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在秦淮茹的麵前停下了之後,後麵的車窗就打開了。


    然後秦淮茹就看到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打扮的像是領導一樣的人在眼神異樣的看著她。


    不過很快,那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麽,臉上恢複了嚴肅的表情,看向秦淮茹問道:


    “這位女同誌,看上去不像是我們軋鋼廠的工友啊?


    你在軋鋼廠的門口,是有什麽事情嗎?”


    對方看向秦淮茹的時候,眼裏麵閃過的異樣神色雖然轉瞬即逝,可是卻是被秦淮茹清晰的看到了。


    那樣的眼神她實在是太熟悉了,因為平時在大院裏麵的時候,傻柱在看到她的時候,就是那樣的眼神。


    不僅僅是傻柱,就連大院裏麵其他的男光棍,甚至是那些有老婆的老男人在看向她的時候,也是那樣的眼神。


    她的心裏麵頓時就是一動,看來這個看上去像是廠裏麵領導的男人,也是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了。


    一想到這裏,秦淮茹的心裏麵就活泛了起來。


    如果自己能夠和這個男人扯上關係的話,那不比自己去討好傻柱要強得多。


    況且傻柱的家裏麵還有一個之前在大院裏麵無人敢惹的何中華在。


    雖然現在不知道何中華的情況,可是無論是哪種情況,自己如果能夠和麵前的這個男人搭上關係,都要比傻柱強。


    如果何中華迴不來,或者是在迴來之後成了沒權沒勢的普通人。


    那麽傻柱即便現在在廠裏麵是食堂的主任,估計在軋鋼廠裏麵,甚至是食堂裏麵都說不上什麽話。


    畢竟傻柱能夠當上這個軋鋼廠食堂裏麵的食堂主任,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那就是軋鋼廠裏麵的領導看在何中華的麵子上,所以這才給傻柱弄了一個食堂主任的位置。


    還有劉玉華,以及黎佳,之所以在軋鋼廠裏麵能夠得到一定的重視,那都是和何中華這個分局的代理局長脫不開關係。


    如果沒有何中華的話,無論是黎佳還是劉玉華,亦或者是傻柱,在軋鋼廠裏麵不說立即就會失勢,但是肯定不會再像是以前那樣,在軋鋼廠裏麵那麽的受重視。


    而如果何中華安然無恙迴來的話,這三人在軋鋼廠裏麵的地位就依舊可以和以前一樣,甚至是比起以前更加的光明。


    然而如果何中華迴來的話,而自己和傻柱在一起的話,那對於自己就不太友好了。


    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何中華對自己一直都看不上。


    但是在自己沒有主動的去招惹對方的情況下,對方也是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的。


    可是如果自己把傻柱和劉玉華給拆散了的話,那麽何中華肯定在心裏麵對於自己更加的厭惡。


    如果自己再不能夠及時的懷上傻柱的孩子的話,何中華可能就要對自己進行報複了。


    當然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秦淮茹自始至終都不太能看得上傻柱。


    她總是覺得這個傻柱傻乎乎的,甚至有的時候聞到傻柱身上的那濃重的油煙味都想吐。


    在麵對傻柱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用去做什麽,隻需要稍微的表達出來一點自己想要什麽的意思,傻柱就傻乎乎的把所有的東西都送到自己的麵前。


    甚至是連他的親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也要把飯盒送到自己家裏麵。


    而自己隻需要偶爾裝模做樣的給傻柱收拾一下屋子,就能夠讓傻柱對自己死心塌地的。


    這樣的人,秦淮茹自然是不願意在傻柱的身上付出什麽的。


    所以比起去和傻柱說好話,自己還不如抓住眼前的機會,看看能不能和麵前的這個看上去就是軋鋼廠裏麵領導的人搭上關係。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無論是在軋鋼廠裏麵,還是在外麵,能夠給配車的,幾乎都是大領導。


    況且現在麵前的這個看上去像是領導的人,還對自己有那方麵的意思。


    如果是傻柱的話,秦淮茹自然還是不太願意給傻柱占便宜的。


    可是如果對方的身份是軋鋼廠裏麵的領導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如果對方這個軋鋼廠裏麵的領導占了自己的便宜的話, 那麽對方肯定就要拿出來相應的好處。


    僅僅隻是電光火石之間,秦淮茹的心裏麵就已經是想到了很多。


    於是她立即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看向對方說道:


