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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亂葬坑,此時要是不想辦法處理它,今後必有大患。不過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完全沒工夫處理這些。更何況這裏又不是我們國家,我也沒這個義務幫他們處理這些事情。這麽一想我決定還是繞路走比較好,沒必要在這裏消耗我的戰鬥力。


    可沒想到的是,就算是我選擇了繞路走,可還是被一兩個比較厲害的煞鬼給纏上了。跟著我的這兩隻鬼死狀都是極其的駭人,一個是子母煞,母親的四肢都被砍斷一大半,似乎是刻意留了點皮肉讓手腳在四肢上吊著。胸前的兩團也被人給切了下來,肚子豁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口子裏麵一個大頭娃娃般的嬰兒探出了腦袋,嬰兒的眼睛、鼻子、耳朵全部被挖去了,幾個連著骨頭的窟窿在臉上,看得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呀!


    另一個跟著我的是一個男鬼,死狀也甚是猙獰。全身上下幾乎大半的皮肉都被一片片的切下,應該是借鑒了中國的淩遲之刑。不過看他身上的刀口,顯然是沒有中國淩遲之刑的那種技術啊!淩遲之刑可不是隨便折磨人這麽簡單,那可是有相當嚴謹的技術講究的。淩遲之刑分為兩種,一種是三千八百刀,另一種是五千六百刀,也叫作大淩遲與小淩遲之分。被行刑者必須經過漫長的七七四十九天的最後一刀才能死去。而且是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如果被行刑者在三千八或者五千六的最後一刀之前死去,或者是最後一刀之後人還沒有死,那麽執刑的劊子手也要被淩遲處死。


    看著男鬼身上的刀口,應該也就一千多刀的樣子。加上剩下的那點皮肉,估計撐破天也就兩千多刀,之後就沒有可以切的地方了。所以呢,那個當初給這鬼行刑的那人也看出來了,所以就沒繼續用淩遲來折磨他了,而是換成了蟲降。男鬼身上除了傷口以外,身上還爬滿了各式各樣的蟲子,蛆蟲、螞蟻、螞蟥,還有許多我叫不上名的蟲子。這些蟲子有的在一點一點的吃其血肉,有的在他身上築巢繁衍。反正是慘得不能再慘了!


    再見到這兩個鬼之前,我一直以為最殘忍的刑罰,非人彘與淩遲莫屬了。要說這兩種刑罰到底哪一個最殘忍,我實在是區分不出來,其痛苦程度都遠遠的超乎了我的想象!可是眼前的這兩個鬼的死狀,我覺得應該不會輸給淩遲與人彘。


    然而這兩個鬼煞死狀的恐怖並不是最操蛋的,最操了蛋的是這兩個跟著我們的鬼煞,一直在對著我們笑!俗話說寧見鬼怒,莫見鬼笑。這句話不知道大家是否明白這其中的含義。當一個鬼對著你哭,說明了它想找你幫忙或者求助。當一個鬼憤怒的看著你或者嚇唬你,說明了你可能得罪了它,或者踏入了它不想讓你踏入的地方,它們這是在警告你。那麽當一個鬼對著你笑呢?那就說明了它們已經對你們動了殺心了,所以說如果當你看見了一隻鬼對你笑眯眯的時候,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反而是一件非常兇險的事情!


    所以說這兩隻鬼一直對著我們笑,而且還一直跟著我們,那顯然是想找我們來索命來了。我見況也沒有遲疑,直接將靈覺釋放了出去,在周身三米左右形成了一股濃鬱的靈覺氣場。我朝著這兩隻鬼煞就走了過去,這兩隻鬼煞此時的笑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癲狂猙獰,接著朝著我就撲了過來。


    我也沒跟他們客氣,當它們踏入我的靈覺氣場之後對它們就是一通猛揍。哥們兒現在好歹也是個半仙境,鬼煞對我來說隻是有點麻煩而已,如果它們要是提升為羅刹了,也許還能跟我有一拚之力。可是現在,隻能有挨打的份。兩隻鬼吱哇亂叫的準備逃出我的氣場,可我哪會那麽輕易的讓它們走呢?一會兒要是帶著更多的鬼煞過來,那我可就對付不了了!我用靈覺將它們死死地控製在了氣場內,接著又是一通猛揍。


    狠揍了一會我用心念對它們道:“今天就放過你們,如果你們要是還敢糾纏,非把你們打得魂飛魄散不可!給我滾!”


    我為什麽選擇放它們走呢?那是因為鬼煞實在不好殺,我身上又沒有殺鬼的好法器,也不會道家的雷符、炎符、陽符,想要殺它們我就隻能一拳一拳的將它們打死。鬼物分類有很多種,一種是根據她們的死因而分類,例如:吊死鬼、水鬼、小鬼、車禍鬼等等等等,壽終正寢的叫作遊魂。另一種是根據它們的實力等級來劃分的:最弱的是遊魂,它們往往沒能力害人,最多也就能跟活著的親人托托夢。比這個厲害一點的是怨鬼,它們死的時候往往都有怨氣,所以成為怨鬼。這種鬼往往就能做出一些不取人性命的害人行為,例如:鬼打牆、鬼壓床、鬼上身(並不奪舍)。比怨鬼再厲害一些的就是厲鬼,當鬼達到了厲鬼級別的時候,那可就要小心了。它們要是想殺人,那可沒什麽難度。懂些術法皮毛的江湖人士,能夠收拾得了厲鬼,就被人們稱為大師了。


