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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蓬坤的主意?雞康和肥佬火拚那天,蓬坤就讓森林把肥佬除掉,可他不應該同時找兩撥人啊,這裏麵的事情其實一點都不複雜,隻要把神秘人挖出來,就能了解這背後的秘密。


    “之前有,但現在這號碼已經是空號了,他後來聯係我都是用的公用電話,我根本就找不到他。”李金龍搖頭道。


    “媽的,總感覺差一個環節呢?”


    森林掏出煙來點著,猛抽了幾口後才想起來:“對了,肥佬你也沒殺死啊,按理說…這個任務你算失敗了才對!”


    李金龍冷哼一聲:“雞康和肥佬火拚的那天,我就在附近呢,我是親眼看著你拿槍崩死他的,如果當天你不是突然殺出來的話,我會親手宰了他的。”


    看著李金龍那滿臉是血並且還有些扭曲的笑容,森林拍拍他的臉道:“珍惜這一刻吧,待會你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哈哈…”


    李金龍突然狂笑了起來:“木林,我他娘早就知道你會殺我,你以為我會把所有消息都告訴你嗎?”


    “『操』!你啥意思?”


    森林一把薅住他頭發,咬牙喝罵道。


    李金龍歪著個腦袋楞眼道:“我能讓你找到這個人,但是你必須得放了我,要不然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反正都是一死,我為啥要讓你這狗崽子撿便宜,嘿嘿,你自己拿主意吧。”


    森林點點頭:“好!我親自送你迴國!”


    “迴國?”


    李金龍嘿嘿一笑:“你他媽當我傻b啊?我是重犯,迴去肯定死刑,我幹嘛要迴去,你把我送到敢果,我就告訴你這個消息。”


    森林心裏很清楚,這種悍匪是最難對付的,哪怕老虎凳辣椒水全上折磨他,他也絕不會吐出半個字,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這可是他唯一能活命的條件了。


    半響後,森林點點頭:“好!明天晚上我送你迴敢果,到了地方你要是不說,我就地宰了你!”


    “成交!”


    李金龍得意的笑著,他似乎看到了勝利的輸光,隻要離開了邦瓦的管轄範圍,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


    森林讓老紅和巴賴把李金龍給鎖在牆角,頭上還蒙著一塊黑布,整個人被捆的跟頭死豬一樣,隨後他去見了王慶陽一麵。


    慶陽暫時在一個單人間住著,就是半山腰的一個小平房,雖然環境不咋地,但可比那『逼』單房強百倍。


    之前他髒兮兮的跟流浪狗一樣,現在洗了個澡,起碼還有點人樣了。


    “森哥…”


    “噓!”


    森林打個了噤聲的手勢,坐在他旁邊低聲道:“記住了,我在這裏叫木林,不叫森林,千萬別說錯!”


    王慶陽點點頭:“好!哥,你咋跑這來了呢?”


    森林打個眼『色』:“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拿上你的東西跟我走,迴頭我再跟你解釋!”


    ……


    王慶陽簡單收拾了一下,拿上自己的小皮包,就跟森林上車了。


    森林簡單介紹了一下,雙方就算是認識了,老紅和巴賴也沒說啥,反倒是笑嗬嗬的打了個招唿。


    麵包車迴到山下後,最後在維加賭場的道邊停了下來,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半多了。


    “巴賴,明天晚上,你們兩個先去敢果,我交代你們點事情…”


    森林把事情交代完,老紅和巴賴對視一眼,前者陰沉著臉笑道:“你放心林哥,肯定給你辦漂亮的。”


    等二人開車離開後,森林瞄一眼慶陽笑道:“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今晚就住我那吧!”


    賭場附近的大排檔一直到天亮才會收攤,森林找了一個犄角旮旯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些吃的和幾瓶啤酒。


    “哎呀臥槽,爽啊,自從被關到上山,別說喝啤酒了,連他娘一口飽飯都吃不上啊。”慶陽猛灌幾口啤酒,喝的他都直打嗝。


    森林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根,隨口問道:“說說吧,你咋跑這來了呢?”


