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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必安橫刀立馬擋在我身前:“你給我站住!為什麽你跟她玩捆綁y就可以,偏偏不帶我玩呢?”


    我眼睛一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玩捆綁y了?我隻不過是拿小皮鞭抽她而已!”


    謝必安:“哼!那她手裏拿著的繩子是怎麽一迴事?你再看看把她抽的都快嗨翻天了又是怎麽一迴事?還想騙我說你們沒玩捆綁y?”


    我怒極反笑道:“哼哼~真沒想到你也喜好這一口啊!想玩捆綁y是吧?沒問題,要玩咱就真刀真槍的玩一迴!她那些小道具對你來說不起作用,把你身上帶著的那些刑具拿出來。”


    謝必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啥刑具?”


    我冷哼道:“哼!你們鬼差通常隨身帶著的那些刑具啊。什麽手銬腳鐐啊、抓鬼的追魂鎖鏈啊、什麽鎖魂牌、哭喪棒什麽的都拿出來。”


    謝必安聽後一甩袖子,我剛才說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擺在了地上。


    謝必安笑道:“看來你對我還是很了解的嘛!我身上帶著的這些家夥事兒你都門兒清啊!”


    我拿起了地上的手銬和黑鐵鏈子問道:“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好使麽?”


    謝必安自信滿滿道:“那當然好使了!我的這些刑具是專門用來對付羅刹級別以上的鬼物用的,就算是修羅鬼想要掙脫開這些,不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根本不可能。”


    我點頭笑道:“那就好!(接著把東西遞給柳惠)柳惠,把她給我綁起來!”


    柳惠接過了手銬鐵鏈問道:“主人,你打算用那種綁法綁她?”


    我:“你的問題專業性太強我沒辦法迴答你,總之你得把她給我綁的越難掙脫越好。”


    接著柳惠拿著鐵鏈子就去綁謝必安去了,謝必安還很配合。還告訴柳惠這叫追魂鎖鏈,其性能功效僅比捆仙繩底一個等級,隻要念誦口訣鎖鏈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變長變短。接著還把口訣教給了柳惠,讓她放開了綁、大膽的綁,尺度越大越好!


    沒幾分鍾的時間柳惠就已經綁好了,而且綁的相當的專業!不僅把手腳綁的掙脫不開,而且還把謝必安本就有料的身材,綁得更是一覽無餘!一點都不愧於謝必安的囑托,尺度相當的大!饒是謝必安這種豪放的性格,難免都有些難為情了。


    柳惠還問我:“口球要不要戴上?”


    我說:“不用,我一會兒還有話要問她呢。先別給她戴上那東西。”


    我繞著被捆綁的謝必安轉了兩圈,柳惠還跟在我身邊講解她的綁法:“我這種綁法,主人可以盡情的揉虐她。如果她想掙脫,那麽鎖鏈的全部受力點都會集中在她的敏感處。”


    我輕輕地拉扯了一下鎖鏈,謝必安還真真的嬌哼了兩聲!看來柳惠所言確實不假。


    接著我拿起了鎖魂牌和哭喪棒笑問道:“這兩個東西,哪一個打在你身上疼一點?”


    謝必安一聽臉都青了:“大哥你沒開玩笑吧?這兩個可是我手上的法器,殺傷力都很大,哪一個都輕不了啊!哭喪棒打身上是外傷,鎖魂牌是內傷。我說的可是我這種級別的鬼物被打的效果,要是道行不夠的小鬼,沾一下都是魂飛魄散的下場。我看咱們還是用柳惠丫頭的道具吧!我不介意的,她要介意我再給她從新買一套。”


    我冷笑道:“你現在可是我手上的犯人,我現在是行刑官。你見過哪個行刑官會聽犯人的話的?”然後我舉起哭喪棒就是一棍子。


    謝必安慘嚎一聲:“啊呀!~~疼疼疼疼疼!!你換柳條抽我行不?這玩意兒打鬼真的很疼!”


    我一臉兇厲:“哼!這林子裏都是熱帶植物,我到哪給你找柳條去?再吃我一棒!”


    我剛舉起手,謝必安連忙喊道:“停停停停停!!先等一下,我有話說!”


    我:“快說!”


    謝必安苦笑:“我當鬼差頭子都上千年了,從我這個職業你就能夠看清楚我性格裏麵沒有m的一麵。我是奔著和你發生點啥,才吵著要玩捆綁y的。要不然你先給我劇透一下,懲罰完了以後是否就能享受到你的正餐了?要是的話,我還可以咬牙再忍一忍。”


    我又走進了兩步,看著謝必安的眼睛道:“正餐!你還期待著我給你準備正餐?那你現在就要好好體會體會了,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正餐!”說罷我掄起哭喪棒就是一通亂打。


    謝必安是連連慘嚎:“啊!~哎呀~!那~那我不玩了,你快把我啊!~~疼死了,快住手!!”


    之前我飽受謝必安的欺壓、淩辱,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哪裏可能會這麽輕易的停手呢?我又是一棒子照著謝必安的屁股打去,可沒想到的是,謝必安不知道念了一段什麽咒語,她身上的追魂鎖鏈突然就解開了!我正打向她的那一棒子,剛好被她一隻手給接了下來。


    謝必安冷笑道:“行刑官這種差事,還是讓姐姐來教教你該如何做吧!”


