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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六依舊吞吐著，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p
楚芸清在外聽得連連皺眉，想著到底是什麽原因，致使這個人寧願背著殺人的名聲，也不願說出緣由呢？/p
一旁的徐衛見狀，忍不住著急的催促道：“王六！你還在猶豫什麽？這可是連環殺人的罪名，你不想活了？”/p
從聲音中，楚芸清不難聽出徐衛是真的替王六著急。可王六卻一直沒有吭聲，也不知道是放棄解釋了，還是甘心認罪了！/p
因為隔著門，楚芸清並看不清裏麵的情況，隻能夠聽著他們的交談聲。也無從分析裏麵的情況，隻能貓著身子貼在門上，想要努力透過眼前的紙窗往裏看。/p
而就在這時，突然就聽裏麵的徐衛喊了一聲：“什麽人！”/p
下一刻麵前的門被拉開，一隻手手毫不留情的直接扣住了楚芸清的肩膀。/p
“當啷！”一聲，手上拿著的托盤，摔落在了地上。/p
“疼疼疼……”顧不得砸在腳上的托盤以及掉落一地的糕點茶水，楚芸清擰著一張臉大唿疼痛。/p
見到是楚芸清，徐衛也是愣了一下，鬱悶的鬆開了扣著她肩膀的手，向後退了兩步道：“楚姑娘！怎麽……是你？”/p
楚芸清揉著疼痛的肩膀，抬眼滿是怨懟的瞥了那徐衛一眼，嘟囔著抱怨道：“我不過就是去打了個茶水，看到你們在裏麵審問他，猶豫著要不要進來罷了！你這就將我當賊了，下手還這麽狠。”/p
“這……”徐衛被楚芸清這一通抱怨，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迴頭看了看徐瀟，抱拳開口道：“屬下……”/p
話未說完，就見徐瀟一臉怒意的看著楚芸清，開口訓斥道：“身為女子，無形無狀！你在外竊聽，被當成賊人還敢抱怨？”/p
“徐衛！”徐瀟喊了一聲。/p
徐衛渾身一顫，抱拳黔首應道：“屬下在！”/p
“將王六待下去押到牢中候審！”徐瀟命令著。/p
“屬下遵命！”徐衛領命，伸手上前將地上跪著的王六給拉了起來。/p
兩人這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徐瀟又道：“再將這女人一同壓下，讓她在牢中好好反省！”/p
“啊？”/p
“啊！”徐瀟和楚芸清兩人皆是露出驚愕的神情。/p
“帶下去！”徐瀟不想再多說，惱怒的吼了一聲。/p
徐衛緩過神，頗為抱歉的看著楚芸清道：“楚姑娘！得罪了！”說著伸手，用力拉著楚芸清也向書房外走去。/p
“喂、喂！你、徐瀟你別太過分……”楚芸清一想著又要去那肮髒潮濕的牢房蹲著，頭皮立即一陣發麻。/p
那種陰暗潮濕暗無天日的地方，在裏麵被關了一次之後，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被關一次了。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徐衛強行給拉開了。/p
“行了！別拉了，我自己會走。”被徐衛拽得很是不舒服，楚芸清惱怒的一把甩開他的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一臉不爽的走在一旁。/p
徐衛也識相的鬆了手，甚是同情的看著楚芸清道：“楚姑娘！敢將我們大人逼得如此的女子，除了當初二小姐要出來當仵作外，你還當真是第一人。”/p
“是嗎？我該感謝你的誇獎嗎？”楚芸清冷眸瞥了徐衛一眼，不冷不熱的嘲諷著。現下她心情實在是不好，再加上肩膀上還疼得厲害，這也難怪她不給徐衛好臉色瞧。/p
徐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p
