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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楊大人所言，昨日你冤枉我偷了你的令牌，還說是我與他人合謀，更是不由分說便要判我殺人之罪。若我今日證實自身無罪，那不知道……是否應該判大人一個草菅人命之罪呢？”楚芸清依照楊大人先前所說，又將那話給還了迴去。/p
楊大人被噎得麵色緋紅，惱怒的看著楚芸清，竟半日沒說出一個字來。/p
北冥封看著楚芸清與那楊大人爭鋒相對，看著她那張牙舞爪的兇悍模樣，北冥封覺得好笑又有些頭疼。/p
伸手扶了扶額，北冥封開口道：“拋去楊家找來的家丁不說，這另外兩位證人，可是楚姑娘你自己找來的。既然他們皆說，那日楊青青並未帶婢女出城，楚姑娘可還有其他話說？”/p
“王爺！此女齊心有愧，在這胡編亂造意圖嫁禍青青，毀我楊府聲譽。還望王爺……”楊大人逮著時機，開口意圖斷絕楚芸清的後路。/p
誰知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北冥封神色一變，周身氣息頓時變得沉重肅然起來。強大的壓迫感，頓時朝楊大人襲了過去。北冥封冷了麵色，沉聲冷冷打斷楊大人的話。“本王問的是堂下楚芸清，何時叫楊大人你開口了？”/p
“這……”楊大人麵色一窒，當即拱手低頭立在原地，僵直著後背一動也不敢動，額頭冒出點點豆大的冷汗。/p
“迴王爺！”楚芸清淡然瞥了眼那楊大人，拱手低頭甚是乖巧的迴答道：“誠如這五小姐所言，那日她並未帶婢女同行。可堂堂楊家五小姐，身邊卻連一個護衛婢女也未帶，隻身同一個駕馬車的小廝出城去了那荒無人煙的郊外山頭。若隻是單純的去拜神，這未免也太不誠心，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p
“你……”楚芸清這話鋒一轉，將話語重點又轉向了楊青青出行目的上，這讓楊青青大為驚慌。/p
“笑話！青青性子喜靜，不喜身邊跟著太多人伺候。那馬夫不過一介下人，駕馬護送小姐出城拜神又有何稀奇？”楊大人冷笑出聲，對楚芸清這話並不以為意。/p
楚芸清勾著嘴角，甚是高興的看著那楊大人道：“依照楊大人所說，看來……這五小姐並非是第一次，與一個馬夫兩人一同去那郊外山頭咯？”/p
“這……”聽出楚芸清話中似乎有話，楊大人愣了一下。剛要再開口，楊青青當即開口喚了一聲：“父親！”/p
楊大人愣了一下，轉眸看向楊青青。父女兩人對視一眼，楊大人突地擰眉甩袖，不再多言。/p
再看那楊青青，隻見她低垂的眼眸猛的一顫，垂在廣袖下的手緊緊卷握，手心之中汲出了點點冷汗。心中不禁大唿失算，自己千算萬算竟還是被這楚芸清給擺了一道。/p
“王……”先前並不急於開口的楊青青，急忙抬頭欲開口先發製人。/p
楚芸清又哪裏會給她此時開口的機會，亮著嗓子將楊青青的聲音給壓了下去。大聲說道：“出來青州城時，便聽說五小姐有個滿腹詩書的未婚夫。隻是兩人訂下這婚事數年，卻一直都未完婚。先前我還有些想不明白，現下……我倒是明了些這其中緣由。”/p
“楚姑娘！你……”楊青青抬眸頗為哀怨的看著楚芸清，那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模樣，甚是惹人心憐。/p
楚芸清可不是個男人，在多少了解了那楊青青的手段與心思後，更加是不會對她心軟。高高抬起下巴，楚芸清並不搭理楊青青，開口朝北冥封說道：“王爺！楊家五小姐先是與徐大人談情論及婚嫁，後又莫名與那段家公子有了婚約。這瓜田李下，楊家五小姐平日常與徐大人往來不說。竟還日常支開婢女，孤身與一男子出城去那荒涼之地。這……我就不知，若是在座各位遇見此事，會作何感想了！”/p
“楚芸清！你——”楊青青滿麵怒意的抬眸，驚愕又憤恨的看著她。/p
無視楊青青眼中怒火，楚芸清嘻嘻笑著問道：“怎麽？是我說得不夠仔細，楊五小姐這是想要補充什麽嗎？”/p
“楚姑娘！我與徐大人之事已是過往，你又何至介懷在心，枉我殺人、毀我名聲？楊青青聲聲質問，哭得是肝膽寸斷可憐至極。/p
楊青青這話一出，引得旁人猜測不斷。堂上眾府役雖不能言，可那神情皆是為之一動，視線紛紛朝楚芸清看了過去。那反應之下，顯然都是被楊青青那話給說動了！/p
見楊青青有意將事情往那徐瀟身上牽扯，楚芸清眉眼抽了抽，心中不禁感慨。這楊青青和徐瀟兩人，當年沒成一對還真是可惜了！昨日徐瀟才說過這種話，現下這楊青青竟然說了同樣的話。/p
“嘖嘖嘖！”楚芸清垂眸盯著那倒坐在地上，哭得甚是可憐的楊青青，突地搖頭惋惜起來。/p
