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出發迎敵


    離開這些激情澎湃的員工們,張知木和陸成祥迴到張知木的房間。


    陸成祥說:“張總的一番話,頂我嘟囔一個月的。看大家勁兒鼓的,一個個你讓他們上天摘月亮他們都敢去。”


    張知木說:“陸先生,這張家口的事兒你要盯好了。我們窯崗是個搞生產科研的避風港,可是要是搞貿易還得是這張家口。我們有張家口、揚州這南北兩處據點兒,就可以把生意做大。明年我們的任務是把我們的商路再向南延伸,從泉州延伸到廣州。”


    陸成祥說:“我就知道,這個天下裝不下你的心,你的心比天還大。不過到廣州路途更遠,我們還沒有找到一個更好的商路。”


    張知木說:“這次迴去我就啥都不幹,也要把蒸汽船造出來,到那時候我們就從黃河口入海走海路,不管刮啥風我們都不怕。水路運輸效率最高,費用最低,運量最大。”


    張知木一連幾個最字弄得陸先生也跟著興奮起來了,“那可感情好,就是坐海船太遭罪,我可坐怕了。”


    張知木笑著說:“我也怕了,不過習慣了就好了。”


    現在剩下沒買賣出的貨物,已經全都運到城內。好在繳獲的那兩家情報站的院子還不小,也沒有人來爭這個產權,張家口分公司就連人帶貨都搬了進去。


    要運走的貨物都已經運到城外捆紮好了,長長的車隊和駝隊都已經集合完畢,就等著明天出發了。張知木和陳玉鋒來到守備衙門和李清告別。經過短暫交往,李清和張知木真的有些不忍分手了。李清知道張知木這一離去還要和滿清鐵騎對陣,那都是生死難料的事兒,李清很動情地說:“此去,張東家一定要多多保重,這年月能有一個知心朋友不容易,我還想多跟你交往幾年呢。”


    張知木也說:“李大人,就要離開張家口了。這張家口對大明朝的重要性怎麽說都不過分。新來的守備你一定要多交代一下。”


    李清說:“新來的守備也是我們在京城的好友,你的事兒,我會詳細的跟他交代。至於張家口的防務你放心,在這裏我沒敢有一絲懈怠,新來的也更不敢。尤其是,上次我們火焚清軍屍體,大大提高了軍民的士氣。現在張家口的守軍已經不那麽害怕清軍了,士氣可用。”


    由於第一站是到懷安路途不遠,啟程的時間沒趕得太早,張知木還是在城裏住的,那四家的孩子也是跟著張知木一起在張家口住了一晚上。這幾天孩子們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不少,楊玉琳身體已經逐漸的恢複了,她也花了不少的時間,給他們介紹窯崗的情況。孩子知道他們將被帶到窯崗去,已經對窯崗充滿了向往。當張知木告他們今天晚上,是在張家口住的最後也一夜,明天就要出發迴窯崗的時候,孩子們心情很複雜。既有就要離開的惆悵也有對窯崗新生活的向往。吃過早飯,張知木一行就出了城門來到劉雲他們住的客店。這時城外的商隊已經收拾整齊,等著他們了。


    張知木和陳玉鋒等人一碰,看到一切都準備好了。張知木說那就出發吧。


    前麵帶著二十名火槍兵開路的也是柳成璜他們一起從淩水碼頭過來的,雖然失去了南下的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擔任前鋒了,也還是很高興。


    商隊隨後就緩緩的啟動了,陸成祥這次跟張知木坐一輛車,車裏車外都用皮子包上了還點了一個小炭爐,車裏還是很暖和的。,怕煤氣中毒,張知木不時地打開窗戶透氣。


    為了遮人耳目張知木他們與商隊一路同行,到了洋河他們沒過洋河而是轉向東南,向北京方向沿著官道前進。陸成祥的商隊則是過了洋河奔懷安方向了。


    分手時張知木不敢看楊玉琳的眼神。楊玉琳執意要跟著張知木南下,說她自己的身體沒事兒了。張知木好不容易才勸住了她。她讓楊靖一步也別離開張知木,楊靖說:“姐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張總就沒事兒。”