雖然說是要徐衛押楚芸清和王六迴牢房，楚芸清卻是自己走過去的。/p
因為王六是重犯，理應是是關在最裏麵也是環境最差的牢房裏。徐衛帶著楚芸清進入大牢後，自己就有看守的牢頭過來。/p
“徐大人！”牢頭是個留有絡腮胡，看著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麵色有些蠟黃，看上去有些死氣沉沉的，十分的沒有精神。/p
楚芸清不知道，是不是在牢房裏待久了的人，都會變成這樣。不過她心裏，也的確是不太喜歡這種看上去心裏不舒服的人。/p
就好像他們身上帶著一股看不清的霧霾，雖然看不見卻能夠感受得到。/p
“嗯楚姑娘，你跟著牢頭過去，想要哪一間就要哪一間。”徐衛指了指麵前的牢頭，嘴角撅著笑意看著楚芸清。/p
楚芸清心中鬱悶，強忍著朝徐衛翻白眼的衝動，低著頭跟在那牢頭身後。往裏麵走了幾步，楚芸清突然就有些後悔了。想著自己為什麽要在這乖乖聽那徐瀟和徐衛的呢？她又沒有犯錯，幹什麽要被關起來？/p
這麽一想，楚芸清立即站定腳步。剛一迴頭，就看到扣著王六的徐衛，正一臉淺笑的看著她。那模樣，就好像知道她要幹什麽似地。/p
“……”楚芸清撇撇嘴，迴過身繼續向前走著。嘴裏忍不住嘀咕著：“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p
牢頭走在楚芸清前麵引路，也不知道眼前這是個什麽情況。怎麽徐大人今天帶這個人過來，還有讓她自己選牢房的道理。/p
不過雖然他牢頭也沒見過什麽太大的場麵，可也知道身後跟著的這個姑娘，身份應該並不一般，是以並不能像對付平日的那些下牢的人那樣對待。/p
這麽想著，牢頭頓時覺得頭有些疼。可如果這是徐大人下的命令，大人的意思應該是想讓這姑娘吃些苦頭，若是他對她太過友好，不知又會不會讓徐大人不高興。/p
可如果太過虧待，這姑娘若是他日出去了，找他秋後算賬，那可就不好了。/p
牢頭心中百轉千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為好。/p
又往裏麵走了一段路，鼻息中突然飄過一陣說不出的異樣騷味。楚芸清覺得喉頭一緊，腹部隻覺一陣不適，整個人身上冒起了雞皮疙瘩。她突然停住腳步迴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徐衛道：“我要見我師姐！”/p
徐衛愣了一下，疑惑擰眉道：“師姐？”/p
“就是徐子清！是她非要請我來青州的，接過她那好哥哥竟然敢這樣對我，她就是這麽招待自己的朋友的嗎？”楚芸清故意露出傲慢不悅的態度，想要為自己免了這‘牢獄之災’。/p
“楚姑娘！這個……二小姐她今日一早就出城跟崔大人迴刺史府了！就算找她，這一時半會兒她也不可能過來的。”徐衛為難的看著楚芸清。/p
楚芸清一聽，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疑惑的盯著這徐衛的臉看了一陣，也不知道他說的這話的真假。可就算是假的，要麽是背後有人受益。要麽就是徐子清料到會有著情況出現，所以一早就做好了應對手段。/p
看來她不是很了解她大哥的話，就一定是很了解她。知道提前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夾在她和她大哥之間難做。/p
不過想著那徐瀟，平白無故被人揍了一頓，還是被一個女子。心裏一定是憋著氣，可因為徐子清的原因，又不得不對楚芸清隱忍。/p
直到後麵她一再挑戰他，以男子為綱的大男子心裏，最後一爆而發將她給直接關到了大牢中。/p
這麽想想，若是不讓那徐瀟出了心裏的那口氣，隻怕這以後待在青州城的日子也不會好受。她已經得罪了一個禦行巡按狄大人，沒必要再惹一個大官來折磨自己。/p
