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睜開眼,覺得一身輕,整個人感覺飄飄然的,但頭腦清晰,狀態極好。


    隻是,當她發現自己正壓在某人身上,而某人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護在她的後腦勺上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迅速起身之際,姬聖仁適時地睜開了眼,沒了往日的從容優雅,也沒了與她相處時的狡黠和耐人尋味,而是一臉委屈,像是受了極大欺辱的模樣。


    柔若眨眨眼,當看到自己的雙手正撐在對方微袒的胸上時,腦袋裏如絲線亂成了團,竟什麽都想不起來,這感覺堪比醉酒斷片。


    姬聖仁欣賞著她逐漸擴大的美瞳,那顯而易見的驚訝和無措,令他起了壞心思,就聽他有些虛弱的開口道:“怎麽?還不夠嗎?”


    “什、什麽不夠?你在胡說什麽?”


    姬聖仁將本就不整的衣領往一旁扯了扯,將白頸之下,鎖骨之上那不止一處的吻痕,毫不掩飾地展現在她的視線裏。


    柔若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退到床角,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甚至不惜咬了口自己的手指,以辨真假。


    所以,她現在真的不是在做夢?


    “錢多多,到底怎麽迴事?”


    【主人,你被下藥了,然後就對姬聖仁動手動腳的。】


    “所以,我都做了些什麽?”


    【什麽都做了吧,反正你們兩個徹底滾在了一起。】


    啥叫徹底滾在了一起?


    柔若愣了愣。


    “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我們那個了?”


    錢多多小臉一紅。


    【主人,我其實也不太懂有沒有那個,但是你們確實在一起滾了好久,就運動上了,但是我沒看得那麽仔細,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嘛。】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特麽和我說你是女孩子?


    見柔若遲遲未語,姬聖仁緩緩起身,蹙眉道:“怎麽?吃幹抹淨,想賴賬?”


    “不是,你話不能這麽說,我、我可是第一次,占便宜的是你,怎麽能說我吃幹抹淨呢?”


    第一次?


    姬聖仁抑製住唇角的笑意,本隻是想逗弄她玩,沒想到她這麽輕易就上鉤了,還真以為自己同她發生了關係?


    有意思。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而且這件事,是發生在你強行對我動粗的情況下,你認為這件事上,到底誰更像是個受害者?”


    強行嗎?


    柔若的視線偷偷摸摸地在他身上遊走了一遍,確實能看出遭受了一頓折磨的痕跡,不禁有些心虛。


    “這事不能全怪我,我被下藥了,我控製不住自己。但是,你不同啊,你完全可以製止這件事發生的。”


    “是誰求著讓我抱她的?說她難受得要死,讓我救救她的?”


    柔若小臉通紅,一股熱流充斥了整個腦袋。


    嘖,就這件事來說,這個姬聖仁確實也是受害者。


    柔若糾結地摩挲起了下巴,這一摸,突然發現臉麵的手感極好,她不由得摸了摸雙頰,發現原本凸起的胎記摸不著了。


    姬聖仁收拾了下衣裳,繼續透著一股子委屈道:“你同我發生關係時,還吸了我的修為,成功突破晉級後,臉上的那塊大胎記消失了。”


    啊這!


    “錢多多,他說得是真的嗎?”


    【主人,你臉上的大胎記確實是他給你擦掉的。】


    完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事確實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柔若想定,急急忙忙從床上跳了下來,迅速穿戴好,清了清嗓子道:“這件事,錯就錯在給我下藥的人身上。不過,我不是不講理的,你確實吃了虧。這樣吧,你開個價,我補償你。”


    姬聖仁好氣又好笑地看向她道:“請問你覺得與我共赴雲端,值多少錢?”


    沒幹過,也沒遇過這種事,這筆賬,她完全不會算。


    【主人,咱們沒錢。五百萬仙幣花了,十萬年血蓮被你吃了,你去哪弄錢?珍品寶鏡可不能動啊!】


    錢多多提醒得很對。


    “我現在沒錢,就先欠著,價格你開,隻要你不漫天要價,我絕不會賴賬的。”


    姬聖仁笑笑,“好,那就五億仙幣。”


    啥?


    “你搶劫啊?”


    姬聖仁搖頭,“柔道友此言非也,我向來守身如玉,是你破了我的身。


    如此一來會對我所修之道產生影響,我可是冒著斷送修為的危險出手救你的,這一輩子的事,你現在想拿錢打發我?我想請你捫心自問,我這一輩子,難道抵不上五億仙幣嗎?”


    這、這麽嚴重的嗎?


    “那、那你想怎麽樣?”


    “要麽你給我五億仙幣。要麽,你同我雙修,我手上有一本絕妙的雙修心法,若你同我雙修,倒是還能補救一番。”


    雙、雙修?


    柔若忍不住將雙手護在胸前,“你那雙修,該不會是那種不正經的吧?”


    姬聖仁不以為然道:“別拿我同你一概而論,自然是正經的雙修心法。”


    正經的就行。


    柔若鬆了口氣,“行,那就陪你雙修吧。”


    反正五億仙幣她是不可能拿得出的,如果雙修能補償,那她就勉為其難地配合下,畢竟人雖討厭,但的確救了自己。


    柔若解決了一件難事,心神微定,調頭就走,“我累了,我先迴去休息了,需要雙修的時候,你提前通知我就行了。”


    房門一打開,就見木珠子守在那兒,手上抱著嶄新的被褥。


    柔若像是受到了啟發,猛地調頭就往床上衝,也不顧木珠子一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可當她看到床上真有血跡時,一張臉紅得不能再紅了,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姬聖仁揚起絕美的弧度。


    木珠子忙走了進來,就見自家主人抬起不知被何物劃開的手指,噙著抹頗有玩味的笑意,輕輕撫了撫傷口。


    “主人,我來替你換被褥。”


    “嗯。”


    一路酷跑迴小破屋,柔若總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怎麽說呢?


    就是她使勁感受身體是否有什麽異況,但是啥都感受不到。


    她真的和那貨翻滾了?她總覺得這件事不太真實。


    【主人,我覺得吧,這事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你今天折騰那麽久也該累了,不如休息休息,為明天的打卡做好準備?】


    “你說誰折騰那麽久呢?以後這事,不準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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