    這樣楊玉琳才勉強答應跟陸成祥迴窯崗了。這次張知木他們幾乎是每人兩騎,還帶著四十輛鋼簧馬車。四輪馬車就帶了兩輛。這馬車都是輕載,而且多套一匹馬。這樣行軍速度就可以很快了。


    由於這次轉道後走的都是官道,路況較好,一路也就很順暢。為了趕路張知木的隊伍一路上是快馬加鞭,雖然張知木乘坐的是鋼簧馬車,這一路上也是顛的七葷八素。原來張知木想早一點啟程這樣就不用太趕路程了。可是歐陽鶴和陳玉鋒都不同意,他們說這麽走可以更隱蔽,張家口一定會有滿清和蒙古線人,我們破獲的情報站太明顯了,不會是保密級別最高的。


    這樣一直到了晚上,張知木他們才趕到懷來的新保安城外。懷來自古就有塞北通衢之稱,這裏距張家口不過百裏,距北京也不過二百裏。這裏也是和李菁約好的聯絡點。


    一到宿營地,李治的人就撒開了,去聯絡李菁的人。這次南下的兩輛四輪馬車就有李治他們一輛,他們任務是提供情報支持。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陽鶴就坐在一輛車裏。


    一直到後半夜,李治才把李菁的人找到,帶了過來。原來是約好的雙方今天在這裏碰頭,可是李菁的人沒想到張知木他們迴來的這麽晚,現在由於清軍入關弄得人心惶惶,他們怕這麽晚了,被明軍當奸細給抓了。所以沒敢太靠近新保安城,他們是躲在睡袋裏發現有人四處尋找,才起身聯係上了。


    李菁傳迴的消息是,他已經找到李治他們在北京城外的聯絡處了。孟四兒已經帶人南下去偵查情況去了。


    原來,孟四兒帶人離開張家口後,就來到北京城外,閻興在北京城外的線人是一家很大的客店的夥計,這小夥計非常精明。聽到孟四兒的來意後,說:“不然就這樣,現在客店的生意都不好。我們就花點銀子,買下一個現成的客店,這樣不顯山不漏水的,我們就都安頓下來了。這裏的情況我都熟悉,其他的事就都好辦了。”


    孟四兒一聽有理,就以這個夥計的名義盤下了一個客店,讓這個夥計出麵做掌櫃的。這樣人員就都安頓下來了。孟四兒也開始安排人四處了解情況,現在等著李菁帶人過來就好安排多了。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李菁他們一直沒過來,這孟四兒還經過一些事兒的,他也沒太著急。他覺得李菁現在沒過來一定有啥事兒了,反正家裏不會把它們派出來就不管了。


    等孟四兒聽說清軍入關了,他知道這可是天大的事兒,他安排好客店的事兒,帶著李治從李菁那裏挖出來的兩個人,直接南下去打探情況去了。


    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陽鶴一商量,就等一下孟四兒的消息吧,下麵奔北京方向的路程就不用趕得太急了,兩天時間到就行。


    其實張知木對這段曆史還是了解的,按曆史記載,這次清軍的進軍路線應該是占領薊縣後揮兵南下占領永清、霸州、河間、衡水,轉攻山東的。可是張知木不知道現在具體清軍已經到那裏了,而且他也不能在陳玉鋒和歐陽鶴麵前表現出未卜先知來。但是沿著這個方向前進還是對的。


