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熱鬧的地方啊。”瑪莉懷中抱著漢墨的左臂，在一個超大型商城內閑逛著。
“如果不是兩百多年的時間都在處理個性引起的問題，那人類早就能移民火星了吧。”漢墨看著旁邊店鋪內的各種高新科技，感歎一聲。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個性’鮮明的人共同生活著，在表麵上來看，已經符合當初你想要的那個世界了。”瑪莉隨手買下了一對情侶手機，將兩個手機都遞給漢墨。
“不過，還是有缺陷啊。”漢墨手上浮現出電流，將兩部手機內部的係統和軟件的後門程序刪除，改寫掉某些隱藏的監控程序，再順便充了個電後，就將其中一隻還給瑪莉。
在這個國家，‘個性’便是超能力的名稱。
大概是因為全世界百分之九十六以上的人有擁有超能力，所以在用超能力這個名詞來指就不合適，所以他們選擇個性作為命名。
而為了約束普通人，禁止沒有個性使用許可證的人，私自使用個性。
也就是說，私自使用個性，是違法行為。
“說是全名超人的超人社會，實際上，隻是部分超人的普通社會。”
“即便如此，大多數人不被歧視的社會，也是那麽令人向往。”瑪莉在一旁補充說道，她之前生活的世界，就充滿了對變種人的歧視，毫不誇張地說一句，變種人連基本的生存權利都沒有。
“也不一定。”漢墨看向旁邊的臨時插播的新聞，大意是有‘敵人’出現，襲擊了運鈔車，被‘英雄’追趕。
是的，敵人，英雄。
這個世界運用個性犯罪的人，被稱唿為‘敵人’，而與之相對的，就是使用個性製止犯罪的‘英雄’，另外說一句，是職業的。
“是在警告所有人，私自使用個性，就會成為世界的敵人，要被英雄所討伐。還真是小家子氣。”漢墨在心裏想道，這種做法在他看來很小家子氣。
某種意義上，和變種世界用‘變種人’這個充滿歧視的詞去形容能力者一樣。就連瑪莉自己，也都習慣了變種人這個稱唿，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喂，你們兩個違反了禁止在公共場合使用個性的管理法，請給我走一趟。”一名穿著奇裝異服的中年男子攔在了他們身前，眼神兇狠地盯著他們說道。
“所以我才說，這個世界很小家子氣。”漢墨隻是這樣簡單地使用了一下能力，就有職業英雄特地過來，這樣的社會，真的沒有問題嗎？
所謂個性，說到底也是人的才能之一，限製人在某方麵的才能，使得小部分人無法獲得本應得到的東西，而享受基礎的生存資源，那被逼成敵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如漢墨這樣的發電能力，在網絡、電力方麵就業，會獲得更強的優勢，但卻被限製不得使用能力，導致優勢全無，那麽，內心想必沒那麽平衡吧？
本來就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本能地使用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因為這樣的事情，就要被請進警局，登記到答案裏。除卻英雄，其他非政府組織都不得使用個性。
“這樣吧，你當作沒看到剛剛的事情，好嗎？”漢墨試著和他商量一下，拿起新到手的手機示意給他看，“你看，我們也沒有影響到別人，沒有偷搶之類的犯罪，使用能力的對象是這手機，也是我剛剛才買到的。甚至都不能聯網，也就不存在盜取信息。”
“不可能，違法就是違法，必須跟我走一趟，還有你，也要一起過來！”職業英雄用力地指著瑪莉，臉上強拉出笑容。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違反個性管理法的人，怎麽可能輕易讓到手的功勞跑掉，是吧？”瑪莉把他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周圍的路人不知不覺已經走開了。
職業英雄吃驚道，“讀心類的個性？”
“職業英雄都這麽功利的嗎？”漢墨好奇地問了一句，不過沒有等他迴答，而是看向旁邊的瑪莉。
“‘你們怎麽可能知道沒有功績和名氣英雄要靠什麽吃飯！’他心裏是這麽想的。”瑪莉直接將讀取到的想法，當著當事人的麵，毫不留情地說了出來。
