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出門在外,有點禮貌是正確的,掌門教導的對啊!”


    目送老觀主遠去後,王非從衣兜裏拿出了......十餘張拜帖。


    這些,在關鍵的時刻可以救命啊,得放好。


    剛剛......真的有要死的感覺了。


    欸!


    往事不堪迴首啊,自己果然是太年輕了。


    王非轉身迴去,拍了拍風行鬆的肩膀:“老狐狸啊,你差點害死我了。”


    說完,提膝。


    “小兄弟,你這就不地道了吧。”風行鬆躬成了蝦狀,仰起頭,麵色微紅。


    “不地道就不地道吧。”王非聳聳肩,無所謂道。


    剛剛,這老狐狸肯定聽出了我對清風觀的怨念。


    故意在迴複我的時候,說明了“租”這個字,讓我下意識覺得清風觀是個野雞道觀。


    果然,江湖險惡。


    越想,越氣。


    王非又踢了一腳。


    “長官,不能再踢了,人都背過氣去了。”


    王非看著風行鬆眼神開始渙散,食指在他的鼻尖清點。


    “啊!!!!!”


    攙著風行鬆的人,下意識要捂住風行鬆的嘴。


    這樣的大喊大叫,可是極易引起人群的注意。


    萬一引起騷動,那就麻煩了。


    “嗚嗚嗚!!!!”


    風行鬆麵色扭曲、憤恨。


    “沒事,讓他喊,他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說著,王非打了個響指,一層細碎的粉末覆蓋住了他們。


    周圍的人群,下意識避開了他們,卻似乎一點不關心有人被他們架著正在痛苦哀嚎。


    “存在感虛弱粉,萃取大自然中帶有保護色的......”


    侍弄好一切,王非看向風行鬆,戲謔道:


    “怎麽樣,我的辣椒粉滋味不錯吧?提神醒腦不?嘿嘿嘿嘿......”


    ......


    ......


    叮叮叮!


    “放下筆,現在不許做題了!”


    監考老師依次收答題卡、試卷、草稿紙,在收到薑守正桌上的材料時,他忍不住頓了一下。


    ‘這是打印上去的吧?’


    “老師,有什麽問題嗎?”薑守正看著監考老師遲遲不收卷,疑惑道。


    “沒,沒問題。”


    等到卷子收齊,老師宣布可以離開後,諸考生依次立場。


    聽著身旁同學對著答案,薑守正評價著對錯。


    吃完飯,迴教室休息。


    同學們三五成群地圍坐一團,很是熱鬧。


    “第三題,肯定選c。”


    “不對,是b。”


    這樣的爭執,各處都有。


    “對答案,對對對,有什麽用!考卷都交了!能不能好好複習下一門課!”班主任王強敲了敲黑板,指了指薑守正,“有本事,你們找薑守正去對答案,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敢不敢?”


    薑守正配合地站起身子,四下掃了眼:“有誰要找我對答案的嗎?”


    不敢不敢......


    萬一錯了,那就真的死刑了。


    班上,恢複安靜。


    該看書的看書,該趴下睡覺的趴下睡覺。


    趁著間隙,薑守正閉眼修煉起來。


    這次考試,比他想象的簡單,沒必要花費太多精力。


    那麽,多修煉修煉好了。


    思維異常活躍的姚倩,剛想問話,卻又閉上了嘴。


    [那你知道薑守正同學有什麽特別的能力嗎?]


    [就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的地方,講最特殊的就好。]


    上次父親的語氣、神態、動作,在姚倩的腦海中格外清晰。


    原來,爸爸問的是這個......特殊啊。


    相處了三年的同桌,突然間有些陌生了。


    “姚倩同學,麻煩你別老盯著我。”


    薑守正突然的開口,讓姚倩受驚地偏了偏頭,縮迴目光。


    “哦,我沒看你啦。”


    這樣的對話,她很熟悉。


    每次她長時間盯著薑守正看,就會被如此“勸導”。


    以前,她還以為是男生的第六感呢......


    剛剛升起的陌生感,就這樣被這句熟悉的話,打散了。


    管他有什麽特殊的,他都是我的同桌,三年了。


    ......


