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笑看眼公婆和兄嫂,看大夥光看好戲般瞧著他們,便也放心了,放開膽子與夫婿吵起嘴來。


    “你這婆娘,哪來這麽多話!”宋清泉被媳婦迴懟得麵紅耳赤,知道自己確實說錯話了。


    大夥也不幫著哪邊說話,連娘親也笑眯眯看著他被懟。


    陳氏常常被夫婿說,這會找到損他的機會,哪會這麽容易就放過,又道:“還怪俺不管葉丫頭,你倒管管羽小子啊!不僅沒跟著哥哥弟弟習字,每日把牛牽迴來便不著家了。”


    “這野小子俺是管不住了,你當娘的就不能管了?俺瞧著以後就是個粗蠻武夫。”


    初夏聞言二嬸這話,暗自翻了下白眼,她也習武啊,難道還成了粗蠻武女。


    而初夏旁邊的初春側若有所思的底著頭,心想著弟弟妹妹們都在認字,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強大,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長進了?


    那邊夫妻倆還在為小孩的事鬥嘴,反正聊完正事了,大夥就看著兩人逗悶子似的吵嘴,氣氛一下就得嘻哈玩笑。


    宋清亮道:“二哥二嫂,俺瞧著人羽小子習武也不錯,指不定以後成為個武將呢!”


    宋清宏也附和:“這倒說不準,瞧那小子頭型倒有幾分將軍相。”


    陳氏聽聞兄弟們的話,雙眸倏地一亮,視線嘩一下劃到張氏那邊,興奮道:“娘,不若咱啥時候到香山去問問,算算羽小子是否有將軍命?”


    "你這婆娘,大夥也就這麽一說,你還真信了?白日夢吧你,還想著當將軍娘哩。”


    “嘿,你幹啥成天懟俺呢,我就想當將軍娘咋地了?就不信你不想當將軍爹。”


    “行行行!你是將軍娘行了吧。”宋清泉看婆娘有孕在身不宜激動,便乖乖順從她意。


    陳氏這才抿嘴一笑,“俺承認羽兒是皮了點,但不能說他以後就沒出息,對吧娘。”


    張氏不好說什麽,點了點頭:“咱家的孩子都不差,將來甭管有沒有大多的出息,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人物。”


    陳氏笑嘻嘻應著。


    “得了,你們聊吧,俺乏了,得歇著去。”張氏說著站了起來,“老三,幫著把你爹抱迴屋裏,俺瞧著他也困了。”


    宋清宏也站了起來,道:“行了,時辰也不早了,不若大夥都迴屋歇著吧。”


    幾個閨女應聲,跟長輩們打了招唿便出了堂屋。


    初秋簡單洗漱便迴了臥房。


    初春和初夏也先後走進屋裏。


    “大姐有啥事嗎?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初夏看初春一晚上沒說一句話,當顧著垂頭想事情,心想難道還在為玲花的事煩惱?


    “二妹……”


    初春坐在炕沿上,看著這位隻比自己晚出生幾分鍾的妹妹,現在整個人活力四射,臉上散發出一種她無法言語的容光,同在一個屋簷下,可她感覺到與她的生活產生距離感了。


    “大姐,到底怎麽了?”初夏又問。喊了她一聲又不說話。


    “大姐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初秋已躺炕上,側著腦袋看初春。


    初春笑了笑:“三妹,大姐沒事呢。二妹,你習武又認字,你…你是不是更快樂了?是不是更……”她形容不出心裏的想法。


    “當然,就跟秋兒說的一樣,我學到了家務活農活以外的事兒,我充實了自己,雖然現下學的到的東西還很少,但我會吟《三字經》了,三妹說每天進步一點點,積少成多,日後我懂的事情會很多,也能成為有大學問的人。大姐,我能感覺到自己每天都在變化呢。”


    初夏說這話時覺臉上閃著一種無法言語的容光和自信,在初春麵前揮灑著她渾身的幹勁。


    初春也聽得很激動,兩手揪著裙裾。


    二姐腦子算是開竅了,現在就是這個有些內斂的大姐還在掙紮中。


    初秋趴在炕上,兩手掌托著下巴看著初春,問道:“大姐,你是不是也想認字、習武啊?”


    初春拘束道:“二妹三妹,你們說大姐也認字行嗎?我、我也想學。”


    “當然行!”初夏拍拍她肩膀,“你跟我一起學,我會的可以先教你。”


    “大姐想學便學,莫猶猶豫豫的。”初秋勸著。


    初春看著兩位妹妹,笑了:“嗯,那、那我明日開始加入你們。”


    初秋仰躺在床上,心想這大姐開竅得還不算晚,一小小的憂心事算是了了,正準備閉眼睡覺,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初春,睡了嗎?”是二嬸在外麵。


    還沒上床的初春把門打開,初葉呲溜就跑進屋裏,“大姐,俺要跟你們睡。”


    “快上床吧。”初春拍拍她小腦袋。


    “秋兒睡了?這是你二叔修好的扇子,讓俺帶過來了。”陳氏把紙扇遞交初春,“你們睡吧,俺迴去了,晚上記著替葉丫頭蓋被子。”


    初春:“知道了二嬸,您慢著點。”


    初秋骨碌爬了起來,差點忘了她臨走前交給二叔修補的扇子。


    她接過大姐遞來的扇子,打開一看,除了被補的扇骨顏色不一樣,倒是和原來差不了多少。


    “秋兒,這到底是誰的扇子?”初夏湊個腦袋過來。


    初秋小心翼翼的把扇子放入櫃子,笑眯眯的迴頭看初夏:“二姐,甭管是誰的,我猜這扇子起碼能賣兩三百兩銀子呢。”


    她在章天佑的書房看過一幅畫,作畫人和畫扇子的是同一人,聽章天佑說是一位很出名的畫師。


    初夏睜大眼睛:“這扇子這麽值錢!?啥扇子?用金子做的不成?”


    “二姐,名氣這種東西就相當於金子,往後你要出名了也一樣,甩個名字出去就能辦成很多事。” 初秋說完,躺下雙手放在小腹上,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有道理,這畫瞧著就好看,一定是出自名師。”


    初葉道:“等以後俺弟弟成了名師,畫的畫也跟金子一樣貴對吧大姐?”


    初春打了哈欠,“對!但那是以後的事了,咱現在還是先睡覺吧。”


    初嘻嘻笑著:“那以後俺也是名師的妹妹了,姐姐們便是名師的姐姐。”


    初夏翻了一眼,這丫頭咋越來越像二嬸那德性了,打了個哈欠:“行了,咱夢裏去做名師的姐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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