得想起六兒,不由得一陣噓噓,沉默良久,說道:“你把他們都救出來了?”


    展鐵心特意把“都”字拉長了,顯然,展鐵心非常害怕聽到某些不好的消息。


    展牧風從小跟展鐵心生活在一起,自然能夠體會師父此時此刻的心境,重重地點點頭說道:“是的,師父。他們都很好。”


    展鐵心迴過頭來,感激地看著展牧風,欣慰的說道:“謝謝你,風兒!”


    展牧風輕聲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師父!我保證,以後再不讓兄弟們再受到半點傷害。”


    展鐵心重重的點點頭,長籲口氣,說道:“那就好,師父相信你。走吧,迴去看看,順便…”


    展鐵心沒有再說下去,展牧風也知道,葉永斌不清楚情況,也不好說什麽。


    以展牧風三人現在的修為,再長的路也不是問題,何況這個路程並不長。


    但是展鐵心覺得很長,他想立刻見到那群少年,那是他最親的人。


    但是展鐵心又不想見到那塊木牌,那是他心裏的痛。


    ......


    “哇,小風哥,這裏好高啊,離地麵起碼有數萬步距離吧,天哪,我竟然能夠站在萬步高空,太神奇了,感覺做夢一樣——從這裏跳下去不會摔死麽...”


    數萬步高空中,一朵白雲之間,展牧風靜靜地懸浮在那裏,神色一片空明。


    一團綿密的氣勁籠罩著葉永斌和展鐵心。


    葉永斌看著周身忽卷忽舒的白雲,不由地感歎道,迴頭看了看展牧風,卻見展牧風絲毫沒有壓力,似乎對這萬步高空總就習以為常。


    這更堅定了葉永斌跟隨展牧風的信念的決心,在並不十分久遠的將來,這種信念變成了信仰。


    展鐵心悵惘的看著地麵上那群快樂玩耍的少年男女,心情忽悲忽喜:“你助他們都突破了?”。


    展鐵心忽然問道,其實他也知道,這個問題不用問。


    展牧風點點頭,說道:“是的,師傅。當時他們也跟您一樣,受了不少苦,身子太虛。隻能暫時突破到靈者境初期中期,不過師傅放心,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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