    ......


    姚根民,撐著傘,看著雨幕。


    “等寶貝女兒考試結束,我就要去追究他們的違約責任!”


    “說好的不下雨呢!”


    姚根民的抱怨,在諸多家長的切切私語中,並不顯眼。


    “也不知道考得怎麽樣了。”


    “希望發揮地好一些。”


    “網上的題目測評已經出來了,說是今年的卷子比去年難。”


    “誒呀,我家小子不會考不好吧。”


    此刻,在考場門口守著的,不論出身、職業、社會地位。


    他們現在隻有一個身份——家長。


    “吧唧吧唧。”


    姚根民身旁,站著一位老婆婆,啃著酥脆的大餅,噴香。


    姚根民的肚子,不由咕咕叫了起來。


    忘記買吃的了。


    “是等餓了吧?”老婆婆把大餅,掰成兩半,遞給姚根民,“不知道你們城裏人,吃不吃得慣。”


    老婆婆的語氣有些衝,但姚根民不介意。


    他老家農村,這樣的老大爺、老婆婆,多了去了。


    刀子嘴,豆腐心,不善於表達情感。


    “多謝阿姨。”姚根民雙手接過大餅,放在嘴裏啃了一口。


    哢!


    萬分酥脆。


    “阿姨,好吃啊!”姚根民眼睛一下子睜大,下意識再咬了一大口。


    “是吧!這可是老太婆我自己做的!外麵可買不著!”老婆婆一下子開心起來,本是陰鬱的麵龐,稍微歡快了一些。


    兩人,就這麽聊了起來。


    “我啊,在等我家千男,不知道下午考好,他會不會出來一下,小子,你呢?”


    “我啊,我在等我家閨女。”


    “你家是閨女啊,是哪個學校哪個班的?”


    這話,直接問出來,有些唐突了。


    可姚根民卻毫無戒備地說了出來:“一中,高三(一)班。”


    “我家千男也是欸,那我家千男,和你閨女是同學。”


    千男?


    在姚根民的記憶裏,倩倩班裏,應該沒有叫千男的同學才對啊。


    老婆婆看著姚根民一臉疑惑,一拍手:“千男的名字,叫陳遠。”


    “哦!我知道!”


    老婆婆剛想迴話,姚根民身旁卻出現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臉精致的妝容。


    “您好,請問是姚總嗎?”


    叫姚總,那麽,就是工作上和他有接洽的人了。


    這個時間點找他,幹嘛!


    沒看見他和這位陳遠家的奶奶聊得正開心嗎?


    不過這不快的情緒,很快被他掩藏起來。


    姚根民對著老婆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看向身旁的女子,一臉疑惑:


    “請問......您是?”


    “姚總,您好,您可能不認識我,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莊可可。”莊可可伸出手,大方地和姚根民一握,得體鬆開,笑道,“聽說貴司正在招法務,本人剛好是一名律師,想試試。”


    這一次,天庭沒有“攻”下臨江。


    根據莊可可的分析,很大原因應該是在安平房產舉辦的文化祭上。


    那麽......這家公司,未來應該是會受到本土神靈的庇佑的。


    她已經和天庭鬧掰了,為了自身安全,唯有找到適合的容身之所。


    老是住在和尚廟裏,不大合適。


    於是,她一聽說安平房產招法務,就主動出擊!


    “我們公司的確在找法務,現在法治社會,我們公司需要法律方麵的人才,但是......”姚根民仔細打量了莊可可,一臉難色。


    “姚總你放心,我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我已經有了豐富的執業經驗,我同樣是京都大學法律碩士文憑......”


    眼瞅著莊可可要在自己麵前做起自我介紹,姚根民趕忙喊停。


    “莊律師,我不是懷疑您的業務能力,而是因為法務嘛!肯定後麵會十分了解我們公司,也必須和我本人時常溝通交流。”說到這,姚根民頓了頓,“可是,你太漂亮了。”


    “......”


    站在一旁豎起耳朵偷聽的千男奶奶,一個沒忍住,噴出了大餅沫子......


    “哈哈哈哈,你們別管我老太婆,繼續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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