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漂亮！劉騰！又贏了！”
隨著蔡副營長的聲音落下，趙石等人皆是一臉振奮，相互擊掌慶祝。
“因為平安鎮連勝三場，本組的比賽結束！平安鎮為戰者啟靈第一名！申庚縣為戰者啟靈的第二名！清明鎮和狼牙鎮準備上場，抓緊時間！”似乎是因為心中對申庚縣的少年表現頗為不滿，蔡副營長黑著臉匆匆宣布了前兩名的結果後立刻又催促狼牙鎮和清明鎮上場了。
而隨著這最後的結果宣布，平安鎮的眾人皆是歡唿了起來，就連停靠在一旁城牆邊的平安鎮車隊裏都傳來一片歡唿聲，很顯然那些在車上等候著的少年們也是在關注著這邊的情形。
“哈哈哈！太好了！”
“厲害啊！我們竟然是第一名！”
此時除了這些來自平安鎮的少年們以外，一路護送而來的平安鎮巡防軍士兵也都是臉上露出了笑容，其中最開心的還是李營長和劉營長了，尤其是李營長臉上那股得意的神色已經溢於言表了。
“不錯，不錯，今年的這幫小家夥們真不錯！我還以為隻有秦一和趙石這倆小子比較突出能穩定的贏下來，沒想到這個叫劉騰的小子也挺不錯的。聽他說，這是你們家的後輩？”李營長笑著感歎不已，接著轉頭對著劉營長問道。
“沒錯，這是分家的孩子，沒想到還是挺有天賦的。”劉營長也是點了點頭笑道。
“原來如此......不過我看他似乎是有人傳過鐵山靠了？”李營長問道。
“嗬嗬嗬，我閑暇之時指點了一兩次，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煉出點皮毛了。”說到這裏劉營長看起來也是格外的開心。
“不錯，不錯，看看戰者啟靈的結果吧，天賦不錯的話，就送到郡城巡防軍的後備營裏去吧，我聯係一下族裏照看一二。”李營長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
“您說的是真的嗎？那我就先替這小子謝謝您了！”聽到李營長的話語，劉營長平時淡然的臉上都露出一陣狂喜。
“好了，這麽多年的交情了，謝什麽，看看結果再說吧。”李營長擺了擺手道。
聞言劉營長點了點頭後不再多說，隻不過臉上的笑容是掩飾不了的。
本來秦一對於這場比試的結果並不是很在意的，因為對於他來說這種比賽更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不過看到眾人的皆是一副洋溢著喜悅的表情之後，秦一也漸漸的有了一些開心的感覺。雖然秦一思考之時也很詫異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覺得這是小孩子的遊戲的想法，但是這就是他最真實的感受。
“可能這是自己的本能反應吧，就像自己偶爾會進入那種奇特的狀態一樣。”秦一這樣告訴自己。
與平安鎮眾人的歡唿和喜悅不同的是，申庚縣眾人這邊的氣氛則是顯得死氣沉沉，一個個就如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剛開始有多麽囂張得意，現在就有多麽的垂頭喪氣。
“要不是韓成，成哥沒來，我們也不至於輸的！”
突然申庚縣的人群當中，一名少年小聲嘀咕道，一臉的不甘。
“住口!還不嫌丟人嗎？！”
“平安鎮才多少人?我們有多少人？！心裏沒點數嗎？”此時的蔡副營長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這名嗬斥道。
“與其寄希望於強者的幫助，不如自己努力成為強者！我夏族兒郎當自強!”蔡副營長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迴蕩著，聽到此話申庚縣其餘的人也都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聽到這句話，就連本來在一旁看熱鬧的李營長，劉營長等人也是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既然我們平安鎮的順序已經確定了，可以第一個進行戰者啟靈那麽我們就不在這裏逗留了，畢竟路途遙遠，我們還要趕迴去。”此時的李營長也和其他兩個鎮的楊營長以及胡營長一起從一旁走了過來對著蔡副營長說道。