楊青青不知她這又是在耍弄什麽手段，隻得繼續垂眸掩唇啜啜而泣。/p
“楊五小姐雖出生官宦之家，可這看男人的眼光卻著實低劣不實。在你眼中視若珍寶的東西，或許在他人眼中不過是顆地攤上的白菜罷了！”楚芸清挺直著腰杆，目光堅定神情戲謔的在楊青青與徐瀟身上掃了一圈。/p
“你……”徐瀟眼眸微凝，麵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p
楊青青則是愣了一下，抬眸甚是錯愕的看著楚芸清。/p
“再而言之，我對徐大人是何心思，與你是否周旋於三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似乎也並沒有必然關係吧！你若沒做過，我縱使再能編排，憑著你們楊家的勢力，我又如何能汙蔑你呢？”楊青青轉頭瞧著那楊青青。/p
“你……”楊青青欲言。/p
楚芸清突地麵色一沉，拱手朝向北冥封一拜，甚是義正言辭道：“王爺！就此事，民女隻有三個問題想要問楊五小姐！”/p
“……好！本王允你詢問。”北冥封轉眸，又看向那楊青青，開口喚了一聲：“楊青青！”/p
楊青青身形微顫，俯首應了一聲：“青青在！”/p
“對於楚芸清所提問題，你可要如實迴答！”北冥封開口囑咐著。/p
楊青青看著那北冥封，淚水閃爍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她點了點頭，應道：“青青自當如實迴答！”/p
“好！”北冥封滿意的點點頭，轉而看向一旁成竹在胸的楚芸清。開口道：“楚芸清！你可以問了！”/p
看著前後變態度轉變的楚芸清，北冥封心中也很是好奇。這前麵楚芸清在證人上，明明是輸給了那楊青青。他本還想看著女人出醜的樣子，誰知道這後麵她竟然能迅速調轉苗頭，懂得化不利為利，在另一麵上將了那楊青青一軍。/p
楚芸清點了點頭，謝過北冥封後。轉身看著楊青青，出聲問道：“楊五小姐！你與徐大人，可曾有過一段過往？”/p
此問題一出，徐瀟眉頭緊擰，頗是不滿的瞪向楚芸清。感受到他的視線，楚芸清抬眸看了過去。在觸及到他眸中怒火，楚芸清甚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垂眸繼續等著楊青青的迴答。/p
“……是！”楊青青咬牙，沉沉點了點頭。/p
“第二個問題，你與那段家公子，是否有婚約在身？”楚芸清又問。/p
“是！”這一次，楊青青倒是沒有再猶豫，甚是迅速的迴答了。/p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否有譴走身邊隨身婢女，與男子……也就是為你趕馬的馬夫，兩人孤男寡女，一同出城去郊外？”楚芸清再問，還特意強調了馬夫的男子身份。/p
“……”楊青青默了默，卻是許久都沒有出聲迴答。楚芸清也不心急催促，隻是垂眸緊緊盯著那楊青青，甚是耐性的等著。反正上麵還有北冥封坐著，她也不怕這楊青青不迴答。/p
“青青……並未曾……與男子孤身出城！”楊青青咬牙狠狠說著，如秋水般的眸子，緩緩向上抬起，恨恨的凝在了楚芸清身上。而她所迴答的話，與之前卻是截然不同。/p
“這……這到底怎麽迴事啊？”/p
“就是……怎麽前後言詞不一呢？”/p
“這五小姐……怎麽會這樣呢？”/p
楊青青的話音一落，就連在堂上站堂的府役，也都忍不住出聲驚唿起來。他們誰都沒有想過，先前信誓旦旦自己並未帶婢女出城的楊青青，這會兒又給出了不一樣的迴答。/p
“哦！是嘛！”楚芸清咧嘴輕笑著，對楊青青這迴答，倒也並不意外。/p
誰知那楊青青緊抿的唇角，微微又向上一翹，淺淺笑道：“出城之前，青青不是邀楚姑娘一起出城嗎？這……又怎能算是，孤男寡女呢？”/p
後麵話一出口，立即意思又被扭轉。/p
“哦？是嘛？我可記得……五小姐說半路遇到了歹人，我與你們可是走散了的！自此之後，直至你我分別迴城，都沒有再見過。先前五小姐說，並未拿走我的匕首，而你還能安然脫身。可見在你我走散的期間，那馬夫一直都在你身邊，也是他護了你周全的吧！”/p
“你我走散之後，我便去了那東嶽寺。在那寺廟之中也並未瞧見五小姐的身影，既然你們並未去寺廟，那麽這期間你與那馬夫在哪？又在做什麽呢？”應著楊青青一句扭轉的話，楚芸清順著此事，接連提出了數個問題，十分清楚的表達了她對此事的質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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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楊大人所言，昨日你冤枉我偷了你的令牌，還說是我與他人合謀，更是不由分說便要判我殺人之罪。若我今日證實自身無罪，那不知道……是否應該判大人一個草菅人命之罪呢？”楚芸清依照楊大人先前所說，又將那話給還了迴去。/p