    張知木他們在寒風中,一路兼程,行軍的艱辛自不必說。可是紫禁城裏的崇禎皇帝,雖然是錦衣玉食,可是過的更難受。他知道每次清軍入關轉一圈,都會帶來極大的損失。讓他就是不理解的是,大明朝每年拿出那麽些銀子養著的軍隊,怎麽就不堪一擊呢。可是同樣是人,那個商人張知木怎麽就一次次滅蒙古騎兵,又滅了滿清騎兵。這天下就給張知木好了,朕隻要能看到他把蒙古軍和滿清都打敗,能讓我出一口氣就行。


    原來,王公公把人犯和銀子押迴京城時,全城震動。大明朝好久沒有啥事兒能讓人開心一下了。聽到王公公押著人犯迴來了,崇禎皇帝第一個就把王公公招進來,問他事兒辦得如何。王公公就把張知木如何在張家口解決這四家的事兒,仔細的說了一遍。令崇禎沒想到的是,原來有兩家願意交銀子的,讓這個張知木最後給弄成有四家交銀子,這可就是一下子弄來四百萬兩銀子啊。這些銀子可解決老大的是問題了。另外那四家查抄的一共也就弄迴了幾十萬兩,看來張知木活馬死馬的看法太精準透徹了,真是個天才。不然我可弄不迴來這麽些銀子。


    崇禎問王公公,“這個張知木你見過,他是一個啥樣的人啊?”


    這位王公公也是一個人精,他沒迴答崇禎的問題,而是說:“老奴有一件事兒必須報告給皇上。”


    崇禎看了他一眼,說:“快說!”


    王公公說:“這個張知木是才智過人,可是有一件事兒。老奴有些不解,我的手下幫著張知木查抄這四家時,張知木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把這幾家的小崽子給弄走了幾個。等我知道了時候,我看他正在為皇上做事,怕影響大事兒,也就沒跟他撕破臉的追問。不過老奴知道這事兒必須迴來跟皇上說。如果皇上想斬草除根,我這就去辦。”


    崇禎一聽還有這事兒,這個張知木也太大膽了,不過他又一想,反倒樂了,說:“這個張知木心太善,沒有帝王心!此事就此打住,不許再向外說。”


    王公公知道,皇上通過這事兒,對張知木反倒放心了。這皇上想問題,真的跟普通人不一樣。這個張知木的運氣也太好了,啥事兒到他這,壞事也是好事。


    王公公又說:“這個張知木,知道滿清入關了,他決定先不迴窯崗了,他要南下去碰一碰這些滿清雜碎。”


    崇禎一聽也是一驚,說:“他就那沒幾千人就敢來碰這十幾萬的清兵,他不是瘋了吧。你怎麽不勸勸他呢?”


    王公公說:“我哪裏勸得住啊?他張知木是啥人啊!”


    不過崇禎擔心是擔心,可是他也很欣慰,終於有人在關鍵時候,敢於主動出來抗清了。盡管這個張知木力量還是太弱小了。看見崇禎如此擔心張知木,王公公說:“張知木說了,他不會去和清軍硬碰硬的,他說他要纏住這些清軍,等明軍大隊過來在滅了他們。他還說,如果他現在不去,等那些明軍老爺的話,不知道百姓已經被禍害啥樣了?”


    崇禎一想,也對,這個張知木絕對不是一個莽夫,他一定會有辦法自保的。他擔心的也有道理,這些明軍懼戰不前,會想盡辦法拖延。這個張知木啥都看清了。


    可是這個張知木的量還是太薄弱了,不知道他究竟能起多大作用。


    看出了崇禎的擔心,王公公不失時機的說:“”皇上,老奴想向你請戰,想帶領我的錦衣衛出去助這個張知木一臂之力。


    崇禎一想還這是個好辦法,就說:“好,準你前去配合張知木,但是不許硬拚。”


    王公公一聽高興壞了,轉身要走。崇禎喊了一聲:“迴來,我問你,聽說你還要了張知木的馬車迴來,有這事兒嗎?”


    王公公一聽,心說:“這皇上怎麽啥都知道呢?”