聽到李營長這句話裏的“第一”這個詞語，一旁的蔡副營長麵色突然一黑，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現在變得更加不自然了，在蔡副營長的耳朵裏，李營長的話語赤裸裸的全是炫耀和得意。
“欺人太甚.....這家夥......純粹是來炫耀的吧。”蔡副營長心裏氣得牙癢癢。
“啊？這麽著急嗎？”一旁的胡營長和楊營長雖然也有這種感受，但還是相視一眼之後開口問道。
“來得時候在路上遭遇了荒獸襲擊，以至於戰騎都損失了一匹，現在平安鎮裏我和劉洪都不在，既然我們拿到了第一的順序能早點結束早點走，那就盡量早點吧。”李營長開口解釋道。
聽到李營長的解釋眾人此時才恍然大悟，迴想起剛才看到的平安鎮的車隊車廂上的那些抓痕以及其中一輛車上的那個破洞，這才知道李營長所言非虛。
“原來如此，難怪看到你們的車隊的車廂之上有著像是經過了戰鬥的痕跡。”楊營長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要不要先休整一下？補充一下戰騎再走？”蔡副營長開口問道。關於每個鎮的順序排名這屬於是麵子和意氣之爭，但是涉及到夏族和荒獸之間的戰鬥大家都還是統一戰線的。
“多謝，不過不必了，正好我的戰騎可以填補上車隊的空缺了，再來一匹的話反倒不好安排。”李營長搖了搖頭道。
“也好，既然如此，那就你們先去吧。”蔡副營長點了點頭。
話畢，李營長便和劉營長一起帶著秦一，趙石等五人返迴了車隊所在地。
等秦一眾人返迴車上時也受到了這些一起來自平安鎮的少年們的歡唿聲和掌聲。
“幹得漂亮！”
“你們太厲害了！給我平安鎮長臉了啊。”
“就是，還要謝謝你們，沾你們的光，我們可以第一個進行戰者啟靈。”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平安鎮的人。”趙石撓了撓頭笑嗬嗬的說道。
正在眾人寒暄之時，劉營長的聲音傳來：
“巡防軍甲組聽令！”
“在！”
“我和營長先帶他們入城進行戰者啟靈，你們原地待命！”
“諾！”
接著平安鎮的這群少年們便在劉營長和李營長的帶領下，在其他鎮的少年豔羨的目光中走進了申庚縣的大門。
......
剛才眾人所在的那個門是申庚縣的西門，在李營長的介紹之中秦一了解到，申庚縣是有著東，南，西，北四個主門，而在每個主門的兩側都是有著兩個小側門，畢竟申庚縣的占地麵積要比平安鎮大得多，要是跟平安鎮一樣隻有四個城門的話，城中居民出城會格外的不方便。
走進申庚縣的大門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寬闊的石磚鋪成的主路，目測之下這條石磚主路都有差不多五丈寬，在這條路兩側則是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民宅。
“這路可真寬啊，而且感覺這裏的人居住的民宅也比我們那裏要大。”
進來之後走在這寬闊的道路上，有少年不禁感慨道。
“嗬嗬嗬，這條路也叫玄武大街。”李營長介紹道。
“也叫玄武大街？”趙石好奇問道。
“不錯，跟我們平安鎮的那條玄武大街名字是一模一樣的，不過規模嘛，那就差了不少。等你們以後有機會去了別的城鎮，就會發現，我們天離州的每一個城鎮都有一條大街叫做玄武大街，而且都是主街！”李營長補充道。
“玄武大街......玄武.....此時秦一又想起了在那個暴雨傾盆的夜晚，自己遇到的那個自稱“真武”的玄武光影，正是在那個玄武光影的幫助之下，自己才擺脫那個神秘的血影的獵殺！”
“天離州的每一個城鎮都有一條大街叫做玄武大街......我記得當時那玄武光影說過那不是它的真身，難道說......在每個城鎮都有一個它的光影分身？！”秦一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玄武......血影.......神龍......薪火傳承者......身世......識海裏的迷霧......太多沒有弄清楚的事情了。快點變強，隻要等自己足夠強大，這些事情遲早都會水落石出的！”秦一心裏默默想著。
此時一邊走著，李營長也一邊興致勃勃地給眾少年介紹著申庚縣地情況。
