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惑說:“我跟道姑玩得很是辛苦,已經累壞了。如果你想請我入洞,可以設宴好好請請我嗎?”


    二翠道:“豈有道兄來到了這裏不招待的,怎麽能不宴請道兄呢?”


    狐惑說:“既然如此,宴會就該大方地準備起來,應該讓我美美地吃頓飯了。”


    二翠道:“這是自然的。”


    說話間,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山洞之中。二翠命宮女大擺宴席,款待狐惑和金光道姑。


    酒席上,二翠問道:“道兄與碧玉分開後,去了哪裏安身?”


    狐惑道:“承道妹問到,分開之後,我就遊訪到了朱郭,冒充土地神,炫耀起自己的力量。


    四方的供品源源不斷,肉食總是能讓人盡情享受,日子就在醉鄉中度過。


    然而,我不忍孤獨,雖然心裏想著同學、道友,卻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裏,所以一時難以尋訪。


    幸好西山道士遊訪到了朱郭,遇見了我,請我進祠廟扮起土地神,才有機會喝上好酒。


    今天閑著沒事,於是我們就一起開著風車,走遍全國尋找師父。


    因為我很是疲憊,所以就離開了。西山道人也先迴去了朱郭。


    不料,風車剛剛轉動,大風就吹到了玄天觀,在那裏我遇見了金光道姑。”


    狐惑說完,二翠接著說道:“姐姐和碧玉分開,到北峰山修行,我是真心的想念我的師父,我開著風車去尋找我師父的下落,打探我師兄們的消息,一開始我並沒有找到。


    沒有遇到任何人,後來我就查出了我道兄道弟們住的地方,隻有兩隻狐狸、西山道人、蜘蛛龍、野馬和其他不知名的。”


    狐惑說道:“我去打聽一下道兄弟們住的地方,聽聽他們的意見。”


    二翠說:“棄海居住在赤水河,樂道居住在曉月洞,三服居住在紫泉洞。又聽說椒、蜻二子居住在飛雲閣。”


    狐惑說道:“既然這些道兄都在自己的地方,不如從四麵八方寄信過來,一起來北峰山相會,然後再尋找師父。道姐覺得如何?”


    二翠道:“道兄說得很好。不過重聚的日期定在什麽時候?”


    狐惑道:“此事不宜拖延。就定這個月,因為是滿月。”


    二翠道:“誰從四麵八方寄來信呢?”


    狐惑道:“就請道妹一人辛苦啦。”


    說完,便辭別了二翠,迴到了朱郭。


    二翠說:“我會派人去請你,到朱郭的地方。”


    狐感說道:“日期由我定。到了約會之日,我與西山道人自然會到。”


    二翠聞言,送他出了洞門。金光道姑與二翠等人同居住在北鳳,目送他遠去。


    再說西山道人化身強者,遇見了樂道,然後邀請他去朱郭與狐惑相會。


    手牽手驅風,慢慢行走,不一會也到了,風車停下,一起進了寺廟。


    西山一驚,說道:“狐惑跟我分手了。他說他累了,所以很早就迴來了。廟裏怎麽沒有人?”


    樂道道:“恐怕他是遇上了道友,請他進洞去玩了。”


    西山說:“狐惑好貪吃喝,說是遊累了,恐怕有人來廟祭香好喝的。”


    樂道:“如你所說,還沒迴來,必定在享受他人的宴食。”


    西山說:“道兄,你可以化身為三頭六臂,坐於洞中。我會開著風車在路上等他。如果他迴朱郭,我便假裝以廟為妖。你覺得怎麽樣?”


    樂道說:“我們是偶然相遇的。你怎麽忍心這麽做?”


    西山道:“跟他玩一下調皮搗蛋遊戲有什麽不好?”


    樂道道:“既然如此,你去半路上等他,我就化身在這裏等他。”


    西山果真駕起風車,從寺廟裏出來觀看。


    什麽也沒有,隻是從西北角發現有一朵烏雲,緩緩而來。


    西山道人知道狐惑來了,急忙驅風,趕了上去,說道:“道兄,你才迴來?”


    狐惑說道:“自從和你分開之後,我就任由風車飄,無意間還差點造成傷害。


    我被風吹走了,正要墜落,結果墜落到了玄天觀,遇見了有一位名叫金光道姑,她的話與我一語不合,所以我在寺內與她苦戰了很長時間。


    金光道姑不是我的對手,惡風吹起,她飛到空中戰鬥。我也爆怒了,妖風衝天,與她正在互相廝殺。


    激烈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突然,頭頂上浮現出幾片烏雲。” 西山說:“這黑雲之中,到底是什麽妖魔?”


