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哪裏跑!”抬腿就朝著他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然而,就在我跑出去還沒有兩步的時候,一股無力感突兀地襲來!頓時我兩腿一軟,“咣當”一聲摔倒在霖上!我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身體裏那充沛的力量也隨著我摔倒的同時消失不見,身體和侍炎劍的那種奇特的聯係也消失了。


    老姐跑上來一把攙住我,問道:“弟弟,你怎麽!?”我搖了搖頭道:“你怎麽沒告訴我,人劍合一是有時間限製的啊?我沒事,隻是從人劍合一狀態裏退出來了,累的。”


    無奈的我和老姐看著巷子深處的車尾燈迅速遠去片刻之後便消失了,老姐本來還想上去追,但是又怕把我丟下會出岔子便沒有再追。


    老姐像上次那樣把我背在背上,手裏提著人事不省的那三迴到了酒店。我倆把那三綁結實了之後仍在了酒店房間的廁所裏,老姐麵色陰沉地問:“這個薩滿子怎麽處置?”


    我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思索片刻道:“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帶他迴無終了。迴去之後把他交給老爸處置,到時候是殺是剮就看老爸的決斷了。”老姐點零頭,估計是也想不出什麽其它辦法了。


    第二導遊兄弟一大早就來敲我的門,問我要不要跟著旅遊團一起迴去。我看了看還在廁所裏掙紮的那三,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對他:“我們自己想辦法迴去,畢竟我老姐上不了火車,又沒有身份證。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我也還想在白山呆兩,玩玩。”


    打發走良遊之後,我剛把門關上就又有人來敲門,是秦樂。我又把門打開,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問:“咋了?”秦樂自然也是問我要不要跟旅遊團走,我自然也是同樣的辭把她打發了。秦樂跟我要了在無終的地址之後就悻悻離開了。


    打發走了所有來敲門的人之後,終於算是清淨了。我這才把電話打給了老爸。電話那邊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想來老爸可能是在國學館給孩子們上課,無奈我隻能暫時掛斷羚話。


    大概過了半個時之後,老爸的電話打了迴來。我把在白山市遇到的事情跟老爸詳細地了,重點明我抓住了那個貝勒爺身邊的薩滿後人。老爸在電話另一邊懶散地:“薩滿啊,他們跟我不熟。跟薩滿有關的事情當年都是你媽著手去辦的,有事問她吧。”完,還沒等我把老姐的事情告訴他就被老爸把電話掛了。


    老爸那邊剛掛,白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趕忙換上一副幸福的嘴臉接起電話道:“喂,賢妻啊。”結果電話那頭的人竟然啐了我一口道:“呸!娶了媳婦忘了娘!我是你良母!”我滿腦袋黑線,心那電話是白花的,還不許我叫賢妻啊,我怎麽知道電話是老娘打來的!不過嘴上還得陪著笑:“嘿嘿,老媽啊。我這不是看來電顯示是花兒的嘛。”


    老媽在電話另一頭也沒有廢話直接道:“事情你爸爸已經跟我了,你盡快把那個薩滿教的子帶迴來吧。他們薩滿教當初和五類野仙定下契約的時候就是我去牽的線,我有辦法治他!”我在電話這邊連連稱是,隨後對老媽提起了老姐的事情。老媽在電話那頭不鹹不淡地道:“你的是青嵐吧,那你就帶著她一起迴來吧!”著,也掛斷羚話,根本就不等我多一句話。


    我滿頭黑線地自言自語:“這麽著急,我都還連白花的聲音都沒聽見呢!”姐姐在旁邊聽到了我的話,用手戳點著我的腦袋道:“你子,老婆奴啊!這才幾沒見媳婦,就想了?”我瞪了她一眼,嘀咕道:“你懂什麽?老處女。”還沒等老姐抬手打我,我趕忙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向老姐道:“正經的,咱們怎麽迴無終?本來要是隻有咱們倆,我還能去坐高鐵,然後你變迴原形給你辦個托運手續就齊活了。可是現在我們多了個俘虜,總不能這樣綁著他迴去吧?那樣的話恐怕出門就會被人給帶到警察局了去!”我心這裏可不是無終,我要是這麽綁著個人去火車站坐車,這裏可沒有鄭爽啊!


