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們維多利亞方麵是怎麽知道這麽多的。”


    “因為有我們英明神武的局長大人啊!”


    “那位局長大人叫什麽?該不會叫夏洛克·福爾摩斯吧。”


    “別打斷我,我說了嘛,那隻狼是想找到自己的朋友,那麽這次,就來看看她的朋友吧。”


    “在下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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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倫比亞的氣候同敘拉古不同。


    在北方,聚落一般比較小,草原在這裏是主要的色調。


    降雨由南向北逐漸遞減,北方少雨,但草長得依然很旺。


    南方多雨,森林不少,有山,有座很高的山,山頂有積雪,常年不化。


    哥倫比亞是個能容得一下人的國家,不少種族都曾來到此地,後來他們在此地紮根,哥倫比亞不問過去,也不問未來,它隻專注於現在。


    德克薩斯的家族就在哥倫比亞的南方,雖然沒多久的曆史,不過也曾顯赫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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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狼離開了故土,第一次踏上了異國的土地。德克薩斯這個名字意味著一種瘋狂,這種瘋狂在外人看來也不足為外人道,這也間接導致了德克薩斯家族覆滅後名字很快被人遺忘。


    “如果我死了,德克薩斯的名字,是否就意味著徹底的滅亡。”


    女孩這樣想到,她斜挎著一個小包,看起來像是個旅行者,她抬頭看到了那個畫著圖案的門牌,“蜂巢”。


    哥倫比亞頒布禁酒令後,喝酒的人比以前多出了一半不止。


    人們無法在市場上兜售酒來賣,所以出現了一種飲料,上麵寫著提示,“請盡快飲用,過期沉澱後會變為酒精飲料。”


    大部分售賣這種飲料的地方一般都有個存貨的地下室,地下室特別大,也許是飲料賣的特別好。


    唔,這裏為什麽有那麽多桌子?


    誒誒,還有唱歌的舞台?


    這裏多出的其他人...都是主人的朋友嘛,請朋友解決掉過期了變質飲料,本身也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事情,偷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傳言當初的哥倫比亞每個小巷子裏都有這麽一家店,還有一個有特殊愛好的老板,還有一堆狐朋狗友願意喝變質飲料。


    敘拉古和哥倫比亞中間隔了兩個海,德克薩斯一路向東,度過了她這一生中乘坐過的最長的旅程,旅程的終點是這個名叫蜂巢的小店。


    店門打開了,門鈴叮鈴響動,是老板出來送送自己的熟客。


    下午三點多鍾,一般酒場還沒有開始運作,大都是熟客帶一些酒或是找老板打牌聊天。


    德克薩斯站在門前,老板拉克看著她,笑了笑,很迷人。


    熟客看到了女孩,眼神看向拉克,拉克笑著解釋道,“遠房親戚家的女孩。”熟客拉了拉帽子,示意告辭,拉克也點了點頭。


    德克薩斯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拉克拉著門側著身子彎腰行了個禮,“當初在照片上看到時就覺得你很漂亮,不過敘拉古的美女可不會輸給你哦。”


    德克薩斯沒什麽表情走進了店裏,拉克看了看周圍,關住了大門。


    德克薩斯坐在吧台前,調酒師正在一絲不苟地擦拭杯子,努力不去看這個女孩,女孩麵無表情的坐在吧台前,是由老板拉克親自領過來的,調酒師隻給女孩倒了一杯冰水。此時服務生正擦洗著地麵的地板,調酒師也隻是提前準備一下。


    女孩穿著一身袍子,略顯大了,身上隻背著一個小包,裏麵也放不下什麽東西。袍子有些老了,可以看出很久沒有洗過了,雖然女孩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但是臭烘烘的美人也不至於是什麽人都喜歡的。


    拉克長著一頭金發,不過他習慣抹上發膠,並在額頭前麵留一棕劉海。


    他走在這片小巷子的街道裏,陽光灑在他金色的頭發上,可以看出,他很開心。


    走過兩條街,在第三條街的盡頭,他拐彎走進了一家裁縫店。


    女人們正在閑聊,看到拉克來了,她們停下了,一個女人接待了他,“拉克先生。”


    拉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替一個小女孩買幾件衣服,順便做幾件合身的衣服。


    女人接下了訂單,詢問了拉克女孩尺碼的大小,拉克比比劃劃,雖然是在是比的有點抽象,但畢竟是經驗老道的裁縫,很快領會了拉克的意思:少女娃娃臉,年輕,大概十六歲左右,身材瘦,腿很瘦,適合緊身衣,膚色白,比一般的敘拉古人白,魯珀族,發色灰藍。


    迴來時已是夕陽西下,拉克拎著大包小包擠進了自己的店裏,同店員打了兩聲招唿後。


    “喂喂,德克薩斯,以後我就這麽叫你了。”


    德克薩斯點點頭,她麵前的水已經見底了,連冰塊也不見了,拉克把袋子扔給女孩,“嗯,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德克薩斯站起身,經過拉克時,輕輕說了聲,“謝謝。”


