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兩個字一出,道茅立馬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驚跳起來,過猛的動作直接掀翻了旁邊的案桌,一陣乒乓聲在靜寂的大殿中此外響亮,瓷盤、果點散落一地。


    看著道茅一驚一乍的模樣,白昭的眉皺得更深了。


    “一個司祁就將你怕成這樣!”他諷道,目光很冷。


    “怕?我道茅的字典裏從沒有怕這個字!”被白昭奚落,道茅慍怒道。


    之所以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不過是他剛想到司祁,白昭就說到了司祁,有些驚嚇到,雖然他不得不承認司祁的確詭異得讓他心生了些忌憚,可距離怕還遠呢!


    左右不過一個魂修靈師,難不成還能逆天到和他的神器鎮魂塔抗衡?!


    他連四年前把東大陸攪得天翻地覆的魔族妖女孤雲都收拾了,還能收拾不了他嗎!


    一陣心理建設過後,道茅冷笑著坐了迴去。


    白昭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隻是自顧自道:“我有種預感,西大陸的這場風波,或許跟他脫不了關係,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恐怕下次再見,他已經是一個連我們都無法對付的可怕敵人……”


    這股強烈的預感衝擊著他的腦海,白昭也不知為何會生出這種念頭,隻是在聯想到司祁也在西大陸的那一刻,它便下意識地躍進了他的腦海。


    司祁的變化,他是最為吃驚的一個,在宣筏還在時,每年總有一段時間,他都會將司祁從玄胤皇宮拐來住一陣,直到玄胤帝率領著鐵騎殺到聖域門口了,他才放迴去,每年如此。


    他是個天生享樂的命,別人一生追求的東西他一出生就有了,沒有的也會有人上趕著送到他手上,他是上天的寵兒,即使一生碌碌無為也可以吃喝玩樂一輩子,凡人的憂愁他體會不到,也不可能體會到。


    旁人花一輩子時間抵達的終點,他一出生就在那裏。


    被千嬌萬寵長大,享樂慣了,就吃不得苦,而成為靈師這條路上卻是布滿荊棘,哪怕你是天潢貴潰,若想要強大的力量,也得往刀山火海裏闖。


    所以無論宣筏怎麽誘導脅迫,小太子都不願意跟著他修煉,而玄胤帝帝後心疼兒子身子骨不好,也就由著他了,反正偌大的玄胤王朝養一個他綽綽有餘,再不濟,還有宣筏。


    沒有修為但他有權利,身邊不缺強者保護,哪怕仙修大能都能供他驅使。


    所以別人叫他草包太子,他不但不怒,還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唿。


    上天就是這般厚此薄彼,將所有的恩寵都給了司祁,卻將殘忍留給了他們。


    說起玄胤太子,世人隻會感歎一句:好命!


    所以白昭向來不喜這個紈絝太子,甚至說的上是厭惡,或許這份厭惡有一部分是出自於嫉妒。


    有的人一出生就在低劣的貧民窟,為生計一生奔波。


    有的人卻一出生就坐擁金山,能隨意操控他人人生。


    司祁是後者,好在他雖不學無術,卻也不會草菅人命。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像這樣在玄胤王朝和聖域的庇護下,混吃等死過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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