“現在的想法是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個性，已經達成拘捕要求，可以強製拘捕我們。雖然他一開始就打算強製拘捕。”
“*我英粗口*！”職業英雄在大怒地喊了一聲以後，身體忽然由一米八膨脹到兩米以上，“給我乖乖地停在那裏吧！”
“作為異化類個性，你的身體，想必不會弱吧？”漢墨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笑容，讓對麵的中年男子感到毛骨悚然。
然後，他就看到漢墨指尖釋放出一道電光，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他就被擊中，倒飛出去，直接失去意識。
“隻是電壓高，電流實際很低，電不死人的。”漢墨向周圍的路人解釋了一句，“你們也看到了，一開始是他在找事。”
他預想中的迴應沒有出現，反倒是……
“快跑！是敵人！！！”
隻是十幾秒，所有人都一哄而散。
“初步目的已經達到了，隨便選的一個地方，結果職業英雄就是這種樣子。現在，就要看看無意使用個性被逮捕後的情況？”瑪莉有些無語地說道，最初漢墨提出隨便找個地方試一下，這個社會不小心使用個性的後果時，她還想著不會有多大事情的。
“是啊，在這裏坐著等一下吧。”漢墨看了看四周響起的警報，也是感到一陣牙疼，這種避難的事情太熟練了點吧。周圍的人都井然有序地完成了避難，店鋪的員工都很自覺地關上門。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開始等其他職業英雄之類的人過來。
“要是真的發現了那種事情，你打算怎麽辦？”瑪莉開口問道。
“直接動手解決，盡量避免傷亡吧。”漢墨瞥了一眼那個已經從麻痹中緩過來，站起身衝了過來的職業英雄，伸手指向職業英雄，再度發射點擊，把他擊倒，“沒有頭腦，沒有力量，心裏隻有功利，要是每個英雄是這樣，那還是想辦法糾正一下比較好。”
他指尖不斷發射細小地點擊，每當職業英雄有起身的跡象，就重新把他擊倒。
‘那個人的個性也是發電，可是比我的強好多。’在他旁邊的店鋪裏麵，有一個黃頭發的少年兩眼發光地看著漢墨。
這麽明顯的注視，漢墨沒理由察覺不到，他露出溫和的笑容，看向黃發少年，“想學嗎？”
然後就看到那個少年連忙搖頭，立馬從玻璃門後躲進了店鋪裏麵。
“他體內的生物電儲量是其他人的幾千倍，相當於一個人形電池了。”漢墨向瑪莉解釋了一下，“不過看樣子，他估計也就會單純的放電。”
“來了。”瑪莉起身看向樓下，一個渾身有木頭構成的生物，雙臂變成樹根伸長，勾欄杆上，把自己拉了上來。
她驚訝地看著那個人說道，“這是真正的植物人啊。”
“束手就擒吧，敵人。”密林神威沉聲道，他沒有嘴巴，聲音是直接從喉嚨振動傳出的。同是，他把那個不斷被電擊的職業英雄拉到一旁安全的地方。
漢墨聞言，皺眉說道，“你不先了解一下情況嗎？”
“對待敵人，沒有什麽好說的！給我束手就擒吧！”密林神威雙手向前一抓，立即變成大量樹根將兩人包圍，‘周圍幾乎沒有戰鬥痕跡，那麽輕易就製服了一名英雄，那個男人，很危險。’
“抓住了！等等……這股力量是怎麽迴事……”密林神威瞪大眼睛。
“你應該慶幸，你隻是打算把我製服。”漢墨頂著纏繞在身上的樹木，一步步向前走去，就好像身上沒有纏繞著那些巨大的樹根一樣。
“給我停下！”密林神威大喊一聲，更多的樹木被催生出來，一層層纏繞在漢墨身上，“竟然是複合類個性，失策了，除了發電，還有力量強化。而且，這個力量強化得有點過分啊。”
他已經使出了全力，對麵那個人還是穩步向他走來。
哢嚓
‘糟了！’這點念頭剛剛升起，他就看到那一團根係被強行撕開。
一隻手掌按在密林神威臉上，隻露出他的眼睛在外麵，“不知道你們英雄是不是都不喜歡聽人解釋還是怎麽的，我這人也不喜歡隨便被人攻擊。不要隨便動，你剛剛應該明白我有能力做什麽事情。那麽，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密林神威收迴雙手，慢慢垂下，‘沒事，還有機會。山嶺還沒被發現，她巨大化後的力量正好能克製這類力量強化的敵人。’
