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一聽王遠征要沿海g省的鋼鐵生意,心裏很是肉疼,雖說g省鋼鐵生意不是他張家一家把持的,但也是占有很大比重的。


    想了又想,張山還是同意了王遠征的要求,生意地盤沒了就沒了,也就是損失一些金錢而已,但這次賭局確實關係到兩家臉麵的問題,生意是,麵子為大。


    張山剛想點頭同意,王遠征又臨時加了一個要求,就是要提高賭注,把原有的一百八十八萬增加到八百八十八萬。


    張山對增加賭注一事,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一個省的鋼鐵生意都讓出去了,還在於八百多萬大夏幣了?再說,沒準還能贏迴來呢?


    於是,在讓出沿海g省鋼鐵生意、以及提高賭注的前提下,第三局賭局,在周圍一雙雙興奮、炙熱的眼光下開始了。


    賭一手的女徒弟,在張山的首肯下,玉手一揚,『色』子盅應聲而起。


    但見一雙白皙的嫩手上下翻飛,宛如一隻歡快的蝴蝶在草叢中不斷的飛舞。上搖下晃、左轉右旋,風中楊柳般的迴轉激『蕩』,人美動作也美,好一副美女搖『色』圖。


    而賭一手則滿臉通紅、全神貫注,一對大大的招風耳,前後做著微而又快速的波動。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賭術或是內勁稍有涉及的人都知道,這是把所有的內勁、聽力全部集中的一種表現,而能把內勁運用到全身最的器官之一---耳朵,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在聚財賭場裏,不乏一些老賭徒和賭術高手,他們一看到賭一手的這一番變現,俱感到興奮、激動,一副不虛此行的表情。


    此次能觀看到賭一手如此高超的賭術聽力表演,迴去和親戚朋友都有的吹了。


    作為賭場,最不缺乏的就是賭博。場上在賭『色』子聽力,場下也開始了勝負手的的下注,當然,下注賭一手贏的人是多數。


    最最可氣的一幕出現了,隻見王遠征竟然不在賭桌旁坐著了,而是拿著個本以及一隻不知道從哪淘登來的破鋼筆,到處的計帳。


    當然,王遠征不是在和別人搞簽字留念什麽的,而是與這幫賭徒對賭,一比一的賠率,隻要是壓賭一手勝的人,他一個也沒放過。


    而李老四就是王遠征最大的幫兇,還有那個吳飛霞姐也在忙前忙後的,原因是參賭的太多,王遠征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才找了兩個幫手。


    所有參賭的人,賭注最少十萬,少了,王遠征概不接納。在場的人幾乎都是張山邀來的,非富即貴,誰也不差那十萬、二十萬,參賭圖的就是個樂嗬。


    一轉眼,王遠征笑的眼睛都快成一條縫了,就如同吃了蜜蜂屎一樣,美的他都快合不上嘴了。


    事後,王恆問他一共賺了多少,王遠征死活就不告訴他,隻是分了大侄子五百萬的紅利,說這是他的辛苦錢。氣的王恆真想上去把他的賬本搶來,看看這老子一共賺了多少?


    而叔在賭局後沒幾天,就把他那台豪華馬車扔給王恆,自己則弄了台三百多萬的新座駕,說是獎勵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唉,看看這一家子都是什麽人啊?


    這些都是後話了,這次賭局的第三局還沒完事呢。


    現在的王恆麵目嚴肅、正義凜然的看著搖動的『色』盅,真是專注啊。但仔細一看,不對,這子看的不是『色』盅,而是搖『色』盅美女的大胸脯,隻見這子的眼睛隨著美女的兩隻大兔子一起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抖啊抖、跳啊跳啊,這子恨不得這對大白兔能跳出來,那該多養眼啊?


    正在這壞子看的意動神『迷』之際,“咣當”一聲,『色』盅落下,第三局決定勝負的時刻到來了。


    而這時,在『色』盅落下的一瞬間,王恆突然發現賭一手原本通紅如血的圓臉一下變得慘白,就如同一張白紙一般,隱隱的青紅『色』血管都顯『露』出來了。在他的嘴邊,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慢慢的流出來了。


    我靠,賭『色』子,竟然賭出內傷來了。王恆對賭一手如此高的賭術職業素養,不由得肅然起敬。


    “但不好意思,即使你賭一手有如此高的職業素質,那我也不能讓你,誰讓你當我財路了呢?”王恆內心如此想著。


    整個賭場原本吵雜喧沸的大廳,在『色』盅落下的一瞬間,原本議論、低語的話音消失殆盡、寂靜如息,隻有一聲聲或粗或細的唿吸音,在提醒著人們,一場事關上億資產的賭局即將揭曉了。


    此時賭一手慘白如紙的臉上,掛著一絲鮮紅的印記,白的是臉、紅的是血,加上寂靜的大廳,在這一霎間,整個場景是那麽的詭異、那麽的秘寂。


    賭一手緩緩的睜開雙目,在眼皮一啟的瞬間,原本澄淨明亮的眸子,在此時已然變得紅絲滿布、生機全無。


    賭一手在『色』盅落下的刹那間,全部的功力蜂擁般、全部灌入到雙耳,直接導致賭一手的大腦生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


    隻見他一雙顫抖的手,哆哆嗦嗦的在白紙上寫下了一串數字,但明顯的感覺到,在寫到最後兩個數字的時候,內心的猶豫與怔祌。


    賭一手今天絕對的是超水平發揮,在八個『色』子的搖動中,他準確的猜出了前六個。這在整個華夏賭壇中,絕對是可以進入前五的成績。但遺憾的是第七和第八個『色』子,無論他怎麽用力、怎麽拚命,也就模糊的猜出一個範圍,但就是這麽一個模糊範圍,並不能保證他的最後勝利。


    當寫有『色』子數字的紙條與『色』盅被打開的一瞬間,賭一手大嘴一張,一大口鮮血如一道噴泉脫口而出。一個原本站立如山的身影,宛如一截枯木轟然倒下,伴隨的是一聲聲的尖叫。當然,有惋惜的也有興奮的。但這和賭一手一點關係也沒有了,他,東三省傑出的賭術高手,為了一場豪賭,最終死在了賭桌上。


    兩張白紙分別記著兩組簡單的數字,但就是這兩組簡單的數字,使王恆的兜裏多了一張八百八十八萬的支票,和一大箱子的大夏幣。


    王遠征的賭局收的是現金,引用他的原話就是:賭錢,收現金那是最有成就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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