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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麵619888的車請注意,不要再逃,勸你們趕緊投降,不然我們會出動武力解決。“車上有一名警察打開露天的車蓋,對著前麵的黑色轎車拿喇叭不斷的叫喊著,聲音在漆黑的夜中格外的刺耳。


    “殺你是你的榮幸,給你一點教訓,讓你個哈兒長點記性,不要追的像個馬屁精。”


    “你左手拿個大喇叭右手拿個短槍把把嘴裏喊你媽個卷卷,不森不俗倒像個麻卷花花。”


    破柴是個四川人,把警察的喇叭警告通通甩一邊,看了眼後車鏡,帶著沙啞的聲音,鋃鐺的唱著四川不成詞的歌調,活脫脫一個粗礦大漢。


    冷皓峻聽到破柴五音不全的歌,噗哧大笑出聲,連張純晗的嘴角都揚起,淩蘭仙憋迴笑,她一臉正色。


    她心裏滲起無數的驚恐,這堆人果然不要命,皇家警察的大隊在後追著,命懸一線,這裏卻是歌聲滿坐,這都什麽事?所謂亡命天涯的人可能就是指這夥人了吧。


    這時,警車也發起飆速,朝黑車又靠近了不少距離,依然在濃黑的夜中,開在唿嘯的風中你追我趕。


    “前麵619888的車趕緊停下投降,不然別怪我們使用警力。”拿著喇叭的警察頭發被風吹的揚起,又一次朝他們喊著。


    “大當家的,喊喇叭的警察是個四眼田雞,直接滅了他,吵死了。”破柴不耐的聽煩了後麵那個警察的大喇叭聲,示意坐在車前坐的殺手阿孬直接斃了他。


    “不要!別再殺人。”淩蘭仙的話音剛落,阿孬看到張純晗點了下頭。


    接到指示直接打開車頂,訓練有速的掏出一把中長槍,放在車頂,迅速的瞄準拿著喇叭的警察,一顆子彈生生的穿過他的頭發,給他一個警告。


    拿著喇叭的警察跌落在警車的座位上,喇叭掉在地上,摸著掉下的幾縷頭發,還隱隱的發著熱氣,驚訝這個殺手的槍法實在是準。


    兩輛車依然快速的行駛在夜色中,風不斷的刮著車身,發出嗚嗚的響聲。


    “damoshoot。”警車裏一名洋警察掏出長槍,站上車頂,對著黑車的輪胎就是幾槍。


    ‘砰。’槍聲響在天際,隻可惜黑車的速度太快,隻差幾毫米就打到了。


    “媽的,活膩了。”阿孬嘴角咂了幾下,禿頂上的筋動了動,拿出長中槍站上車頂對著洋警察就是兩搶,警察頭躲進車中,待阿孬開完槍,又快速的朝他連續射擊。


    不斷發出的槍聲很快的又近至遠,兩人就在你追我趕的車上不斷的襲擊對方。


    後麵的幾輛小車衝了上來,對著黑車就是一撞。


    “啊。”淩蘭仙受到撞擊嚇的驚叫出聲。


    此刻正行駛在剛上的二橋上。


    破柴看到兩輛黑色小車撞了上來,掉轉方向盤使勁朝前開去,忽然往後退了兩下,朝著其中一輛小警車直接撞去,那輛警車直接撞向橋墩,發出巨大的響聲,車頭當場斷裂。


    “啊。”淩蘭仙沒有看過這個猛烈的激戰,看到她對麵車窗外的警車硬硬的撞上橋蹲,捂著眼叫出聲,眼淚嚇的落了一滴。


    淩蘭仙大口的喘著氣,心髒劇烈的跳動,抓向張純晗的膀子,“你們不能這麽做,這是人命,求你們停止這樣的行為。”淩蘭仙大喊著並懇求著張純晗停止。


    張純晗閉眼沉默不語,殺人遊戲依然在進行當中。


    撞壞了一輛警車,還有一輛警車在企圖嚐試撞翻黑色凱迪。


    警車猛的加速朝黑車撞去,黑車靈巧的閃過,與警車擦了邊,警車的車身略微的傾斜了一點,車身還沒有來得及開正,隻見破柴加速忽地朝那輛小車撞去。


    ‘嘩’小車受到很大的撞擊衝力,發出與地麵摩擦的強大聲音,被強行帶出十幾米遠,撞上橋邊的台階,車身一個不穩,翻了過來,橋的欄杆比較矮,沒想到就這樣連車帶人翻到了江裏。


    ‘砰’警車掉落江裏,激起很大的水花,車上的警示燈的唿叫聲音似在黑夜裏發出最後一聲鳴叫,沉沉的落入了江底。


    “嗚……你們簡直不是人,你們是在玩火殺掉好人,你們……太過分。”淩蘭仙失聲痛哭,捂著臉,不敢再去想象。


    當她看到警車被撞,被台階絆倒翻了車身,又到跌落江中,她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他們不死,我們就得死。”冷皓峻說完一拳落在她的脖上,淩蘭仙暈厥了過去。