    慶陽狠抽兩口煙,跟jb大煙鬼一樣還表現出飄飄欲仙的感覺,這一看就是在『逼』單房一根煙都抽不到,給他憋夠嗆。


    “哎!還能為了啥,為了錢唄…”


    森林從慶陽口中得知,自從他在東北老家消失後,三狗子是滿世界的找他算賬啊,一看他人間蒸發了,最後又把矛頭指向了慶陽。


    當初森林紮了三狗子一刀把慶陽給救了出來,後來慶陽也給三狗子拿了點錢,但對方是不依不饒,不但又揍了他一頓,還把慶陽的水果批發攤給踢了。


    慶陽一怒之下,就拿刀把三狗子給捅了,這兩刀紮的可比較嚴重,直接把三狗子的腎給紮壞一個,事情立刻就鬧大了。


    三狗子雖然沒報案,但卻放話讓慶陽賠償他100萬,要不然就卸掉他兩條腿,讓他以後坐輪椅。


    慶陽上哪偷100萬給他啊,無奈之下就隻好跑路了,他從東北一路跑到了南雲明昆,最後就在當地落腳了,還找了一份包吃包住的工作,在一家飯店後廚給人家當學徒小弟,負責洗個菜刷個盤子啥的。


    南雲這邊麻將館比較多,尤其像明昆這種省會城市,大小麻將館更是數不勝數,慶陽是個資深賭徒,雖然不至於嗜賭成『性』,但一閑下來的時候就喜歡玩兩把,反正就當娛樂了。


    一開始他是在麻將館打小牌,三塊五塊十塊八塊頂大天了,玩的也不亦樂乎,後來時間一長就認識了當地的一個老賭棍。


    這老賭棍就引薦慶陽去地下賭場玩,說那裏過癮玩的大,比這麻將館有發展,要是運氣好的話,一晚上就能贏個十幾二十萬的。


    這賭徒的心態全都是奔著贏錢去的,要是知道自己肯定輸錢的話,那百分之百就沒人會繼續賭了。


    但賭博這東西是越陷越陷,越輸越想撈迴來,而越想撈錢,就輸的越多,這是一個惡『性』循環,最後的結果要麽傾家『蕩』產,要麽家破人亡,可以說是血一般的教訓啊。


    森林不在旁邊了,也沒人管著慶陽了,他就開始成天泡在地下賭場玩,後來幹脆連工作都不要了,每天就是琢磨賭桌上那點事。


    一開始前一個星期,他贏了好幾萬塊錢,這顯然是賭場有意給他放水,讓他嚐點甜頭,這樣才能往後釣大魚啊。


    果不其然,慶陽還以為自己是賭神附體了呢,那幾天興奮的不得了,還幻想著贏個幾十萬就離開明昆,找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呢。


    但隨後就是噩夢的開始了,一路向下全是輸錢,輸的他是抓心撓肝啊,不但把贏的錢全輸進去了,還把自己帶來的10萬塊救命錢給搭裏了,一口氣就輸了個光杆沒『毛』。


    慶陽為了撈本錢,厚著臉皮去找以前打工的老板借錢,這老板也知道他是賭徒,但架不住慶陽成天軟磨硬泡,最後還是給他拿了1000塊,這才把他給打發走了。


    但這1000塊在賭場算什麽啊?還沒到二十分鍾就全仍裏了。此時的慶陽是身無分文了,比他媽街邊的乞丐還窮,乞丐好歹還有點零錢夠吃飯呢,而他連吃個饅頭的錢都沒有。


    國內的賭場不像甸緬,你要想借錢的話,得看你有沒有償還的能力,慶陽啥都沒有,妥妥的三無人員,所以賭場不可能借錢給他這種人,後來幹脆被看場子的給打出去了。


    後來那個老賭棍又找到慶陽,告訴他甸緬這邊賭博不需要抵押,隻要人過去,啥手續也不要最少可以簽單10萬塊。


    這對於一個走投無路的賭徒來說,那是相當大的誘『惑』啊,一聽說還有這好地方,當下他連想都沒想就決定來搏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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