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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戰平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跟我來。”/p


    烈以安和晉少溟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跟在烈戰平的身後,一路來到了烈戰平的書房,烈以安不解的問道:“舅舅,你帶我們來書房幹嘛?”/p


    烈戰平走到書架旁,伸手在書架上撥弄了兩下,書架緩緩的向旁邊移動,露出了一道門,迴頭看到烈以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笑了笑,說道:“帶你們來看名單”/p


    烈戰平拿起桌上的油燈,率先走下密室。晉少溟拉住了想要跟進去的烈以安,自己走在前麵,烈以安一臉懵逼的看著搶先走下去的晉少溟,隨後也跟著下去了。/p


    在烈以安踏入密室的時候,外麵的書架慢慢的又移動迴原位,一點都看不出來,書架的後麵竟然還藏著一間密室。/p


    到了密室裏,烈以安最先看到了竟然層層疊疊的牌位,地上還擺著三個蒲團,疑惑的問道:“舅舅,這是什麽?”/p


    烈戰平沒有迴答烈以安的問題,直直的跪在了正中間的蒲團上,對著靈位行大禮,晉少溟知道烈以安有些忘記了,說道:“這應該是被滅滿門的列家先輩。”/p


    烈以安想起晉少溟跟她簡單說過的時候,舅舅把列家滿門供奉在這裏,那他所說的名單會在哪裏?/p


    烈戰平三叩首之後起身,接下了晉少溟的話,說道:“不錯,這裏供奉的正是我列家英烈,以安,把你的玉佩給我。”/p


    烈以安把玉佩遞給了烈戰平,烈戰平拿著她的玉佩走到了靈位前,拿起桌案上供奉的一個方形木盒,將玉佩嵌入木盒上的一處缺口,隻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哢!”/p


    方形木盒竟然打開了,烈戰平雙手捧著木盒,苦笑道:“當年,忠仆帶著我和木盒一起逃離,誓死也要護著木盒安好,我還納悶這是什麽東西,放在這密室裏研究了幾十年,始終沒有頭緒,原來如此!”/p


    烈戰平沒有想過那塊給姐姐的傳家玉佩竟然是鑰匙,之前都是豎著拿,今天看到玉佩橫著時候的輪廓,恍然大悟。/p


    木盒裏有一封信和一份名單,烈戰平掃了一眼名單,就遞給了烈以安。/p


    烈以安已經恢複了記憶,看著名單是一個個熟悉的名字,這些人現在不是深居高位,就是手握重權,心中猛然一驚,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名單上的最後一個名字,竟然是她的親生父親慕魏!/p


    烈以安連忙把名單遞給了晉少溟,晉少溟比烈以安要鎮定一些,在看到了慕魏的名字後,眼眸深邃了幾分,他心裏的謎團在那一刻得到了解答似的,心中明悟了然。/p


    烈戰平展開了那一份泛黃的信,信封上寫著吾兒戰英、戰平收。/p


    “吾兒戰英、戰平:/p


    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會看到這一封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當你們看見這一封信的時候,為父定然已不在人世,吾兒莫要悲傷,有些事情為父在世時不告訴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現在我要告訴你們了。/p


    列家世代忠骨,祖上曾是帝王手中的一柄利劍,為守衛一方國土盡忠職守,怎奈功名太顯招人嫉恨,這才隱退江湖,列家也因此由明轉暗,成為帝王手中的一把利器,到了為父這一代,列家為國家已經犧牲了太多的烈家男兒,因此,為父不曾告訴你們便是希望這份使命止於此代兒郎。/p


    這份名單是列家傾盡全力得來的,清除以上國之蛀蟲,吾兒便可解脫列家世代傳襲的使命,望吾兒盡力完成,盡最後一份君臣之誼!”/p


    烈以安也看了這一封信,眉頭緊皺說道:“都是些朝廷重臣,想要清除名單上的這些人,談何容易,牽一發而動全身。”/p


    晉少溟從不曾聽說過列家的事情,那些轟轟烈烈的過往都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似的,書信中所言的列家世代忠骨,讓他為之震撼和動容,說道:“莊主的根基在東晉,想要動搖岑國的重臣,很難,但我可以。”/p


    烈戰平一雙虎目直直的盯在晉少溟的身上,啟唇說道:“血薔薇是江湖殺手組織,依附岑國而興,就不怕因此導致血薔薇覆滅?”/p


    晉少溟的嘴角微微翹起,滿不在乎說道:“我既能建立一個血薔薇,覆滅了我再建一個又何妨,更何況,莊主怕是不知道我的身份。”/p


    烈戰平愣了一下,直接脫口而出道:“什麽身份?”/p


    晉少溟一雙美目,溫柔的看著烈以安,看得她渾身不自在,躲到了烈戰平的身後,提點的說道:“舅舅,你覺得我那個丞相爹,會把我嫁給什麽樣的人?”/p


    烈戰平雙目瞪得老大了,他一直都忽視了烈以安父親的身份,以至於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唇角微顫,問道:“你是,皇室中人?!”/p