楊大人被噎得麵色緋紅，惱怒的看著楚芸清，竟半日沒說出一個字來。/p
北冥封看著楚芸清與那楊大人爭鋒相對，看著她那張牙舞爪的兇悍模樣，北冥封覺得好笑又有些頭疼。/p
伸手扶了扶額，北冥封開口道：“拋去楊家找來的家丁不說，這另外兩位證人，可是楚姑娘你自己找來的。既然他們皆說，那日楊青青並未帶婢女出城，楚姑娘可還有其他話說？”/p
“王爺！此女齊心有愧，在這胡編亂造意圖嫁禍青青，毀我楊府聲譽。還望王爺……”楊大人逮著時機，開口意圖斷絕楚芸清的後路。/p
誰知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北冥封神色一變，周身氣息頓時變得沉重肅然起來。強大的壓迫感，頓時朝楊大人襲了過去。北冥封冷了麵色，沉聲冷冷打斷楊大人的話。“本王問的是堂下楚芸清，何時叫楊大人你開口了？”/p
“這……”楊大人麵色一窒，當即拱手低頭立在原地，僵直著後背一動也不敢動，額頭冒出點點豆大的冷汗。/p
“迴王爺！”楚芸清淡然瞥了眼那楊大人，拱手低頭甚是乖巧的迴答道：“誠如這五小姐所言，那日她並未帶婢女同行。可堂堂楊家五小姐，身邊卻連一個護衛婢女也未帶，隻身同一個駕馬車的小廝出城去了那荒無人煙的郊外山頭。若隻是單純的去拜神，這未免也太不誠心，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p
“你……”楚芸清這話鋒一轉，將話語重點又轉向了楊青青出行目的上，這讓楊青青大為驚慌。/p
“笑話！青青性子喜靜，不喜身邊跟著太多人伺候。那馬夫不過一介下人，駕馬護送小姐出城拜神又有何稀奇？”楊大人冷笑出聲，對楚芸清這話並不以為意。/p
楚芸清勾著嘴角，甚是高興的看著那楊大人道：“依照楊大人所說，看來……這五小姐並非是第一次，與一個馬夫兩人一同去那郊外山頭咯？”/p
“這……”聽出楚芸清話中似乎有話，楊大人愣了一下。剛要再開口，楊青青當即開口喚了一聲：“父親！”/p
楊大人愣了一下，轉眸看向楊青青。父女兩人對視一眼，楊大人突地擰眉甩袖，不再多言。/p
再看那楊青青，隻見她低垂的眼眸猛的一顫，垂在廣袖下的手緊緊卷握，手心之中汲出了點點冷汗。心中不禁大唿失算，自己千算萬算竟還是被這楚芸清給擺了一道。/p
“王……”先前並不急於開口的楊青青，急忙抬頭欲開口先發製人。/p
楚芸清又哪裏會給她此時開口的機會，亮著嗓子將楊青青的聲音給壓了下去。大聲說道：“出來青州城時，便聽說五小姐有個滿腹詩書的未婚夫。隻是兩人訂下這婚事數年，卻一直都未完婚。先前我還有些想不明白，現下……我倒是明了些這其中緣由。”/p
“楚姑娘！你……”楊青青抬眸頗為哀怨的看著楚芸清，那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模樣，甚是惹人心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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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我與徐大人之事已是過往，你又何至介懷在心，枉我殺人、毀我名聲？楊青青聲聲質問，哭得是肝膽寸斷可憐至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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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青青有意將事情往那徐瀟身上牽扯，楚芸清眉眼抽了抽，心中不禁感慨。這楊青青和徐瀟兩人，當年沒成一對還真是可惜了！昨日徐瀟才說過這種話，現下這楊青青竟然說了同樣的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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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青不知她這又是在耍弄什麽手段，隻得繼續垂眸掩唇啜啜而泣。/p