“那邊的那位，可以出來了，我已經看到你了。”漢墨放開密林神威，向後退了兩步，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我知道你們在找機會反擊，奉勸一句，還是放棄這種想法比較好，不然……”
他張開手掌，然後猛地握拳。
轟！
一陣微風吹過密林神威和他身後的同伴的臉龐，至少是高中畢業的他們，很明白那是什麽聲音。
山嶺女俠從暗處走了出來，乖巧地走到密林神威旁邊，訕訕地笑著，然後低聲快速說道，“一個握拳能握出音爆的怪物……這種級別的敵人，不是我們這種剛出道的新人能夠應付的，等到支援，歐爾麥特在附近。”
“現在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了，不算發電，就這種純粹的力量，也隻有歐爾麥特能強過他。”密林神威眉頭緊皺，同樣低聲快速說道，“順便套出他的信息。”
拖延時間，很簡單，在英雄教學的時候，就有這種遇到強敵該怎麽拖延時間的辦法。
“喂喂，這個距離，我聽得到的啊。”漢墨看著前麵若無旁人的進行交流的兩人，不由得提醒了他們一句，“還有，別一直敵人敵人的叫，一開始我就給自己新買到手的手機充個電，改個數據，那家夥就想把我當作敵人抓起來，好去領功績，後麵會發生這麽多麻煩，主要是因為小淘氣把他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身體強化和發電的複合個性，還有心靈係個性，都是難得強大的個性。為什麽你們要成為……”密林神威注意到那個威脅的眼神，立即把敵人這個詞收了迴去，“既然這都是誤會，等等我會和他們解釋清楚的。”
“不，你不會的。”漢墨抬頭看去，這個超大型商城是相扣在一起的圓環型，每個圓環的中心，都是中空的。
而此時，一個魁梧的身影上空飛了，不，應該說從幾百米甚至更遠的地方直接跳了過來，越過七八十米高的建築，降落在他們身前。
“不用擔心，要問為什麽，那就是我來了。”留著兔耳一樣發型的金發壯漢露出豪邁的笑容，大聲說道。
“no.1，歐爾麥特。”
“如果不是兩百多年的時間都在處理個性引起的問題，那人類早就能移民火星了吧。”漢墨看著旁邊店鋪內的各種高新科技，感歎一聲。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個性’鮮明的人共同生活著，在表麵上來看，已經符合當初你想要的那個世界了。”瑪莉隨手買下了一對情侶手機，將兩個手機都遞給漢墨。
“不過，還是有缺陷啊。”漢墨手上浮現出電流，將兩部手機內部的係統和軟件的後門程序刪除，改寫掉某些隱藏的監控程序，再順便充了個電後，就將其中一隻還給瑪莉。
在這個國家，‘個性’便是超能力的名稱。
大概是因為全世界百分之九十六以上的人有擁有超能力，所以在用超能力這個名詞來指就不合適，所以他們選擇個性作為命名。
而為了約束普通人，禁止沒有個性使用許可證的人，私自使用個性。
也就是說，私自使用個性，是違法行為。
“說是全名超人的超人社會，實際上，隻是部分超人的普通社會。”
“即便如此，大多數人不被歧視的社會，也是那麽令人向往。”瑪莉在一旁補充說道，她之前生活的世界，就充滿了對變種人的歧視，毫不誇張地說一句，變種人連基本的生存權利都沒有。
“也不一定。”漢墨看向旁邊的臨時插播的新聞，大意是有‘敵人’出現，襲擊了運鈔車，被‘英雄’追趕。
是的，敵人，英雄。
這個世界運用個性犯罪的人，被稱唿為‘敵人’，而與之相對的，就是使用個性製止犯罪的‘英雄’，另外說一句，是職業的。
“是在警告所有人，私自使用個性，就會成為世界的敵人，要被英雄所討伐。還真是小家子氣。”漢墨在心裏想道，這種做法在他看來很小家子氣。
某種意義上，和變種世界用‘變種人’這個充滿歧視的詞去形容能力者一樣。就連瑪莉自己，也都習慣了變種人這個稱唿，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喂，你們兩個違反了禁止在公共場合使用個性的管理法，請給我走一趟。”一名穿著奇裝異服的中年男子攔在了他們身前，眼神兇狠地盯著他們說道。
