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一時間，屋內氣氛詭譎，於神舟殺意充沛，卻因為顧忌秦燁以及那劉纏山所說，不敢下手，而劉纏山則神色焦灼，猶如坐蠟一般，隻有秦燁，最為置身事外般，麵色淡然，卻又是造成這局麵的罪魁禍首。
“我想請問一下，若我交出精金鐵書，秦仙師可否為山冀國周氏效力？”
劉纏山深吸了一口氣，頂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問道。
“不能。”
秦燁的答複，沒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那我再請問，可否保周氏國祚百年？”
劉纏山顯然也明白自己的第一問，對方不可能答應，畢竟就算是於神舟，都不過是以十年為限，算是半賣身於山冀國周氏，而非完全效命。
“算了，給你這麽問，你問到明日，明日複明日，也沒辦法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如這樣，我說幾個條件，你從中選一條。”
秦燁頗為無奈，這種開條件的事情，似乎確實是自己托大了，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提出這種自己完全不可能答應的事。
不過秦燁有所不知的是，按理而言，若真是神仙出手，哪有那麽多麻煩，還跟別人說三道四？要麽就以力壓人，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要麽就隨便丟出一兩個條件，例如一件事，或金銀萬萬兩；或者幹脆就騙對方，隻要鐵書到手，還怕什麽條件？屆時自己都要離開了，大不了離開之前，盡力完成罷了，或幹脆丟下自己深淵之痕中，那些煉金材料。反正金銀這類東西，在深淵之中，還真不值錢，五小時的壽命，就能買下一座小山頭那麽多。
因為並非真正的神仙中人，山中無寒暑，一坐數百年，秦燁一直處於一種底層的社會之中，再加上現世裏那種以誠信為本的做人理念，他不屑於做出一些欺騙的事。
所以本著盡量做到所能做的事的原則，他想了想，給出了幾個條件。
其一，製作出可以治好北方瘟疫的藥劑，幫助山冀國度過這場瘟災；其二，留下黃金萬萬兩，至於這錢用來幹什麽，是買糧賑災也好，買兵馬作戰也罷，或買藥治病也行，反正這萬萬兩黃金，絕對是足以讓一國稍稍緩過一些危機了的；第三，可以用最短的時間，把水楝國，或者淩霄國，乃至那什麽大雲朝的皇帝給宰了，不過這意義不大，畢竟鐵打的山河流水的國君。
說到第三點時，秦燁其實看了一眼於神舟，那眼神，不言而喻，隻不過無論是於神舟，還是劉纏山，卻都根本不為所動，隻是依舊一個滿身殺氣，一個靜等下文的樣子。
“第四，我可以傳授一門仙法給你們，至於你們能不能修煉，能不能學有所成，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秦燁說到這時，那於神舟明顯動搖了起來，殺意雖然依舊籠罩在劉纏山的身上，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瞥向秦燁。
“第五，可以給予你們一件大殺器，至於這殺器威力如何，有什麽用，可以如何使用，都有明確說明，總之這東西，絕對是國之重器了，並且還是可以持續使用的那種，至於第六嘛，我暫時想不出來了，要不你們就按照上述五條來選選看？”
秦燁說完，看著兩人，一副靜等答複的模樣。
劉纏山倒也光棍，反正屋裏兩個人，他都打不過，於是幹脆一屁股坐了下來，歪著腦袋，似乎真的實在權衡利弊。
而於神舟則不發一言，喉頭滾動了幾次，就連嘴巴都微微張開數迴，卻最終沒有開口，這些都看在秦燁眼中，心中不由地對這個在市井以及守衛中聽說過許多迴的山冀國大宗師，高看了幾分，畢竟於神舟賣身於山冀國，隻為換取仙緣之事，早已不是什麽秘密，甚至都有別國死士冒險潛入那山冀國皇宮，隻為帶一句話給對方，那就是隻要他願意轉投別國，或隻是離開山冀國周氏，他們便願意雙手奉上一些隻言片語的那些‘仙緣’。
