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奇勝轉過頭來說道:“什麽,怎麽能說是我殺的人呢!?”


    “你看看你的後背!”方布迎指著屠奇勝的後背罵道:“你這都是鮮血,你幹什麽呢,你為什麽要殺人,屠奇勝,難道領主給你的時光不夠好嗎?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這殺人來了,你真是個孽畜!”


    聽著方布迎在那罵人,屠奇勝也生氣了,他說道:“你在那說什麽呢,我還詭異為何我當時看牛幻昔打架的時候覺得脖子後麵有暖洋洋的水,原來是他脖子裏的血往我後麵噴啊。”


    “你殺了人別再說沒用的了。”這邊的牛二也說道。


    “哎喲混賬。”一大堆人指著屠奇勝的臉罵著他,這讓屠奇勝憤怒了。“我又沒有殺人,你們說什麽呢,就算真是我殺的,那也不可能是我的後背沾滿血跡吧。”


    “我覺得有可能是那樣的。”薑川信說道:“屠奇勝是兇手,他為了擺脫嫌疑,他到被害者的身前,他背朝後拿著刀抹了別人的脖子,然後再裝作是血噴到他後麵的樣子。”


    這怎麽可能呢?陳信感覺這很扯,哪有人神經病了用後背對著別人殺人的,怎麽的?背朝後然後手也朝後,這樣怎麽拿著刀抹別人的脖子啊?一腦補出來那個姿勢,陳信就覺得這不可能,這太胡扯了。


    “不過我相信這家夥不是這麽高明的人。”薑川信指著屠奇勝說道:“所以大概真的不是他殺的人。”


    “那還會是誰呢?屠奇勝你這個畜生,你的後背染上這麽多血的時候,你就沒有好奇的迴頭看看嗎?”方布迎問道。


    屠奇勝迴答道:“我當時在看熱鬧呢,哪有時間迴頭看啊,我還以為是有人像讓我脖子暖洋洋些,所以潑的溫水呢,我自以為掌握了一切,所以沒有迴頭觀看,畢竟這都是日常時有發生的瑣事啊,我怎麽可能知道是有人在噴血呀。。”


    這什麽啊這是,難道脖子裏被人灌溫水這種事情是時有平常發生的嗎?這屠奇勝不一般啊。“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時有發生,你當時就不能迴頭看一下嗎?”陳信皺著眉頭。


    “沒辦法,我太著急看熱鬧了啊。”屠奇勝說道。


    “唉。”陳信歎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雷新鎮的人都喜歡看熱鬧呢。


    “真是個畜生。”柳振封十分的生氣。“竟然有人在我的婚禮上進行刺殺,把我的喜事變成紅白喜事,氣死我了,今天我這裏又是辦婚禮又是辦葬禮,這幹嘛呢這是!”


    的確如此,柳振封說話的時候,已經有閑著沒有事幹的人,在那給痞特辦葬禮了。“嗚嗚嗚,老天爺缺小人了,所以把你這個小人給收走了啊,老天爺不長眼了!”


    “這是天神缺少奸詐小人無恥之輩了,所以才把你收到了天國呀。”


    聽著那些哭喊著的人,陳信覺得十分的刺耳,心想這痞特生前不論如何,至少人家死了而且是在人家葬禮上,就不能說些好聽話嗎?這一個接一個罵別人奸詐小人是幹什麽呢這是。


    算了,陳信也懶得理會那些辦葬禮的人了,這些人在這裏鼓搗著辦葬禮,明顯是想讓人家柳振封的婚禮不吉利嘛。


    “來呀,開始挖墳埋葬咯。”方布迎叫喊著,帶來了一堆人,在柳振封的家裏找到了鏟子,就準備挖墳埋人


    “兇手真是可惡啊,給我記好了,因為你今天我的新家竟然成墳墓了,我的院子裏要有一塊墳包了,氣死我了。”柳振封怒吼著。


    陳信心想你要是生氣的話,你應該生方布迎那群人的氣吧,他們才是讓你家院子變成墳墓的罪魁禍首吧。


    不過柳振封顯然也隻是說說而已,他是不允許自己的墳墓變成墳包的,所以他也是罵道:“不許挖了,誰敢在我家的院子裏挖墳,導致我家院子變成墳墓的話,我也要變成殺手。我要守護最好的家,誰敢在家裏埋葬我不認識的人,我就跟誰生氣!”


    “什麽,他來參加你的婚禮,然後在婚禮上被人給殺了,大家給他找個墳墓就是你家院子裏,你竟然說不認識人家,不讓人家安心下葬?”屠倉雄理論道:“人家可是給你交了份子錢的,你現在說不認識人家,那你結婚幹嘛邀請人家痞特呀?我勸你要是想當善人的話,就在這裏挖墳埋人,否則的話你的名聲可就臭了。”


    “氣死我了!”柳振封生氣了。“我貸了那麽多的款,需要我當牛做馬七八年才能還的起的貸款,才買的房子,現在你們告訴我這個院子要有墳包了,我不能接受這個,你們隨便說我吧,我就是惡人啦,隨便吧!”


    “你這個畜生對朋友不好啊,朋友死掉了你還掛著這花花綠綠幹什麽呢?都給我掛成白布,讓這痞特能夠安息,你的葬禮要是花花綠綠的,大家說說笑笑的話,你會開心嗎?”


    “哎喲混賬,這是我婚禮啊,這主要辦的是婚禮,這人在這被刺殺,導致了葬禮,但是葬禮是附屬品,順帶著辦的,主要辦的是婚禮!”柳振封在那爭論葬禮和婚禮的主次。


    “哎呀,婚禮可以以後再辦嘛,葬禮可就這一次啊,人隻能死一次啊,但你結婚可以無數次啊,所以葬禮才是主要的,婚禮是次要的。”牛二也在那裏唯恐天下不亂。


    “別說啦!”陳信終於生氣了。“眼下有人死了,重要的是找出兇手是誰,而不是在這爭論到底應該辦葬禮還是應該辦婚禮!”


    “兇手知道是誰了!”薑川信說道。


    “是誰,你這麽快就查出來了?”陳信問道。


    薑川信說道:“兇手就是把痞特他父母帶過來的這個家夥!”


    “啥?”陳信覺得十分的詫異。


    原來痞特死了之後,連忙就有人去找痞特的父母了,美其名曰說什麽要讓他父母參加葬禮,畢竟這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別人的兒子死了,父母怎麽能不參加這隆重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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