“申庚縣要比我們平安鎮大得多，占地麵積差不多是我們的十倍左右。不僅如此，人口上也比我們平安鎮要多得多。我們平安鎮總共也就三萬多人，但是申庚縣卻有二十多萬人。不過這還不算什麽，等你們以後有機會去了郡城你們就會發現，跟郡城比起來，這縣城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因為郡城通常生活著二百多萬人！”
聽著李營長地介紹，眾人慢慢往前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鼎沸的人聲就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抬頭望去，不遠處有一條一樣寬闊的石磚大路，橫在了秦一眾人所在的這條路上。遠遠望過去，秦一發現那邊應該是集市的所在地。
和平安鎮的市集比起來，這裏的市集的繁華是遠遠就能感受到的。哪怕是現在已經快到正午時刻了，集市上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絡繹不絕，如果是在平安鎮，這個時候的集市上早就沒有多少人了。
又走了一小會兒靠近一點之後，就能看見那邊的集市上各種商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那些叫賣聲、討價還價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哪怕是隔著快二十丈遠都能聽見那熱鬧的聲音。
而在攤位之間，穿梭著形形色色的人物，追逐嬉笑的孩童們，談天說地的大人們，吆喝販賣的小販們，好不熱鬧，這熱鬧的景象讓這些來自平安鎮的少年們格外的新奇。
“真熱鬧啊，難怪那幫家夥說我們是鄉巴佬，確實繁華程度差距很大啊。”趙石不禁感慨道。
“你說你自己就行了，可別帶上我。”秦一一臉嫌棄。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這才哪跟哪啊，等你們去了郡城，甚至以後有機會去了府城，那才叫真正的繁華！”聽到趙石的話，李營長哭笑不得的說道。
“嘿嘿嘿，感慨一下感慨一下而已。”趙石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
“好了，到了，都保持安靜吧，待會兒聽指令行事，不要擅自行動。”此時劉營長的聲音從隊伍前麵傳來。
“聞言，秦一抬頭看去，隻見在劉營長的帶領之下，隊伍來到了一個院子前麵。
院子的大門正上方，橫著一個牌匾，牌匾上工工整整的寫著兩個大字---“稷下”。在這兩個字的右下角，還刻有一個八卦標誌。
在秦一的觀察之下發現，這個院子看起來不大，但是院子的院牆確是格外的高，目測之下竟然差不多有近十丈高，在這院子的周圍也有一些其它的院落，有的院子看起來麵積要比這間院子大得多，但是沒有哪一間的院子裏有比眼前的這個院子的院牆還要高的建築。
此時在這院子門口正有三個人靜靜站立著，為首一人是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身著一身淡藍色服袍，服袍的右胸處繡著一個和那院門牌匾上一模一樣的八卦圖案。這名男子腰間斜挎著一柄長劍，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溫文爾雅。
而在這男子身後的兩人則是一男一女。這二人看起來都很年輕，約莫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男子濃眉大眼，身材高大，臉上帶著一絲平和的笑容，一看就給人一種忠厚老實的感覺。而女子則是麵容姣好，身形修長，哪怕是站在這男子身旁都不顯矮，此時正帶著一絲好奇望向平安鎮的眾人。
這二人皆是身著白色的服袍，仔細觀察之下，秦一發現這二人身著的白色服袍款式和那為首的男子的淡藍色服袍一模一樣，除了顏色不同之外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二人的袖口上都繡著一道紅色雲紋。
“哈哈哈，李林九！沒想到你今年竟然親自帶隊過來了，我可是聽人說你好幾年都沒有帶隊來戰者啟靈了。”此時看見平安鎮的眾人之後，那站在門口的三人中為首的那名男子爽朗笑道。
“嗬嗬嗬，沒想到今年來的竟然是你，王柳白！”此時的李營長也是爽朗笑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驚訝。
