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宗內,等級分明;雜役弟子住所都在山腳,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地方;而外門弟子則住在半身腰,那裏的靈氣比山腳好多了;之上,靈氣更加充沛的,那是內門弟子或者真傳弟子的住所。


    秦風從山腳走出,往這雲山雲霧的山坡小道走去;


    路上,依稀可見的靈劍宗弟子來往其中,其中,有身著灰色衣服的雜役弟子,他們拿著掃把或者擔子來迴跑。


    將近半山腰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一些身著青色衣服外門弟子來往其中;這些外門弟子身後,都懸浮一柄鋒利的長劍,這柄長劍豎起來,外門弟子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十分的神奇。


    對此,秦風也有所耳聞,這是靈劍宗特有的禦劍術,每一個宗門弟子都要修煉這種禦劍術;當然,雜役弟子不算在內。


    “不錯的禦劍術;”秦風見此,對創造這禦劍術的人表示讚揚;


    這禦劍術看起來非常奇怪,甚至有些花哨;但實則,它在每時每刻鍛煉修煉者的禦劍術;短時間內或許不見成效,但時間一長;修煉者禦劍術的禦劍能力必定立竿見影。


    煉器閣建立在靈劍宗中的一座山頭上;


    遠遠看去,煉器閣的山頂上,可見一片通紅的火光;之中帶著滾滾硝煙直上雲霄。


    這是煉器閣特有的景象,秦風很容易就認出了煉器閣的方向,越過山間小道,秦風來到了煉器閣的山腳下;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熱浪;


    在煉器閣的山腳下,可以看到有不少煉器閣的弟子蹲坐在大棚內;這大棚不是朝天遮,而是朝煉器閣方向遮擋;他們有當場洗澡的,也有坐在板凳上喝起小酒、吃西瓜者。


    不外乎,這些煉器閣弟子都在抱怨裏麵太熱了,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咦,雜役弟子來這裏幹嘛?”一個身著青衣的煉器閣弟子,看到扛起掃把的秦風,驚訝問道;


    唰,周圍的煉器閣弟子,紛紛停下手裏的活兒,朝秦風看去,議論紛紜。


    “這小子,難道要進去打掃?”


    “送死的吧,他;”


    “裏麵的問溫度,就算練氣六重天都難以忍受,一個雜役弟子,進去簡直就是找死。”


    看到秦風穿著雜役弟子的衣服,很多煉器閣的弟子都不看好他能在裏麵待多久;


    這不是信口雌黃,而是煉器閣弟子對於煉器閣內的溫度,切身感受,深深知道裏麵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看著秦風一步步走到煉器閣入口,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他們皆張大了嘴巴,露出滿臉的難以置信;一個煉器閣弟子張嘴道:“他真要進去?”


    “我敢打賭,他肯定堅持不了半個時辰。”


    “臥槽,你開什麽玩笑,就他一個雜役弟子,還半個時辰,能堅持一刻鍾,就頂天了。”


    “就是,一刻鍾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那我不賭了。”


    “賭,一定要賭,不賭是小狗,你說的半個時辰,我賭他一刻鍾。”


    幾個煉器閣弟子腳跨在板凳上,大聲盤賭;


    先前說打賭的煉器閣弟子,聽在場的人一說,頓時心慌,有些後悔說要盤賭;他苦著臉看著在場麵色不善的煉器閣弟子;哀嚎了一聲,隻能露出愁眉苦臉的表情跟他們做賭。


    “別愁眉苦臉嗎?興許這家夥真能見此一刻鍾。”


    “就是,哈哈。”


    那些自以為要贏的煉器閣弟子,看到下賭注為半個時辰的煉器閣弟子愁眉苦臉,怪笑說道;


    看著這些夥伴幸災樂禍,這名煉器閣弟子瞪了瞪,同時心中期盼秦風能堅持過一刻鍾。


    走進煉器閣,一股熱浪撲麵而來;這股熱浪跟地球中的死亡監獄火山有得一比;不過,這僅僅是入門,並沒有進入到裏麵;由此可見,裏麵的溫度恐怕比地球那座火山還要高。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秦風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繼續朝裏麵走。


    大致走了幾分鍾,依稀可見的一個個房門展現出來,裏麵不時傳來一陣陣打鐵的聲音;那些聲音沉重而有力。


    通道的周圍,已經散落了不少垃圾,秦風見垃圾就打掃;


    將近十分鍾的時間,秦風把一條通道打掃幹淨,剩下的,還有十來條通道,看樣子沒幾個時辰的時間,是打掃不幹淨的。


    打掃完這條通道,秦風並不急著繼續打掃,而是找一間敞開的煉器房,走進去看看裏麵的道具;若是有足夠的材料,或許能打造一柄利刃給自己使用。


    外麵,大棚裏麵的煉器閣弟子,都露出緊張的表情看向煉器閣入口;


    “這雜役怎麽還不出來?”


