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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翼話音一落,全場一片安靜,這樣的審訊結果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這樣的判決力度卻出乎所有人意外,當然,龍一他們七人除外。


    尤其是那些警察,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就算是身為執法者的他們,也隻有在麵對窮兇極惡的手裏有武器罪犯,在為了保護群眾或是自身的生命安全時才能實施這樣的做法。


    而張翼居然在最高法院的審判長和財政部的紀委書記麵前,大言不慚的宣布立即執行死刑。


    當看到那兩位大佬在張翼宣布後,都點點頭承認張翼的判決生效後,審訊室裏跌落了一地的眼鏡。


    無數敬畏的目光投向張翼,絕不是一般的人物,想起剛才對他們的無禮,不少人隻覺冷汗淋淋。


    張翼重新坐下後,玄二和玄四上前將朱扒皮架起,不理會四周異樣的目光,直接拖了出去。


    吐出一口悶氣,張翼看向柳川問道:“小川,朱光耀家裏還有什麽人?這件事的善後工作還得做好。”


    柳川嘿嘿一笑道:“那個朱光耀家裏隻有一個比他小十多歲的老婆,大概是缺德事做多了吧,沒有子女。”


    張翼點點頭:“那好,我馬上凍結朱光耀的財產,明天你找警察配合,將與朱光耀有關的受害人的資料收集起來,除了給他老婆留一筆生活費以外,其他的財產拿出來賠償給所有受害人。”


    “好的,翼哥。”柳川幹脆的答道。


    “砰”外麵傳來一聲槍聲,把那些警察驚的一跳。


    張翼微微笑著說:“別緊張,那是朱光耀已經伏法了。”


    這麽快?被張翼的雷霆手段震住的警察有人開始慢慢往門外挪去,出了審訊室趕緊跑到自己辦公室坐下,不想再呆在審訊室,那裏太壓抑了。


    看著陸陸續續往外溜的警察,張翼笑了笑,對李局長說:“李局,你把這些警察帶去辦公室吧,這兒沒事了。”


    見李局長點了頭後又轉頭對向上校說:“上校,麻煩你安排士兵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靠近。”


    上校利落的迴答道:“是。”就轉身走出審訊室。


    張翼看著楊建安,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建安,你和伯母先迴去休息,我這兒還有點事,明天再去找你。”


    楊建安點點頭說:“好的,翼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讓玄一送楊建安母子走後,張翼看向審判長:“審判長,廢話我就不多說了,這件事還得辛苦你們法院再審一批與朱光耀有關聯的官員,相關的材料我會在明天交給你,今晚就要辛苦你在寧北暫住一晚了。”


    審判長連連擺手道:“不辛苦,張少,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等材料到了我會安排人員盡快開庭審理。”


    張翼又對財政部的書記說道:“朱光耀在寧北財政局當一把手這麽多年,這內部問題肯定不少,也許會牽連到不少人,到時相關的替換人員還得你老多費心了。”


    書記老臉一紅:“張少說笑了,我們財政係統出了這麽大的問題,還勞煩張少親自來處理,慚愧慚愧啊。”


    處理了朱扒皮後張翼心情大好,雖然沒能親自出手,但處理結果是他親口宣布的,這種把前不久還猖狂至極,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就打擊得猶如喪家之犬的感覺不錯,那種大權在握的感覺更好,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


    “去喝一杯怎麽樣?”心情愉快的張翼笑著對兩人說道。他突然有種暢飲三百杯的衝動。


    “張少,多謝您的盛情了,咳,咳,我們身體不好,那個,早就戒了。”審判長和書記二人抹著汗水苦笑著迴答。不說戒酒的真假,讓他們去和張翼喝酒,一來放不開,二來也拚不過,這樣的推辭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這樣啊,那就不勉強兩位了。玄二,你送他們去酒店休息。”張翼滿臉的失望。


    “少爺想喝酒可以叫上外麵的向上校呀。”龍一在張翼耳邊低聲說道。


    張翼眼睛一亮,對呀,我怎麽沒想到。看來人一旦興奮過度思維就會變慢。


    等審判長兩人離開審訊室後,張翼趕緊走出去,看到上校與一眾士兵筆直的站在那裏,心中讚賞的點點頭。


    見到他們出來,上校大步走過來,對著龍一敬禮:“向勇奉命在此守候,請指示。”


