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國王們要看春晚鄭芝龍荷蘭斂金


    安娜王後到了窯崗之後,說啥也適應不了。現在她的仆人都沒帶來,窯崗的服務員她看不上,說話也互相都不懂,別扭的幾次想自殺。


    路易十四倒是根本不在乎她死不死,氣的安娜王後反倒是堅決不死了,她要活著看著這個兒子是怎麽被大明朝人羞辱的。可是讓她沒想到的事,沒過多久,這個路易十四倒是十分適應了這裏的一切,自己又開始學**明朝話,竟然敢自己一個人上街去,還買迴來很多東西過來氣她。


    安娜王後對那些奢侈品,有天生的喜愛。顧不上啥生氣,問道,“該死的兒子,你這是從窯崗的大街上買來的?”


    “親愛的母後,千萬不要再羞辱我了。大街上哪裏有這樣精美的寶貝,這都是從那些專門的店鋪才能買到的。”路易十四也是故意氣安娜王後。


    “我看這樣的絲綢,在巴黎是很難見到的,上一次我還在基督山伯爵那裏才見過。那是荷蘭人從大明朝弄去的。這東西,在這裏很多嗎?”安娜王後實在是對這些東西動心了。


    “哼哼!”路易十四用鼻子幾聲,氣憤的說,“我們那些可惡的商人,弄到法蘭西去的絲綢,大多數是一些這裏的廉價東西,然後在法蘭西賣出了天價。這樣的好東西這裏絲綢店裏麵有好多,花光我們所有銀子也買不了多少。滿大街時髦的窯崗女人都穿這些。”


    從那之後,安娜王後就像變了個人,雖然不敢自己去逛街,但是讓窯崗工作人員陪著去逛。當然看到的一切,讓她迴來就罵那些主戰的家夥。這樣的大明朝隻有瘋子和傻子才能向他們開戰。更多的是,每次迴來都要向路易十四發火,因為路易十四沒有提前告訴她,要帶她到窯崗,她自己所有東西都沒帶過來,尤其是沒帶銀子。看著滿大街好東西,氣的她要吐血。


    並不是所有被帶到窯崗的人都能主動適應的。那個瑞典客克裏斯蒂娜女王雖然要比路易十四晚來一些時間,可是她根本在西山泡子那邊待不住。不久就開始到窯崗街上逛。一次在超市出來的時候,看到很多人不用現金付賬,她也想直接走人,當然被攔了下來。她不知道那些人使用了信用卡付賬。這事弄得她覺得很沒麵子。出了超市之後,也許是這位克裏斯蒂娜女王太漂亮,有些人圍在她身邊看她。


    女王就氣不打一處來,激動地向周圍的人揮動手臂,大概是罵他們。


    窯崗人啥人沒見過,開始圍著她指責。這更是激怒了她。仗著練過,開始對周圍的人動手,將一個人打的鼻口出血。窯崗人也被激怒了,他們哪裏容得了這樣人在這裏撒野。很快的喊來了警察。結果兩個警察竟然沒打的過這個高大的女人。最後又來到幾個警察,而且還開槍示警。最後才按住這個女王。


    這件事後來捅到了閻伯駒那裏。


    閻伯駒聽了一笑說道,“不管她是誰,先關一天,明天再說!”


    這樣,女王竟然被關了一夜。這一夜女王想死的心都有。最後,還是窯崗專門負責接待他們的工作人員,過來做了女王的工作,告訴她不管誰,在窯崗犯了法律都要被懲罰。要是她能認錯,馬上就可以出去。


    本來女王不想認錯,可是工作人員告訴她,不認錯,就隻能在這裏呆著。沒辦法,女王在認錯書上簽了字。


    不過出了這樣事之後,女王反倒是明白了,在這裏隻要不犯錯,她是自由的,而且在這裏不管誰犯了錯都要受到懲罰。


    從此女王也是知道了如何在這裏生活。


    不少到窯崗的國王,都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事。後來,他們多少會些漢語之後,在西山泡子那邊的會所裏麵,這些國王開始交流,他們就都把這些事當成笑談了。這些交流,讓他們更多的了解這裏的一切,看著周圍都是同樣的人,同樣的命運,每個人羞辱憋屈感好像就少了不少。


    現在,經過那些早來的國王們介紹,後來的他們開始非常關心窯崗春節晚會的事了。


    所謂看景不如聽景,就是這樣。本來窯崗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太神奇了。能讓這麽多國王都非常感興趣的事,更是激起了那些沒看過春晚人的好奇心。