    狐惑說:“黑雲一逼近,幾個女子便跳了出來,各持兵器,想要幫助那道姑。我也不著急,猛力出擊,三四個女將被打飛了下去。”


    西山說:“你冒充土地神二三年了,果然有些神氣。”


    狐惑說:“我的神氣還沒有釋放出來,金光道姑連忙逃跑,我追了上去。


    她前麵的女子擋住了去路,說道:‘我姐姐殺得兇猛,妖怪都害怕了。不料遇上道士,卻敗了下來,願拜門牆,請祈道教。祈求履曆、姓氏、良師。


    我告訴她:‘我不是她們,隻是代表天道傳道,仙官弟子、上界仙女,怎敢瞧不起我?”


    西山道:“你如果用大話壓製她們,又會怎麽樣?”


    狐惑說道:“幾個姑娘一聽,立刻跪在了地上,我頭都不敢抬。


    我又大聲問道:‘你是誰的徒弟?’


    幾個姑娘迴答道:‘我的姐妹們都是西山道士的弟子。’”


    西山說:“哎,我還有弟子嗎?到時候,你如果直言不諱地說你是我的道兄,就被當師叔了,地位可老高了哈。


    不戰而屈人之兵,佩服,以後我也試試。


    聽說狐大師擅長騰雲駕霧,但我一直不信,現在我算是親眼所見,果然就是真的。”


    狐惑道:“你說呢?”


    西山說:“我平生沒有男弟子,卻有了女弟子?”


    狐惑道:“你沒有弟子,為何與妖族交戰,還自稱師父?”


    西山說:“那些稱唿我師父的人,都是誇大自己身份、打壓別人的人,你必須有弟子跟隨。


    你叫她什麽?我想問你,我遇到的道姑中,有哪些?


    他們有多少魔修,他們的弟子又是誰?”


    忽忽笑道:“我給你講講女妖的事,你就知道了。”


    西山道:“我告訴你吧。”


    狐惑說:“翠蓋,翠花,鳳春,紫花娘,金光道姑,共四五人。”


    西山說:“翠花,翠蓋,我知道他是仙師弟子。下麵這三個妖女我不認識。”


    狐惑說:“都是仙師收下的弟子,所以請我入洞,大擺宴席,敘談別離。我先迴來了,原因就是這樣。\"


    西山道說:“我來了,你此時知道這件事了嗎?\"


    狐或說:“不好意思,今天祭酒的人肯定不少,你不能全部用完,拿過來給我分享一下。”


    西山說:“不行,朱郭神社,已經被邪魔侵占了,我在這裏等你,看你打算怎麽處理。”


    狐惑說:“誰敢占我廟?你不得臣服?”


    西山說:“我將與他交戰,半日之後,道法絕不會如此容易,等你迴來,我再與去交戰。”


    狐感聞言,急忙返迴寺廟。環顧四周,隻見殿中端坐著一名三頭六臂的男子。


    狐惑怒極,大喝道:“誰敢稱霸我廟?”


    樂道也高聲喝道:“這廟宇是公共場所,誰敢自稱專屬主人?隻有道法高深的人才能居住其中。”


    狐惑沒有迴答。他手中握著兩把劍,與樂道交戰。戰鬥尚未結束,狐惑已不堪重負,正要逃跑。


    西山道人說:“別打了,別打了,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


    樂道一轉身,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狐惑見狀,笑道:“樂道兄,你好帥啊!這肯定是西山道人擺布的。”


    三人十分高興,坐到了一起。


    狐惑期待在接下來的五天裏與各洞窟的各位道友見麵。他們將聚集在北峰山,講述各自的故事。


    樂道說:“道兄,好久不見了,正如你所說,恨我們不能很快見麵,但我們還要等一段時間,才可以做。”


    狐惑說:“我就在這裏住幾天吧。這麽一呆,我就待了五天,道兄,我會在這裏耐心等待的。”


    不知不覺,望五已到。三人同駕風車,向北峰山而來。


    一時之間,棄海、三服、椒花子、蜻飛子陸續全部到齊。二翠大張筵席,盡情歡飲。


    飲至半酣,大家同時說到:“沒想到碧玉山分散後,竟然能聚首於今日。


    除了師尊和狐疑、善成、二蛛、野馬、護道之外,還有誰沒有聽說音訊呢?


