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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做考古的工作麽?居然喜歡外國的玩意。”冷皓峻送進一口印度飛餅到嘴裏慢慢咀嚼著。


    “人都有兩麵性,我接觸的是考古行業,卻崇尚國外的曆史和文化;就如同一個穿著很時尚很high染著紅色頭發的潮人,心裏卻出奇的保守是一樣的道理。”


    淩蘭仙嘴角激出一抹微笑,說完拿起牛奶杯抿了口,她的話中有著嘲弄冷皓峻大驚小怪的語氣。


    “有道理。”張純晗說完向著淩蘭仙舉起一杯香麥茶喝進口中。


    “噢,今天的印度飛餅烤的格外的炙熱,我的喉嚨都要被烤焦了。”冷皓峻對著淩蘭仙眨了下眼,捏著嗓子對廳頂翻了翻白眼,故意咳了兩下,拿餐巾擦了幾下嘴,走向沙發。


    他的言下之意是說張純晗色輕友向著女人,也是個難過美人關的色胚子。


    淩蘭仙忽略掉他的鋃鐺舉動,徑自品嚐著牛奶的香甜。


    昨天還被冷皓峻用槍打爛的影院,今天又換上了新的hivi。


    “新聞播報,昨天的目擊證人和被逮捕者,在清晨離奇死亡,而連續發生的幾起大案又成了迷霧……”


    電視上播放的新聞,使淩蘭仙停下吃早餐的動作,驚訝的看著上麵的播報,還沒從驚異中緩過神,隻聽冷皓峻發了話,“做得好,給你們。”


    隻見冷皓峻拿出兩張金卡,‘嗖’地飆向他們手中。


    “謝二少。”兩名殺手拿到錢,走了下去。


    淩蘭仙走到冷皓峻的麵前,看著他笑的一臉無害,“你們把證人都給殺了?”


    她露出憤恨的麵容。


    “不然呢?要你的警官抓住我們,再把我們斃了?”冷皓峻依然笑的邪惡,兩膀靠在沙發背上,望向她反問。


    淩蘭仙深唿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嘴唇蠕動著,走到了門外。


    張純晗撇了眼冷皓峻,埋怨了一句,“你早晨開什麽電視,她知道了又鬧情緒。”現在他不由的關心起她的心情和一切。


    “兄弟,我看電視也礙著你們了?昨天的情形總要了解下吧。”冷皓峻聽了聳聳肩,一副誰惹誰的架勢。


    “昨夜裏阿孬和bet不是向你匯報過了麽?多此一舉。”趙純晗白了一眼冷皓峻,朝別墅門外走去。


    冷皓峻的眼神變的深不可測,他早晚得殺了這個女人。


    淩蘭仙不想理那一堆人,直接朝湖邊走去。


    坐在湖邊的草地上,向上看,別墅群的警衛所遠在一處突兀的山凹間,門外有兩座十米多高的遙控大門把這裏的別墅群安全的隔離在喧囂之外。


    向上看去,長而寬的長坡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還是自然形成的,高高而傾斜的呈現在她的仰角位置。


    淩蘭仙虛眯著眼睛享受六月清晨的空氣,自遇到王源發生了一係列的事後,她有段時間沒有這麽輕鬆了。


    拖了鞋子感受清澈的湖水帶來的冰涼觸感,看著湖中的白鵝嬉戲遊梭在湖水間,湖邊開著紫色不知名的小花。


    淩蘭仙被大自然的氣息感染,閉著眼什麽都不去想。


    “喜歡這的環境嗎?”趙純晗問完在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


    淩蘭仙沉默不語。


    半晌,“被你們帶到這來,什麽都是強行的,沒有什麽喜歡不喜歡了。”淩蘭仙說出她的不滿,而事實上,她確實很喜歡這兒的環境,清新,安靜,到處充滿大自然的氣息。


    而自己不明白,黑幫的龍頭老大卻選擇生活在這裏,這與他們的行事作風和性格格格不入。


    “在我媽媽沒死之前,我一直和父母住在離這不遠的一個郊區裏,那時候到處是一片花草蟲鳥,記得我家的門前也有一條小湖,水比現在要清澈得多。”


    張純晗陳述著童年的往事,那是他此生美好的迴憶,眼神帶有幾絲傷感的看著湖水。


    “然後呢?你的家人?”淩蘭仙抱著兩腿看著他的側臉好奇的問道。


    “我的母親在一次搶劫中被警察誤殺了。”張純晗冷冷而輕聲說出,臉上有著明顯的受傷和恨意。


    此刻淩蘭仙震驚無比,她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麽他屢次做案,跟警察過不去,原來是痛恨警察的緣故。


    “每人心中都有一把良心的秤,你不應該把恨轉移給其他人。”淩蘭仙歎了口氣,看著湖中的白鵝說出,她為那些冤死的警察而感到惋惜,也為他被仇恨蒙蔽了良心而感到可悲。


    “我的秤在童年時代就已經銷聲匿跡,無論你怎麽看,怎麽說,我都不會饒過王源,就單憑他屢次跟我作對和較量,而現在,我們又愛上同一個女人。”


    張純晗直截了當的表露心底的話,低著臉。


    淩蘭仙的臉上顯現紅暈,她抬起臉望向湖邊叢林深處,“抓捕壞人是他的工作職責所在,因為你們的心狠手辣,屢屢做案才出現了與警方所謂的較量。這不是警察造成的,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淩蘭仙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不想再跟他多話。


    而這時,遠處的小朋友將球不小心踢到了淩蘭仙的腳下,淩蘭仙撿起球扔了過去,對小朋友笑了笑。


    淩蘭仙剛走兩步,見到小朋友把球踢到了湖邊張純晗的腳下。


    隻見小朋友向前跑了兩步天真的臉上有著可愛的神情遠遠的和他們倆說話,“叔叔,阿姨,對不起,能把球還我嗎?”


