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芙向挽說完這句話,祝清蓧剛整理好的情緒,又直接崩潰。


    她雙眸含淚,聲音哽咽,“沒用的,我爹那是死罪,明年秋後問斬的那種。”


    說著她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的,芙向挽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


    她不了解祝清蓧,不能隨便承諾祝清蓧什麽,這件事情她還得迴去問一下阿硯。


    “那祝小姐,你可以告訴我……關於你家的一些事情嗎?”


    祝清蓧低頭,眉間似有無法抹去的惆悵,“芙姑娘叫我清蓧就好,清蓧早就不是什麽祝小姐了。”


    芙向挽摸了摸鼻子,怪尷尬的。


    “那好,你那也叫我的名字吧,叫我向挽吧,日後咱們就以姐妹相稱如何?”


    祝清蓧怯怯的點頭,“好!”


    得!


    她日後在西尚國也是有閨中密友的人了……


    以後祝清蓧這個膽小的女孩,就由她罩著,誰也別想欺負她。


    兩人結交後,芙向挽再次對祝清蓧釋放出善意,“那你可以告訴,你們家的事情了嗎?我說不定真的能幫上忙。”


    祝清蓧想到自己爹爹的事情,隨即又淚眼婆娑起來,她激動的拉住芙向挽的手,眼中禽著淚。


    “向挽,我爹進天牢的原因,是被人舉報貪汙了三千萬兩白銀,可我爹一身清貧,斷然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我爹收留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孩子,給那些免費提供吃穿用度,他甚至為了能讓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過得好一點,不惜去借錢來貼補空缺。”


    “向挽,你剛才也看到了,我被那兩個大漢追著討債,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啊!”


    “我娘卷著她所剩無幾的嫁妝跑了,我兄長和二姐也被我娘接了去,現在京城裏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替我爹到處打點的同時,還要躲著那些追債人……嗚嗚……”


    “對不起,對不起向挽,內心的委屈積壓太久,抱歉,在你麵前失禮了,抱歉……”


    祝清蓧鬆開了芙向挽的手,掏出懷中的手帕就往小臉上抹眼淚,看得芙向挽又是一陣心疼。


    她坐到祝清蓧的旁邊,心疼的問道:“那你現在住哪裏?”


    祝清蓧擦著淚,“我爹被判貪汙,我家房子被沒收,我現在是住在之前在我家伺候的下人家裏。”


    那就是沒地方住了……


    看著怪可憐的,要不她把祝清蓧接到宮裏去住吧。


    她知道不能全聽祝清蓧的一麵之詞,可這女孩從一開始就對她十分友好,就算是她爹真的貪汙了,那也是她爹的事情。


    官府既然沒有罰祝清蓧她家的其他人,那這件事情就跟祝清蓧無關。


    如若實在幫不上忙,她還可以護著她……


    把祝清蓧安撫好後,芙向挽把追語叫到了雅間外麵,準備和追語說一下把祝清蓧帶進宮的事情。


    “追語,我想把清蓧帶進宮裏,你覺得可以嗎?”


    “姑娘,追語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姑娘,其他事情姑娘可以自行決定。”


    自行決定!


    芙向挽見追語態度誠懇,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她知道追語這些殺手,是不會多管主人的閑事的。


    房子宮裏挺大的,把祝清蓧帶去宮裏的話,她們兩個也可以經常走到一起嘮嗑。


    最後,芙向挽還是把祝清蓧一起帶進了皇宮,給祝清蓧安排好住處後,她才提著白天在外麵買的梨花糕,去禦書房找辭方扶硯。


    按道理來說,女子是不能隨隨便便進禦書房的,但辭方扶硯給了芙向挽同等的權利,是以芙向挽在禦書房進進出出的,太監們也都習了慣。


    來的金碧輝煌的宮殿禦書房外時,禦書房已經燈火通明,芙向挽拿著梨花糕走到禦書房的大門口,站在門外的九夜,剛想朝芙向挽問好,就被芙向挽抬手攔住。


    “虛!”


    啊?


    九夜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後腦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芙向挽就進到了禦書房內。


    今天的辭方扶硯並沒有穿龍袍,而是穿了一件玄白色的華袍,細看的話,華袍上麵還繡著淡金色的龍。


    他此刻正在埋頭批閱奏折,額前有一縷細碎的頭發,隨著他拿筆寫字的動作搖曳。


    都說認真做事的女人很美,可認真批改奏折的辭方扶硯也不賴。


    燭火忽明忽暗的印在他的俊顏上,顯得他眉間淡淡的煩思,變得柔和了許多。


    “阿硯!”


    聽見是芙向挽的聲音,辭方扶硯從堆積如山的奏折裏抬起頭來,本是嚴肅的臉上,在看向芙向挽的那一刻,掛起了一抹濃厚的笑意。


    “阿挽,你手上拿的是什麽?”


    “這是我從外麵帶迴來梨花糕,據說這梨花糕比較稀有,剛好我遇到,就買了迴來。”


    走到辭方扶硯的案桌旁,芙向挽剛想把梨花糕拿出來給辭方扶硯嚐,就被辭方扶硯一把拉進了懷裏。


    “阿硯,這裏是禦書房……”


    “禦書房有又如何,別人沒有通報,是不敢進來的。”


    辭方扶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把頭埋進芙向挽的玉頸間輕嗅,腹間燃起了一股火熱。


    “阿硯,別鬧好不好……”


    “不好!”


    今日他本想陪她一起去的,偏偏卻被她拒絕了,害他在宮裏想念了她一天,他得把今日對她的思念都補迴來。


    想著,他的大手就伸進了芙向挽的腰間,唇畔還吸吮住了芙向挽的耳垂。


    他都想一天了,他這是在表達思念,不是在鬧。


    芙向挽也沒推開他,而是任由他親昵的親吻,喜歡的人總是喜歡黏著自己,不就是證明他很愛你嗎?


    看來這次不先把某人喂飽,某人是不可能輕易鬆開她的。


    在心裏甜甜的歎了一口氣,她隨手把梨花糕放在桌子上,就攬住了辭方扶硯的脖頸,對著她的唇就親了上去。


    而某人剛開始還對此無動於衷,隻想著等她如何撩撥他,可見她隻是笨拙的試圖撬開她的唇,某人再也忍不住,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吻在桌前吻得難舍難分,原本才該是今天主角的梨花糕,就這樣被兩人遺忘在了桌上。


    衣帶散亂了一地,就在某人想深入探討時,外麵響起了九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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