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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梁吃了兩次虧,越想越吞不下這口氣,最終還是去找他的姑丈張厚山。


    “姑丈,你要是不幫我就沒人能幫我了,那小子差點打壞我的命根,你要為我報仇。”


    張梁把自己挨打,和黃毛幾個都打不贏柳宇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厚山。


    “一個高中生而已,真有那麽能打嗎?”張厚山不相信,他可是練了幾年的,要是出手,怕會不小心把人打死。


    “姑丈,那小子真的很厲害,你可不能小瞧他了,四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說呢?”


    “好吧,你帶我去,我幫你收拾他。”


    張梁請到了他的姑丈出馬,卻連續幾天都沒見到柳宇,終於在周五的下午看到了柳宇的身影,張梁迅速撥通了張厚山的電話。


    張厚山趕到學校的時候,正好到了放學時間,張梁已經焦急地等在校門口。


    看到張厚山騎著他的那部嘉陵摩托車,來到學校門口,張梁笑了,“柳宇,這迴你還不死,我就不信了。”


    楊明和柳宇約好了,周末一起去柳宇家玩。一放學,兩個人收拾好了東西,並肩走向校門口的車站。


    剛走出了學校大門,一個身材高大,略顯胖的男人攔住他們的去路。


    “來者不善!”柳宇眼光迅速掃過,張厚山的心思也被他看穿,“楊明,你先讓開!”


    柳宇剛把楊明推開,一隻大拳迅速砸了過來。


    “砰……”


    柳宇因為怕楊明受傷,用力推了他一下,就這麽遲鈍了一下,張厚山那砂鍋般大小的拳頭已經到了眼前,柳宇沒法閃躲,隻能舉手去擋。


    一聲巨響過後,柳宇後退了好幾步,撞上了身後不遠處的一名女同學。


    “啊……”女同學的尖叫聲。


    “怎麽這麽熟悉的聲音?”柳宇來不及迴頭道歉,張厚山已經搶了過來。


    “看來這個人是下了決心要廢掉我了!”剛才柳宇聽到張厚山的心裏話,“你真有那麽能打嗎,我廢掉你看你以後還怎麽打人。”


    張厚山每打一拳,每踢一腳,都是帶著“唿唿”的風聲,可見這個屠夫的勁力有多麽大,要是被他打中,還真的一死也要殘廢。


    值得慶幸的是,柳宇得了異能,他能看透張厚山的心思。


    張厚山每打一拳,柳宇都能夠提前知道,順利地躲開他的攻擊,然後再找機會還擊。


    隻可惜這個張厚山的防守實在太嚴密了,柳宇無論打他那裏,他都能順利地格擋,不愧是個練家子的。


    “媽的,這個小子還真難纏,看我找到機會,一腳踢爆你的春袋……”


    柳宇看穿了張厚山的心思,更加謹慎地防守,春袋被踢,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會斷子絕孫這不說了,還喪失了一個做男人的權利。


    “丫的,這個小兔崽子,老子還從來沒見過這麽難纏的家夥。”張厚山越打越鬱悶,不由得擰緊了眉頭,柳宇的夫是他見所未見的,根本沒有套路可尋。


    隻見他進時有如豺狼猛虎,退時又如狸貓兔子,張厚山縱然有一身蠻力,卻也奈何不了柳宇。


    麵對張厚山的攻勢,柳宇幾乎都是聞風而動,不是柳宇的夫好,隻是因為他能夠提前知道對手攻打的目標。


    柳宇知道張厚山想踢爆他的春袋,便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雙腿微微向兩邊側開,眼睛卻盯緊張厚山的變化。


    果然,張厚山看到柳宇這個樣子,心裏冷笑一聲,用盡力氣,惡狠狠地朝柳宇的褲襠踢去。


    “好一個張屠夫,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就在張厚山一腳踢出來的時候,柳宇迅速閃開,並快速出腿,以牙還牙,同樣朝著張厚山的褲襠踢去。


    張厚山看到柳宇快速閃開,心裏知道不好,可是腳已經踢了出去,想收迴已經來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宇的腳向自己的褲襠招唿。


    “砰……”


    一聲巨響,張厚山向後倒了下去,與水泥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哎唷……”張厚山捂住胯下,本來足以讓他有個男人的自豪的東西,在剛才的那一腳過後,宣布作廢了。


    “你為什麽要打我?”柳宇並不知道張厚山就是張梁的姑丈,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即使張厚山不說出來。


    “這小子確實能打,要是把亮子說了出來,恐怕他也沒好果子吃!”柳宇掃了一眼張厚山,馬上就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柳宇,怎麽迴事?”剛才楊明一直在旁邊,看著兩人的打鬥,看得膽顫心驚,直到柳宇把張厚山打倒了,楊明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是張梁,那小子幾次三番想整我,下次再讓我看到他,非給他點教訓不可。”


