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啟見到許大茂竟然是沒有去躲避自己的拳頭,他的心裏麵頓時就是一陣的詫異。


    不過雖然心裏麵十分的不解,許大茂在麵對自己的拳頭的時候,為什麽不躲避。


    可是他打向對方的拳頭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就那樣直直的打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而許大茂在臉上被劉光啟給打倒的一瞬間,他的身體也是在這個時候失去了平衡。


    直挺挺的向著後麵的地上倒了下去。


    劉光啟見到自己一拳就把許大茂給打倒了,他的心裏麵頓時就更加的疑惑了。


    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竟然是可以一拳把許大茂給打翻在地上。


    不過雖然是把許大茂給打倒了,可是劉光啟心裏麵的火氣卻是沒有減弱半分。


    反而是多了一陣的不屑,當即就是想要趁著許大茂被自己打倒在地上,趁機再上去給許大茂補上幾下。


    可是就在他剛剛靠近了許大茂,彎下腰想要繼續在許大茂的臉上繼續再打幾下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從自己的背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然而劉光啟雖然是聽到了那些腳步聲,可是對於許大茂他卻是沒有打算放過。


    依舊是揮動拳頭,想要繼續去打許大茂。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劉光啟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怒喝:


    “住手!你在幹什麽!!!”


    劉光啟頓時就是被這一聲怒吼給嚇了一跳,他手裏麵的動作也是隨之停了下來。


    就在他剛剛停下了手裏麵的動作,就突然的感覺一隻腳用力的踹在了自己的身上。


    剛倒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再次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給摁在了地上。


    他想要抬起頭看看到底是誰把自己給摁在地上的時候,他的腦袋就已經被人狠狠地摁了下去。


    然後他就聽到一道聲音說道:


    “許廠長,您沒事吧。”


    這個時候那隻摁著他腦袋的手也是鬆了一些力氣。


    劉光啟艱難的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紅袖章正攙扶著剛剛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許大茂從地上站了起來。


    劉光啟的心裏麵頓時就是一陣的不可思議,對方叫許大茂什麽?


    ‘許廠長?’


    自己不過是出去了這幾年的時間,許大茂這個狗東西怎麽就成了廠長了。


    要知道在自己當年離開的時候,許大茂不過就隻是一個小小的放映員而已。


    這才幾年的時間,這個狗東西竟然就當上了廠長。


    劉光啟的心裏麵一直都是十分的自傲的,認為在大院裏麵的這些同齡人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和自己相比的。


    無論是之前的傻柱,還是閻解放,亦或者是許大茂這個狗東西。


    還有賈東旭,賈東旭也就是年齡比他大了一些,進廠工作比他早了一些。


    可是進入軋鋼廠裏麵上了那麽幾年的班,也就是一個學徒工的水平。


    要不是對方的師父易中海幫忙,對方可能在被送去大西北之前,都還是一個學徒工,根本就考不上一級工。


    即便是有易中海的幫忙,那麽多年下來,對方也僅僅就是個一級工而已,連二級工都考不上。


    劉光啟有自信,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和對方同樣上班時間的話,自己最起碼也是一個三級工甚至是四級工了。