    龍一還了一禮後說道:“行動結束,另找人將士兵帶迴軍營,你留下。”


    “是。”雖然有些不解,但軍人的作風讓上校沒有問原因,轉身傳達指令,安排人員將士兵帶迴去。


    一切安排妥當,等那些士兵有序的登上軍車離開派出所後,上校走到了龍一身前。


    看著上校疑惑的眼神,龍一一本正經的說道:“給你一個新的命令,接下來陪我們少爺去喝酒。”這小子難得的幽默了一把。


    上校圓睜著雙眼,握緊拳頭,顯然心中極大的怒火,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不起,我還有軍務在身,陪你少爺這種紈絝子弟去喝酒的無聊的事恕不奉陪。”


    看著極力壓製心中怒氣的上校,張翼笑而不語。龍一嗬嗬笑道:“怎麽,向上校,陪我們少爺喝酒你覺得汙辱了你?你要真把我們少爺陪高興了,說不定他還會傳你幾手絕技。”


    龍一的話讓上校更覺得刺耳,笑話,在部隊服役十年的老兵還需要向一個毛頭小子學東西?他隨口問道:“張少,難道你也在部隊裏呆過?”


    張翼輕笑,看著上校道:“我呆過的地方沒有番號,不知道稱不稱得上部隊。”


    上校一愣,在部隊呆了十年,對軍隊的體製知之甚深的他太了解沒有番號的部隊代表著什麽,那裏熬不出來是魔鬼的地獄,一旦加入就是超越所有部隊甚至超越法律的存在,據傳聞那裏的人都是殺人機器。


    上校眼裏泛起了崇拜的狂熱,神情變得肅穆,他顫抖著聲音問到道:“張少,您是毒牙的人?”


    “嗬嗬。”張翼笑了,道:“算是吧,我是毒牙裏的一個自由人,我還在上學,這次是幫我同學處理點事,所以我現在出現在這裏。”張翼平淡的說道。


    上校再次被深深震撼了,毒牙裏能自由出入的人的權限不是他能想像的,因為那群擁有殺人執照的人沒有任務或特殊情況是不能隨便離開的。他激動的舉起手莊重的向張翼敬了一禮,這是發自肺腑的崇高敬意。


    張翼認真還了一禮後,笑著說道:“我說上校同誌,我請你去喝酒你還沒說答不答應呢,怎麽樣,為了今天為寧北清理了一顆毒瘤,去喝幾杯慶祝一下?”


    “好,張少,這頓酒我來請,能和你喝酒是我的榮幸。”上校激動的說道。


    “走吧,誰請都無所謂,關鍵是喝得痛快,咱們誰到最後沒倒下,誰就請客。”張翼笑著往外走去。


    在派出所警察畏畏縮縮的目光下,一行人上了停在門口的三輛車,在柳川的指引下,來到寧北的一家小酒樓。


    在張翼的執意堅持下,玄四和玄五被他強拉來陪著一起喝酒,美名其曰是陪柳川和上校喝。


    幾瓶火辣的二鍋頭下肚,大家都漸漸放開了,話也多了起來。


    柳川說起朱扒皮的種種罪行,那是咬牙切齒,恨不得鞭屍三日,說到張翼的雷霆手段又眉飛色舞,好像開槍的人是他。


    上校則一直念叨沒有獲得參加毒牙訓練營的資格是他軍人生涯的一大遺憾,當得知張翼的真實年齡,知道他剛上大一後差點抓狂了,這差距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張翼可不管這些,他心情好自己猛喝,也不停的給喝酒的人倒酒,看到五大三粗的一群壯漢在那裏猛灌烈酒,最後嚇得酒樓老板都不敢再賣酒給他們了。


    差不多也盡興了的幾人才微晃著身子離開,上校對張翼的酒量也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看這廝喝酒喝得比他多,比他快,咋就沒有比他醉得快呢?


    喝了酒的上校也不適宜現在迴軍營,張翼幹脆把柳川和上校一起都拉迴酒店安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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