    “領導您好,我是來軋鋼廠裏麵找我弟弟何雨柱同誌的。


    我弟弟何雨柱同誌是軋鋼廠裏麵食堂的食堂主任。


    剛才已經是讓保衛科的同誌進去幫我叫了,他應該很快就能出來了。”


    秦淮茹在說完之後,就低下了頭,一副不敢直視對方的樣子。


    作為過來人的秦淮茹,可太知道怎麽去拿捏一個男人了,特別還是對自己有想法的男人。


    果然車上的那人在看到秦淮茹的這個樣子的時候,對方的心裏麵就是一陣的癢癢。


    恨不得把秦淮茹攬進自己的懷裏麵好好的疼惜一番。


    可是礙於自己現在還在車上坐著,而前麵開車的司機也不是自己的心腹,而是自己老丈人的司機。


    並且還有一個保衛科的人在場,所以他並沒有露出來什麽異樣。


    不過他在看向秦淮茹時候的眼神,就變的更加的喜歡了。


    秦淮茹雖然已經是二十六歲的年紀了,並且也已經是生過一個孩子了。


    可是對方看上去卻是依舊十分的誘人。


    特別是在對方生了棒梗之後,她的身材就變的更加的豐腴。


    雖然現在是大災之年,可是他不用幹什麽重活,有賈張氏在掃大街賺錢,她就隻是去街道上麵找一些輕鬆的零工。


    一家人還能夠勉強的吃飽飯,所以秦淮茹看上去十分的豐潤。


    二十六七的女人,再加上那豐腴的身材,正是一個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


    而車上的那個男人,也正是喜歡這樣的女人。


    對於那種青澀的小姑娘反而是不感興趣。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這個年齡的女人,要麽就是結過婚的,要麽就是寡婦。


    就算是和對方發生點什麽,也根本不用他去負責。


    而年輕的小姑娘就不一樣了,在這個時候,你要是敢和對方做些什麽,然後不負責任的話,對方就敢在你家的門口,或者是你上班的單位門口上吊。


    對方在聽到秦淮茹的話之後,稍微的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


    “你說你弟弟是柱子?


    柱子我熟啊,並且我和柱子的爹關係也是十分的好。


    可是我怎麽不記得柱子家裏麵還有你這樣的一個姐姐?”


    秦淮茹在聽到對方的話之後,立即就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我是柱子的鄰居,平時柱子和我家的關係比較好。


    所以柱子就一直管我叫姐。”


    那人這個時候也不著急進去了,在聽到秦淮茹的話之後,饒有興趣的看向對方問道: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不知道你來找柱子是有什麽事情嗎?


    現在可是上班的時間,既然你是柱子的鄰居,那麽為什麽不等著柱子下班迴去之後再說?


    並且現在也才上班不久,既然有事情,那麽柱子在家的時候,你為啥不去找他?


    非要等到上班了,才來廠裏麵找柱子?”


    秦淮茹對於對方這樣的詢問,頓時就是一陣的沉默。


    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麽開口,本來還想著要怎麽樣才能和對方搭上關係,可是對方這樣的態度,根本就不給自己找話題和對方搭上關係的機會啊。


    對方這個樣子,就跟審犯人一樣,讓秦淮茹的心裏麵有些不舒服。


    不過很快的她就調整了過來,她的心裏麵十分的清楚,對方既然認識何中華,那麽可能對於大院裏麵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並且看對方說話時候的神情,和在說起傻柱時候的態度,何中華應該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何中華有很大的可能沒有任何的事情,隻是現在沒有迴來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更加要和這個男人搭上關係了。


    秦淮茹在心裏麵把所有自己能夠想到的悲傷事情都想了一遍。


    心情瞬間就變的無比的沉重,一臉為難的看向對方說道:


    “是這樣的,我家裏麵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所以就想要問問柱子,看看能不能借我幾斤糧票。


    至於為什麽不等柱子下班迴去,或者是在柱子上班之前和他說。


    那是因為平時在家裏麵的時候,柱子的老婆劉玉華同誌也是在家的。


    我要是去找柱子,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萬一讓玉華誤會了,再影響到她和柱子兩人之間的感情,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現在柱子也是兩個孩子的爹了,萬一兩人因為我的事情發生了誤會,那受罪的可就是孩子了。


    所以我這才現在這個時候過來找柱子的。”


    對方在聽到秦淮茹的話之後,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這個女人家裏麵揭不開鍋的好啊,這樣的話,自己隻需要給她一些好處,那這個女人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想到這裏,他直接就是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然後向著那個司機說道:


    “行了,已經是到廠門口了,我自己走進去,你就先迴去吧。”


    司機見到對方下車,又讓自己迴去,他倒也沒有什麽猶豫,直接就是掉頭離開了。


    那個男人在走到秦淮茹的麵前之後,就讓那個保衛科的人也離開了。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他這才看向秦淮茹說道:


    “我是軋鋼廠的副廠長李懷德,你既然和柱子是鄰居,那麽就一定是在紅星四合院裏麵住的吧?