    謝必安說罷,那條追魂鎖鏈宛如靈蛇一般瞬間爬到了我的身上。毫無懸念的,我就被追魂鎖鏈捆綁的那叫一個結實。


    謝必安用她那條長舌頭,在我臉上狠狠的舔了一口。然後杏眼含春的舉起了鎖魂牌和哭喪棒笑問道:“說吧,你打算先嚐試下哪一個?”


    還沒等著我說話呢,柳惠立刻就擋在了謝必安的身前:“你不能用這兩個法器懲罰我主人,他之前在東北神魂受到了重創。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你的這兩種傷害神魂類的法器,隻會讓他的傷勢更加嚴重。”


    謝必安聽後臉色一凝,連忙解開了追魂鎖鏈。雙手抓著我的腦袋,透過我的瞳孔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你之前受到的神魂反噬很嚴重啊!若不是服用了大量神魂類的天材地寶,將你把神魂的損傷壓製到了最低。不然我也不會沒有察覺到,跟我說說你近段時間竟遭遇到了什麽,讓你不惜犧牲靈魂來與人對戰。”


    既然問到了主題,我也就把近段時間遭遇到吞酒童子以及鬼王鯤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謝必安聽了我前後遭遇的這兩段事情,臉色越發的陰沉了起來。


    我埋怨謝必安:“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你總是跑過來騷擾我。真正需要你的時候,怎麽都聯係不上你。你除了會占我便宜以外,你還能不能幫上我點兒什麽?這兩次險境你要是在的話,我也不會不惜犧牲靈魂跟吞酒童子對戰。更不會失身兩次了。”


    謝必安:“什麽?你竟然失身了兩次?”


    我解釋道:“第一次是在狐族,他們用了大量的地寶靈藥來救我的命。然後胡曉七就趁我最虛弱的時候,把我給推到了。另一次你也見到了,我中了鯤的合歡降,柳惠是為了救我。”


    謝必安勃然大怒:“特麽的!兩次這麽好的卡油的好機會,我怎麽都沒有趕上?竟然便宜給了兩個小妖精!”


    我聽後當場就怒了:“你特麽在乎的就隻是這些麽?難道你就不覺得應該先關心一下我受的傷勢和心裏層麵的打擊麽?你要是這樣的話,可以!你不是想睡我麽?來吧,反正我現在也已經是虱子多不怕癢了,今天我可以好好的服侍你一次,從此之後我們恩斷義絕,我死了以後你也不要再跟我有任何的來往。”


    謝必安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生氣。我要的是你的心還有你的人,我怎麽可能會因為一次魚水之歡而放棄你和我今後的緣分呢?”


    我:“滾!立刻就走,我今後不想再看見你。”


    謝必安:“哎呀~!我這個人心直口快,想到什麽就直接說出來了。這次算我錯了好不好,我今後一定好好的補償你可以吧。實在不行我向你保證,在未經過你的允許的情況下,我保證不會再對你動手動腳的總可以吧!”


    我:“那你先給我解釋清楚,你這陣子都在忙什麽去了?為什麽一直聯係不上你?”


    謝必安長歎了一口氣:“哎~!還記得你叫我幫你們帶走的那十五隻鬼手下麽?領頭的那個叫王雷。”


    我:“他們不是已經關在地府的牢房裏麵了麽?還能鬧出什麽亂子不成?”


    謝必安點頭:“可不是咋地,以他們的修為道行,隻能夠關在低級牢房裏麵。我這還是托關係找熟人才把他們弄進地府牢房裏麵的。按照地府的明文規定,鬼魂在陽間如果殺了人,是入不了地府入不了輪迴的。可是誰又能想到,就在把他們關進牢房兩三個月的功夫,他們全體的實力突然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以前最弱的如今都變成鬼煞了,王雷那孫子都已經達到了羅刹境界了。那低級的牢房根本就關不住他們,前陣子他們趁我們管轄鬆懈的時候集體逃獄了。越獄這種事情可不是個小事情,在地府近五百年來幾乎就沒有發生過像這樣集體越獄的事件。要隻是平常的鬼也就算了,可要是仔細追查下來那可就會牽扯到你的責任了!所以我就把追拿逃犯的差事給攬下來了,老黑跟我關係比較好,協助我一起追拿那十五個逃犯呢。估計上次你們請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追到了境外了,所以聯係不上。”


    我問:“那後來呢?那十五隻鬼都抓迴去了?”


    謝必安搖手:“沒有!我們目前隻抓住了五隻鬼,這十五隻鬼如今可不像你們之前見到的那樣了。一個個都是又兇又狠!而且在抓捕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實力還在飛速的提升,似乎受到了南洋邪術的暗中幫助,不然不可能這麽難對付。既然都已經逃到了境外,那也就不歸我們管了。老黑已經迴去稟報此事去了,而我剛好感覺到了你也在附近,所以打算先和你膩歪膩歪然後再~~~~”


    謝必安說道了這時突然臉色驟變,她似乎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思考了片刻,她突然猛的一拍大腿:“我說怎麽不對勁呢,原來這一切都是有人事先預謀好的!你們的仇家一定是知道了我是你們的最大靠山,知道我不好對付,所以才想辦法把我們支開,然後再對你們下手!搞不好日本的安倍家已經和泰國的鬼王鯤聯起手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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