    還有傻柱那就是純粹的運氣好,仗著他爹何中華的身份,這才當上了軋鋼廠食堂的主任。


    而許大茂雖然說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八大員之一。


    可是在劉光啟看來,對方也就是那個樣子。


    他劉光啟要不是受到老爹劉海中的牽連,他一定會比許大茂更加的有出息。


    甚至是比起傻柱這個仗著何中華才能當上軋鋼廠食堂主任的廢物也是要強上不少的。


    他的心裏麵有自信,如果不是自己那個官迷老爹影響了自己的話,自己說不定不靠任何人的關係,也一定會比傻柱那個二傻子要混的好得多。


    在劉光啟的心裏麵,傻柱就是一個二傻子。


    畢竟有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從軋鋼廠食堂裏麵帶迴來的飯菜,都送到別人家。


    甚至連自己的妹妹被餓的隻剩下皮包骨,也吃不上一點。


    傻柱這個二傻子不就是看上了人家秦淮茹了嗎。


    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可是最重要的是,人家秦淮茹可是有老公的人。


    就這樣一個大傻帽,要不是何中華從部隊裏麵迴來,有何中華的幫忙,這個二傻子可能一輩子都當不上食堂的主任。


    而他劉光啟劉大少,則是在受到了自己老爹劉海中影響的情況下,自己還找到了一個家裏麵條件不錯的老婆。


    並且自己在帶著老婆離開了四九城之後,在之前的工作單位也是混的還可以。


    自己老爹可是沒有給自己幫過一點忙的。


    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可都是自己打拚出來的。


    可是現在他聽到了什麽,以往自己最看不起的這個廢物許大茂,竟然是廠長了。


    劉光啟可是知道許大茂是在軋鋼廠裏麵當放映員的。


    這個狗東西該不會是軋鋼廠裏麵的廠長或者是副廠長吧。


    一想到這裏,劉光啟的心裏麵頓時就不平衡了。


    軋鋼廠那可是一個有著數萬工人的大廠啊。


    他劉光啟在迴來的時候,被安排的工作,也不過就是一個幾百人的小廠裏麵的車間主任而已。


    可是這個該死的許大茂,竟然當上了軋鋼廠的廠長。


    這讓劉光啟的心裏麵一時之間怎麽能夠接受。


    他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那個人叫的是其他的人,而不是許大茂這個狗東西。


    然而接下來幾人的對話,卻是讓他傻眼了。


    他就聽到許大茂在被扶著起來之後,就看向那個剛才問話的人說道:


    “謝謝了,我還真有點事。


    我本來準備出去的,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被這個人給打了。


    現在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還惡心想吐。


    你們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也沒有得罪這個家夥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的對我出手。


    哦,我想起來了,他剛才好像是想要問我要錢,我沒有同意。


    並且告訴他,他的這種行為是在搶劫,是犯法的,然後他就把我給打了。


    你們也看到了,剛才你們進來的時候,他可是騎在我的身上,說要弄死我的。


    當然了,我覺得這隻是他的借口而已。


    他的真實身份,可能是被其他國家培養出來的特供或者是間諜。


    你們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很容易被其他國家的間諜和特供什麽盯上的。


    你們把他給帶迴去好好的審問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其他國家的間諜,專門想要對付我的。


    對了,他叫劉光啟,之前和我們是一個大院的鄰居。


    可是對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幾年的時間。


    我懷疑他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裏麵,是被其他國家的人給帶走接受特工或者是間諜的培訓了。


    你們要是審問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就是間諜的。


    畢竟在接受到了特別的培訓之後,他們的意誌可是十分的堅定的。


    不會輕易妥協的,這點你們要注意。


    你們務必要撬開他的嘴,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一定要問出他的其他同夥,以及他要對付我的目的。


    看看他到底是哪個國家的間諜,受到了什麽人的指使要對我動手的。


    辛苦你們了,事後我會為你們請功的!”


    其他的那些紅袖章在聽到許大茂的話之後,臉色都是變的十分的嚴肅。


    許大茂的這番話不無道理,現在的許大茂可不是一個普通人,他不僅僅是軋鋼廠這樣一個萬人大廠裏麵的革委會副主任。


    還是軋鋼廠裏麵的副廠長,確實是會受到一些其他國家間諜或者是特工的關注。


    從而受到他國間諜的偷襲也不是不可能的。


    於是領頭的那個紅袖章就一臉嚴肅的看向許大茂說道:


    “許廠長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


    我一定會盡快的給你一個答複的!


    我們一定不會讓任何的一個危害夏國安全的間諜逍遙法外的!”


    說完之後,就看向另外的一個年輕紅袖章說道:


    “小李,你送許廠長去醫院裏麵做個檢查,一定要保證許廠長的安全!”


    許大茂聽到對方這樣安排,頓時就是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再次的看向對方說道:


    “辛苦同誌們了,你們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之後。


    迴頭等我身體好了,我親自向上麵的領導給你們請功!”


    那個領頭的紅袖章一臉鄭重的看向許大茂說道:


    “請許廠長放心,我一定會帶著同誌們做好這件事情的。


    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一切都是為了人民!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沒有什麽辛苦不辛苦的!


