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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淩蘭仙從床上聽到聲音,她掀開落地窗,而前麵不遠處的馬路上已經圍的快水泄不通,有些居民和住戶也聽到聲音好奇的趕來,看到這駭人的場景不禁都捂嘴,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那不是南京銀行的門口嗎?難不成發生了搶劫麽?淩蘭仙看到心中不禁猜測著。


    這時,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肩膀。


    淩蘭仙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迴頭看到是管媽。


    “管媽,銀行可能被劫持了。”淩蘭仙迴頭對管媽說著。


    “啊?難怪那麽多警車,我看了少爺不在,肯定是去現場處理這事了,我得下去看看。”


    管媽說完就朝樓下跑去。


    淩蘭仙失笑,上了年紀的人都容易去看熱鬧和貼上希奇古怪的事,她看著管媽下樓的身影輕搖了下頭。


    王源依然看著這些被破壞的銀行外圍和設施,已經有條子進現場進行檢查測量破壞的尺寸又進行封鎖了。


    王源看了看地上的死者,抬起臉時候看到有個模糊的身影朝前跑了幾步,消失在拐角,而那個身影拐去的方向正是王源的別墅區。


    王源以為是個什麽過路的人,他想歹徒應該早就乘車潛逃了,怎麽可能等著大批的條子去抓他?


    於是沒多想,繼續勘察現場,而這時,南京銀行的行長和負責人接到電話也趕了過來。


    有個人這時忽然說出來,“我其實在自家的窗戶裏看到了全過程,做案的有十來個人,其中有一個身材高大不瘦不胖的男人,指劃著他們該怎麽做案,我想應該是頭兒。


    他們是用一種不知名的利器輕易劃開了鐵柵和鐵門上的鎖,有兩個手腳利落麻利的歹徒爬到二樓拿利器劃開了鐵柵後進到樓裏的。”有個年輕的男人站出來陳述他所看到的。


    “帶他去警局錄口供。”王源覺得有了一線曙光,這個人應該會提供些有利的證據協助他們破案。


    “報告sir,現場沒有找到指紋。”勘察現場的人匯報情況。


    “他每次做案都不會留下任何指紋。”王源濃眉深鎖,對那個歹徒直接下了判斷和結論。


    王源看到管媽也站在現場,他沒多說什麽。


    淩蘭仙依然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混亂一片,覺得王源太辛苦了,命隨時都在旦夕之間,她不免有點擔心他。


    這時,一隻手又摸上淩蘭仙的肩膀。


    “管媽,你來了啊,趕緊去睡吧,不然很快就天亮了,我也要休息了。”淩蘭仙說著。


    “哼。”這時發出一聲陌生的悶哼聲音。


    下一秒她的後背上就被噴了一口血,“噗。”


    淩蘭仙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異樣,她慌忙迴過頭。


    晚了。


    一隻大掌捂上她的唇把她推靠在牆上,使她說不出話來,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唔。”淩蘭仙發不出聲音,掙紮與反抗著,但是力氣敵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身穿黑衣,帶著黑布包裹著他的整張臉。


    男人看到淩蘭仙的麵容或閃過一絲驚異。


    “別出聲,不然殺了你。”男人的聲音低沉威脅淩蘭仙,話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淩蘭仙使自己鎮靜下來,看到他黑布上露出薄而緊抿的唇,唇上有著鮮血。


    黑衣男人又吐出一口血,另一手不忘死死的按住淩蘭仙的唇,另一臂膀壓在她的身前,把她固定在牆邊。


    難道是管媽沒迴來,門沒關,這個男人才進來的?淩蘭仙在心中快速分析後抱怨管媽的粗心。


    “你流血了,趕緊走。”淩蘭仙冷眼旁觀著他的血一滴滴流在黑色衣服上。


    “別說話。”歹徒按著淩蘭仙的身子,製止她不要多話,但是不斷的輕咳。


    她想到銀行的搶劫案,而這個男人又受了傷還穿著黑色衣服。


    難道他就是劫持銀行的罪魁禍首?淩蘭仙不免吃驚,她的臉上顯露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張純晗她猜到了他的大概身份。


    “怎麽?猜出了?去給我上藥,別出聲,不然殺了你。”張純晗眼露殺氣,冷冷的看向淩蘭仙,命令的口吻叫她去拿藥箱,他的嘴不斷的吐出血。


    張純晗掀起落地窗一角看了一眼遠處,仍然在排查現場。


    淩蘭仙頓了一下,她想到前天晚上管媽是從這個抽屜裏拿出藥箱為王源上的藥,於是從抽屜裏拿出藥箱,把門關上。


    他拿刀抵在淩蘭仙的身後,她慢慢的拿起藥箱裏的止血貼和紗布看向趙純晗。


    張純晗頓了下,脫掉衣服,臉上仍然包裹著黑布。


    淩蘭仙和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四目交接,麵對麵,她緊張而羞赧的看向他的傷口。


    淩蘭仙想到開門下樓估計有多少距離,她想把門反鎖,然後通知王源逮住他。


    張純晗見她眼角不時的撇向房門那裏,冷笑一聲,“別指望逃,不想要命的話。”


