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點頭如搗蒜:“能能能,我力氣大著呢,三姐要往哪兒抬?”


    初秋抬手往半山腰那座大宅子一指,“往那抬。”


    “啊!”大山撓撓頭,一臉懵,“為何要抬去那裏?”


    初秋簡單解釋,“他是來照看那座宅子的。走吧,咱做做好事。”說著示意大山蹲下,她在後麵幫著把老人扶上背。


    就這樣,一個背一個扶,慢慢往山上走去。


    走到山腳下時,大山突然喊道:“三姐,我咋覺得脖子上有東西爬來爬去呢,癢癢麻麻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初秋探頭看向大山脖子,這一看差點嚇尿,隻見一條烏黑油亮、比中指長,比大人拇指粗的大肉蟲在大山脖子上蠕動。


    更可怕的是這條蟲還長了三隻綠眼兩隻角!


    賊惡心了。


    大山滿頭大汗,扭頭看她:“三姐,你幫我瞧瞧是啥玩意兒。”


    “大、大山,你、你脖子上有一條三隻眼睛的大肉蟲!快快停下!”


    “啊!”大山忙把人放下,正要抬手去抓那條可怕又惡心的肉蟲。


    可手還沒碰上那條蟲,一道勁風便把他的手打掉。


    “唉啊,我的手動不了了!”大山哀叫一聲,往後退開兩大步。


    初秋瞪大眼睛看著躺地上不醒人事的老人,剛才雖然沒有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速度快得讓人咂舌,但可以肯定是他出的手。


    “三姐,我手動不了了!”


    大山一臉痛苦又害怕,那條蟲還在脖子上動來動去,他嚇得寒毛豎起。


    初秋瞅了眼大山,安慰他別急,然後蹲下,湊近老者低聲道:“許神醫,這蟲是你養的吧?我就是你的聯係人宋初秋,你把我弟放了,收迴你的蟲,我們馬上把人你送到許叔那,他正等著你給他解毒。”


    老頭一動不動。


    初秋又耐著性子把話說了一遍,老頭還是一動不動。


    她看了一眼正搖頭晃腦甩蟲的大山,張口威脅:“神醫若再不放我弟,我可就把那條蟲踩死了。”


    老頭仍是一動不動。


    “三姐,這蟲好像在吃我的肉!咋辦啊!?”大山抖著身子,急得快哭了。


    “不信是吧!?”初秋狠狠瞪了眼地上的老頭,撿了樹枝作勢要把他的蟲打死:“你再不把那破蟲弄走我可真動手了!”


    可剛走了兩步她兩腳一軟,也不智他是怎麽出的手,啪達一聲就跪地上了。


    初秋咬牙切齒,對大山道:“大山,你脖子蹭向路旁那棵鬆樹,把那嗅蟲弄死!”


    大山‘哦’了一聲,正要一頭撞向路旁的鬆樹。


    “不許動我的阿奇。”


    老頭突然坐了起來,迷蒙著一雙老眼,仍是半醒不醒的樣子。


    “那你倒是把我弟放了啊!”


    老頭揚起臉麵對初秋,臉上髒兮兮幾乎看不見皮膚,打個個哈欠,大著舌頭‘哦’了一聲,手一伸,大山的手突然就能動了。


    “莫嚇著我的阿奇,把它放我懷裏。”話音一落,又一頭栽倒在地上。


    “死老頭!”初秋氣休休踹他一腳,忙喊大山過來,抓起老頭的手對著那隻蟲。那肉蟲像有感應似的,沿著老頭的手一直爬進他懷裏。


    山大解脫了,拍拍胸口,喘著粗氣攤在地上:“唉啊媽啊,這到底是什麽破玩意兒,快把我嚇死了!”身子還不停發抖。


    初秋也是頭一次見這般怪異的人,養貓養狗兇獸,頭一次見養蟲的人。


    養的還是這麽怪異又惡心的蟲。


    “喂!你起來,莫裝睡。”這老頭真是邋遢又詭異,跟溫和有禮,穿著規整的許叔天壤之別。


    大山喘過氣後,蹲到老頭跟前,竟聽見他輕微的唿吸聲:“三姐,他睡著了。”


    這老頭,把我們嚇得嗆後自個唿唿大睡!


    大山看見那蟲又蠢蠢欲動,嚇得往後退了大半步:“三姐,我可不敢再背他了,接下來咋辦?”


    初秋眯眼看向還有兩三百米高的階梯,想著倆人即便不拖的也沒法把人拖上去。


    正一籌莫展時,李春生從小道那邊走了過來。


    “秋妹妹和山弟咋沒歸家吃晌飯呢?”李春生扛著一捆柴往他們這邊走來。


    “春生哥,能幫個忙不?”


    李春生沒敢與她對視,因她知道自己對初夏的感情而感到尷尬,他放下柴,笑眯眯道:“秋妹妹要幫啥忙?”


    初秋往身後一指,“麻煩春生哥幫忙把此人抬到上麵宅子門口。”


    李春生這才發生兩人身後躺著一個衣著破舊,蓬頭垢麵的老者。


    “此人是——”他疑惑的看著兩人。


    初秋簡單說明許神醫的身份。


    李春生二話不說,幫他們把人抬上別院大門口。


    三人累得氣喘籲籲。


    初秋抹了把汗,“大山,你跟春生哥先迴去,我在這等著人醒。”


    “啊?不行啊三姐,我陪著你。”


    初秋本就有意支使走他們,否則怎麽叫容七出來扛人,“你先迴去盯著宋庭羽寫大字,明日夫子要檢查。”宋庭羽向來聽他的。


    大山猶豫了,點頭應承。


    待兩人走後初秋拐到側門,因為正門離正屋有些遠,而且即便敲了門容七也未必開。


    側門敲響沒多久容七便來開門,看見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初秋愣了下。


    “發生何事了?”


    “許叔兄長來了,在大門口,你去把人扛進屋裏來吧。”


    容七皺了皺眉,躊躇了下才轉身往大門口走去。


    許叔聞聲從廳堂走了出來,“三姑娘可看見老奴兄長了?”


    “看見了,就在門口。”初秋深吸口氣,關上側門,轉身看著許叔:“許叔啊,你家兄長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愛好這般奇特?”


    “三姑娘此話怎講?”許叔一臉懵。


    初秋把剛才發生的事告知許叔,他哈哈大笑,“三姑娘莫怕,那是兄長養了多年的盅蟲,我這毒還得靠那條肉蟲來解呢。”


    初秋愕然的張大嘴。


    少時,容七背著老者走進來,許叔迎了上去,聞到他身上濃重的味兒皺皺眉:“兄長為何這副模樣?”


    “我發現他時就這樣,也不知在哪喝的酒。”


    “辛苦三姑娘了。”許叔也沒往下究問,跟著容七進了西廂一間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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