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去。”
楚凡焉能不知，這其中的兇險！
楚凡這一生極少冒險，他不是一個具有冒險精神的人，他也知道，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若是能讓他冒險，那麽必定是有極大的推動力的。
令人拒絕不了的誘惑算，例如近在眼前的，至高神的寶藏。
這是極大的利益驅動。
遇到非生即死的抉擇也算，例如與藍歆身處於惡狼包圍的月圓之夜。
不冒險就會死，那就隻有這一個選擇了。
再比如說，為救親愛之人不得不以身犯險。
人活於世，免不了人情。
隻有自己一個人的道路，走得未免太過於孤獨無趣了。
“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嗎？”
楚若被法則之力所擾，已然成為了楚凡心中的一塊心病。
因為隨時要擔心著，楚若會不會哪天突然就被這片世界的法則之力湮滅了。
楚若怎麽說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妻。
自己雖然之前是想和楚若解除婚約來著，但經曆了這一年的諸多事件之後，心思又變得複雜了起來。
很多時候，他都想入鄉隨俗，幹脆把楚若娶了算了。
拋開自己對楚若的感情而言，楚若對自己，那可真是沒話說。
如若不是楚若的安排，楚凡根本沒有有那麽好的環境與機會，來實現自己兩世以來的軍旅之夢。
如果不是楚若，自己連結識烈虎的機會都沒有，何況是與他稱兄道弟。
而且楚若是真的將他當未婚夫看待的，楚凡能感覺到，楚若對他的感情，不僅僅是同為穿越者的照顧，一定還有一種少女的情愫夾雜其中。
所以，哪怕是楚凡最後真的決定，不娶楚若，拍屁股走人。
在那之前，也要先把楚若的身子給安頓好，不能讓她出現什麽意外了。
而死神鐮刀碎片，無疑比雅典娜勳章要更為現實。
李斯特帝國太大了，現在的楚凡就算是啥也不幹，跑上幾十年也不一定能夠探索完整個李斯特帝國的疆域。
雅典娜勳章要是藏在某個犄角旮旯，楚凡這輩子也不一定能找到。
但死神鐮刀碎片的地點是固定的，死神遺跡就坐落在那裏，是不會消失的。
“好吧。”
“其實這片大陸上的很多鳥類，想做到這種事情都很容易。而具有載人能力的，特別是獅鷲獸，既有戰鬥力，又可以當坐騎，你若是能夠馴化一頭，那便可以實現你的要求。”
楚凡皺起眉頭。
獅鷲獸……
李斯特帝國是有一個獅鷲軍團，不過獅鷲軍團位於皇城，日夜守衛著李斯特帝國皇帝的安全，不會輕易外出。
而楚凡，也不知道獅鷲的聚集地在哪裏。
“我本是想讓你這麽做的。”
烈虎將一身火紅色的戰袍褪去，走到軍帳的一個角落拿起自己塵封許久的寶刀。
“但我現在改主意了。”
“我與你同去！”
楚凡不禁訝異地瞪大了眼睛，烈虎竟然做出了如此衝動的決定！
“大哥，你……”
楚凡沒有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
“隻要我一息尚存，便一定護你周全！”
烈虎是要與楚凡同去，做楚凡的護衛！
烈虎作為一軍之將，自然知道自己在軍隊中擁有著怎樣的地位與重要性。
但此刻，為了元帥，也為了這個新交的兄弟，烈虎決定舍命一搏。
“大哥，你想清楚了嗎？我覺得有些不妥……”
楚凡都覺得自己背負不起這個壓力。
這可是烈虎啊！
北門將軍！北區總督！
萬一烈虎出了事，這幾十萬大軍該怎麽辦？
楚凡該如何自處？
整個洛亞要塞的一邊防線，可能就會因此付出極為高昂的代價。
“你這樣做，不也是不妥嗎？”
烈虎反問楚凡。
“但我一定要去。”
楚凡的眼神，銳利得像要刺破空間一般。
“那便出發！”
……
“大哥，這次，你可算是衝動了一把。”
在路上，楚凡與烈虎閑聊著。
“人生在世，哪能不衝動一迴。”
烈虎拿起放在腰間的酒壺，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代價有點太大了……”
“我也覺得，我自己都承擔不起。”
烈虎唿著熱氣，一臉嚴肅道。
“那你迴去之後，會不會被你們元帥責罰？”
“說不定會被砍頭。”
“那麽嚴重？！”
楚凡一驚，急忙停下腳步，驚魂未定地看著烈虎。
看到烈虎那忍不住要爆發出大笑的表情之後，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自己前幾天剛逗過沈戰，這一轉眼，風水就輪流轉過來了。