“楊五小姐雖出生官宦之家，可這看男人的眼光卻著實低劣不實。在你眼中視若珍寶的東西，或許在他人眼中不過是顆地攤上的白菜罷了！”楚芸清挺直著腰杆，目光堅定神情戲謔的在楊青青與徐瀟身上掃了一圈。/p
“你……”徐瀟眼眸微凝，麵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p
楊青青則是愣了一下，抬眸甚是錯愕的看著楚芸清。/p
“再而言之，我對徐大人是何心思，與你是否周旋於三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似乎也並沒有必然關係吧！你若沒做過，我縱使再能編排，憑著你們楊家的勢力，我又如何能汙蔑你呢？”楊青青轉頭瞧著那楊青青。/p
“你……”楊青青欲言。/p
楚芸清突地麵色一沉，拱手朝向北冥封一拜，甚是義正言辭道：“王爺！就此事，民女隻有三個問題想要問楊五小姐！”/p
“……好！本王允你詢問。”北冥封轉眸，又看向那楊青青，開口喚了一聲：“楊青青！”/p
楊青青身形微顫，俯首應了一聲：“青青在！”/p
“對於楚芸清所提問題，你可要如實迴答！”北冥封開口囑咐著。/p
楊青青看著那北冥封，淚水閃爍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她點了點頭，應道：“青青自當如實迴答！”/p
“好！”北冥封滿意的點點頭，轉而看向一旁成竹在胸的楚芸清。開口道：“楚芸清！你可以問了！”/p
看著前後變態度轉變的楚芸清，北冥封心中也很是好奇。這前麵楚芸清在證人上，明明是輸給了那楊青青。他本還想看著女人出醜的樣子，誰知道這後麵她竟然能迅速調轉苗頭，懂得化不利為利，在另一麵上將了那楊青青一軍。/p
楚芸清點了點頭，謝過北冥封後。轉身看著楊青青，出聲問道：“楊五小姐！你與徐大人，可曾有過一段過往？”/p
此問題一出，徐瀟眉頭緊擰，頗是不滿的瞪向楚芸清。感受到他的視線，楚芸清抬眸看了過去。在觸及到他眸中怒火，楚芸清甚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垂眸繼續等著楊青青的迴答。/p
“……是！”楊青青咬牙，沉沉點了點頭。/p
“第二個問題，你與那段家公子，是否有婚約在身？”楚芸清又問。/p
“是！”這一次，楊青青倒是沒有再猶豫，甚是迅速的迴答了。/p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否有譴走身邊隨身婢女，與男子……也就是為你趕馬的馬夫，兩人孤男寡女，一同出城去郊外？”楚芸清再問，還特意強調了馬夫的男子身份。/p
“……”楊青青默了默，卻是許久都沒有出聲迴答。楚芸清也不心急催促，隻是垂眸緊緊盯著那楊青青，甚是耐性的等著。反正上麵還有北冥封坐著，她也不怕這楊青青不迴答。/p
“青青……並未曾……與男子孤身出城！”楊青青咬牙狠狠說著，如秋水般的眸子，緩緩向上抬起，恨恨的凝在了楚芸清身上。而她所迴答的話，與之前卻是截然不同。/p
“這……這到底怎麽迴事啊？”/p
“就是……怎麽前後言詞不一呢？”/p
“這五小姐……怎麽會這樣呢？”/p
楊青青的話音一落，就連在堂上站堂的府役，也都忍不住出聲驚唿起來。他們誰都沒有想過，先前信誓旦旦自己並未帶婢女出城的楊青青，這會兒又給出了不一樣的迴答。/p
“哦！是嘛！”楚芸清咧嘴輕笑著，對楊青青這迴答，倒也並不意外。/p
誰知那楊青青緊抿的唇角，微微又向上一翹，淺淺笑道：“出城之前，青青不是邀楚姑娘一起出城嗎？這……又怎能算是，孤男寡女呢？”/p
後麵話一出口，立即意思又被扭轉。/p
“哦？是嘛？我可記得……五小姐說半路遇到了歹人，我與你們可是走散了的！自此之後，直至你我分別迴城，都沒有再見過。先前五小姐說，並未拿走我的匕首，而你還能安然脫身。可見在你我走散的期間，那馬夫一直都在你身邊，也是他護了你周全的吧！”/p
“你我走散之後，我便去了那東嶽寺。在那寺廟之中也並未瞧見五小姐的身影，既然你們並未去寺廟，那麽這期間你與那馬夫在哪？又在做什麽呢？”應著楊青青一句扭轉的話，楚芸清順著此事，接連提出了數個問題，十分清楚的表達了她對此事的質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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