    “不懂,難道他真能堅持到一刻鍾。”


    “不可能把,或許已經死在裏麵了。”


    “不知道,再等等吧。”


    他們在驚奇,在震撼,同時也有點懷疑;懷疑秦風是不是死在裏麵了;


    時間漸漸流逝,大棚內的煉器閣弟子,紛紛從板凳中站起來,露出凝重的表情看向煉器閣入口;現在距離秦風進去已經過了十四分鍾,還有一分鍾,就到半刻鍾了。


    難道,這雜役弟子還這能堅持到一刻鍾;


    這簡直難以置信。


    “哈哈,我就說嘛,這雜役可定可以的?”剛才賭秦風堅持半個時辰的煉器閣弟子,哈哈大笑。


    隻要過了一分鍾,他就贏了;到時,在場所有人都輸他兩枚靈石,那將是一大筆財富呢!想一想,這名煉器閣弟子心底裏就無比開心。


    一分鍾後!


    “到了,時間到了,靈石,趕緊把靈石拿出來。”掐準時間,那名煉器閣弟子對在場的人大聲說道。


    結合他方臉,可以看出這名煉器閣弟子十分得意洋洋。


    在場的煉器閣弟子賭輸了,露出愁眉苦臉的表情,滿懷不舍掏出兩枚靈石拋給方臉少年;


    “哈哈,不錯,不錯。”方臉少年接過在場所有人的靈石,嘴巴笑得合不上嘴。


    “晦氣,早知道我就不賭了。”


    “就是,沒想到這個雜役居然這麽耐熱。”


    “萬萬沒想到啊,我的靈石就這樣沒了。”


    輸了靈石,很多煉器閣都心疼不已;開始當場抱怨就不應該賭,同時暗暗把秦風記恨上。


    一刻鍾的時間,很多煉器閣的弟子認為,就算雜役弟子在了不起,也應該出來了吧;裏麵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就算練氣六重天弟子,強忍死忍都隻能待兩三個鍾;


    一個雜役弟子,論修為肯定不超過煉氣五重天,如何跟練氣六重天的人相提並論。


    煉器閣裏麵,確實比想象中還要酷熱;剛從毛孔滲透出來的汗水,頃刻間就被蒸發了;秦風走在酷熱的煉器房中,衣衫上沒有絲毫汗水;因為滲出來的汗水都被蒸幹了。


    隻有頭發的地方,因為有頭發做防護,裏麵的汗水沒這麽容易被蒸發;


    圍繞煉器房轉著,秦風發現這裏不過是有煉器用的工具,其中的一個角落,到時有不少精鐵礦,應該是之前前來煉器人用剩下的。


    “或許,可以練練手法。”想要煉製一柄趁手兵器,可沒有這麽容易;其中不僅要有一定的經驗,還要配合高超的手法;雖然秦風有高超的手法和一定的經驗;


    但都是上一世的東西,而這具身體,並未曾煉器過;


    一定的經驗還不滿足;所以想煉製好一柄趁手兵器,一定要積累經驗;


    眼下,這裏有不少精鐵礦,可以練練手。


    打開中央的石墩,一股熱浪從一個口噴湧而出;在石墩下麵,是一片火海,俗稱地火;這地火十分灼熱,竟還有火星往上飄。


    秦風抓起精鐵礦朝石墩盤口上扔出,然後捏緊一柄石錘;等精鐵礦逐漸變軟,秦風揮起石錘,使用亂披風錘法;


    咚咚……


    十分快速的節奏充斥整個石室;這等動靜,比起旁邊石室的煉器閣弟子還要浩大,穩重;


    旁邊,正在煉器的弟子,紛紛朝聲音的來源看去,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誰在煉器?”很多煉器閣弟子皺眉在問。


    石室內,秦風連續施展亂披風錘法,很快就把精鐵礦打成一片質地均勻的精鐵,裏麵的雜質也被秦風快速分離出來;


    放眼看去,這被打磨的精鐵礦沒有半丁點黑斑,一片通紅展現出它身上沒有半點雜質;


    若是有練器大師來看,定會震驚不已;把普通的精鐵礦打造成這樣,絕對大師手筆;這出現在一個少年手中,簡直難以想象啊。


    捶打之後,秦風微微皺眉;實在是這精鐵礦品階有點低,不然還可以打造成更加可觀的精鐵,不過,眼下隻能做到這樣了;用夾子翻動,秦風繼續捶打,把未成形的精鐵打造成一柄劍。


    用了足足一刻鍾的時間,秦風用亂披風錘法,終於把精鐵礦打造成利劍形態;


    不過,這遠遠不夠;


    在捶打的過程中,秦風微微眯眼;接下來的事情不能有半點怠慢;這精鐵礦畢竟是礦石,它雖然堅硬,但並沒有靈性;所有要加上符文。


    隻有加上符文的劍,才被稱為靈劍;


    “這柄劍,隻能加持五道符文,過多,劍身恐怕撐不住。”秦風微微眯眼,看著這柄已經成型的利劍,凝聲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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