    拉克衝著調酒師聳了聳肩,“今晚你負責吧。”


    “喂,拉克先生啊,這個女孩。”


    拉克親密的把手搭在了德克薩斯的肩膀上,“我家遠房的親戚啊。”


    德克薩斯抖了抖肩,將拉克的手打掉,拉克聳聳肩,搖了搖頭,還是笑著,無奈的很迷人。


    ————————————


    德克薩斯迴頭看到掛著蜂巢牌子的小店,店裏被槍打碎了很多東西,酒已經流盡了,地麵上到處都是酒,主要是白蘭地和葡萄酒還有高濃度的威士忌,蜂巢酒館的特色,蜜蜂雞尾酒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調製了。


    拉克是被刀捅死的,貫穿傷,從左肺斜著插進去拔出來的,身子上還有別的槍眼,被偷襲時,敵人是先用槍掃射一通後,才一刀結果了奄奄一息的拉克。


    酒館裏的人,一個沒留,活下來的依然是隻有德克薩斯。


    來到敘拉古已經有一年多了,期間除了在拉克的店裏打工當服務生,替別人送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德克薩斯的生活就是這樣。


    當過去追到她時,會毫不留情的碾碎她的現在。雖然已經抱著這樣的覺悟生活了下去,但生活總會給人不太友好的希望。


    德克薩斯跪在拉克的身邊,替拉克翻了個身,輕輕撫摸著拉克的臉,“你這個家夥到死都還在笑啊...”


    她替拉克合住了眼,嚐試把他的嘴角拉下去,怎麽拉都不行,還是讓他上揚著,最好看。


    蜂巢酒館被點燃了,德克薩斯抱著一堆原石做成的刀,穿著一個貼身的白夾克還有貼身的黑色打底褲向遠處走去,蜂巢酒館焚燒著逐漸坍塌,而就在那天的火光中,敘拉古誕生了一隻象征白色的死神的狼。


    ————————————


    “德克薩斯不是敘拉古的黑手黨,不受緘默規則的保護,所以她的案底我們還是很清楚的,不過哥倫比亞那邊,根據局長的說法,那個家族為什麽滅亡,他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德克薩斯向敘拉古黑幫複仇的行為,是為了朋友?不是德克薩斯家族嗎?”


    “動機這種事隻有當事人心裏清楚,不如你把她抓過來讓我問問?”


    “德克薩斯應該是在複仇的過程中認識了拉普蘭德。梅啊,我怎麽感覺咱們越走越遠了呢?”


    “都是你的幻覺啦。”


    ————————————


    德克薩斯接到了指令,耳麥裏傳來行動的聲音,她緩緩地把車開出了小巷,駛上了薄扶林道。


    ————————————


    薄扶林道上,一個車隊正高速的行駛著。


    “祖父...”詩懷雅先給詩玄裹了一個厚厚的棉被,接著打開了轎車頭頂的天窗,放出了兩個無人機,接著又關住了天窗。“各個小隊,匯報狀況。”


    耳麥裏出現了一陣“無異常。”。


    詩懷雅皺著眉,“保持警戒。在詩老迴府之前,我們不能鬆懈。一會從蒲飛路轉向,到時候再走土美菲路,明白了嗎?”


    “明白!”


    一路上相安無事,但詩懷雅依然感覺到了一種不安,陰霾縈繞在她的心頭,她看著祖父,而詩玄在假寐。


    ————————————


    德克薩斯從車廂裏抱出了一堆劍,原石做成的劍。


    她抽出兩把顛了顛,然後抓在了手裏,她的身後出現了一隻白狼頭,像是原石構成的,是那種棱角分明像是藝術品做成的。


    拉普蘭德露出了一種費解的神情,“誒,你這是什麽反應嘛。是鬧脾氣了嗎?”


    “你怎麽在這裏?”


    拉普蘭德扔下劍,“殺人嘍,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你呢?”


    兩個人在龍門的鬧市區就這麽旁若無人的聊起天來。


    拉普蘭德解開她的大衣,也不管裏麵漏沒漏出來,“話說我給你帶了點東西。等下,我放哪了?”


    她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啊啊,找到了,找到了。”


    她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有點癟的零食盒,盒子上印著很明顯的紅色商標:pocky。


    “抱歉,壓扁了。”


    德克薩斯看著對麵的人,沒有動作,站那裏沒有警戒。


    拉普蘭德撕開了零食的包裝,裏麵很多都是碎成沫的巧克力棒,還有很多被融化的巧克力黏黏糊糊的敷在了她的胸上,她從零食盒裏撚出了一根完好的巧克力棒。


    “你以前很愛吃的,你不抽煙,就愛吃這個吧。”


    她把拿著巧克力棒往前走,將巧克力棒伸向前方,像是在拐賣兒童,“跟我迴家吧。”


    銃的響聲出現在了鬧市區,拉普蘭德腳前出現了一堆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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