    忙說:“哎呀,冤枉啊。皇上是這樣。張知木的窯崗能產一種鋼簧馬車,他讓老奴到北京沒事的時候,拉著車在北京城裏給轉一轉,你說張知木幫著我們給辦了這麽大的事兒,他求我這麽點事兒,我能不答應嗎?”


    崇禎一聽樂了,說:“這個張知木還真是一個商人,到處見分插針,生意都做到我這了。嗬嗬!”


    王公公看崇禎高興了,忙說:“哎呦,竟說這些了。張知木讓我給皇上帶的禮物,我都給忘了,我馬上送過來。”


    一會,王公公讓人抬著一個箱子過來了。崇禎說:“打開看看這個張知木會給朕帶來啥好東西?”


    王公公連忙把箱子蓋兒打開,從裏麵拿出一麵用綢子包著的鏡子出來,慢慢地打開綢子,然後把鏡麵對準崇禎,崇禎一下子也是下了一跳。當崇禎真真切切的看清了,鏡子裏是真人一樣的自己時,崇禎說:“我說張知木送給我的,一定不會是一般的東西。”


    崇禎看箱子裏還有東西,問:“還有啥?”


    王公公說:“還有鏡子,一共三麵。隻是大小鏡框裝飾不一樣。”


    崇禎說:“好了。東西放這,你先下去吧。”王公公轉身下去了。


    原來崇禎看到了這些好東西,想到了後宮了。


    張知木他們到了北京城西後,就找了一個小山村,把村子進出都封住了,在村子裏癮藏起來了。好在現在天已經冷了,一個小山村進出的人並不多。


    張知木通知北京城外的聯絡處,告訴他們孟四兒迴來後,立刻來見。


    在這裏等了一天多,孟四兒來了。客氣一番後,孟四兒就把他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


    孟四兒他們三人,一路南行,不久遇到難民潮了。他們迎著難民的方向,很快就遇到被清軍燒掠過的城鎮村屯了,一路上慘不忍睹。最後他們追上清軍,遠遠地沒敢接近。現在清軍已經打下永清、霸州,聽說現在正在攻打河間。


    李治說:“這一帶我熟悉,下一個清軍就會順路攻打我的家鄉衡水了。”


    張知木說:“既然知道他們的方向,我們就不等了,現在馬上追上去。”


    李治說:“到這裏了我就熟悉了,我在前麵帶路。孟四兒趕緊迴去,把留在北京的人留下,其他的人歸隊。”


    稍一整隊,;李治和李菁帶著特種兵,在前麵開路,一路滾滾的向南開去。路上的很多人都是逃難的,這些人覺得張知木的隊伍很奇怪,他們既不是官軍,可是又往戰場方向疾馳。就連官軍都是能跑就跑,他們這些人難道是送死去。


    一連追了兩天,終於追到了河間。河間的守軍還很頑強,河間城一直沒被攻破。


    不過張知木他們一路上所過之處,路邊到處是死屍。所有道路兩邊的村鎮都被放火燒光,村子裏到處是悲慘虐致死的人,被扒光衣服的女人和孩子,死難者的都落成堆兒。


    清軍在前麵一路殺掠,後麵都是捉來的青壯為他們趕著馬車拉著他們“戰利品”,這些戰利品既有金銀細軟,也有年輕的婦女。


    讓張知木看著胸悶的是,清軍一路大搖大擺,押運他們的戰利品,竟沒安排多少護衛的軍兵。等前麵的李菁騎馬迴來,報告前麵已經發現清軍,張知木讓隊伍停下。


    李菁說:“前麵是清軍的輜重後隊,都聚集在一個小山穀裏。”


    河間這地方,因為四周有九條河流,才取名叫河間的。四周沒有高山,清軍由於沒有在這裏紮營太久的打算,他們以為打下河間搶掠一番,就繼續前進了,所以後麵的輜重隊也就是找了這麽個避風的小山穀臨時駐紮,他們覺得,那些像棉羊一樣的漢人不敢來攻擊他們,明軍能跑的早就跑了。