    “你……你怎麽知道是亮子叫我來的?”張厚山忍著胯下之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柳宇,剛才自己明明沒說出來呀,怎麽他就知道了。


    “是你的眼神告訴我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迴去告訴張梁,再找我麻煩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張梁此時就躲在圍觀的人群中,柳宇的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到耳朵裏,柳宇的話讓他打了個寒顫,腳底也升起了一絲寒意。


    柳宇說完和楊明走向了車站,這時候,一個倩麗的身影跟了過去。


    “柳宇!”楊美婷在柳宇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婷婷!怎麽是你?”柳宇還以為是張厚山又追上來呢,差點就揮拳砸了過去。


    “怎麽了?我就不能叫你了?”楊美婷跟在柳宇身後,上了汽車。


    “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我還以為是那廝又上來找碴呢,還好我沒有一拳打過去,要不然誤傷了你可怎麽辦?”


    “傷了我,我就要你養我一輩子!”楊美婷不緊不慢地說著。


    可能是剛才見到柳宇打架時的威猛,車上的人見到他們三個,竟然主動讓出了位子,柳宇也不客氣,三人坐在了一排座椅上。


    楊美婷是屬於淑女型的,她的舉止優雅高貴,舉手投足間都流動著端莊典雅,超凡脫俗的氣質中卻又帶著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帥氣。


    她的身材婷婷玉立、婀娜多姿,她就是所有女性心中的理想與典範,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完美這個詞似乎就是為了她而誕生。


    這樣一個女神,柳宇追了她二年有餘,沒想到這座冰山今天自己開了口,竟然是要自己養她一輩子,這是不是有某種特殊的含義?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真想現在就給你一拳!”


    柳宇並沒有透視楊美婷,所以並不知道她的心思。喜歡一個人就要給她自由,不應該竊取她的隱私,柳宇覺得自己不能做一個小人。


    “柳宇,你肯幫我辦一件事嗎?”楊美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助,似乎是遇上了解決不了的難題。


    “婷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別說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一萬件,隻要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你。”


    “我哥出事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迷上了賭博,現在他每天都去賭,勸也勸不住,我想讓你出手,教訓一下他,讓他以後不要再賭了。”


    “靠,有你這麽當妹的嗎?叫人揍你自己哥哥,太損了吧!”楊明一聽就開始數落楊美婷了。


    “我又不是叫你真的揍他,你隻要嚇嚇他,讓他別再去賭錢就行了。”


    “婷婷,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先不要擔心,我會讓他遠離賭博的。”


    柳宇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對付賭博,他還真有一手呢!


    柳宇的家離楊美婷的家有一段距離,楊美婷就先下了車。


    得到柳宇的口頭應允,楊美婷總算放下心來,哥哥賭錢的事不能跟家裏的爸媽說,那會氣壞他們的,這樣一來,除了柳宇,她還真不知道找誰好。


    “柳宇,你家就住在這裏呀?”下了車,楊明看著周圍的菜地,表情奇怪的問。


    “對呀!不過你放心,我家不是像菜地裏的這些木棚,是樓房。”柳宇當然知道楊明在想什麽,住慣城裏讓他睡木棚,打死他都不幹。


    “哦!你家也種這麽多菜麽?”


    “我家不種菜,我爸媽是工人,你看那邊,豬在拱白菜了!”


    “丫的,誰家的豬,不好好看著,拱壞我的白菜了!”菜農提著一根棍子,快步跑過去把豬趕走。


    “柳宇,這豬怎麽滿地跑呀?”


    “是這樣的,這豬就喜歡拱白菜,不過這個不吸引人,呆會我帶你去看看,真正被豬給拱了的大白菜。”


    “爸,媽,我迴來了,這是我同學,楊明。”柳宇開了門,看見爸爸在看電視,媽媽在摘菜,就給他們介紹道。


    “叔叔阿姨,你們好!”楊明禮貌地喊了一句。


    “楊明阿,你好!過來坐吧!”王建國招唿道。


    “建國,今晚柳宇的同學來,你到陳二那裏買點燒肉迴來吃吧!”王母對王建國說道。


    “阿姨,不用麻煩了,隨便就行了。”楊明趕緊開口說道。


    “沒事,你沒來我們也常這樣吃!”王建國說著就出了門。


    陳二是村裏唯一一家熟食店的老板,為人老實,所以他開店幾年來生意一直不錯,而且做的燒肉特別好吃。


    “楊明,到我房裏參觀一下,看看我收藏的歐美大片怎麽樣。”


    “好阿!”