隨著蔡副營長的聲音落下，趙石等人皆是一臉振奮，相互擊掌慶祝。
“因為平安鎮連勝三場，本組的比賽結束！平安鎮為戰者啟靈第一名！申庚縣為戰者啟靈的第二名！清明鎮和狼牙鎮準備上場，抓緊時間！”似乎是因為心中對申庚縣的少年表現頗為不滿，蔡副營長黑著臉匆匆宣布了前兩名的結果後立刻又催促狼牙鎮和清明鎮上場了。
而隨著這最後的結果宣布，平安鎮的眾人皆是歡唿了起來，就連停靠在一旁城牆邊的平安鎮車隊裏都傳來一片歡唿聲，很顯然那些在車上等候著的少年們也是在關注著這邊的情形。
“哈哈哈！太好了！”
“厲害啊！我們竟然是第一名！”
此時除了這些來自平安鎮的少年們以外，一路護送而來的平安鎮巡防軍士兵也都是臉上露出了笑容，其中最開心的還是李營長和劉營長了，尤其是李營長臉上那股得意的神色已經溢於言表了。
“不錯，不錯，今年的這幫小家夥們真不錯！我還以為隻有秦一和趙石這倆小子比較突出能穩定的贏下來，沒想到這個叫劉騰的小子也挺不錯的。聽他說，這是你們家的後輩？”李營長笑著感歎不已，接著轉頭對著劉營長問道。
“沒錯，這是分家的孩子，沒想到還是挺有天賦的。”劉營長也是點了點頭笑道。
“原來如此......不過我看他似乎是有人傳過鐵山靠了？”李營長問道。
“嗬嗬嗬，我閑暇之時指點了一兩次，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煉出點皮毛了。”說到這裏劉營長看起來也是格外的開心。
“不錯，不錯，看看戰者啟靈的結果吧，天賦不錯的話，就送到郡城巡防軍的後備營裏去吧，我聯係一下族裏照看一二。”李營長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
“您說的是真的嗎？那我就先替這小子謝謝您了！”聽到李營長的話語，劉營長平時淡然的臉上都露出一陣狂喜。
“好了，這麽多年的交情了，謝什麽，看看結果再說吧。”李營長擺了擺手道。
聞言劉營長點了點頭後不再多說，隻不過臉上的笑容是掩飾不了的。
本來秦一對於這場比試的結果並不是很在意的，因為對於他來說這種比賽更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不過看到眾人的皆是一副洋溢著喜悅的表情之後，秦一也漸漸的有了一些開心的感覺。雖然秦一思考之時也很詫異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覺得這是小孩子的遊戲的想法，但是這就是他最真實的感受。
“可能這是自己的本能反應吧，就像自己偶爾會進入那種奇特的狀態一樣。”秦一這樣告訴自己。
與平安鎮眾人的歡唿和喜悅不同的是，申庚縣眾人這邊的氣氛則是顯得死氣沉沉，一個個就如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剛開始有多麽囂張得意，現在就有多麽的垂頭喪氣。
“要不是韓成，成哥沒來，我們也不至於輸的！”
突然申庚縣的人群當中，一名少年小聲嘀咕道，一臉的不甘。
“住口!還不嫌丟人嗎？！”
“平安鎮才多少人?我們有多少人？！心裏沒點數嗎？”此時的蔡副營長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這名嗬斥道。
“與其寄希望於強者的幫助，不如自己努力成為強者！我夏族兒郎當自強!”蔡副營長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迴蕩著，聽到此話申庚縣其餘的人也都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聽到這句話，就連本來在一旁看熱鬧的李營長，劉營長等人也是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既然我們平安鎮的順序已經確定了，可以第一個進行戰者啟靈那麽我們就不在這裏逗留了，畢竟路途遙遠，我們還要趕迴去。”此時的李營長也和其他兩個鎮的楊營長以及胡營長一起從一旁走了過來對著蔡副營長說道。