    歐陽鶴說:“現在是天賜良機,我們就趁他們大意,將他們的輜重搶了。他們發現以後,必然追擊。然後我們就在這個山穀裏埋下**,等著他們。”


    張知木說:“他們輜重隊裏,看押的兵少,可是搶來的青壯多,如果晚上襲擊,由於分不辯清必然打死的青壯多,不如我們今晚上好好休息一晚,等早上天亮了,他們吃早飯時,趁他們不備,殺進去。人後派人堵住追兵,把輜重隊押走後,立刻埋**。”


    李威插言說:“**埋完後,把火撚露在外麵就行,我們用火油雷點火引爆。”


    陳玉鋒說今晚李菁就要辛苦一點,把四周的情況再去摸一摸。


    現在張知木他們麵對一個問題,就是這些輜重車搶出來以後怎麽辦?


    陳玉鋒說:“派人押運迴窯崗去。”


    張知木說:“估計他們的輜重車能有幾千輛,人員也有幾萬人。需要多少人押運呢?”


    歐陽鶴說:“不怕,這些人都是九死一生才活下來的,跟著滿清不一定啥時候就沒命了,出來以後跟他們講清楚,隻要跟著我們到了窯崗就可以活命,他們都會跟我們走的,隻要我們派一兩百人帶路就行。隻是這次俘虜就不能要了。好在他們車上都是輜重物資,到了窯崗也可以作為禦寒的物質。不然家裏也受不了。”


    劉雲說:“到時候我從步兵裏派出二百人,押運迴去,應該沒問題。不過要想著把他們的帳篷都帶迴去,不然迴到窯崗也沒住處。”


    張知木說:“劉雲細心,說得對,上次迴去的人就把家裏忙壞了,好不容易安排好了。”


    一直到半夜,李菁的人紛紛迴來的,還帶迴來幾個俘虜。這些俘虜隻有兩個是滿清軍人,三個是漢旗軍。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些押運輜重的一共才有一千滿清旗軍,三千漢旗軍。這裏有馬車一萬多輛,青壯人員一萬多人,還有五千多女人。這隻是他們的一處輜重營地。


    根據李菁他們偵查迴來的情況,張知木畫一張草圖。安排柳成璜帶領二百名火槍兵占領通往河間方向的小山口,在山上封堵住援軍,李威帶人用弩雷配合,劉雲、楊靖分別帶領一隊火槍騎兵和新建的騎兵混編的隊伍衝進營內,盡快的消滅守軍。


    然後柳成璜挑選了兩名淩水碼頭一起過來的人,讓他們倆帶二百人押運這些輜重迴窯崗。這二人也都是跟著張知木南下北上過來的,覺得能擔此重任是莫大的榮幸,都表示一定要把隊伍帶迴去。


    最後,指定了埋放**的人員,由於現在地已經有些凍了,又想了一些辦法,如果地實在挖不動,就把**藏在丟棄的雜物裏。李威說隻要把火撚露出來就行,用火油雷一點就著。


    最後張知木狠狠心說:“如果東西太多的話,不能全部運走,就把剩下的都燒掉。”


    趕在天亮前,張知木讓大家好好的吃了一頓飽飯,因為開戰以後不知道下一頓熱飯啥時候吃了。


    天還沒亮,張知木的各路人馬就已經到位了。等天剛蒙蒙亮,李菁的特種兵先出動了。他們把外圍的崗哨一個個都給除掉了。


    這些功夫本來加入李菁的小隊的人都會,可是到了李菁的小隊以後,大家都毫無保留的互相交流,取長補短,最後選出了一些在不同的情況下,采取的不同辦法。這些辦法看起來不一定好看,但是一定非常實用。用這些辦法對付這些大大咧咧哨兵,易如反掌。這些哨兵都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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