這麽一想著，楚芸清心中釋然。也不再想著要見徐子清，亦或者是要從這偷偷逃出去。如果在這裏呆兩天，就能夠讓那個徐瀟消了心中的怨懟，那她也隻能勉強自己待兩天了！/p
隻是待在這牢房裏，又沒什麽事可做，環境還這麽惡劣。隻怕她還沒待上一會兒，就要抑鬱而死了！/p
想了想，楚芸清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剛剛進門的時候，聽到徐瀟他們所說的什麽女兇手。於是她走到那牢頭身邊，好奇的問道：“這位大哥，聽說你們先前抓了個連環兇殺案的女兇手，她關在哪兒啊？”/p
“啊？你……你是說那個拔舌怪物？姑、姑娘……那人可不是什麽善茬，你、你問她幹什麽？”一聽楚芸清提起那事，牢頭臉色當即大變。/p
對於這牢頭莫名出現的恐懼，楚芸清心裏有些不解。想著這牢頭既然是在這裏看守犯人的。應該是什麽窮兇極惡的人都見過才是，沒道理會對一個女人，就怕成這樣吧！/p
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女人談及色變，楚芸清忍不住想逗逗那他。於是故作神秘的看著他，壓低聲音道：“哦？這女人真的這麽厲害？她是不是殺人拔舌，還扒皮飲血了啊？”/p
“你、你知道，還要去見她！女人像你這麽大膽子的，我還真是頭次見。”牢頭一臉怪異的瞥了楚芸清一眼，這下連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可怕起來。/p
楚芸清在停了那牢頭話後，心底玩笑的心思還沒在臉上浮現，頓時就沉了下去。她本是無心的一句，沒成想還真被她給說中了！/p
“那人……真的殺人拔舌，還扒皮飲血了？”楚芸清有些不太敢相信。/p
“當然是真！你若不信，可問問徐衛大人！屍體被找出來的時候，全身血液都被吸幹了，臉都是血肉模糊。聽吳仵作說，那女人的臉皮，是生生被扒掉的！……”說到這，牢頭渾身打了個冷顫，搖搖頭不肯再說。/p
“這……”王六依舊吞吐著，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p
楚芸清在外聽得連連皺眉，想著到底是什麽原因，致使這個人寧願背著殺人的名聲，也不願說出緣由呢？/p
一旁的徐衛見狀，忍不住著急的催促道：“王六！你還在猶豫什麽？這可是連環殺人的罪名，你不想活了？”/p
從聲音中，楚芸清不難聽出徐衛是真的替王六著急。可王六卻一直沒有吭聲，也不知道是放棄解釋了，還是甘心認罪了！/p
因為隔著門，楚芸清並看不清裏麵的情況，隻能夠聽著他們的交談聲。也無從分析裏麵的情況，隻能貓著身子貼在門上，想要努力透過眼前的紙窗往裏看。/p
而就在這時，突然就聽裏麵的徐衛喊了一聲：“什麽人！”/p
下一刻麵前的門被拉開，一隻手手毫不留情的直接扣住了楚芸清的肩膀。/p
“當啷！”一聲，手上拿著的托盤，摔落在了地上。/p
“疼疼疼……”顧不得砸在腳上的托盤以及掉落一地的糕點茶水，楚芸清擰著一張臉大唿疼痛。/p
見到是楚芸清，徐衛也是愣了一下，鬱悶的鬆開了扣著她肩膀的手，向後退了兩步道：“楚姑娘！怎麽……是你？”/p
楚芸清揉著疼痛的肩膀，抬眼滿是怨懟的瞥了那徐衛一眼，嘟囔著抱怨道：“我不過就是去打了個茶水，看到你們在裏麵審問他，猶豫著要不要進來罷了！你這就將我當賊了，下手還這麽狠。”/p
“這……”徐衛被楚芸清這一通抱怨，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迴頭看了看徐瀟，抱拳開口道：“屬下……”/p
話未說完，就見徐瀟一臉怒意的看著楚芸清，開口訓斥道：“身為女子，無形無狀！你在外竊聽，被當成賊人還敢抱怨？”/p
“徐衛！”徐瀟喊了一聲。/p
徐衛渾身一顫，抱拳黔首應道：“屬下在！”/p
“將王六待下去押到牢中候審！”徐瀟命令著。/p