    最先得到保證能參加春晚的還是路易十四國王。因為,經過張知木介紹,小紅玉知道這個法蘭西的路易十四國王,有自己的舞蹈隊、樂隊,帶來了很多西方造詣很深的大藝術家。這可是激起了小紅玉和她的團隊興趣。經過聯係,路易十四聽說,窯崗著名藝術家,而且實權在握的小紅玉,看上了他的樂隊舞蹈隊,大喜過望,他本來就在想怎麽讓自己的樂隊舞蹈隊出去賺銀子。現在機會來了。


    路易十四讓藝術家們做了精心準備,後來小紅玉派來了一個車隊,將他們連人帶樂器一起接到了藝術團的演練大廳。


    到了這個演練大廳,法蘭西人可是開了眼界。他們哪裏見過這樣寬敞的大廳。不過,法蘭西藝術家們沒給路易十四丟臉,演出獲得了小紅玉和其他管藝術的領導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最後,小紅玉邀請法蘭西藝術家參加春晚演出,同時要請路易十四參加春晚。


    這可是讓路易十四沒想到的好事。本來看到小紅玉神仙般的氣質,路易十四早就想和她說說話。可是演出完了,小紅玉客氣一下,轉身就走了。弄得路易十四心裏直癢癢。


    不過,路易十四是聰明的,知道在這裏,他的位置和人家差的太多了。心裏也就平衡了。


    其他國王聽到路易十四應被邀請了,羨慕嫉妒恨都有了,開始向管理機關的領導不斷地提要求。最後這事竟然弄到張知木這裏,張知木一想也好這也是宣傳窯崗的機會。就要求楊玉琳滿足一下他們。


    和窯崗這邊不同,荷蘭這邊的國王可是心裏有多難就多難過。


    李威走後,李菁來到了荷蘭。正好窯崗艦隊在這裏休整,鄭芝龍一直幫著處理荷蘭的事。其實李威在這裏也是鄭芝龍幫著處理這裏的事。


    鄭芝龍對荷蘭人可是非常了解,對張知木要求的獵而不絕的事理解的更透。


    鄭芝龍他們在荷蘭的收獲很大,這個收獲大得驚人。威廉二世為了活命,將所有國家寶藏都詳細的供出來。士兵們跟著那些官員們迴家,將他們家裏麵的金子銀子,大多也都收了迴來。


    讓李威沒想到的是,這些官員們家裏麵竟然會有這麽多銀子。


    那些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股東們被押到王宮之後,經過一番耐心細致的工作之後,這些股東們非常願意迴家將家裏麵的金銀上交。當然,換來的是明軍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這些股東們上交的銀子比官員們多的太多了,簡直讓李威他們開了眼。


    不過,鄭芝龍還是覺得不滿意,他認為荷蘭還應該有更多的金子銀子才對。可是再怎麽威脅利誘,也沒法再榨出來更多的金子銀子了。


    為此,鄭芝龍找到範德法特男爵問了這事。


    範德法特男爵聽到了鄭芝龍他們現在收到的金子和銀子數目,點點頭說,“這些已經很多了,已經超出了我的預計。”


    鄭芝龍當然不能相信範德法特男爵的話,“男爵,我也是和你們的人合作過的,對你們還是很了解的。你們從南美、非洲還有東方,每年都會運來的大量的金銀。這數量,和我們收到的差距巨大。”


    “哼!”範德法特男爵用鼻子哼了一聲,“飛虹將軍,按照你的算法,您是不是覺得荷蘭應該滿街都是金子銀子才對啊?”


    鄭芝龍一愣說,“哪到不至於,不那麽多金子銀子應該有去處才對啊!”


    “這事不難,飛虹將軍,您要是到了那些大人家裏麵,你就知道為啥荷蘭剩不下那麽多金子銀子了!”範德法特男爵知道鄭芝龍不相信他說的話,就沒再說下去。


    鄭芝龍聽了這話,也是半信半疑,果然去了那些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股東們家裏去看了看。


    看過幾家就明白了。原來這些荷蘭富翁們實在是太奢侈了。他們一個個家裏麵都弄得像宮殿一樣,滿牆的名畫,到處是古董,更不用說東方的絲綢陶瓷。而且他們每天過著花天酒地的日子。銀子花的像流水一樣。也難怪他們剩不下更多的金銀了。