“所以我才說，這個世界很小家子氣。”漢墨隻是這樣簡單地使用了一下能力，就有職業英雄特地過來，這樣的社會，真的沒有問題嗎？
所謂個性，說到底也是人的才能之一，限製人在某方麵的才能，使得小部分人無法獲得本應得到的東西，而享受基礎的生存資源，那被逼成敵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如漢墨這樣的發電能力，在網絡、電力方麵就業，會獲得更強的優勢，但卻被限製不得使用能力，導致優勢全無，那麽，內心想必沒那麽平衡吧？
本來就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本能地使用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因為這樣的事情，就要被請進警局，登記到答案裏。除卻英雄，其他非政府組織都不得使用個性。
“這樣吧，你當作沒看到剛剛的事情，好嗎？”漢墨試著和他商量一下，拿起新到手的手機示意給他看，“你看，我們也沒有影響到別人，沒有偷搶之類的犯罪，使用能力的對象是這手機，也是我剛剛才買到的。甚至都不能聯網，也就不存在盜取信息。”
“不可能，違法就是違法，必須跟我走一趟，還有你，也要一起過來！”職業英雄用力地指著瑪莉，臉上強拉出笑容。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違反個性管理法的人，怎麽可能輕易讓到手的功勞跑掉，是吧？”瑪莉把他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周圍的路人不知不覺已經走開了。
職業英雄吃驚道，“讀心類的個性？”
“職業英雄都這麽功利的嗎？”漢墨好奇地問了一句，不過沒有等他迴答，而是看向旁邊的瑪莉。
“‘你們怎麽可能知道沒有功績和名氣英雄要靠什麽吃飯！’他心裏是這麽想的。”瑪莉直接將讀取到的想法，當著當事人的麵，毫不留情地說了出來。
“現在的想法是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個性，已經達成拘捕要求，可以強製拘捕我們。雖然他一開始就打算強製拘捕。”
“*我英粗口*！”職業英雄在大怒地喊了一聲以後，身體忽然由一米八膨脹到兩米以上，“給我乖乖地停在那裏吧！”
“作為異化類個性，你的身體，想必不會弱吧？”漢墨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笑容，讓對麵的中年男子感到毛骨悚然。
然後，他就看到漢墨指尖釋放出一道電光，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他就被擊中，倒飛出去，直接失去意識。
“隻是電壓高，電流實際很低，電不死人的。”漢墨向周圍的路人解釋了一句，“你們也看到了，一開始是他在找事。”
他預想中的迴應沒有出現，反倒是……
“快跑！是敵人！！！”
隻是十幾秒，所有人都一哄而散。
“初步目的已經達到了，隨便選的一個地方，結果職業英雄就是這種樣子。現在，就要看看無意使用個性被逮捕後的情況？”瑪莉有些無語地說道，最初漢墨提出隨便找個地方試一下，這個社會不小心使用個性的後果時，她還想著不會有多大事情的。
“是啊，在這裏坐著等一下吧。”漢墨看了看四周響起的警報，也是感到一陣牙疼，這種避難的事情太熟練了點吧。周圍的人都井然有序地完成了避難，店鋪的員工都很自覺地關上門。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開始等其他職業英雄之類的人過來。
“要是真的發現了那種事情，你打算怎麽辦？”瑪莉開口問道。
“直接動手解決，盡量避免傷亡吧。”漢墨瞥了一眼那個已經從麻痹中緩過來，站起身衝了過來的職業英雄，伸手指向職業英雄，再度發射點擊，把他擊倒，“沒有頭腦，沒有力量，心裏隻有功利，要是每個英雄是這樣，那還是想辦法糾正一下比較好。”
他指尖不斷發射細小地點擊，每當職業英雄有起身的跡象，就重新把他擊倒。
‘那個人的個性也是發電，可是比我的強好多。’在他旁邊的店鋪裏麵，有一個黃頭發的少年兩眼發光地看著漢墨。