    至於請功什麽的,這一切都是許廠長的功勞,我們不敢冒領。


    好了,許廠長您的身體要緊,就趕緊讓小李帶您去醫院吧!


    這邊就交給我們了,您就放心吧!”


    說完之後,就讓其他的幾個紅袖章直接押著劉光啟離開了。


    而那個小李則是帶著許大茂要向著醫院裏麵走去。


    劉光啟剛才一直都是處於懵逼的狀態。


    他不就是打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一下嗎。


    自己怎麽就成了間諜或者是特工了?


    一直到即將被帶出四合院的時候,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開始了瘋狂的掙紮,想要掙脫那些紅袖章的鉗製。


    嘴裏麵還在不停地大聲叫嚷:


    “狗日的許大茂,你這是指鹿為馬!


    你這是以權謀私,想要栽贓陷害我!


    你們特麽的放開我!我不是間諜!


    是許大茂那個狗日的冤枉我!”


    然而那幾個紅袖章卻是對於劉光啟的叫嚷絲毫不為所動。


    反而是手裏麵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任由劉光啟再怎麽的掙紮,也不能從這些人的手裏麵掙脫。


    幾個人直接就是強行的拖拽著劉光啟向著外麵走去。


    劉光啟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被帶走的。


    他的心裏麵也很是清楚,自己要是被帶走的話,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麽。


    還有就是剛才許大茂對這些人交代的那些話。


    神特麽叫自己接受過特工間諜的培訓,自己的嘴很硬,不會承認自己就是間諜或者是特工的。


    許大茂那個狗東西還讓這些對自己使用非常手段。


    至於什麽非常手段,哪怕劉光啟沒有見過,可是卻也是知道那什麽非常的手段,無非就是對自己進行刑訊逼供,逼迫自己承認罷了。


    可是自己特麽的就不是什麽狗屁的特工間諜什麽的!


    自己要是特工或者是間諜,你許大茂這個狗東西早就被自己給弄死了。


    自己都不是特工間諜,讓自己怎麽招供啊!


    特麽的,剛才許大茂的語氣,明顯就是衝著弄死自己去的。


    自己要是承認了自己是氣筒國家的特工間諜,那麽等待自己的就是一個死。


    可是要是自己不承認的話,許大茂可是交代了,讓這些人對自己使用非常手段的。


    自己到時候受不了那樣的手段,也隻有被折磨死的結果。


    反正隻要自己被這些人給帶著了的話,那麽等待自己的就是一個死。


    要麽承認自己是間諜,被送去吃花生米,要麽就是被自己用許大茂所謂的非常手段 折磨死。


    劉光啟一想到這裏,就忍不住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這個該死的狗東西,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是這樣的一個黑心肝的玩意。


    自己不就是打了他一拳,竟然就想要直接弄死自己。


    然而對於他的破口大罵,許大茂沒有絲毫的理會。


    在那個叫做小李的紅袖章的攙扶下,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許大茂現在絲毫的不在意劉光啟對自己的破口大罵。


    反正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自己堂堂軋鋼廠的副廠長,革委會的副主任。


    和一個將死之人去計較,那簡直就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將死之人的嚶嚶狂吠而已,何須理會。


    劉光啟見許大茂對自己罵對方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動容。


    他的心裏麵也是生出了一陣的恐慌。


    要是許大茂和自己對線的話,那麽就說明對方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自己也就不是想要殺死對方,而隻是和對方打架鬥毆而已。


    到時候,自己和間諜特工什麽的自然也就扯不上關係了。


    自己自然也就不用被這些紅袖章給帶走調查,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了。


    可是現在許大茂這個態度根本就是不願意搭理自己,明擺著就是想要弄死自己。


    這讓劉光啟的心裏麵怎麽能不害怕。


    他現在終於是想明白了,為什麽自己在打對方的時候,對方絲毫的不躲避。


    並且還被自己一拳頭給打翻在了地上。


    並不是自己這些年變的那麽的厲害,而是對方在自己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算計自己了。


    劉光啟的心裏麵一時之間對於許大茂更加的怨恨了。


    可是現在的他也僅僅隻是能在心裏麵怨恨對方了,現在他被這些紅袖章控製著,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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