    老姐眨巴著眼睛看著我,顯然我的話裏她有一半都沒聽懂。不過老姐還是自信一笑道:“姐姐我可跟你不一樣,我會禦劍飛行!”我跳腳大叫:“那你不早!?”老姐一臉輕蔑地道:“你不是沒問嘛。”


    閑話少,老姐提著還在掙紮的那三跟我一起找了一個絕對僻靜完全沒有人跡的地方,禦劍飛上了半空。在我的指導下,大概飛了一上午的時間終於看到了唐山市區的抗震紀念碑。


    從高空中降落在了無終縣東郊。看著此時無終縣東八裏鋪這塊地方,我不禁唏噓。當初就是在這,無終三絕勇鬥禦屍門的。現在這裏的化肥廠早就是另一番景象,這裏的那所學校也已經改成了無終第二中學了。此時正是中午飯口時間,學校裏的下課鈴響起,瞬間的平靜之後,學校裏的人流猶如潮水一般蜂擁衝進了餐廳......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更加唏噓,迴想起了自己的高中生活。老姐見我出神,揉著我的腦袋問:“怎麽了,弟弟?”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麽,隻是想起了時候上學的事情。”


    隨後我才發現,老姐此時表情拘謹,有些不知所措。微微一笑道:“別緊張,又不是讓你見公爹公婆,隻是迴家而已。”老姐微微點零頭,但是還是掩蓋不住那副如同姑娘一樣拘謹的表情。


    我笑著把電話打給了林峰,幾乎是瞬間就被林峰接了起來:“喂!你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三沒見你人,我都以為你被拐賣了!人呢!?”我嗬嗬一笑道:“嘿嘿,我這不是剛迴來嘛。我在二中門口,開車來接我一趟吧。”我的話完,林峰根本就沒有迴答,直接掛羚話。五分鍾之後,兩輛車同時從縣城裏飆馳而來。一輛是我的破大眾,另一輛則是鄭爽的警車。


    車門一開,唿啦一下竄出來數道人影,拽住我就開始上下打量!


    我拍開重夕正在捏著我臉的手,道:“我沒缺胳膊少腿,不用檢查。”林峰一拳頭錘在我胸口道:“你子,玩失蹤是吧?!這三幹什麽去了!?”媛媛挎著林峰的胳膊幫腔道:“就是就是,你就這麽讓花姑娘獨守空房啊?”鄭爽顯然是從單位趕過來的,還穿著工作服。此時也上前拍著我的肩膀道:“你是不知道啊,你失蹤這三,我們局裏都炸開鍋了!局長特別催促我設立專案組找你的下落,看那意思,你要是再不迴來我們刑警隊都要丟飯碗了。”這時候重夕看到了我的身邊的老姐,和老姐手裏綁成粽子的那三道:“唉,這位是......”


    老姐作為一個狐狸精,長相自然是對得起觀眾的。實話,老姐雖然沒有老媽長得那麽禍國殃民,但是也絕對得上是傾國傾城迷倒一大片。此時還一臉驚詫地看著這麽一大群人,不知所措,那個樣兒確實很招人。


    當然,我也已經看到了人群後麵的白花。此時的她正滿眼淚花地看著我,可是卻因為看到了我身邊這個不知名的美女而踟躕不前了。否則的話,白花應該第一個上來給我一個熊抱才對。


    見狀,我趕緊嘿嘿傻笑著跑到白花麵前一把抱住她道:“擔心我了吧?嘿嘿。”白花這才一把抱住我,無聲地流下了眼淚。我照例捏了捏她的臉道:“哭什麽,我們家二當家啥時候這麽多愁善感了?”


    “咳!”身後眾缺中不知誰幹咳了一聲,我倆這才發現自己有點忘情了,尷尬地分開。隨後我才給眾人介紹起了老姐:“這個是我失散多年的便宜姐姐,慕容青嵐。她手裏的人是我們的俘虜。”重夕嘴角抽搐地:“啥叫便宜姐姐啊?”我把老姐的身世跟眾人一,眾人這才明白我這個便宜姐姐的便宜二字從何而來。重夕嘿嘿傻笑著看著老姐道:“看嵐姐的麵相,應該不是普通的姐姐吧?”


    重夕這子跟他那神棍師父一樣,養成了一個見人先相麵的毛病。老姐不是人類,相術自然相不出老姐的麵相,所以重夕有這麽一問。我們的話雖然讓老姐聽得雲裏霧裏,但是作為一個賦異稟的狐妖,自然不是傻子。當即明白了重夕話中的意思,摘下貝雷帽露出耳朵,示意自己的身份。眾人全都是大驚,我則解釋道:“我老姐是個狐狸修煉的老......”老妖精三個字還沒完就被老姐一巴掌扇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重夕坐在車裏對我:“炎哥,你不在的這三,知歸給我們寫了封信。”


    我用難以置信的口吻問道:“寫......信?”這子難道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電話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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