聽到李營長這句話裏的“第一”這個詞語，一旁的蔡副營長麵色突然一黑，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現在變得更加不自然了，在蔡副營長的耳朵裏，李營長的話語赤裸裸的全是炫耀和得意。
“欺人太甚.....這家夥......純粹是來炫耀的吧。”蔡副營長心裏氣得牙癢癢。
“啊？這麽著急嗎？”一旁的胡營長和楊營長雖然也有這種感受，但還是相視一眼之後開口問道。
“來得時候在路上遭遇了荒獸襲擊，以至於戰騎都損失了一匹，現在平安鎮裏我和劉洪都不在，既然我們拿到了第一的順序能早點結束早點走，那就盡量早點吧。”李營長開口解釋道。
聽到李營長的解釋眾人此時才恍然大悟，迴想起剛才看到的平安鎮的車隊車廂上的那些抓痕以及其中一輛車上的那個破洞，這才知道李營長所言非虛。
“原來如此，難怪看到你們的車隊的車廂之上有著像是經過了戰鬥的痕跡。”楊營長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要不要先休整一下？補充一下戰騎再走？”蔡副營長開口問道。關於每個鎮的順序排名這屬於是麵子和意氣之爭，但是涉及到夏族和荒獸之間的戰鬥大家都還是統一戰線的。
“多謝，不過不必了，正好我的戰騎可以填補上車隊的空缺了，再來一匹的話反倒不好安排。”李營長搖了搖頭道。
“也好，既然如此，那就你們先去吧。”蔡副營長點了點頭。
話畢，李營長便和劉營長一起帶著秦一，趙石等五人返迴了車隊所在地。
等秦一眾人返迴車上時也受到了這些一起來自平安鎮的少年們的歡唿聲和掌聲。
“幹得漂亮！”
“你們太厲害了！給我平安鎮長臉了啊。”
“就是，還要謝謝你們，沾你們的光，我們可以第一個進行戰者啟靈。”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平安鎮的人。”趙石撓了撓頭笑嗬嗬的說道。
正在眾人寒暄之時，劉營長的聲音傳來：
“巡防軍甲組聽令！”
“在！”
“我和營長先帶他們入城進行戰者啟靈，你們原地待命！”
“諾！”
接著平安鎮的這群少年們便在劉營長和李營長的帶領下，在其他鎮的少年豔羨的目光中走進了申庚縣的大門。
......
剛才眾人所在的那個門是申庚縣的西門，在李營長的介紹之中秦一了解到，申庚縣是有著東，南，西，北四個主門，而在每個主門的兩側都是有著兩個小側門，畢竟申庚縣的占地麵積要比平安鎮大得多，要是跟平安鎮一樣隻有四個城門的話，城中居民出城會格外的不方便。
走進申庚縣的大門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寬闊的石磚鋪成的主路，目測之下這條石磚主路都有差不多五丈寬，在這條路兩側則是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民宅。
“這路可真寬啊，而且感覺這裏的人居住的民宅也比我們那裏要大。”
進來之後走在這寬闊的道路上，有少年不禁感慨道。
“嗬嗬嗬，這條路也叫玄武大街。”李營長介紹道。
“也叫玄武大街？”趙石好奇問道。
“不錯，跟我們平安鎮的那條玄武大街名字是一模一樣的，不過規模嘛，那就差了不少。等你們以後有機會去了別的城鎮，就會發現，我們天離州的每一個城鎮都有一條大街叫做玄武大街，而且都是主街！”李營長補充道。
“玄武大街......玄武.....此時秦一又想起了在那個暴雨傾盆的夜晚，自己遇到的那個自稱“真武”的玄武光影，正是在那個玄武光影的幫助之下，自己才擺脫那個神秘的血影的獵殺！”
“天離州的每一個城鎮都有一條大街叫做玄武大街......我記得當時那玄武光影說過那不是它的真身，難道說......在每個城鎮都有一個它的光影分身？！”秦一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玄武......血影.......神龍......薪火傳承者......身世......識海裏的迷霧......太多沒有弄清楚的事情了。快點變強，隻要等自己足夠強大，這些事情遲早都會水落石出的！”秦一心裏默默想著。
此時一邊走著，李營長也一邊興致勃勃地給眾少年介紹著申庚縣地情況。
“申庚縣要比我們平安鎮大得多，占地麵積差不多是我們的十倍左右。不僅如此，人口上也比我們平安鎮要多得多。我們平安鎮總共也就三萬多人，但是申庚縣卻有二十多萬人。不過這還不算什麽，等你們以後有機會去了郡城你們就會發現，跟郡城比起來，這縣城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因為郡城通常生活著二百多萬人！”