    在那個大院裏麵,幾乎每一家都有人在軋鋼廠裏麵上班。


    可是你家裏麵的情況為什麽還會這麽的困難?


    你應該也算是軋鋼廠的職工家屬了,有什麽困難的話,可以和我說一下。”


    秦淮茹在聽到李懷德自爆身份的時候,她的心裏麵頓時就是一驚。


    她隻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份會不一般,結果沒有想到對方的身份是這麽的不一般。


    軋鋼廠裏麵廠長隻有一個,那就是楊廠長。


    而副廠長卻是有好幾個,但是要說背景最硬的,還要數自己麵前的這個新上任的軋鋼廠副廠長李懷德。


    對於李懷德,她之前也是聽說過的。


    李懷德在之前,就是軋鋼廠裏麵的後勤部主任。


    那個時候,對方在軋鋼廠裏麵的地位,就不比那幾個副廠長低。


    現在對方成了軋鋼廠的副廠長,他在廠裏麵的話語權可是僅次於楊廠長。


    對於這些事秦淮茹在最近聽大院裏麵那些在軋鋼廠上班的人說的。


    李懷德才剛剛當上軋鋼廠的副廠長也不過就是半個月的時間。


    所以最近大院裏麵的人下班之後,就會經常在大院裏麵議論李懷德。


    所以秦淮茹對於對方自然是印象十分深刻的。


    雖然沒有見過李懷德,但是李懷德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


    於是秦淮茹立即就是做出一副震驚的表情,看向李懷德說道:


    “原來您就是軋鋼廠新上任的李廠長啊。


    我在大院裏麵,可是沒少聽軋鋼廠裏麵上班的那些人說您。


    之前一直都以為那麽厲害的人一定是一個年齡很大的人。


    沒想到您竟然這麽的年輕!”


    秦淮茹並沒有迴答李懷德的問話,而是先誇了對方一番。


    然後她的表情再次變的低迷起來,繼續說道:


    “李廠長啊,我們家裏麵之前也確實是有人在軋鋼廠裏麵上班的。


    隻是後來他做了一些錯事,就被送去勞改了。


    為了不影響孩子的以後,他就和我離了婚,現在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出去做零工。


    做零工雖然也有一些收入,可是現在這個年景領導您也知道,糧食的價格高的不像話。


    我做零工賺的那些錢,根本就不夠我們娘兩個吃飯的。


    我家孩子,現在都已七八歲了,可是由於天天吃不飽,營養跟不上,瘦的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一樣。


    唉!


    我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也是真的不願意來找柱子幫忙。


    畢竟柱子家裏麵雖然兩個人在上班,可是他們也有兩個孩子要養的。


    不過柱子家裏麵的情況,好歹比我們家好一些。


    所以我就想著看看能不能找柱子幫幫忙。


    這不就在這裏遇到了領導您。”


    秦淮茹一邊說著眼淚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李懷德見到秦淮茹這個樣子,他的心裏麵也是一陣的動容。


    並不是因為秦淮茹家裏麵的遭遇讓他同情。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家裏麵吃不飽的人多了去了。


    甚至在四九城外麵每天都有餓死的人。


    他李懷德要是每個人都同情的話,就算是把他身上的肉都割下來讓那些人吃了也不夠。


    李懷德也是一個喜歡長的漂亮的女人的人。


    並且還是這樣漂亮的小少婦,對方哭起來的時候,李懷德的心裏麵頓時就是生出了一陣保護欲。


    當即就上前了兩步距離秦淮茹更加的近了。


    這個距離已經是隱隱的能夠聞到秦淮茹身上的洗衣粉味道。


    就在他想要用自己的手把秦淮茹攬入自己懷裏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道十分不合時宜的聲音:


    “秦姐,果然是你啊,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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