“屬下遵命！”徐衛領命，伸手上前將地上跪著的王六給拉了起來。/p
兩人這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徐瀟又道：“再將這女人一同壓下，讓她在牢中好好反省！”/p
“啊？”/p
“啊！”徐瀟和楚芸清兩人皆是露出驚愕的神情。/p
“帶下去！”徐瀟不想再多說，惱怒的吼了一聲。/p
徐衛緩過神，頗為抱歉的看著楚芸清道：“楚姑娘！得罪了！”說著伸手，用力拉著楚芸清也向書房外走去。/p
“喂、喂！你、徐瀟你別太過分……”楚芸清一想著又要去那肮髒潮濕的牢房蹲著，頭皮立即一陣發麻。/p
那種陰暗潮濕暗無天日的地方，在裏麵被關了一次之後，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被關一次了。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徐衛強行給拉開了。/p
“行了！別拉了，我自己會走。”被徐衛拽得很是不舒服，楚芸清惱怒的一把甩開他的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一臉不爽的走在一旁。/p
徐衛也識相的鬆了手，甚是同情的看著楚芸清道：“楚姑娘！敢將我們大人逼得如此的女子，除了當初二小姐要出來當仵作外，你還當真是第一人。”/p
“是嗎？我該感謝你的誇獎嗎？”楚芸清冷眸瞥了徐衛一眼，不冷不熱的嘲諷著。現下她心情實在是不好，再加上肩膀上還疼得厲害，這也難怪她不給徐衛好臉色瞧。/p
徐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p
雖然說是要徐衛押楚芸清和王六迴牢房，楚芸清卻是自己走過去的。/p
因為王六是重犯，理應是是關在最裏麵也是環境最差的牢房裏。徐衛帶著楚芸清進入大牢後，自己就有看守的牢頭過來。/p
“徐大人！”牢頭是個留有絡腮胡，看著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麵色有些蠟黃，看上去有些死氣沉沉的，十分的沒有精神。/p
楚芸清不知道，是不是在牢房裏待久了的人，都會變成這樣。不過她心裏，也的確是不太喜歡這種看上去心裏不舒服的人。/p
就好像他們身上帶著一股看不清的霧霾，雖然看不見卻能夠感受得到。/p
“嗯楚姑娘，你跟著牢頭過去，想要哪一間就要哪一間。”徐衛指了指麵前的牢頭，嘴角撅著笑意看著楚芸清。/p
楚芸清心中鬱悶，強忍著朝徐衛翻白眼的衝動，低著頭跟在那牢頭身後。往裏麵走了幾步，楚芸清突然就有些後悔了。想著自己為什麽要在這乖乖聽那徐瀟和徐衛的呢？她又沒有犯錯，幹什麽要被關起來？/p
這麽一想，楚芸清立即站定腳步。剛一迴頭，就看到扣著王六的徐衛，正一臉淺笑的看著她。那模樣，就好像知道她要幹什麽似地。/p
“……”楚芸清撇撇嘴，迴過身繼續向前走著。嘴裏忍不住嘀咕著：“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p
牢頭走在楚芸清前麵引路，也不知道眼前這是個什麽情況。怎麽徐大人今天帶這個人過來，還有讓她自己選牢房的道理。/p
不過雖然他牢頭也沒見過什麽太大的場麵，可也知道身後跟著的這個姑娘，身份應該並不一般，是以並不能像對付平日的那些下牢的人那樣對待。/p
這麽想著，牢頭頓時覺得頭有些疼。可如果這是徐大人下的命令，大人的意思應該是想讓這姑娘吃些苦頭，若是他對她太過友好，不知又會不會讓徐大人不高興。/p
可如果太過虧待，這姑娘若是他日出去了，找他秋後算賬，那可就不好了。/p
牢頭心中百轉千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為好。/p