    李威聽到鄭芝龍這樣一說,歎口氣說,“媽的,這裏人哪像我們山西那些財主啊!我們山西的很多財主,每天都是節衣縮食扣扣摳摳搜搜的過日子,有點銀子,都要埋在地下,不敢見光。和這些人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他們在荷收到的金子實在是太多了,不用算銀子,李威他們覺得用飛機運送都太困難了。最後李威他們走的時候,隻帶了很少一點金子,還有一些價值連城的藝術品。用飛機運銀子就根本不想了。好在窯崗整個艦隊都在荷蘭休整。李威走之前,和劉雲商量了一下,決定將將金子和銀子都運到那首旗艦上。


    窯崗那邊聽到李威他們弄到了這麽多金銀也是非常感到意外。陸成祥聽到這消息,直接給張知木打電話說,“張總啊,別的事都可以不急,那麽多金子銀子可是要先弄迴來。實在不行,我就坐飛機到那邊去看看,免得那些家夥毛手毛腳的不知道輕重!”


    張知木當然理解金銀在陸成祥心中的地位,尤其是弄到那麽多金子和銀子。他知道,隻要那些金子和銀子一天不到窯崗,經過他老陸統計之後,送進庫裏麵,他心裏麵都不能放下,所以隻能勸道,“陸先生你可不能到那邊去,現在我們這邊離了我可以,離了你可是就玩不轉了!”


    張知木小帽給陸成祥戴的很舒服,陸成祥也就沒在說啥,“好吧,張總我就耐心等著這些銀子了。唉,一天不入庫就不能算我們自己的!”


    李威走後,李菁接管荷蘭這邊的事物,還是鄭芝龍具體負責。


    親眼看著一箱箱金子銀子吊進旗艦,李菁、範成坤、鄭芝龍加上旗艦艦長四個人核對好數目,一起簽了字,就將這些金子銀子封在船底下麵一個船艙裏麵,用了幾把大鎖鎖住。


    李菁說,“老鄭,這迴你該滿意了吧!”


    “滿意?”鄭芝龍可是沒這樣認為,笑著說,“李司令,您也是知道,荷蘭人是世界馬車夫。可是這個馬車夫可不是奴仆,他們要收很多銀子的。他們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殖民地,每年運迴來的金子銀子,多去了。我覺得這些遠遠不夠。李司令可能不沒我知道得多,這些荷蘭人及其貪婪,在我們東方,是啥壞事都做絕。哪裏有好事他們都會湊過去。能搶就搶,不能搶才會做生意。我不會輕饒了他們,要不是張總有高見,我就把他們再扒幾層皮!你放心,後麵還有很多銀子!”


    迴到荷蘭王宮,鄭芝龍第一件事就是和威廉二世談心。


    威廉二世進來的時候,鄭芝龍正坐在荷蘭國王寶座上,拄著腮幫子想心事。


    看見國王進來了,鄭芝龍趕緊起身說,“不好意思國王陛下,我是看看您的寶座坐著舒服不舒服!快請上座!”


    “不不,飛虹將軍,我們荷蘭戰敗了,你們是戰勝者,那個座位應該你們來坐!”威廉二世客氣的示意還是讓鄭芝龍坐著。


    鄭芝龍拉過威廉二世,請他坐到寶座上,然後盯著他的眼睛問,“國王陛下,您覺得,我們這段時間,對您怎麽樣?”


    “非常感謝您們,飛虹將軍,我和我的家人都得到了你很好照顧。”威廉二世說著要站起來。


    鄭芝龍按著他坐下說道,“可是國王陛下,您做的就不太好了。我早就告訴過您,你要是想在窯崗過的好一點,那麽就好好配合我們,如果我們事進行的順利,您出了力,立了功。我們可以建議家裏麵,允許您多帶一些您的財產,還有家人等。現在在窯崗有很多國王,他們每人過得都不一樣。有的自己帶著自己樂隊舞蹈隊,還有的由於手裏麵有很多銀子,在窯崗做上了生意,已經開始賺銀子,過的有滋有味。可是有的人就差遠了,他們隻能得到一點我們國家發放的生活費用,日子過的就不是那麽滋潤了!”


    威廉二世哪裏聽不出來這是威脅的話,再次要站起來,“飛虹將軍,我可是全力配合您啦,給了您詳細的賬目!”


    “是啊,可是,據我所知,您還有很大的一筆財富沒有告訴我們啊!”


    威廉二世聽了鄭芝龍這幾句話,騰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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