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哥屋子裏怎麽會有女人?”


    許思思愣了下,旋即想起什麽,頓時眸子睜大。


    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生,在大學校園中,時常能聽到同寢室那些女學生的談論這種事。


    甚至,有一次跟閨蜜經過學校小樹林,還聽到過現場直播,還差點被發現。


    這種聲音,隻有在女人非常愉悅的情況下才會發出,這可是寧言哥的房間,聯想校園那些事,就算用腳趾頭,也能想象裏麵在做什麽。


    許思思身子微微發抖,臉上變得煞白,緊咬唇角,都出現了血絲,她卻沒有任何感覺。


    隻要一想到寧言哥跟某個女人在裏麵進行那件事,她整個人就像被抽掉了靈魂,一下子空落落的,腦袋一片空白,心中絞痛,以及難以置信。


    似乎有什麽無比重要的東西在離自己遠去,她卻無力去阻攔,眼眶瞬間就紅了。


    “寧言哥,你不能這樣......”


    怪不得小狐狸不敢進去,沒來由的,一股怒氣湧起,許思思大步上前,猛地推開房門。


    屋子裏。


    令狐月頭發散亂躺在床鋪上,俏臉緋紅,密布一層細汗,秀眉微蹙,似痛苦似煎熬極力在忍受。


    嘴裏嬌哼不斷,在房間迴蕩,讓人想入非非。


    眼睛睜開一條縫,就見一張男子清秀的臉龐,略有忐忑,距離自己非常近,那滾燙的鼻息砸在臉上,讓她羞澀難耐。


    “你沒事吧?”寧言神情略顯緊張:“都叫你不行就別嚐試了。”


    “我就是......好奇,誰知道會是這樣。”


    令狐月貝齒緊咬,聽到他的責怪,忍不住嬌嗔說著:“外麵好像有人來了,要不你先去看看。”


    “來就來吧,先不管他,你都這樣了,我得看著點。”


    “砰!”


    脆弱的木門撞在牆上,砰的一聲,嚇了所有人一跳。


    “寧言哥,你居然背著我——呃!”


    許思思滿臉怒容,梨花帶雨衝進屋子,果然就看到寧言彎著腰伏在床上,那床上正躺著一個女子,身體僵直,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然而與她想象中不同的是,兩人穿戴整齊,並沒有在做什麽讓人不可描述的事。


    寧言隻是一隻腿跪在創造,好像再給那個女人檢查。


    聽到門口的動靜,正在全神貫注的寧言頓時一個激靈迴過頭,見到是許思思,沒好氣說著:“你幹什麽呢,門都要被你拆了。”


    許思思愣了下,旋即一臉羞愧:“我以為你們在......”


    “唔!”


    令狐月突然發出痛哼,驚得寧言連忙看去:“怎麽了,是不是撐不住了?哪裏出問題,快跟我說說,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令狐月目光有些奇怪,臉上明明在痛苦,眸子中卻是一片迷離。


    “你別是精神受到影響了吧?”


    寧言不敢大意:“要不我還是通知你師父吧,可別讓你死在這裏,到時我麻煩就大了。”


    這位可是溫子化的徒弟,要是在自己這裏出了意外,他怎麽給人家交代,就算不是自己做的,到時也洗脫不掉。


    聽他這話,令狐月氣得瞪他一眼,嗔怪不已:“我沒事,死不了,就是——感覺很奇怪,雖說差點走火入魔,但好處確實比我平常修煉要有效誒。”


    漸漸地,她臉上不再痛苦,仿佛享受起來,不知是得到了什麽好處。


    兩人進房之後,自然是沒有脫光衣服的深入交流,隻是談論了一些修行上的心得。


    然而兩人說到修煉法這件事上的時候,發生了分歧,令狐月認為遵循已有的修煉法,按部就班修行是正道。


    因為,這些都是經過前人印證,屬於正統。


    而寧言卻不這樣認為,他覺得修煉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勇於創新改變,不管是什麽修煉之法,最終都是要用在自身。


    所以,當然是適合自己的最好。


    就這樣,令狐月認為他在走歪門邪道,容易出事,最後徹底墮落,這是好聽的點形容。


    說難聽點,這就是寧言在癡心妄想,不自量力,居然去創新修煉法,簡直讓人貽笑大方。


    這寧言哪能人,跟令狐月爭辯不休,誰也說服不了誰,就決定實踐出真知。


    情況跟之前紅杉一樣,寧言先是自己演示了一番,讓令狐月見到效果,再叫她去嚐試。


    至於會不會再次發生靈氣爆炸?這點他早就想到了,令狐月跟紅杉不同,修的是人族功法,靈元是在體內締結,一旦察覺不對,放棄就是了。


    不過寧言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令狐月膽子太大了。


    明知危險還要繼續,失敗的時候,竟沒有將所有靈氣排出體外,還殘留了一部分,強行煉化。


    最終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你還真是個天才,這種事連我師父那些人都不敢想,居然讓你做到了,你越來越讓我喜歡了。”


    令狐月一隻手撐起腦袋看向他,笑意盈盈:“我覺得我真的很合得來誒,要不你就做我男朋友吧,雖說現在我對你隻是有點小小喜歡,不過來日方長嘛,我有預感,後麵一定會徹底愛上你的。”


    寧言摸了摸鼻子:“你這樣讓我很苦惱啊,怕不是你想從我這裏得到這種修煉法,所以才這樣說的。”


    “嗯,有這方麵的原因,不過更多還是對你本人有好感,如果我們結成道侶,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嗎。”令狐月直言不諱。


    “可我對你好像沒什麽感覺。”寧言也很直接。


    令狐月嬉笑一聲:“那是我們還不熟,你一定也會喜歡上我的。”


    她伸出雪白修長的柔荑,美得不像話的纖纖玉手從大腿輕輕滑到胸口,杏眼柔媚的笑:“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到心動,我可是很沒羞沒躁才說出這些話的誒,下次可就不一定有這樣的勇氣了。”


    “你還知道沒羞沒躁啊,這裏可是寧言哥的屋子,你躺在那裏勾引他算怎麽迴事,你還不快離開!”


    許思思迴過神,頓時怒瞪床上體態妖嬈的女人。


    果然他們倆還是有事,但不是寧言哥的問題,是這個女人在誘惑寧言哥,但看到寧言哥像是在猶豫,所以許思思更氣了。


    “咦,這位是?”令狐月一副才發現她的樣子,略顯好奇問道。


    寧言幹咳一聲:“山下一朋友家的女兒,從小就認識。”


    “哦,所以她是你的女朋友咯?”


    寧言瞪她一眼:“胡說什麽,這是我妹妹。”


    “原來是這樣。”令狐月唇角微掀,看向許思思:“所以這位妹妹,這可不是勾引哦,隻是相互傾慕而已。”


    許思思沒理她,直呆滯看著寧言,目光顯得空洞:“寧言哥,這就是你的真心話麽,原來你一直就是這樣看待我的?”


    “思思,你不要鬧,這件事或許是個誤會。”察覺許思思話語裏的深意,寧言微微皺眉,以前也曾有所察覺,但並未當迴事。


    沒想到思思還真的想到了另一處,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我沒有鬧!是寧言哥你自己在裝傻!”許思思大叫出聲,眼眶通紅:“不過現在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好了。”


    啪嗒一聲,許思思手裏拎著的禮物盒掉在地上,就像某種線條斷裂一樣,她不聞不問,轉身跑了出去。


    “我恨你寧言哥!”


    空氣中隻有許思思近乎絕望般的哽咽在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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