    接下來說的那可就不簡單了。比厲鬼再厲害的就是鬼煞了,能夠稱為鬼煞的,其生前往往都是極為悲慘的。一般的養鬼師,能夠煉製出一個鬼煞,往往都會聲名遠播。我之前在龍虎山比賽上遇見的湘西鬼王吳俊,照出來的鬼就是鬼煞。如果不是謝必安出手幫忙,我想對付他必定是一場惡戰。比鬼煞再往上的羅刹,其實力也相當於半仙境的高手。比羅刹更厲害的叫作阿修羅,其實力應該在半仙境之內,難遇敵手。講這麽多一是給大家普及一下知識,二是告訴大家鬼煞沒那麽簡單。


    擺脫了那片鬼林子,越迴想我越覺得那片林子不對勁。我突然想起了湘西鬼王吳俊,他之前好像就說過他的那個陰陽鬼煞就是在泰國發現的。而且想要讓鬼成為鬼煞極為不易,別說天然形成的了,就算是人為培養的其工序和手段都特別的複雜。就拿這個陰陽鬼煞來說吧,想要煉製這種鬼煞首先要找到五歲的男童女童。而且這個男童的生辰八字必須得是陽月陽日陽時陽刻,女童必須得是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生。陽童要經受七日火烤而死,陰童要經受七日冰寒而死。而且兩個孩童死的時候還必須得是同一個時刻,麵對麵身亡。這麽苛刻的條件,那可不是一般的難。


    再迴想下剛才的子母煞和淩遲降頭煞,似乎煉製方法也不簡單。而且那片林子麵的鬼煞至少還得有十多隻,其他的幾百隻鬼裏麵,幾乎清一色全是厲鬼。這麽一琢磨,剛才的那片林子明顯就是一個煉鬼的地方。雖然我不懂風水,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是不是什麽聚陰之地。但我剛才在那地方,明顯的感應到了有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


    一般的養鬼、煉鬼師,能整出一個鬼煞就不錯了。可那個地方卻有十多隻鬼煞呀!而且還沒人收為己用,這說明人家壓根就看不上鬼煞,人家這是在煉製羅刹呢!這時候就算是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得出這肯定是鬼王鯤的所作所為。


    一想明白這些,我心裏就更沒底了。我這迴算是徹底明白了這老丫挺的是有多變態了。實力也是出奇的恐怖,保不齊他手裏麵已經煉製出來了十幾隻羅刹也說不定。真不愧是鬼王鯤啊!我之前遇見的湘西鬼王吳俊跟鯤比,那簡直就弱爆了,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虧他還敢自稱為湘西鬼王!


    知道了鯤的手段,我就更為賈誌宇擔心了。賈誌宇不會已經被鯤給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吧?這等痛苦他會不會承受不住瘋掉了?他這麽怕蟲子,如果鯤給他下了蟲降他會不會生不如死啊?我正在胡亂琢磨著,這時候徐若汐打來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就聽見了徐若汐氣喘籲籲地聲音:“你~你那邊可以行動了,幾乎所有的降頭師都被我們引過來了。你抓緊時間,他們太強了我估計幫你拖不了多久的。”還沒等我說話呢,徐若汐就把電話給掛了。


    此時離林中別墅已經沒多少距離了,之前小心翼翼的那是以免打草驚蛇。現在人都被徐若汐引到了曼穀,那我們就沒什麽好顧慮的了。我和柳惠兩人快速的向別墅逼近,中途遇見的厲鬼呀、降頭師啊我們也沒再躲避了,直接衝上去一擊結果了他們。這種情況我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我不殺他們搞不好我就得死。


    別墅的大門口聚集了六位降頭師,我和柳惠二話不說直直的朝著他們衝了過去。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被我們進了身了,降頭師們並不擅長近身搏殺,隻能慌忙應戰。我拿著匕首一個閃身割開了兩個降頭師的喉嚨,柳惠全身長滿了鐵刺,把兩名降頭師紮成了蜂窩。此時柳惠正在和另一個身手比較靈活的降頭師纏鬥呢,我轉身向著我這邊還剩下的一個降頭師衝去,卻發現我眼前的對手竟然是一位身穿白衣,年紀不到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小姑娘見我們的身手,顯然已經被嚇破了膽,抖若雛鳥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眼淚啪嗒啪嗒的向下流。


    我一步一步的向這個白衣小姑娘走去。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還會說中文。


    她見我走來,噗咚就跪在了地上向我乞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我是白衣降頭師,我從來沒有害過人的。你~你能放~~”還沒等她說完,我就一個手刀把她給打暈了過去。麵對這樣的人,我實在沒辦法下殺手。


    這時候柳惠也把那個有些身手的降頭師給弄死了。


    在我們眼前的,就是徐若汐所說的別墅了。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一個廢棄的大房子。鬼氣森森並且破舊不堪。我用靈覺向裏麵探查,卻發現靈覺無法探查出裏麵的狀況。迴饋給我的隻有濃厚的不祥之氣從屋內散出。無奈下我們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去看看了。


    一走進大門,我們就看到了房子正廳中,擺放著由兩百多個髃啘頭骨組成的髃啘山。其陰森恐怖難以言喻,從髃啘山所散發出來的死氣、怨氣、煞氣、不詳之氣等各種各樣的負麵氣場,壓抑的我都有些透不過氣來。眼前的髃啘山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兇狠無比、恐怖至極的怪物。我之所以用靈覺無法探查,恐怕就是這個東西搞的鬼。這哪裏能稱作為法器呢?這簡直就是一件大殺器!


    繞過了髃啘山,我們找遍了整個房子都沒有看到賈誌宇的蹤影。房子裏麵連一個活人都沒有,我現在明白那六個降頭師,為什麽會在別墅外麵的大門口守著了。因為在裏麵時間久了,肯定會被髃啘山所影響,搞不好可是會送命的。


    後來我們在房子裏發現了地毯下麵有一個暗門。這間暗門應該是通往地下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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