“一般來說，元帥不會責罰我們。這些軍規紀律方麵的事情，都是我們來管。元帥殫精竭慮，哪有時間管這些紀律上的瑣事，她一心撲在兵法與戰陣演練上，這才能夠用兵如神。”
說到楚若領兵打仗的能力，烈虎的神情中充滿了向往。
他是半路出家，中途參軍。天賦很高，起步卻很晚，走了很多歪路，雖然現在已經是一名優秀的將軍了，但比之楚若還是差距很大的。
“那你們這些將軍犯錯，豈不是沒有人管嗎？”
楚凡疑惑道。
“將軍犯錯？將軍不會犯錯。”
烈虎又飲了一口烈酒，繼續說道。
“將軍隻會在元帥麵前犯錯，卻不會在士兵麵前犯錯。沒有元帥的指示，將軍的所作所為，就是真理。士兵要做的就是遵從，不必有任何異議。”
“我對了也是對了，錯了也是對了。”
說完這句話，烈虎笑了起來，似乎也是覺得自己說得有些不妥。
“這聽起來像是強盜理論，其實不是的。我以前做……我很早以前就看透了這一點。”
“戰場和官場不一樣，戰場上所需要的不是阿諛諂媚，不是禮尚往來，戰場上需要的是下級對上級絕對的遵從。哪怕你覺得你的頭錯了，你也必須服從他。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所以，戰爭是沒有人會為你買單的，所有人都在聽你的命令，你還輸了，就隻能算作你的責任。”
“但無論輸贏，你的士兵們都無條件地信任你，堅決服從命令，就是你做將軍的成功。”
楚凡默默點頭。
這個話題，他沒有發言權。
楚凡能夠感受到，相對於這個標準而言，其實烈虎已經成功了。
不僅成功了，還要求自己層層遞進，爭取做得比上次更好。
“大哥，你已經很成功了。李斯特帝國能夠有今日的安穩，離不開你的努力。”
“成功？我不過是在贖罪罷了。”
烈虎歎了口氣，一豎脖子，把酒壺裏所剩的烈酒都喝了個精光。
“造孽太多……我曾經給祖國也帶來了很多麻煩，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楚凡知道，烈虎不想再迴憶起那些事了，索性不再提及。
“大哥，前麵應該就要到了，我們會先進入到一個陣法裏麵。但是那個陣法沒有什麽殺傷力，隻有困人之能罷了。”
“不出意外的話，陣法裏麵應該還存留有一個亡靈大劍師。”
楚凡向烈虎解釋著這個地方的具體情況。
楚凡與沉默著的烈虎走了很久，發現一直走不出去，在一個地方打轉之後，楚凡就意識到了，二人已經進入到了陣法之中。
楚凡在沉睡之陣內被困了三個月，自然是對陣法內的一切地形都已經輕車熟路了，帶著烈虎，沒走多久就看到了那個位於懸崖下的山洞。
楚凡指著黑漆漆的山洞，裏麵沒有燈光的照耀，如同一個黑色的深淵巨口一般，吞噬著一切。
“就是這裏麵了。”
烈虎閉目感受了一下氣息，皺了皺眉頭。
“不止一股波動。”
楚凡心中凜然，上次來的時候，明明隻有一個亡靈大劍師和一個亡靈大法師。
而楚凡用龍語魔法強化之後的聖光彈砸死了亡靈大法師，那麽應該還剩下一個亡靈大劍師才對。
怎會還有其他生物……？
“實力等級呢？”
“不過大劍師罷了，無妨。”
楚凡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烈虎說著就朝洞穴內部走去，帶著一種舍我其誰的霸王氣勢。
楚凡不禁羨慕起來，以烈虎實打實的劍王威力，在死神遺跡的第一層應該是可以橫著走的。
這些亡靈軍團雖然單體實力強勁，實力普遍處於劍師與大劍師之間，比之人類軍隊要強上不少。
但亡靈軍團可是沒有軍隊戰陣增幅的，也不懂得什麽配合，若是碰上了人類軍隊，應該是討不了好果子吃的。
誰勝誰負，倒也不好說。
楚凡想到這裏就笑了，他也是腦洞大開，奇思妙想太多，有些多慮了。
因為亡靈大軍，是怎麽也不會和人類軍團有所交集的。
兩者根本就不處於同一個空間。
楚凡隻是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就聽到懸崖洞穴裏麵傳來交戰的聲音。
“大哥，你等等我！”
交戰之聲來得快去得也快，烈虎沒費什麽力氣，大手一揮，就把幾個亡靈生物打得灰飛煙滅。
楚凡追上烈虎，二人一起向洞穴的最深處行進。
“奇怪了，上次沒有這些亡靈生物啊……也不知道是哪來的。”
楚凡喃喃自語道。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黛安娜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
“什麽奇怪的感覺？”
“我也不確定，本體不在這裏，光憑借著一縷靈魂，我的感知能力有限。”