這麽明顯的注視，漢墨沒理由察覺不到，他露出溫和的笑容，看向黃發少年，“想學嗎？”
然後就看到那個少年連忙搖頭，立馬從玻璃門後躲進了店鋪裏麵。
“他體內的生物電儲量是其他人的幾千倍，相當於一個人形電池了。”漢墨向瑪莉解釋了一下，“不過看樣子，他估計也就會單純的放電。”
“來了。”瑪莉起身看向樓下，一個渾身有木頭構成的生物，雙臂變成樹根伸長，勾欄杆上，把自己拉了上來。
她驚訝地看著那個人說道，“這是真正的植物人啊。”
“束手就擒吧，敵人。”密林神威沉聲道，他沒有嘴巴，聲音是直接從喉嚨振動傳出的。同是，他把那個不斷被電擊的職業英雄拉到一旁安全的地方。
漢墨聞言，皺眉說道，“你不先了解一下情況嗎？”
“對待敵人，沒有什麽好說的！給我束手就擒吧！”密林神威雙手向前一抓，立即變成大量樹根將兩人包圍，‘周圍幾乎沒有戰鬥痕跡，那麽輕易就製服了一名英雄，那個男人，很危險。’
“抓住了！等等……這股力量是怎麽迴事……”密林神威瞪大眼睛。
“你應該慶幸，你隻是打算把我製服。”漢墨頂著纏繞在身上的樹木，一步步向前走去，就好像身上沒有纏繞著那些巨大的樹根一樣。
“給我停下！”密林神威大喊一聲，更多的樹木被催生出來，一層層纏繞在漢墨身上，“竟然是複合類個性，失策了，除了發電，還有力量強化。而且，這個力量強化得有點過分啊。”
他已經使出了全力，對麵那個人還是穩步向他走來。
哢嚓
‘糟了！’這點念頭剛剛升起，他就看到那一團根係被強行撕開。
一隻手掌按在密林神威臉上，隻露出他的眼睛在外麵，“不知道你們英雄是不是都不喜歡聽人解釋還是怎麽的，我這人也不喜歡隨便被人攻擊。不要隨便動，你剛剛應該明白我有能力做什麽事情。那麽，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密林神威收迴雙手，慢慢垂下，‘沒事，還有機會。山嶺還沒被發現，她巨大化後的力量正好能克製這類力量強化的敵人。’
“那邊的那位，可以出來了，我已經看到你了。”漢墨放開密林神威，向後退了兩步，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我知道你們在找機會反擊，奉勸一句，還是放棄這種想法比較好，不然……”
他張開手掌，然後猛地握拳。
轟！
一陣微風吹過密林神威和他身後的同伴的臉龐，至少是高中畢業的他們，很明白那是什麽聲音。
山嶺女俠從暗處走了出來，乖巧地走到密林神威旁邊，訕訕地笑著，然後低聲快速說道，“一個握拳能握出音爆的怪物……這種級別的敵人，不是我們這種剛出道的新人能夠應付的，等到支援，歐爾麥特在附近。”
“現在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了，不算發電，就這種純粹的力量，也隻有歐爾麥特能強過他。”密林神威眉頭緊皺，同樣低聲快速說道，“順便套出他的信息。”
拖延時間，很簡單，在英雄教學的時候，就有這種遇到強敵該怎麽拖延時間的辦法。
“喂喂，這個距離，我聽得到的啊。”漢墨看著前麵若無旁人的進行交流的兩人，不由得提醒了他們一句，“還有，別一直敵人敵人的叫，一開始我就給自己新買到手的手機充個電，改個數據，那家夥就想把我當作敵人抓起來，好去領功績，後麵會發生這麽多麻煩，主要是因為小淘氣把他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身體強化和發電的複合個性，還有心靈係個性，都是難得強大的個性。為什麽你們要成為……”密林神威注意到那個威脅的眼神，立即把敵人這個詞收了迴去，“既然這都是誤會，等等我會和他們解釋清楚的。”
“不，你不會的。”漢墨抬頭看去，這個超大型商城是相扣在一起的圓環型，每個圓環的中心，都是中空的。
而此時，一個魁梧的身影上空飛了，不，應該說從幾百米甚至更遠的地方直接跳了過來，越過七八十米高的建築，降落在他們身前。
“不用擔心，要問為什麽，那就是我來了。”留著兔耳一樣發型的金發壯漢露出豪邁的笑容，大聲說道。
“no.1，歐爾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