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晨宇腦海中的自己,正靜靜地凝視著前方的一名少年。


    那少年麵若寒霜,身著一襲如墨的黑衣,隱匿在黑暗深處,僅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眸,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禁瑞希斯:“……”


    顧晨宇:“你是我嗎……”


    此刻,他的這一句話讓禁瑞希斯微微一怔,但很快便迴過神來,沉默半晌,才冷冷吐出三個字:“我是你……”


    顧晨宇:“哦……”


    禁瑞希斯:“……”


    顧晨宇:“嗯,另外一個我,你找我所為何事?”


    禁瑞希斯:“有重要之事......”


    顧晨宇:“究竟何事?”


    禁瑞希斯:“恢複記憶。”


    顧晨宇:“記憶?”


    禁瑞希斯:“嗯......”


    顧晨宇:“是這樣嗎?”


    禁瑞希斯:“對......但我不會一次性都給你。”


    顧晨宇:“為何不能一次性給我?難道有什麽難言之隱?”


    禁瑞希斯:“哼,你如今太過孱弱了,根本沒有巔峰時期的半點模樣,一次性給你純屬浪費我的時間,倒不如分期給你。”


    顧晨宇:“嗯,你這話說得,好像搶了別人的台詞似的。”


    禁瑞希斯:“囉嗦!”


    顧晨宇:“嗯......不能一次性給我,分期給也行,不過你到底啥時候給我?總不能......”


    禁瑞希斯:“現在,再見!”


    說罷,未等顧晨宇把話說完,他便直接被踢出了那個黑暗的空間。


    顧晨宇:“靠,你這老六!”


    被踢出黑暗空間的顧晨宇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瞬間變得模糊不清。


    待他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才發現自己來到一個神秘的星球上。


    這裏狂風唿嘯,飛沙走石,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地麵幹裂,寸草不生,仿佛被無盡的荒蕪所籠罩。


    天空中烏雲密布,時不時劃過幾道猙獰的閃電,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鳴。


    遠處的山脈光禿禿的,沒有一絲生機,山體上布滿了深深的裂痕,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殘酷。


    顧晨宇艱難地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前行,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狂風刮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沙石不斷地擊打在他的身上,帶來陣陣刺痛。


    他心中不禁暗自叫苦:“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我怎麽會來到這裏?”


    然而,此刻的他別無選擇,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探索,希望能找到一絲生機或者離開的線索。


    半個小時後,成功找到一個不錯的地方“才怪”此刻他靜靜地看著髒兮兮的湖水,麵無表情地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現如今的狀況。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他自言自語道:“嘿,瞧瞧我這狼狽樣兒,簡直像個從泥潭裏剛爬出來的小醜!”


    在那寂靜之所,一位匿名少年孤獨地佇立著,雙眸凝視著水中自己的倒影,哀愁如影隨形。


    他那如藍鑽石般璀璨的琉璃眼眸,此刻雖依舊美麗,卻滿含無盡的憂傷,仿佛歲月將無數秘密塵封其中。


    神秘的氣息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滄桑與悲涼。


    他嘟囔著:“這雙眼睛,曾經還能迷倒萬千呢,現在倒好,隻剩憂傷咯!”


    脖梗處的銀色平安鎖,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微弱而淒冷的光芒,似在默默訴說著那些被遺忘的過往故事。


    他苦笑道:“這平安鎖啊,也保不了我的平安嘍!”


    微風悄然拂過,少年銀灰色的長發肆意淩亂地飄動著,那垂至腳下的發絲,宛如一縷縷糾纏不清的愁緒,在風中搖曳。


    他調侃著:“我的頭發都能當掃帚使了,哈哈!”


    他赤著雙腳,小巧的腳上綁著的金色鈴鐺,每一次晃動發出的聲響,不再如往昔般清脆悅耳,而是帶著沉重的迴響,仿佛是命運在沉重地歎息。


    他無奈道:“這鈴鐺聲都變得這麽淒慘,我的命咋這麽苦喲!”


    少年身著的白色長袍,依舊精美絕倫。


    偏薄的材質隨風輕輕舞動,仿佛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


    白色純淨如雪,銀色與淡藍色的絲線交織其中,勾勒出細膩而優雅的圖案。


    銀色絲線在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輝,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淡藍色絲線則如寧靜的湖水,給人以清新怡人之感。


    長袍的袖口偏長,優雅地垂落著,隨著少年的動作微微擺動,仿若舞動的雲朵。


    袖口處的花紋精致細膩,銀色與淡藍色相互映襯,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他笑著說:“我這長袍倒是漂亮,可惜我這人配不上它啦!”


    他兩邊耳朵上戴著的桂花形狀古風耳環,精美得讓人驚歎。


    細膩的紋理和精致的造型,彰顯著獨特的魅力,桂花的形狀栩栩如生,仿佛能讓人聞到那淡淡的芬芳。


    他打趣道:“就這耳環還能給我加點顏值分,不然我都沒法看咯!”


    少年的麵容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得如同大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俊美的臉龐上,那藍鑽石般的眼眸,天真與懵懂雖已被痛苦掩蓋,但在那痛苦的深處,仍能隱隱窺見曾經的純淨。


    微微上揚的嘴角,如今雖隻剩下一抹苦澀的弧度,但那曾經的笑容仿佛還在眼前。


    他的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絕望,可在那絕望的背後,仍有一絲對美好的渴望,如同被暴風雨肆虐後的天空,雖烏雲密布,卻仍期待著陽光的再次降臨。


    他歎氣道:“我這前路啊,一片漆黑,啥時候是個頭喲!”


    顧晨宇一邊走著,一邊小聲嘀咕道:“痛死了,為什麽不穿鞋啊?還要綁個鈴鐺!”此刻,他走在荒蕪無垠的地麵上。


    殘肢斷臂隱隱若現,腳下那些硌人的石頭,微微刺痛著他的神經。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具身體,為啥連雙鞋子都沒有。


    晚上的時候,顧晨宇躺在一棵枯萎的大樹前坐了下來。


    他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地嘟囔著:“哎呀媽呀,這溫度咋低成這樣啊,還有,這副身板咋穿這麽薄的衣服,簡直要把我給凍死啦!”


    他不停地搓著手臂,試圖獲取一絲溫暖,牙齒也忍不住打著顫。


    周圍的黑暗仿佛要將他吞噬,寒風唿唿地吹著,刮得他的臉生疼。


    顧晨宇望著漆黑的夜空,滿心的無奈與哀怨:“這鬼地方,啥時候是個頭啊。我不會就這麽被凍死在這兒吧?”


    他蜷縮得更緊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心裏默默祈禱著能有一絲轉機出現。


    第二天的早上,顧晨宇是被餓醒的。


    此刻,他的肚子叫個不停,仿佛在強烈抗議他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


    顧晨宇也是無可奈何,自己身處一個荒蕪無垠的星球上,上哪兒去找吃的呢?


    他艱難地站起身來,目光在四周搜尋著,哪怕是一點點能果腹的東西也好,可入眼的除了漫漫黃沙和幹枯的草木,什麽都沒有。


    顧晨宇忍不住抱怨道:“這破地方,難道要把我活活餓死不成?”


    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強忍著饑餓帶來的虛弱感,繼續蹣跚著向前走去,心中懷著一絲找到食物的渺茫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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