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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庸王對王越及昭穿兩人極具禮遇,直到深夜時分,才將幾人放歸。


    “蓋先生,真乃國士也。”出得宮城之門,海西大夫還在連連讚歎:“今日之事,我本不報希望,卻不想先生先與嬰子辯論自若,又接連在公輸先生和公孫易陽兩位學派派主最拿手之處將他們擊敗,最後竟還能將整個局勢徹底扭轉,所謂翻雲覆雨不外乎如此。”


    昭穿在一旁有些默然,不時以神色複雜的目光看著王越。


    海西大夫隻道王越就這點本事,就以為國士,但唯他才知王越並非蓋列,而是蛇餘公子王越,他在扭轉局勢的同時,竟還將自己推至前台,順水推舟的謀劃了未來複國事。


    此等智略、這等手段,簡直是厲害的叫人感到可怕。


    幸好此人是站在陳國一方啊。


    未來複國之後,他也當於北麵獨對蔡國壓力,還須依賴淮上及陳盟,如此則其就不會與大陳為敵。


    “蓋先生,接下來我等該如何行事呢?”行得一段,昭穿對王越問道。


    “今夜我當再與淮伯一會,至於昭大人和海西大夫,你們隻管將我今日於珊瑚宮連敗嬰子、公輸先生、公孫易陽之事盡力傳播出去,為我蓋列揚名就是,我蓋列名頭越大,影響力也就越大。”王越對昭穿道。


    如是來庸國前,王越的蓋列身份不過是陳國昭氏派往淮上的超階武士,於淮上之名也就是當日以強大武力擊敗技擊營一行人,如今才至庸國短短時日,他就有了淮伯親自接見的光環,繼而有了戰勝嬰子、公輸斑、公孫易陽的大名,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這可都不是小名。


    前者淮伯乃是淮上正神,神廟在五國實力、勢力、影響力都是極大。


    後者嬰子乃是數十年前使蔡國複霸之相,一身智略、辯才非同小可,公輸斑、公孫易陽皆是一學派之主。能擔學派主者,必然是等同於超階一等存在,更有一家學派的力量。


    王越接連敗之,這就是踩著他們上位,尤其是嬰子退讓。若有心傳播之下,蓋列就有了比嬰子更大的才能光環,又是陳國內亂派於淮上者,如此說出來的話分量就大不一樣。


    離開宮城後,昭穿隨海西大夫離開。


    有海西大夫及其家將在側,王越也就無須擔心昭穿安危,可以自由行動,於是在離開淮水神宮後不久,他在城內尋了一處與淮水相連的水道,叫淮盈開啟了神符。再往淮水神宮遁去。


    再至淮水神宮時,王越發現這處水府竟是也隨外界天時變化,內裏也是處於黑夜之中。


    淮伯乃是神祗,自是無須常人般休息,這時卻還未入睡或做其他事,是以王越與淮盈一至就為他所知。


    以他之智,見王越去而複返,深夜而知,就知其有要事,否則斷不會如此。就略去諸般俗禮。


    王越一入水府,就被他施以神通挪移至宮中。


    “蓋先生今日去而複返,可有何要事?”既是已熟識,有過白日。關係也不錯,雙方又皆是聰明人,自是以事情為重,說話就無什麽可遮掩,淮伯直接與王越問道。


    王越點了點頭,對淮伯道:“今日我出淮水神宮。去見了庸王,還於珊瑚殿與蔡相嬰子有過一場論戰,如今淮上局勢與過往,已起了大變,是以迴來與淮伯大人一敘。”


    他看了看淮盈,見她滿臉激動,心想淮盈乃是淮伯後裔,以親疏關係而論,其說出的話,比他的話自更是可信,便道:“淮盈,你今日也憋了許久,具體事情,就由你來向你之祖伯陳述吧。”


    “嗯。”淮盈大力點頭,便滿是激動興奮的將今日珊瑚宮中之事盡與淮伯說了。


    淮伯聽著臉上表情無比豐富,最後沉思了片刻,才說話,感歎道:“蓋先生,真是好大的能為啊,本伯數千年間,都少見像蓋先生這等英傑,想不到短短時日,就遇到了兩位,果然是……”


    “不過蓋先生言蔡國動員數千兵車意在淮上之斷,有些謬誤。”


    “本伯在蔡國也是有些耳目,蔡國如此大的行動,自是瞞不過,蔡國動員的數千兵車,原本是以備陳國幹涉申南事,欲與陳國兵鋒一較,一戰得勝就可複霸。”


    “然而陳國昭襄子病逝,國內陷入內亂,這些兵車動員起來就是無用,但如此動員,這般大動作聚起來的兵車,閑置或就此散去豈不太可惜。”


    淮伯道:“於是此時這數千乘兵車兵鋒所指如今已指向蔡國旁的象國。”


    “是以蔡國之鋒芒不在淮上,卻是在象啊。”


    王越瞬時聽明白淮伯之意,道:“象乃是蔡國盟國,對盟國都能如此,又何況他國,其滅象之後,若淮上無準備,蔡國麾師南下淮上,再滅淮上五國又當如何?”