五個條件，說多不多，但卻都已經是秦燁如今所能做到的極致了，且這些條件，說實話，除了第四點外，基本都極為的務實。不談第二點那種身外之物，第一點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難度，他隻要調配好一劑萬能藥，且那種可以無限兌水的便行了，這東西其實不難，在深淵甚至是一個最普通的家夥，按照一定配方，就能弄出來，當然藥效還得看人。但對於秦燁這種煉金術師來說，配置這種藥，那就極為簡單了，畢竟藥劑師在深淵之中，並不是多難的職業，而煉金術師，卻是有一定門檻的，更何況如今的秦燁，按照深淵之中那煉金師的等級劃分，實力已經超出尋常，算是真正的登門入室了。讓他去調配這些藥劑，自然是手到擒來，且效果還要比一般的藥劑師強上三分。
至於第三個條件，實際上不過是秦燁用來充數的，當然，他確實能做到，且還能以最快的速度幹完，畢竟那些國君，自然都是呆在皇宮之中的，他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雖說殺一兩個沒有幹係的人，或許會讓秦燁心中有些不痛快，但他為了試煉，隻死這麽一兩個人就能完成，他還是可以說服自己的。
第四點就更容易了，隨便丟一本深淵之中他買的那些適合人類修煉的基礎秘籍就行，反正隻要循序漸進，按照那些秘籍的說法，人人都能修煉到天級。隻不過秦燁如今博覽群書，再迴頭去看，這些秘籍當然也有那麽一絲作用，卻真正不多，一般而言，修煉到人階不難，地階或許就得看資質了，而天階，那要看命！
而第五點，不過是秦燁煉製的一些煉金小玩意罷了，類似於現世之中的脈衝槍啊，冰凍炮啊，甚至是閃電戟，火雲刀一類的東西，當然其威力嘛，殺人自然是沒問題，可要用來對付深淵之民，且還是人階之上的那種，就有些上不得台麵了。
秦燁把這玩意弄出來都費勁，更別說是那種打得激烈之時，生死存亡一線的戰場了。
這類東西，對秦燁而言，就是一些雞肋，是本來打算製作出一些威力更大的東西時，失敗後所留下的殘缺品，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大殺器了。
秦燁說著急，其實倒也並不著急，如果能提前結束這場試煉，當然更好，那些多出的壽命，就都是賺的，實在不行，他就一直跟著對方，耗著，直到他們開始行動為止，再不行，他還可以直接去山冀國皇宮裏，守株待兔，反正方法多的是，隻不過，都不那麽效率罷了。
一時間，屋內氣氛詭譎，於神舟殺意充沛，卻因為顧忌秦燁以及那劉纏山所說，不敢下手，而劉纏山則神色焦灼，猶如坐蠟一般，隻有秦燁，最為置身事外般，麵色淡然，卻又是造成這局麵的罪魁禍首。
“我想請問一下，若我交出精金鐵書，秦仙師可否為山冀國周氏效力？”
劉纏山深吸了一口氣，頂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問道。
“不能。”
秦燁的答複，沒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那我再請問，可否保周氏國祚百年？”
劉纏山顯然也明白自己的第一問，對方不可能答應，畢竟就算是於神舟，都不過是以十年為限，算是半賣身於山冀國周氏，而非完全效命。
“算了，給你這麽問，你問到明日，明日複明日，也沒辦法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如這樣，我說幾個條件，你從中選一條。”
秦燁頗為無奈，這種開條件的事情，似乎確實是自己托大了，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提出這種自己完全不可能答應的事。
不過秦燁有所不知的是，按理而言，若真是神仙出手，哪有那麽多麻煩，還跟別人說三道四？要麽就以力壓人，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要麽就隨便丟出一兩個條件，例如一件事，或金銀萬萬兩；或者幹脆就騙對方，隻要鐵書到手，還怕什麽條件？屆時自己都要離開了，大不了離開之前，盡力完成罷了，或幹脆丟下自己深淵之痕中，那些煉金材料。反正金銀這類東西，在深淵之中，還真不值錢，五小時的壽命，就能買下一座小山頭那麽多。
因為並非真正的神仙中人，山中無寒暑，一坐數百年，秦燁一直處於一種底層的社會之中，再加上現世裏那種以誠信為本的做人理念，他不屑於做出一些欺騙的事。
所以本著盡量做到所能做的事的原則，他想了想，給出了幾個條件。