    晉少溟把名單折好,放入自己衣服的口袋裏,看向烈戰平說道:“在下,溟王晉少溟,雲兒是我的王妃。”/p


    烈戰平震驚的身體往後退了兩步,緩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了他說道:“我雖身在東晉,卻也不是半點都不知道岑國的事情,世人皆知岑國的溟王爺,風流成性,不學無術,淡薄權勢,現在看來他們也隻看到了你的表象,沒有看到真正的你。”/p


    晉少溟的嘴角一勾,堅定的像是在宣誓什麽似的,說道:“我的眼中,心裏,唯有雲兒一人,其他的名利權勢於我來說無足輕重。”/p


    烈戰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烈以安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交流,難道說他們才是真愛??/p


    說開了身份,晉少溟在烈戰平的麵前也不隱藏什麽,直言道:“名單已經有了,但是我們眼下最為要緊了陳長毅,若不是他綁架了雲兒,我對他施加了壓力,想來他也不會被逼得露出馬腳,現在東晉、大漠、南朝三國結盟,集結兵力想要對岑國來個裏應外合呢!”/p


    烈戰平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可是此時聽到晉少溟說的話,他的眼皮還是猛地跳了一下,說道:“他的野心也太大了,東晉比之大漠、南朝是其中最弱的一個,他就不怕東晉被這二者分而食之?”/p


    晉少溟嗤笑一聲,說道:“莊主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陳長毅可不會是那個餓死的,他當然就要做那個膽大,以他目前的狀況來說,失去了藏劍山莊的支持,他自然要另找機會搏一搏,說不定還有什麽轉機不是?”/p


    烈戰平不是很看好陳長毅想要圖謀的事情,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說道:“一旦戰亂起,苦的還是各國的無辜百姓,戰火所到之處,民不聊生。”/p


    烈以安在一旁聽著,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一個‘烽煙戰火亂,血流成河百姓苦’的畫麵,血腥的讓她有些不適,說道:“既然現在還沒發生,我們能不能提前製止陳長毅的行動,還有,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你去處理陳長毅的事情嗎?”/p


    晉少溟的神情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意,說道:“嗯,我給大漠和南朝的君主都寫了一封信,相信他們很快就會給我答複,到時候我們就一起看這個陳長毅當跳梁小醜。”/p


    了解的越多,烈戰平就越是驚歎他的出色,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麽有把握,我記得大漠的那一位,可從來不聽任何人的諫言,南朝的那一位更是驕傲如斯,你在信中寫了什麽?”/p


    晉少溟聳了聳肩,平淡的說道:“我就是讓他們配合我演一場戲。”/p


    烈戰平再追問晉少溟,晉少溟卻故作神秘的不肯再多說了。/p


    兩日後,大漠和南朝的書信同時抵達藏劍山莊,當著烈戰平的麵,晉少溟拆開了兩方的書信,內容大同小異,都表達出一個意思:願意配合晉少溟演戲。/p


    烈戰平反複的看著書信,心中甚是驚訝,問道:“他們真的都答應了,你是使了什麽法子讓他們不敢反抗?”/p


    晉少溟說道:“自然是對付他們有用的法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就算是君王也會有弱點,我隻是恰好知道他們的弱點,加以利用了一番。”/p


    晉少溟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烈戰平已然明白了什麽,不再追問,這讓一頭霧水的烈以安好奇的像是有貓在撓她的心一樣癢。/p


    晚間,晉少溟和烈以安一番雲雨過後,烈以安趁著晉少溟分心,一個翻身趴在了晉少溟的身上,問道:“玉堂,你和舅舅今天在打什麽啞謎,我都聽不懂,跟我說說唄。”/p


    晉少溟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烈以安,因為剛剛受過滋潤,雙目含情帶水,看得他心中蕩漾無比,心不在焉的迴答著她的疑惑,說道:“血薔薇除了是一個殺手組織之外,同時還是一個情報組織,擁有這世間最齊全的情報,我隻是恰好手中拿捏了大漠和南朝兩位君主的弱點而已。”/p


    烈以安還是不太明白,搖晃著她的身體,纏著他再細致的解釋給她聽,然而她忘記了自己身處地方,是在晉少溟的身上,這一動,可不就是天雷勾地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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