    張純晗看到遠處的小孩,想起自己童年時的樣子,把球抵在腳下,望向淩蘭仙,“球不是用手拿的,而是用來踢的。”


    “小朋友,接住。”說完把球踢向小男孩那裏。


    淩蘭仙看著陽光下的張純晗,她想著也許他也曾經有一顆童貞的心,隻是因為母親的死,而致使他走上今天的道路。


    淩蘭仙朝前麵的公園走去,趙純晗抓住她的玉臂,“別去,就在這吧。”他的臉上有著一絲不安。


    “我不會跑,這麽遠,人煙這麽少的地方,打車也不容易。”淩蘭仙感受到他手心溫暖的溫度,不自然的輕甩開他的手,撇了他一眼朝公園走去,她隻是不想呆在別墅裏罷了。


    張純晗慢慢的朝她走去。


    一路無言。


    淩蘭仙好奇的走向一片森林深處,看著鬱鬱蔥蔥的大樹,環繞它一圈又一圈,抬臉輕轉著。


    停止下的時候一陣暈眩向她襲來,淩蘭仙腳步不穩,一個踉蹌眼見要向土坡下滑去。


    “小心。”張純晗用力把她拽向自己的懷中。


    淩蘭仙被反彈到他的懷中,抬臉與張純晗驚訝的彼此對望著。


    淩蘭仙的臉上有著羞赧,此刻,他們的距離如此的近,淩蘭仙的如蘭氣息和他身上的鈴蘭花香夾雜在一起,混合成一種獨特的香氣使兩人迷眩。


    淩蘭仙的心髒都快速的跳動著,明顯的心動感覺。


    “下次小心點。”張純晗灼熱的目光盯住她的秀臉說著,氣息吐在她的臉上。


    “恩。”淩蘭仙近距離的望著他的眼眸深邃而濃黑,使她想要逃離這樣的氛圍。


    淩蘭仙急急的想要繞過他身邊要下坡,腳下一滑身子傾斜向後倒去,張純晗一把抱住她的腰。


    越是想逃離,越是發生這樣的事。


    這次的失足使他們距離更近,張純晗望向她的粉頰,望盡她的羞澀,淩蘭仙想要離開,卻被他的大掌死死的抱住了腰身動彈不得。


    她詫異的望向他的眼,淩蘭仙的眼睛越睜越大,因為張純晗在向她慢慢的靠近,直到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時間就在這時靜止一般。


    兩人靠在樹邊,張純晗由淺吻很快變成深吻,忘情的品嚐她的甜美。


    淩蘭仙身子僵硬了,任由他吻著自己,大掌環抱上她的腰,在叢林深處上演曖昧的一幕。


    我是怎麽了?為什麽不推開他?難道我喜歡他的吻?淩蘭仙的心裏不斷的問著自己相同的問題。


    張純晗把唇埋在她的頸項間,雙手緊緊的把她抱進懷中,側著臉吻上她柔嫩脖子。


    淩蘭仙下意識的抬起臉,張純晗把淩蘭仙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淩蘭仙順從的把手輕抱上他的腰。


    張純晗托起她的臉,與他熱吻。


    淩蘭仙閉上眼,手仍然抱在他的腰上,張純晗緊緊的擁著她的脊背。


    直至一隻小鳥在枝頭唧唧喳喳的叫喚,兩人才從熱吻中緩過神來,彼此激動的喘著氣。


    離開她的唇,張純晗的眼神迷離而溫柔的望向她,薄唇微張在她的唇上閉著眼摩挲著,感受著餘溫。


    淩蘭仙又想到他的身份,轉過身朝坡下走去。


    淩蘭仙走進了別墅群,冷皓峻拿著一杯紅酒站在三樓的窗台看著他們倆一前一後的走進屋中。


    王源派出的幾個警衛隊居然一個也沒抓到,而落江的那一個黑幫裏的人卻才交代了一半又離奇的死了,不用說,這肯定是黑幫幹的事。


    更糟糕的是,死者身上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上次中槍的那個證人,根據他所看到的黑幫團夥身高,大概特征來張貼告示了。


    王源想到淩蘭仙在他們手上,他就要抓狂。


    網絡、媒體、報紙,他都全力搜捕這些逃犯。


    而令王源沒想到的是,他們就住在靠近城市的郊區地段。


    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


    別墅群——


    “到現在才全力搜捕我們。”趙純晗拿著報紙喝著紅酒,慢條斯理的說著。


    “那個警官完全是為了她才展開的全麵搜捕,這段時間我們是要加強防範了。”冷皓峻說完看了一眼淩蘭仙,翹著二郎腿,手指在沙發靠墊上打著節拍。


    淩蘭仙低頭不語,徑自走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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