聽著李營長地介紹，眾人慢慢往前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鼎沸的人聲就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抬頭望去，不遠處有一條一樣寬闊的石磚大路，橫在了秦一眾人所在的這條路上。遠遠望過去，秦一發現那邊應該是集市的所在地。
和平安鎮的市集比起來，這裏的市集的繁華是遠遠就能感受到的。哪怕是現在已經快到正午時刻了，集市上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絡繹不絕，如果是在平安鎮，這個時候的集市上早就沒有多少人了。
又走了一小會兒靠近一點之後，就能看見那邊的集市上各種商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那些叫賣聲、討價還價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哪怕是隔著快二十丈遠都能聽見那熱鬧的聲音。
而在攤位之間，穿梭著形形色色的人物，追逐嬉笑的孩童們，談天說地的大人們，吆喝販賣的小販們，好不熱鬧，這熱鬧的景象讓這些來自平安鎮的少年們格外的新奇。
“真熱鬧啊，難怪那幫家夥說我們是鄉巴佬，確實繁華程度差距很大啊。”趙石不禁感慨道。
“你說你自己就行了，可別帶上我。”秦一一臉嫌棄。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這才哪跟哪啊，等你們去了郡城，甚至以後有機會去了府城，那才叫真正的繁華！”聽到趙石的話，李營長哭笑不得的說道。
“嘿嘿嘿，感慨一下感慨一下而已。”趙石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
“好了，到了，都保持安靜吧，待會兒聽指令行事，不要擅自行動。”此時劉營長的聲音從隊伍前麵傳來。
“聞言，秦一抬頭看去，隻見在劉營長的帶領之下，隊伍來到了一個院子前麵。
院子的大門正上方，橫著一個牌匾，牌匾上工工整整的寫著兩個大字---“稷下”。在這兩個字的右下角，還刻有一個八卦標誌。
在秦一的觀察之下發現，這個院子看起來不大，但是院子的院牆確是格外的高，目測之下竟然差不多有近十丈高，在這院子的周圍也有一些其它的院落，有的院子看起來麵積要比這間院子大得多，但是沒有哪一間的院子裏有比眼前的這個院子的院牆還要高的建築。
此時在這院子門口正有三個人靜靜站立著，為首一人是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身著一身淡藍色服袍，服袍的右胸處繡著一個和那院門牌匾上一模一樣的八卦圖案。這名男子腰間斜挎著一柄長劍，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溫文爾雅。
而在這男子身後的兩人則是一男一女。這二人看起來都很年輕，約莫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男子濃眉大眼，身材高大，臉上帶著一絲平和的笑容，一看就給人一種忠厚老實的感覺。而女子則是麵容姣好，身形修長，哪怕是站在這男子身旁都不顯矮，此時正帶著一絲好奇望向平安鎮的眾人。
這二人皆是身著白色的服袍，仔細觀察之下，秦一發現這二人身著的白色服袍款式和那為首的男子的淡藍色服袍一模一樣，除了顏色不同之外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二人的袖口上都繡著一道紅色雲紋。
“哈哈哈，李林九！沒想到你今年竟然親自帶隊過來了，我可是聽人說你好幾年都沒有帶隊來戰者啟靈了。”此時看見平安鎮的眾人之後，那站在門口的三人中為首的那名男子爽朗笑道。
“嗬嗬嗬，沒想到今年來的竟然是你，王柳白！”此時的李營長也是爽朗笑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