    “這孩子,不好好學習,就知道玩電腦!”王母在背後嘀咕了一聲。


    兩個人進了柳宇的房間,把門鎖好了,柳宇打開電腦,秀出了自己千辛萬苦在網站上下載的歐美大片。


    “靠,狗與少婦,柳宇,這種片子你也有,佩服!”


    “噓……”柳宇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楊明,“小點聲,我這房間隔音不好。”


    “切,這有什麽,我還跟我爸一起看呢,怕個毛阿!”


    “家庭觀念不同,我爸倒無所謂,不過我媽比較封建,被她聽到了,我可沒好果子吃了。”


    “行行行,咱不看了,你剛才不是說要帶我去看那個真正被豬拱了的大白菜麽?”


    “現在去還不是時候,吃完飯去就剛剛好了。”


    柳宇說的大白菜,其實就是指村裏麵的二愣子的媳婦白素素。


    白素素嫁給二愣子三年了,不過村裏人都知道,二愣子新婚第二天就進城打工了,除了過年那幾天,二愣子幾乎不迴家,丟下一個新娘子獨守空房,所以大家都說白素素是被豬給拱了的大白菜。


    柳宇讀初中的時候,就和一幫同學打賭,敢不敢偷看白素素洗澡,結果柳宇贏了。


    柳宇不光是贏了,大飽眼福之餘,他還摸清了白素素洗澡的規律。


    每天晚上八點十五分,白素素必定抱著衣服進入衝涼房洗澡,這是雷打不動的規律。


    二愣子的家不像柳宇家的三層樓房,而是像四合院那樣的院子,他家的衝涼房就建造在院子的角落裏。


    院子的旁邊是一片菜園,更巧的是在衝涼房的位置,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這個洞正好對著這片菜園。


    因為菜園是二愣子家的,白素素也就不認為有人會跑到她家的菜園偷看她洗澡,再加上二愣子也長年不在家,這個洞也就一直沒有補好。


    柳宇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發現這個小洞的,那一次他跟一幫同學打賭,本來是要從窗口看過去的,可是碰巧鄰家有人經過,柳宇就躲進了菜園裏,黑暗中突然一線光線射入眼中,這才讓柳宇發現了這個小洞。


    柳宇和楊明在房裏搗弄了一陣,就聽到王母在喊他們吃飯,忙關掉電腦走出了房間。


    “楊明,過來吃飯!我給你買了啤酒,咱倆喝兩杯!”王建國招唿道。


    “老爸,你真是偏心,楊明跟我一樣大,他能喝啤酒,為毛就不能讓我喝呀?”柳宇不爽了。


    “臭小子,你還學會吃幹醋了呀?楊明是客人,客人就可以喝啤酒!”


    “靠,老爸,你這是什麽邪門歪理,還歪得挺有道理的。”柳宇嘀咕道。


    “柳宇,改天你上我家,你是我的客人,不就可以喝酒了嗎。”楊明討好道。


    “行行行,今天楊明來了,就允許你喝兩杯,不過到了外麵,你可不能去喝酒,切記!”王建國叮囑道。


    吃過了飯,王母又切了一盤水果,柳宇吃了兩塊,一看時間,都七點五十九分了,是時候行動了。


    “爸媽,我帶楊明出去散一下步,你們隨意,不用管我們了。”


    “別去太晚了,現在世道不好,到處都有偷盜搶劫的,要小心。”


    “行了!”沒等王母交待完,柳宇已經下樓去了。楊明跟著柳宇,一路小跑來到了二愣子家的那片菜園。


    “楊明,你到那兒去,那兒才看得清楚!”柳宇示意讓楊明靠著洞口往裏看。


    “這個洞這麽小,兩個人怎麽看?”楊明小聲地對柳宇說道。


    “你看吧,我不看,別出聲了,白菜就要登場了。”


    剛才柳宇試了一下,他的右眼可以穿透牆壁,直接看到衝涼房內的情況,這比趴在小洞上看要清楚得多呢!


    柳宇的話音剛落下,就看見衝涼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少婦抱著幾件衣服走了進來。


    白素素大約三十左右,生得婷婷玉立,身形高挑,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裙,頭發盤卷,雪頸修長,麵容白皙秀麗,溫柔恬靜,充滿了古典美感,更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韻和高貴的氣息,一雙美乳豐碩高挺,腰枝纖細不堪一握,實在是個不可多得地美人兒。


    這樣一個美少婦,卻下嫁給一個有些傻冒的二愣子,分明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說得再難聽,那就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白素素並沒有發覺她已經被人盯上了,隻見她不緊不慢,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就這樣,一具完美無缺的女體,完全呈現在兩個色男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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