其一，製作出可以治好北方瘟疫的藥劑，幫助山冀國度過這場瘟災；其二，留下黃金萬萬兩，至於這錢用來幹什麽，是買糧賑災也好，買兵馬作戰也罷，或買藥治病也行，反正這萬萬兩黃金，絕對是足以讓一國稍稍緩過一些危機了的；第三，可以用最短的時間，把水楝國，或者淩霄國，乃至那什麽大雲朝的皇帝給宰了，不過這意義不大，畢竟鐵打的山河流水的國君。
說到第三點時，秦燁其實看了一眼於神舟，那眼神，不言而喻，隻不過無論是於神舟，還是劉纏山，卻都根本不為所動，隻是依舊一個滿身殺氣，一個靜等下文的樣子。
“第四，我可以傳授一門仙法給你們，至於你們能不能修煉，能不能學有所成，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秦燁說到這時，那於神舟明顯動搖了起來，殺意雖然依舊籠罩在劉纏山的身上，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瞥向秦燁。
“第五，可以給予你們一件大殺器，至於這殺器威力如何，有什麽用，可以如何使用，都有明確說明，總之這東西，絕對是國之重器了，並且還是可以持續使用的那種，至於第六嘛，我暫時想不出來了，要不你們就按照上述五條來選選看？”
秦燁說完，看著兩人，一副靜等答複的模樣。
劉纏山倒也光棍，反正屋裏兩個人，他都打不過，於是幹脆一屁股坐了下來，歪著腦袋，似乎真的實在權衡利弊。
而於神舟則不發一言，喉頭滾動了幾次，就連嘴巴都微微張開數迴，卻最終沒有開口，這些都看在秦燁眼中，心中不由地對這個在市井以及守衛中聽說過許多迴的山冀國大宗師，高看了幾分，畢竟於神舟賣身於山冀國，隻為換取仙緣之事，早已不是什麽秘密，甚至都有別國死士冒險潛入那山冀國皇宮，隻為帶一句話給對方，那就是隻要他願意轉投別國，或隻是離開山冀國周氏，他們便願意雙手奉上一些隻言片語的那些‘仙緣’。
五個條件，說多不多，但卻都已經是秦燁如今所能做到的極致了，且這些條件，說實話，除了第四點外，基本都極為的務實。不談第二點那種身外之物，第一點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難度，他隻要調配好一劑萬能藥，且那種可以無限兌水的便行了，這東西其實不難，在深淵甚至是一個最普通的家夥，按照一定配方，就能弄出來，當然藥效還得看人。但對於秦燁這種煉金術師來說，配置這種藥，那就極為簡單了，畢竟藥劑師在深淵之中，並不是多難的職業，而煉金術師，卻是有一定門檻的，更何況如今的秦燁，按照深淵之中那煉金師的等級劃分，實力已經超出尋常，算是真正的登門入室了。讓他去調配這些藥劑，自然是手到擒來，且效果還要比一般的藥劑師強上三分。
至於第三個條件，實際上不過是秦燁用來充數的，當然，他確實能做到，且還能以最快的速度幹完，畢竟那些國君，自然都是呆在皇宮之中的，他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雖說殺一兩個沒有幹係的人，或許會讓秦燁心中有些不痛快，但他為了試煉，隻死這麽一兩個人就能完成，他還是可以說服自己的。
第四點就更容易了，隨便丟一本深淵之中他買的那些適合人類修煉的基礎秘籍就行，反正隻要循序漸進，按照那些秘籍的說法，人人都能修煉到天級。隻不過秦燁如今博覽群書，再迴頭去看，這些秘籍當然也有那麽一絲作用，卻真正不多，一般而言，修煉到人階不難，地階或許就得看資質了，而天階，那要看命！
而第五點，不過是秦燁煉製的一些煉金小玩意罷了，類似於現世之中的脈衝槍啊，冰凍炮啊，甚至是閃電戟，火雲刀一類的東西，當然其威力嘛，殺人自然是沒問題，可要用來對付深淵之民，且還是人階之上的那種，就有些上不得台麵了。
秦燁把這玩意弄出來都費勁，更別說是那種打得激烈之時，生死存亡一線的戰場了。
這類東西，對秦燁而言，就是一些雞肋，是本來打算製作出一些威力更大的東西時，失敗後所留下的殘缺品，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大殺器了。
秦燁說著急，其實倒也並不著急，如果能提前結束這場試煉，當然更好，那些多出的壽命，就都是賺的，實在不行，他就一直跟著對方，耗著，直到他們開始行動為止，再不行，他還可以直接去山冀國皇宮裏，守株待兔，反正方法多的是，隻不過，都不那麽效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