“總之就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楚凡焉能不知，這其中的兇險！
楚凡這一生極少冒險，他不是一個具有冒險精神的人，他也知道，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若是能讓他冒險，那麽必定是有極大的推動力的。
令人拒絕不了的誘惑算，例如近在眼前的，至高神的寶藏。
這是極大的利益驅動。
遇到非生即死的抉擇也算，例如與藍歆身處於惡狼包圍的月圓之夜。
不冒險就會死，那就隻有這一個選擇了。
再比如說，為救親愛之人不得不以身犯險。
人活於世，免不了人情。
隻有自己一個人的道路，走得未免太過於孤獨無趣了。
“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嗎？”
楚若被法則之力所擾，已然成為了楚凡心中的一塊心病。
因為隨時要擔心著，楚若會不會哪天突然就被這片世界的法則之力湮滅了。
楚若怎麽說也算是自己的未婚妻。
自己雖然之前是想和楚若解除婚約來著，但經曆了這一年的諸多事件之後，心思又變得複雜了起來。
很多時候，他都想入鄉隨俗，幹脆把楚若娶了算了。
拋開自己對楚若的感情而言，楚若對自己，那可真是沒話說。
如若不是楚若的安排，楚凡根本沒有有那麽好的環境與機會，來實現自己兩世以來的軍旅之夢。
如果不是楚若，自己連結識烈虎的機會都沒有，何況是與他稱兄道弟。
而且楚若是真的將他當未婚夫看待的，楚凡能感覺到，楚若對他的感情，不僅僅是同為穿越者的照顧，一定還有一種少女的情愫夾雜其中。
所以，哪怕是楚凡最後真的決定，不娶楚若，拍屁股走人。
在那之前，也要先把楚若的身子給安頓好，不能讓她出現什麽意外了。
而死神鐮刀碎片，無疑比雅典娜勳章要更為現實。
李斯特帝國太大了，現在的楚凡就算是啥也不幹，跑上幾十年也不一定能夠探索完整個李斯特帝國的疆域。
雅典娜勳章要是藏在某個犄角旮旯，楚凡這輩子也不一定能找到。
但死神鐮刀碎片的地點是固定的，死神遺跡就坐落在那裏，是不會消失的。
“好吧。”
“其實這片大陸上的很多鳥類，想做到這種事情都很容易。而具有載人能力的，特別是獅鷲獸，既有戰鬥力，又可以當坐騎，你若是能夠馴化一頭，那便可以實現你的要求。”
楚凡皺起眉頭。
獅鷲獸……
李斯特帝國是有一個獅鷲軍團，不過獅鷲軍團位於皇城，日夜守衛著李斯特帝國皇帝的安全，不會輕易外出。
而楚凡，也不知道獅鷲的聚集地在哪裏。
“我本是想讓你這麽做的。”
烈虎將一身火紅色的戰袍褪去，走到軍帳的一個角落拿起自己塵封許久的寶刀。
“但我現在改主意了。”
“我與你同去！”
楚凡不禁訝異地瞪大了眼睛，烈虎竟然做出了如此衝動的決定！
“大哥，你……”
楚凡沒有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
“隻要我一息尚存，便一定護你周全！”
烈虎是要與楚凡同去，做楚凡的護衛！
烈虎作為一軍之將，自然知道自己在軍隊中擁有著怎樣的地位與重要性。
但此刻，為了元帥，也為了這個新交的兄弟，烈虎決定舍命一搏。
“大哥，你想清楚了嗎？我覺得有些不妥……”
楚凡都覺得自己背負不起這個壓力。
這可是烈虎啊！
北門將軍！北區總督！
萬一烈虎出了事，這幾十萬大軍該怎麽辦？
楚凡該如何自處？
整個洛亞要塞的一邊防線，可能就會因此付出極為高昂的代價。
“你這樣做，不也是不妥嗎？”
烈虎反問楚凡。
“但我一定要去。”
楚凡的眼神，銳利得像要刺破空間一般。
“那便出發！”
……
“大哥，這次，你可算是衝動了一把。”
在路上，楚凡與烈虎閑聊著。
“人生在世，哪能不衝動一迴。”
烈虎拿起放在腰間的酒壺，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代價有點太大了……”
“我也覺得，我自己都承擔不起。”
烈虎唿著熱氣，一臉嚴肅道。
“那你迴去之後，會不會被你們元帥責罰？”
“說不定會被砍頭。”
“那麽嚴重？！”
楚凡一驚，急忙停下腳步，驚魂未定地看著烈虎。
看到烈虎那忍不住要爆發出大笑的表情之後，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自己前幾天剛逗過沈戰，這一轉眼，風水就輪流轉過來了。
“一般來說，元帥不會責罰我們。這些軍規紀律方麵的事情，都是我們來管。元帥殫精竭慮，哪有時間管這些紀律上的瑣事，她一心撲在兵法與戰陣演練上，這才能夠用兵如神。”
