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仔細看了看照片裏的人,就這樣的小姑娘,隻要身世不複雜,她多少還是可以查到信息的。


    她拍拍胸脯:“這個小意思,包在我身上了。”


    之後兩人在店裏坐了小半天。


    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葉子雯用手抹了抹咖啡杯上的口紅印記,突然開口:“對了,你最近跟你的小男友相處得怎麽樣了?”


    葉子雯冷不丁地那麽一問,倒是把林芝問懵了。


    因為葉子雯向來不喜歡她的男朋友,覺得他隻會油腔滑調,做事不靠譜,所以她突然這麽一問,林芝自然差點沒反應過來,總感覺 她沒話找話的樣子。


    “還好啊,怎麽了?”林芝眨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葉子雯猶豫了兩秒,還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芝全程瞳孔地震地聽完整件事情。


    “你丫的跟我開玩笑吧?”


    “我倒是希望隻是個玩笑。”葉子雯麵無表情地喝了一口咖啡。


    林芝不確定地繼續追問:“你確定?是不是你喝多了記憶出現了錯亂?”


    葉子雯背靠著沙發:“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確定,傅斯瑜那狗男人把現場都打掃得很幹淨。”


    “再說,我是在他床上醒的,你覺得就他那種人,如果我們沒關係,他還能讓我出現在他房間嗎?”葉子雯丟了一個靈魂質問。


    林芝肯定地搖頭:“不會。”


    所以……


    葉子雯在意的倒不是發生了什麽,而是與之發生了什麽的對象。


    那人可是傅斯瑜。


    她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跟傅斯瑜有任何除了在一本結婚證以外的親密關係。


    隻是現在這種關係的平衡在慢慢打破,這讓她感覺很不爽。


    尤其傅斯瑜那狗男人還說什麽,不希望有下次。


    他以為他是誰啊。


    鬼知道她醒來的時候,有多恨不得將這件事狠狠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對了。”林芝湊到眼葉子雯跟前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饞傅斯瑜的身子很久了?”


    葉子雯突然被咖啡嗆到:“你在說什麽!”


    林芝睨著眼,一本正經:“網上可說了,一個女人長時間一個人,是容易饞男人的身子的,更別說你們同在一個屋簷下這麽久。”


    葉子雯否認:“不可能吧?”


    說是那麽說,林芝越想越不放心,起身拉著葉子雯的手就往店外走。


    “不行,你跟我來。”


    “去哪?”葉子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芝直接拉出了甜品店。


    ***


    兩人進到藥店。


    林芝很豪邁地直接走到收銀台,聲音豪邁到不行:“你好,給我來幾盒測得最準的驗孕棒,然後再給我推薦最有效的避孕藥!”


    麵對買個驗孕棒都能喊出啤酒再來一打的氣勢的女人,藥店裏的客人和店員紛紛用很奇怪地眼神看著她。


    “買這個幹什麽?”葉子雯拉住林芝尷尬地低聲問道。


    林芝一臉嚴肅:“當然是保險起見啊,別管有沒有那啥,安全措施很重要的,萬一你要是壞了傅斯瑜那狗男人的孩子,你還怎麽離婚。”


    話是那麽說。


    “那你也不用買那麽多啊!”葉子雯盯著收銀台那一堆花花綠綠的盒子說道。


    林芝不以為然道:“你能和他有第一次 ,難保不會有第二次,萬一你又喝醉了把持不住……還是保險起見比較好,防患於未然嘛。”


    說著,林芝衝葉子雯曖昧地眨眨眼,這讓葉子雯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


    結了賬,林芝一把把一袋子的藥塞到葉子雯手裏。


    還不忘囑咐道:“你到時候記得按上麵的說明書操作就行,很簡單的。”


    說著,林芝一臉神秘地湊到葉子雯臉頰:“你說,傅斯瑜會不會也是第一次?”


    葉子雯白了她一眼:“我怎麽知道。”


    “他要是第一次,沒有做保險措施那可以理解,如果不是……那屋裏肯定有安全套,那你最好別對他報太大的希望。”


    林芝說著,歎了口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好啦,誌飛今天晚上約我吃飯,我就不陪你了,你好了早點迴家。”


    戀愛中的女人,一臉嬌羞的樣子,葉子雯也不再留她,點點頭:“好。”


    ***


    明阜集團。


    剛開完會,傅斯瑜坐在辦公室,微微鬆了鬆領帶,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最近的幾個項目十分棘手,讓他處理到現在才有空偷懶一會兒。


    陳景言端了咖啡過來:“傅總,一會兒是直接迴家嗎?”


    “嗯。”傅斯瑜悶悶地應了一聲。


    陳景言看著老板似乎沒有休息好的樣子,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傅總,太太這幾天沒事吧?”


    “嗯?”傅斯瑜半眯著眼,看著陳景言。


    “就是那天晚上在商務酒店樓下,宣小姐的事,我看太太好像不是很高興,她沒誤會什麽吧?”吧字出去,陳景言的聲音也逐漸變小。


    見老板沒什麽反應,陳景言又打算貌似諫言:“昨天晚上我路過看到太太從便利店出來,買了……買了不少酒的樣子,樣子不是很開心。”


    “傅總,你們沒吵架吧?其實吧,我覺得太太她人挺好的,如果她誤會的話,解釋一下肯定就沒事了。”


    如果有誤會不解開,多傷人啊。


    傅斯瑜聽到這,饒有興趣地問道:“景言,你是不是對人挺好的有什麽誤會?”


    “啊?”陳景言不解。


    “沒什麽。”傅斯瑜捂嘴咳了兩聲後,繼續閉著眼懶洋洋地把椅子轉向窗外,感受著外麵的霓虹閃爍,讓他的雙眼短暫的有些恍然。


    傅斯瑜的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葉子雯昨天晚上帶著哭花的淚痕,臉上卻笑得那麽無奈。


    他的記憶裏,這並不是葉子雯第一次在他麵前失態。


    當年葉子雯母親自殺的事情轟動了整個南淮市。


    他當時年紀也不大,知道得不多,隻知道她母親是跳樓死的,在一幢20層的大樓上跳下來。


    傅家和葉家世交的關係,傅斯瑜陪著父母參加了葬禮,見到了在殯儀館失控的葉子雯。


    當初年少輕狂,對一個癲狂又吵鬧的女孩子,他隻覺得煩躁。


    再次見到葉子雯,是在葉憲嶺和張鈺的婚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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