又往裏麵走了一段路，鼻息中突然飄過一陣說不出的異樣騷味。楚芸清覺得喉頭一緊，腹部隻覺一陣不適，整個人身上冒起了雞皮疙瘩。她突然停住腳步迴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徐衛道：“我要見我師姐！”/p
徐衛愣了一下，疑惑擰眉道：“師姐？”/p
“就是徐子清！是她非要請我來青州的，接過她那好哥哥竟然敢這樣對我，她就是這麽招待自己的朋友的嗎？”楚芸清故意露出傲慢不悅的態度，想要為自己免了這‘牢獄之災’。/p
“楚姑娘！這個……二小姐她今日一早就出城跟崔大人迴刺史府了！就算找她，這一時半會兒她也不可能過來的。”徐衛為難的看著楚芸清。/p
楚芸清一聽，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疑惑的盯著這徐衛的臉看了一陣，也不知道他說的這話的真假。可就算是假的，要麽是背後有人受益。要麽就是徐子清料到會有著情況出現，所以一早就做好了應對手段。/p
看來她不是很了解她大哥的話，就一定是很了解她。知道提前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夾在她和她大哥之間難做。/p
不過想著那徐瀟，平白無故被人揍了一頓，還是被一個女子。心裏一定是憋著氣，可因為徐子清的原因，又不得不對楚芸清隱忍。/p
直到後麵她一再挑戰他，以男子為綱的大男子心裏，最後一爆而發將她給直接關到了大牢中。/p
這麽想想，若是不讓那徐瀟出了心裏的那口氣，隻怕這以後待在青州城的日子也不會好受。她已經得罪了一個禦行巡按狄大人，沒必要再惹一個大官來折磨自己。/p
這麽一想著，楚芸清心中釋然。也不再想著要見徐子清，亦或者是要從這偷偷逃出去。如果在這裏呆兩天，就能夠讓那個徐瀟消了心中的怨懟，那她也隻能勉強自己待兩天了！/p
隻是待在這牢房裏，又沒什麽事可做，環境還這麽惡劣。隻怕她還沒待上一會兒，就要抑鬱而死了！/p
想了想，楚芸清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剛剛進門的時候，聽到徐瀟他們所說的什麽女兇手。於是她走到那牢頭身邊，好奇的問道：“這位大哥，聽說你們先前抓了個連環兇殺案的女兇手，她關在哪兒啊？”/p
“啊？你……你是說那個拔舌怪物？姑、姑娘……那人可不是什麽善茬，你、你問她幹什麽？”一聽楚芸清提起那事，牢頭臉色當即大變。/p
對於這牢頭莫名出現的恐懼，楚芸清心裏有些不解。想著這牢頭既然是在這裏看守犯人的。應該是什麽窮兇極惡的人都見過才是，沒道理會對一個女人，就怕成這樣吧！/p
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女人談及色變，楚芸清忍不住想逗逗那他。於是故作神秘的看著他，壓低聲音道：“哦？這女人真的這麽厲害？她是不是殺人拔舌，還扒皮飲血了啊？”/p
“你、你知道，還要去見她！女人像你這麽大膽子的，我還真是頭次見。”牢頭一臉怪異的瞥了楚芸清一眼，這下連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可怕起來。/p
楚芸清在停了那牢頭話後，心底玩笑的心思還沒在臉上浮現，頓時就沉了下去。她本是無心的一句，沒成想還真被她給說中了！/p
“那人……真的殺人拔舌，還扒皮飲血了？”楚芸清有些不太敢相信。/p
“當然是真！你若不信，可問問徐衛大人！屍體被找出來的時候，全身血液都被吸幹了，臉都是血肉模糊。聽吳仵作說，那女人的臉皮，是生生被扒掉的！……”說到這，牢頭渾身打了個冷顫，搖搖頭不肯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