說到楚若領兵打仗的能力，烈虎的神情中充滿了向往。
他是半路出家，中途參軍。天賦很高，起步卻很晚，走了很多歪路，雖然現在已經是一名優秀的將軍了，但比之楚若還是差距很大的。
“那你們這些將軍犯錯，豈不是沒有人管嗎？”
楚凡疑惑道。
“將軍犯錯？將軍不會犯錯。”
烈虎又飲了一口烈酒，繼續說道。
“將軍隻會在元帥麵前犯錯，卻不會在士兵麵前犯錯。沒有元帥的指示，將軍的所作所為，就是真理。士兵要做的就是遵從，不必有任何異議。”
“我對了也是對了，錯了也是對了。”
說完這句話，烈虎笑了起來，似乎也是覺得自己說得有些不妥。
“這聽起來像是強盜理論，其實不是的。我以前做……我很早以前就看透了這一點。”
“戰場和官場不一樣，戰場上所需要的不是阿諛諂媚，不是禮尚往來，戰場上需要的是下級對上級絕對的遵從。哪怕你覺得你的頭錯了，你也必須服從他。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所以，戰爭是沒有人會為你買單的，所有人都在聽你的命令，你還輸了，就隻能算作你的責任。”
“但無論輸贏，你的士兵們都無條件地信任你，堅決服從命令，就是你做將軍的成功。”
楚凡默默點頭。
這個話題，他沒有發言權。
楚凡能夠感受到，相對於這個標準而言，其實烈虎已經成功了。
不僅成功了，還要求自己層層遞進，爭取做得比上次更好。
“大哥，你已經很成功了。李斯特帝國能夠有今日的安穩，離不開你的努力。”
“成功？我不過是在贖罪罷了。”
烈虎歎了口氣，一豎脖子，把酒壺裏所剩的烈酒都喝了個精光。
“造孽太多……我曾經給祖國也帶來了很多麻煩，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楚凡知道，烈虎不想再迴憶起那些事了，索性不再提及。
“大哥，前麵應該就要到了，我們會先進入到一個陣法裏麵。但是那個陣法沒有什麽殺傷力，隻有困人之能罷了。”
“不出意外的話，陣法裏麵應該還存留有一個亡靈大劍師。”
楚凡向烈虎解釋著這個地方的具體情況。
楚凡與沉默著的烈虎走了很久，發現一直走不出去，在一個地方打轉之後，楚凡就意識到了，二人已經進入到了陣法之中。
楚凡在沉睡之陣內被困了三個月，自然是對陣法內的一切地形都已經輕車熟路了，帶著烈虎，沒走多久就看到了那個位於懸崖下的山洞。
楚凡指著黑漆漆的山洞，裏麵沒有燈光的照耀，如同一個黑色的深淵巨口一般，吞噬著一切。
“就是這裏麵了。”
烈虎閉目感受了一下氣息，皺了皺眉頭。
“不止一股波動。”
楚凡心中凜然，上次來的時候，明明隻有一個亡靈大劍師和一個亡靈大法師。
而楚凡用龍語魔法強化之後的聖光彈砸死了亡靈大法師，那麽應該還剩下一個亡靈大劍師才對。
怎會還有其他生物……？
“實力等級呢？”
“不過大劍師罷了，無妨。”
楚凡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烈虎說著就朝洞穴內部走去，帶著一種舍我其誰的霸王氣勢。
楚凡不禁羨慕起來，以烈虎實打實的劍王威力，在死神遺跡的第一層應該是可以橫著走的。
這些亡靈軍團雖然單體實力強勁，實力普遍處於劍師與大劍師之間，比之人類軍隊要強上不少。
但亡靈軍團可是沒有軍隊戰陣增幅的，也不懂得什麽配合，若是碰上了人類軍隊，應該是討不了好果子吃的。
誰勝誰負，倒也不好說。
楚凡想到這裏就笑了，他也是腦洞大開，奇思妙想太多，有些多慮了。
因為亡靈大軍，是怎麽也不會和人類軍團有所交集的。
兩者根本就不處於同一個空間。
楚凡隻是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就聽到懸崖洞穴裏麵傳來交戰的聲音。
“大哥，你等等我！”
交戰之聲來得快去得也快，烈虎沒費什麽力氣，大手一揮，就把幾個亡靈生物打得灰飛煙滅。
楚凡追上烈虎，二人一起向洞穴的最深處行進。
“奇怪了，上次沒有這些亡靈生物啊……也不知道是哪來的。”
楚凡喃喃自語道。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黛安娜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
“什麽奇怪的感覺？”
“我也不確定，本體不在這裏，光憑借著一縷靈魂，我的感知能力有限。”
“總之就是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