    “做搶劫的事很光榮?你就窮到沒錢花了?”淩蘭仙想著看來逃跑是沒戲了,看著他身上的刀口汩汩的流著血,為他塗著酒精和碘酒先消毒,然後包紮好傷口。


    這怎麽辦,王源還在那破案,這個歹徒就在她眼前,而且她被他脅迫帶他處理傷口,這什麽事。淩蘭仙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希望能有突破口。


    她待他抱紮完傷口,趁他分神的時候,猛的推開他,朝房門那跑去。


    張純晗機靈的反手把她抱在懷裏。


    “放開我。”淩蘭仙轉過身反手拽掉他臉上的黑布。


    頓時,一副清秀俊帥氣的麵容印入她的眼簾。


    好看的雙眼,長長的睫毛,薄而無情的嘴唇,這神韻、這表情、這模樣分明就是妖孽的盜版。


    淩蘭仙整個人怔住了,她忘記了反抗,她的心此刻正遭受著強烈的震撼。


    “你、你不是展示會上?”淩蘭仙囫圇的囈語出。


    “別再掙紮,不然我真的會殺你。”張純晗忍下怒火緊緊箍住她的身子,臉擱在她的秀發上警備的說出。


    那天展示會遙遠的一眼迷霧答案,終於在她的疑惑下浮出了水麵。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淩蘭仙喃喃的自語著,思想恍惚了片刻。


    “你姓什麽?”淩蘭仙呆呆的抬臉望向張純晗。


    張純晗看著眼前美麗的麵龐,他的心劃過一絲漣漪,他刻意忽略,從未接觸過女人的他今年已經二十八歲,是滕皇黑道幫的龍頭老大,也是也是香港擁有十九家連鎖金器分店的張氏總店繼承人。


    然而生性放蕩不羈的他選擇掌管滕皇幫的基業,也不願做個生意人。


    就因為他有著聰明過人的頭腦、不留痕跡的作案手段和殺人果決的性格與威勢,成為警界競相爭捕的目標,自他接管滕皇幫,除了黑幫,沒人知道他到底長的什麽樣,是個神秘的高級殺手兼聞風喪膽的危險人物。


    今晚以他為首的幫隊在搶劫銀行後,剛出門口就被一個見義勇為的六段高手給用石劃傷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經曆一分多鍾的激戰,群砍帶群毆,那人終於命喪街頭。


    隻是他受傷太深,警車又唿嘯趕來,叫他的兄弟們先撤,而他躲到了別墅群不遠的胡同巷口。


    那巷口裏陰暗潮濕,是個避風的好地方,但卻是個死胡同,一旦有人進來追蹤行跡,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頭一次遭人襲擊的張純晗沒料到會殺出一個程咬金,使他初次陷入被抓的危險處境。


    趁著夜色和遠出銀行周遭的混亂他潛入別墅家,卻看到王源家的門正好是開著的,給了他藏身的機會。


    隻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是那個一直與他較量的警察家裏。


    張純晗悶哼一聲,紗布緊縛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咬了下牙。


    “放開我。”淩蘭仙再次嗅到他身上的鈴蘭花的淡淡香味,紅著臉低聲說出。


    張純晗不自然的放開了她,眼眸清澈而鎮靜的死死盯住她的臉,看得淩蘭仙撇過臉。


    “你口中的不可能是他,是指我?”張純晗一針見血的問出,心裏有著不快,不知道是為什麽。他覺得今晚自己很失常,按道理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即使是女人,他也不會手軟,但是今晚不僅僅與她說了超過五句的話還沒有殺了她。


    張純晗聽到她問自己姓什麽,他覺得他應該跟她認識的人長的一樣,她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


    可是,這個女人怎麽看起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張純晗心中掠過這個問題,他再次忽略。


    張純晗輕放開唐翩後,淩蘭仙撇過臉想從他身邊拉開距離。


    “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張純晗淩厲的雙眼直逼她內心深處,淩蘭仙慍火的低頭不語,不理睬她。


    忽然,張純晗做出自己也沒有料到的事,他把淩蘭仙兩說固定在牆上,臉湊到她粉頰旁,略帶挑逗意味的望向她美麗的眼睛。


    “不想死就迴答我。”說完,大掌攀上她的腰。


    剛才溫玉抱滿懷的感覺還不錯,他從沒有抱過女人,初次抱著聞到她身上的清淡香氣,並不排斥。


    “放開。”淩蘭仙可以確定他是個大壞人,這個男人就是個罪犯,是個搶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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