    我們今天聚會在此,彼此都知道各家的情況。從明天開始,大家分頭去打聽仙師的消息。


    如果有人先打探到了,就四處通報。”


    說完,二翠說:“道兄們散開容易,聚在一起卻難。今天的酒宴,務必盡情享受。”


    他們喚來侍女再添菜肴,一直喝到斜月高掛,眾道友才結束宴席各自迴家。


    從此以後,不時地又有幾次聚宴,隻可惜一直沒有得到三緘的消息。


    他們不知道的是,三緘自從登上天閣,收伏了陰魔後,村人感謝受除掉的魔災,苦苦挽留他。


    三緘住了幾天,別過了村中的老人們,經過鄉關就出發了,心急如箭。


    但是他卻感到前程太遠,奔波在路上,一天到晚黯然無言。


    狐疑看到了這種情形,知道師父心情不好,便用言語安慰他,說: “我們師父在東南遊曆,積德累功,在哪裏都必須除掉那一方的害蟲。


    我暗自思量,師父外功已經非常完善,內功一旦成熟,飛升自有其時。”


    三緘說:“外功容易積累,內功難以修煉。我不知道何時氣聚神凝,胎嬰才能結成。”


    狐疑說:“師父這麽苦修苦練,修煉內功並不會太難的。”


    三緘還沒迴答,前麵突然出現了兩個大漢,怒氣衝衝,停在了榆樹下。


    三緘和他的徒弟們也很快趕到,一起停在了那裏,目睹了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背對著坐著。


    過了一會兒,左邊那個大漢歎了口氣,自怨自艾地說:“如今的兄弟,對我看得淡如冷水,還不如與別人交往,感覺更親近,比手足兄弟還要親。”


    右邊那個大漢說:“人活在世上,總得通情達理。可恨那些不通情理的剛愎自用的人,你以好心對待他們,他們卻以惡心對待你。每當親朋好友專門談論的是自己的好處,完全不記得別人對他們的好。”


    左邊的大漢說:“你說吧,你對我有過什麽好心好意,順便說給幾位道長聽聽。”


    右邊的大漢說:“我也懶得說了,你自己想想吧。”


    左邊的大漢說:“你既然對我有好處,說出來可以得到大家的表揚,今天卻默不作聲,怎麽能讓外人知道呢?”


    右邊的大漢說:“你真要我說嗎?我就向大師父訴說。想聽聽嫂子說了些什麽說。


    你倚著身體強壯有力氣,又擅長貿易買賣,卻欺負我年幼薄弱,父母剛剛去世,就想著分家。


    兄弟幾次懇求,你卻毫無同情心。我知道你是覺得自己常年在外,難以返迴老家,那就分給你吧。


    凡是父母的家具衣服,全歸你所有。


    在我成家之時,一度毫不計較,看到我嫂子沒有食物,心裏不忍,又將多年的工資,分了一半送給了他們,以作生活費用。


    如今你家裏過得還算富裕的人,都是我當弟弟的幫助。 弟弟結婚之後,隻因兒女太多,生活艱難,去年向你借了一些金錢,如今為何卻急匆匆要迴?”


    他的哥哥說:“我借給你的時候,你還提到了以前的事情,沒借給你的時候,你就不再提那些事情了。


    那麽我借給你的東西,就永遠不會再向你要迴來,這樣之前的恩怨就解決了嗎?”


    說到這裏,兩個大漢非常憤怒,勢必像是要爭鬥起來。


    三緘急忙礙止了他們,耐心地詢問,兩個人是否是兄弟,他們迴答是的。


    然後,三緘告訴他們要先停止爭吵,他聽說了,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


    他有幾句話要對他們說,他問他們是否願意聽。


    兩個人都表示願意聽道長的教誨。


    三緘說:“沒有比親兄弟更親密的情感了。想當年我們一起吃同樣的食物,一起住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和成長。


    兄弟出門弟弟跟隨,弟弟行動兄弟等待。那時我們對兄弟的情感沒有改變,我們隻知道隻有兄弟,不知道財富和金錢。


    當兄弟長大成家後,有人用花言巧語離間骨肉,把兄弟當作陌生人,把兄弟當作仇敵,難怪戰爭掀起,波瀾不斷。


    作為兄弟就是父母分開的肉體,看到兄弟在外人麵前受辱,問心有愧,並且要如何對的起父母的交代?


    俗話說:‘打虎還需親兄弟;別人則畏而他逃。’


    所以我們應該思考,兄而貧窮,弟弟怎麽能忍心呢?


    這就是你弟弟給你工資,助你一臂之力;弟弟貧窮時,兄弟又怎麽會忍心呢?兄弟借貸給弟弟也是如此。


    根據你們的行為,你們仍然能充分體現兄弟出之間的情誼。


    可惜沒有人向你們明確解釋這個道理,所以兄弟索要借款變得更加急迫,弟弟無力歸還,不得不提及以前的事情。


    兄弟沒有能力償還貸款,不得不更加迫切地索要還款。


    實際上,貸款無法償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即使對外人也應該寬容,更何況是你的弟弟呢?