    開出的幾輛黑幫轎車與後麵的幾輛車連續開槍,不斷的撕殺。


    其中有一輛黑幫轎車也掉落在了江水裏,無人聲寰。


    張純晗看著淩蘭仙暈厥在他的肩上,美麗的容顏還殘留著一滴淚,他歎了口氣,撫去她的眼淚。


    冷皓筠冷哼一聲,“兄弟,別怪小弟我沒提醒你,你愛上的可是個恨你入骨的女人。”他說完望了望淩蘭仙,又看向窗外,翹著二郎腿。


    “誰說我會愛上女人的?”肇純晗死咬住這道關口抵死不承認,閉上眼繼續靠在車背上。


    “鴨子嘴硬。”冷皓峻囫圇的吐出幾字,也靠在椅背上。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黑色凱迪成功的擺脫掉所有警車。


    對方三輛車被撞毀,黑幫轎車被撞毀一輛。


    “好樣的。”冷皓峻悠閑自得的誇讚著破柴,每一次的追蹤,破柴總是能輕易的成功拜托掉所有警車,不愧是老手。


    車子開到一個人煙稀少的住宅區,那兒是在離城市一段很長的下破道入口處,下了坡道,拐兩彎,看到一大片湖,遠處有座小公園,有少部分的別墅區矗立在那。


    而站在坡道上看下麵的住宅區根本看不到,兩個彎直接把別墅群都掩蓋住了。


    這片地區人很少,但是卻是黃金地段,隻因為環境非常好,別墅看去也是上等住宅,一眼望到頭也就三十幢別墅而已,其中有幾家還住著外國居民。


    安全也是有絕對保障。


    而坡上開車五分鍾就是城市區域,各式各樣的店都有,典型的城市繁華景象。


    這裏與前麵的城市區域形成明顯對比。


    湖邊的鵝群,茵茵草地,盛開的小花,遠處亭台樓閣,反花擁簇的小公園。是人都不會想到黑幫的人居然會在這樣美好的環境下居住在這。


    然而,這地方正是張純晗所喜歡的,當時以高價買下了一千多萬占地五百平米的別墅。


    黑色凱迪停穩在湖邊後,冷皓峻看趙純晗受傷,他徑自抱起淩蘭仙朝別墅走去。


    “喂。”張純晗看著他抱起淩蘭仙,不放心的喊了聲。


    “放心,不會殺了你的女人。”冷皓峻扭頭說完抱著她大步走過草地消失在夜色中。


    “你們都給我待命。”冷皓峻對著幾十個保鏢說完,遙控大門一開,進到了屋裏。


    “是。”一群保鏢站在噴泉旁還有的站在開滿鈴蘭的庭院中站崗。


    張純晗被扶著進了別墅,冷皓峻親力親為為他取了子彈上了藥,又包紮了傷口。


    十幾年的兄弟情誼是不會變的。


    冷皓峻點燃一支煙,坐在大廳中,打開牆麵上超大的豪華影院模式的hivi,按時按地點搜索剛才激戰中的事故現場:二橋。


    “給您播放最新消息:今晚八點時分,在南京二橋向南一段的橋墩和橋下,發生多起撞車墜車事故,現車已被打撈上一輛警車,還有兩輛已經在努力打撈。根據目擊者的陳述,本次事故是警察與黑幫之間槍戰所引起的……”


    電視上傳來最新的新聞播報,冷皓峻老在沙發背上啃著一隻青綠的蘋果,嘴角上揚,顯現一抹弧度。


    “這麽快就上了電視,我們還真是熱門人物。”冷皓峻看著電視冷笑自戀的說出。


    張純晗看著電視沉默不語,他已經習慣了每次做案後電視上的新聞播報,再怎麽宣傳與追捕,也是捉不住他們的。


    冷皓峻啃著快吃完的蘋果依然看著,忽然他的臉僵直了,電視上又被打撈上的一輛黑車旁邊,站著的分明是自己幫中的一個保鏢,隻見他跪在地上,大喊,“我要減刑,我交代我全撂。”


    隻見他們的這個保鏢一臉的狼狽,猛的吐了很多水,被警方拷了手銬,帶上了警車。


    冷皓峻的臉瞬間黑了,緊抿薄唇,扔掉半截蘋果,舉起長槍對著電視就是‘轟’一聲。


    hivi瞬間爆裂,影院被擊中一個黑洞。


    “找人做了。”張純晗坐在沙發另一端盯著已被打壞了的掛機冷靜而低沉的說出。


    “阿孬,。”冷皓峻大吼一聲,兩名殺手走進屋中。


    “給我現在去把冷笑做了。簡直丟姓冷的臉。”冷皓峻說完,眼神犀利,望向兩名殺手,叫他們不寒而栗。


    冷皓峻曾在日本被訓練出一身的功夫,又是九段高手,他十歲就曾拜師在日本九穀安則的門下,拜師兩年,結果在一場師徒的劍術比賽中,冷皓峻以傑出的劍術大勝九穀安則,最後把他的師傅活活氣成中風,在床躺了十年,於去年病逝。


    後被安西劍閥的手下所追捕,日本人死傷大片也未能抓住他。


    而冷皓俊是日本劍術界競相追捕的目標,也是中國警察力捕的地下恐怖組織成員,他的父母出賣了自己的兒子,卻在一場搶劫的鬥爭中,成為警察主追擊歹徒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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