    “淮伯大人,如今申國、象國與淮上恰如唇齒相依的關係,人嘴上無唇,牙齒就要被風吹受冷了,蔡國欲兼並申南、滅象國,淮上都是坐視,等到其欲對淮上動手,又有何人能幫?”


    “荊國與越國兩國大戰正酣,卻是無力支援淮上的。”


    “於是趁著陳國內亂無力他顧,荊國與越國大戰無力北上的時機,蔡國接連數戰滅象、滅申、滅淮上五國,兼並土地人口,就可雄踞東方可支撐兵車兩萬乘之地,隻須時間鞏固,這就是一統天下之資啊。”


    “到那時候,今日之蔡王,就可伸手向成室和天下諸侯討一討天子之位都是未嚐不可的。”


    他頓了頓,對淮伯道:“此等千載難逢的機會,淮伯若是蔡王會錯過嗎?尤其此時蔡國之相乃是嬰子。”


    淮伯麵色變得凝重,卻道:“蓋先生此言有理,但陳國內亂,蔡國國內也非太平,尤其是近百年來。隨天地殺劫漸至,地主已經於其國內提前布局,來日蔡國必然也會生亂。”


    “是以蔡國要行此大事也非是易事。”


    王越搖了搖頭,道:“我算是知道淮伯大人為何數千年就是淮上正神。數千年之後還是如此了,大人太過被動了,總是將希望寄於敵人之亂。”


    “此等心態,非是成大事的心態啊。”


    “大人說蔡國也有內亂之象,但內部之爭。實際上是可以通過外部之爭來轉移的。”


    “若我是蔡相嬰子,不管國內問題有多複雜,有多難處理,這些問題之根源無非是利益之爭,如此隻須在國外開辟更多的一分利益,就可將內爭化為外爭。”


    “比如說,象國的人口土地、申國的人口土地、淮上五國的人口土地,將這些國家一一滅過兼並,就可入手堪稱萬乘之國的土地入手等著大家去分。”


    “這樣誰還會理會國內那些皮毛小利,為其打的頭破血流呢?”


    “而且。征戰則必有損傷,這也是可以借機消耗對手實力的。”


    “至於大人說地主布局,我雖不知天地殺劫為何物,但天神也是為了祭祀,蔡國為地主主祭之國,地主哪怕再想生亂,想必也樂意看到象國、申國及淮上處處皆是自家祭祀吧。”


    淮伯聽了悚然而驚:“若真是如此,那本伯於淮上又立於何地?”


    王越陰測測道:“之前地主似乎派人來威脅過淮伯大人,此事即便不成真,大人於淮上的祭祀想必也再不如過去那般昌盛了。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啊。”


    “到時候地主留著大人的理由,無非是大人也是一分可用戰力,需要的時候可以推出去衝鋒陷陣,正如昔日黑胡盜裹挾的那些民眾青壯。黑胡盜不想自家根本實力受損,就以他們為前驅去填溝壑。”


    聽王越言,淮伯似是想到了什麽,喃喃道:“昔日成天子伐象,那群所謂的天神就是這麽做的,叫本伯打前戰。也是本伯運氣,否則就被商龍君斬於劍下了。”


    見淮伯意動,王越繼續道:“大人,蔡國此等形式下,我等若不采取行動,這些事就要成真了。”


    “而采取行動,對大人卻有極的好處。”


    “其一,淮上五國聯合,再由蛇餘公子領軍,傳以全新戰陣,使淮上實力大增,在此大爭之世中就有了自保的本錢,日後無論是蔡國、還是荊國淮上都無須畏懼。”


    “淮上安,則大人的祭祀安。”


    “其二,日後敗得蔡國,聯軍解散,大人的神廟軍迴歸淮上,也是能戰勝舊日萬乘之國的強軍了,有此大軍,何愁祭祀不能擴張?又何愁麾下無善於征戰之人才?”


    “其三,蛇餘公子若想要汲地以為複國,也不能便宜了他,以他之能,大人可以不問其政事,卻可要求其汲地北方大河一段的河神祭祀。”


    “北方大河西起雍國以西,橫貫整個北方,哺育了整個天下文明源起及核心區域,大人借此就可以將手自淮上伸出去,我聽蛇餘公子言,曾為淮伯大人改名。”


    “若得大河一段之祭祀,淮伯大人更名河伯可謂是名正言順,如此此大危機中就生出了大機緣,日後大人之成就可就不再局限於淮地地祗了。”


    王越之言,給淮伯展示了兩個未來,一者苦不堪言,另一者前途無量,淮伯連連點頭,他又微微猶豫、遲疑,道:“本伯所慮者,蛇餘公子之能,是否真的可以戰勝蔡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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