    作為兄弟之間的兩人,你應該告訴他緩慢償還。怎麽能因為兄弟之間的一句話不和而爭論,嚴重傷害和氣呢?″


    兩個人聽了他的話,就像剛剛醒來的夢一樣,向三緘鞠躬感謝不已,說:“如果不是道長指點,我們兄弟差點被別人的長舌蠱惑了。”


    於是弟弟對兄長說:“弟弟有錯,兄長請寬恕,所借的錢彼此不用還了。”


    兄長則說:“兄弟都是父母生的,財產怎麽能分開你我呢?從現在開始,你所借的錢不需要還了。”


    三緘轉頭看著狐疑和紫光,若有所思地說:“在迷路的時候,可惜沒有指引的人。如果有人指引,就能走上大道。”


    說完,兩個人鞠躬告別離去。走了幾裏路,又轉身迴來說:“我們兄弟得到指引,得到了非常大的好處。我們願意拜在道長門下,成為他的門徒。”


    三緘說:“你們兄弟有沒有後代?”


    兩個人說:“都已經有了。”


    三緘說:“既然你們希望向我學習,是想學習長生之術呢?還是想探索盡善盡美的道德人倫呢?”


    兩個人說:“我們想學習長生之術。”


    三緘說:“如果你們是這樣的心思,就先迴去處理好家裏的事務,然後再來尋找我,我會教導你們。”


    兩個人答應後離開,沒過多久,又轉身迴來問:“師父你叫什麽名字?”


    狐疑和紫光以李氏三緘自稱。


    兩個人說:“師父為什麽不給弟子起個道號,以方便稱唿?”


    三緘問:“你們是哪個姓氏?”


    兩個人說:“姓蔡。”


    三緘沉吟片刻,說:“兄弟的名字取為盡倫、盡性。為什麽取這個名字,因為成仙成佛,不外是要先盡性和盡倫。”


    兩個人得到了美好的名字,非常高興地離去。


    師徒三人緩緩前征,行了大約十裏的路程後,來到一個繁華的市集,人群熙攘。


    三緘進入市場,尋找到一家旅舍安排好了住宿。剛剛入睡,就夢到故鄉的村落,房屋依然矗立在眼前。


    三緘喜悅地說:“沒想到奔波了一年多,我已經迴到了故裏。”


    匆匆進入家門,看到父母坐在堂中,笑容可掬,高興地叫兒子上前詢問:


    “我兒子最近遊曆東南,不知道遇見了什麽師傅,大道是否順遂?”


    三緘迴答道:“孩兒在外風塵仆仆,交到了很多朋友和師長,一路上收下了十多個弟子。”


    父母說:“孩兒現在迴到家裏有什麽事情?”


    三緘答道:“現在迴來,兒子是擔心自己撫養的子孫才幹欠缺,祖先的祭祀還沒有盡到誠意。”


    父母說:“我們兒子撫養的子孫品行優良,能夠善於持家,而且恰逢春秋之時,拜禮也非常虔誠,祭祀儀式也很隆重。


    有這樣的子孫,我們是不用擔心的。隻希望兒子的道路能夠一帆風順,使我們父母同升夭闕,享受神仙的福氣,這是我們的厚望。”


    三緘說:“宣揚道教是我的一件大事情,我會竭力完成,能夠讓父母升仙。”說著父母突然消失無蹤。


    師父大聲唿叫,結果被仆人懷疑身體狀況欠佳,並用手推醒了他。


    三緘說:“我正在與父母相會,你為何將我推醒?快讓我迴到夢境中。”


    仆人懷疑地說:“弟子聽到師父瘋狂地唿喊不止,擔心是鬼魅在迷惑您,所以急忙推醒您。”


    三緘說:“修道的人怎麽可能被鬼魅所迷惑呢。”


    兩人一番討論後,天已經亮了,師徒整理好行裝,繼續向陽關大道前進。


    由於思念家鄉,急急忙忙地追趕路程。


    路過野鹿山,山中有一個洞穴,深不可測,裏麵居住著一隻修行了數百年的老熊,遺憾未能飛升仙府。


    那天閑的無聊,沒有什麽事情,老熊就走出洞口閑逛。


    一直逛到山巔,遠遠看見一道祥光在路上閃爍。


    老熊心中暗想:“發出祥光,必然有仙子降臨人間。否則,這光是怎麽迴事?凡夫俗子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祥光呢。”


    眺望遠處,果然發現了三個身著道袍的人,在大道上一起緩緩行進。


    老熊高興地說:“我的修道之路很是坎坷艱難,不如把頭上呈現祥光的那個人,抓進我的洞穴,吞食掉他,以便增加我的精神力量。”


    經過思考準備,黑風突然升起,從空中直落下來,抓住了師徒三人。


    紫光看到後,大聲唿喊:“有妖物來了!師父為何不使用法器將妖物製服?”


    師父聽到唿喊聲後,趕緊拿出法器,瞬間投向空中,霎時金光閃閃,照亮一大片天地。


    老熊感到非常恐懼,急急忙忙想要逃進山洞,藏身隱蔽起來,結果還是被法器先行一步,緊緊地捆了個結結實實,迅速墜落摔在了三緘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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