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夕看著我:“我把七她們幾個帶上,就算弄不過它們,起碼有個迴來報信的!你把狼靈、鷹靈、貓靈還有林魈也先放出來,有備無患!”我連忙擺手,“沒那麽嚴重,什麽都不用,我就不信它還能羊上樹!爺我的寶劍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我遭遇危險劍會預先報警,而且侍炎劍是這類玩意的克星,我紮不死它我!”


    到底林峰比我們大些,隻聽林峰搖搖頭:“不用那樣大張旗鼓的,咱們隻需要以靜製動,看看對方再做打算,我把鐵棍、鏢都藏在後備箱座套下麵,隻帶著鞭,一旦動起手來,旁邊看熱鬧的都有可能報警,到時候咱們身上有管製刀具,反而讓鄭爽他們無法話!”


    我嘿嘿一笑,“咱們三個都有協警身份的,這個鄭爽過,現在局裏已經默認了。對方屬於尋釁滋事,扭送公安部門是職責範圍內的事,怕什麽。到時候咱就這子跟前麵的八卦教有瓜葛,鄭爽他們來了,他也是隻有被拘留的份!”


    然而我卻並不知道,這事根本就是個鬧劇。第二的一早,我們三個就開車去了南郊的公園,白花由於不放心於是也跟著我們上了車。公園沒有停車場,我們把車停在遠處路邊,步行過去,對方已經在那裏等候了,遠遠看上去,就一個人,沒有什麽幫手啊!重夕把嘴一撇,用手指著,“你丫有話快!有屁快放!要單挑,隻管點我們四個個中間的哪個!”


    那個馬家弟子一陣冷笑:“嘿嘿,不是我跟你們打,我請的人一會就到,你們現在認慫,趕緊給大爺我磕幾個頭,還來的及。要不等會高手來了,後悔可就晚了!”重夕一臉戲謔,陰陽怪氣的:“哎呦!哎呦!我真害怕呀!我嚇得渾身發抖呢!”重夕的跟真事兒似的,都得我們仨都是哈哈大笑。


    大概半支煙的功夫,一輛破金杯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那馬家弟子用手一指,“我請的高冉咧,你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告訴你們,無終這塊地界兒,以前有個妖狐十三妹,技壓群靈,法力廣大,就是栽在此人之手,被此人給斬的!少頃,你們就會領略到他降魔寶劍的厲害!”林峰嘴損,一擺手道:“得得得,常看菜園子,我還沒見過你這種賊倭瓜!常趕車,我還沒見過你這種輕薄驢,吹的哪家子牛b啊,你讓他過來吧!”


    這貨趕緊屁顛屁顛地朝著金杯車跑過去,喊著:“兄弟,你來啦,辛苦了!“著遞煙上去,遠遠看去,那被請來的高手,接過煙,點著,抽了一口,吐著煙圈,抬腿走了過來。看樣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百二十個不含糊。瞅那派頭,躲門旮旯放個屁,就能崩死六個!那子一邊並排跟著走過來,一邊跟他著什麽,來人大聲問著:“在哪呐?我看看!”


    等到了切近,來人向我們臉上掃了一眼,瞬間愣住了。突然變顏變色,衝著我大喊著“哥!哥!是你呀!”著上前跟我握手,掏出煙,給我們三個遞上來,那馬家弟子好玄沒驚訝的坐地上!我們還未及話,這來人就迴頭,啪啪兩個大耳帖子,“買了個表的!給我下藥兒,得虧炎哥手穩當,這要是炎哥動手快,我現在已經人頭落地了!”


    我抽著來容給我的煙,想了半,我這時才恍惚認出,這是當時劍斬老十三時那個膽鬼!我暈,老十三是他斬的不假,那是爺我給他的劍啊!你可能還記得,當初八卦教的時候十三太保當中有個湊數的老十三,是個倒采花的妖。對,眼前這個被請來的高人就是那個被老十三倒采花的倒黴蛋。


    此時,周圍許多晨練的、釣魚的過來看熱鬧,有些認識那“膽鬼”哥們的,問:“咋啦!”那哥們解釋:“這雜中(洪)擦的給我下藥,讓我來跟人打架,結果是我恩人!這不是陷害我嘛!這個碧池養的,我打死你!”著舉拳又打!我們四個個笑的前仰後合!重夕戲謔的嚷了一句:“管寵物家兒管去!”完林峰一揮手,我們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膽鬼哥們自從那次劍斬老十三之後莫名其妙就在這靈界圈裏有了知名度,畢竟外人都知道那八卦教的十三太保不好惹,哪怕是那老十三也是一般妖魔望塵莫及的,就這麽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給一劍殺了,這事兒在行內那些不知情的人士當中幾乎傳遍了。所以這個膽鬼哥們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隱藏高人了。


    迴去的路上,我們四個還在忍不住地笑。我一邊笑一邊:“今因機緣巧合化解了約鬥,那貨這次沒得逞還挨了打,肯定惱羞成怒,會再想詭計。我覺得,咱們不能再這樣被動了,萬一今約鬥,對方布置了現場,咱們很可能吃虧!”白花也附和著,“對!還是跟你那警局哥們聯係一下吧!讓他們也事先心裏有個底!”看來白花還對當初幹媽遇險心有餘悸。


    重夕:“約定的地點是公園,借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那裏公開預設陷阱!”我點點頭,“下次再約鬥的時候,如果現場不是公共場所,我們就需要加心了,至於鄭爽那邊,也該跟他們打個招唿了。否則一旦對方約的是一群愣頭青,不知深淺,造成咱們鬥毆的假象,咱們館的聲譽也會受一些影響!”


    迴到了玄學館之後我撥通了鄭爽的電話,一會鄭爽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喂,炎哥,有啥事嗎?”我迴答:“哦,也沒啥事,有一段時間沒碰頭了,上次你嫂子的事,我還一直沒跟你聊呢。正好今有點空,咱們幾個晚上一起吃個飯啊!”鄭爽:“客氣啥,都是自己人,上次那件事應該我請,給嫂子賠禮!”我哈哈笑著,你我都不請,讓她請,誰讓她是嫂子呢!”鄭爽沉吟了一下:“好,上哪?”我還沒話重夕就接上了,湊近我:“漁村!”電話那頭的鄭爽還真聽到了,:“是哪個漁村啊?”重夕從我手裏搶過電話,“就是凱朝邊上那個!”鄭爽:“好!”白花捂著嘴笑,林峰則是點著重夕腦袋:“看那點出息!”


    掛上了鄭爽的電話,我對白花:“記得,晚上吃飯跟人家鄭爽好好道個歉,上迴那事情確實挺讓鄭爽為難的。”白花點頭表示同意,雖然白花是馬匪出身,但是卻並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至少在我麵前不是。


    我剛把手機揣進口袋,它就又響了起來。我從口袋裏再次掏出手機一看,又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心這迴又是誰?由於最近總有陌生號碼打進來,所以我接電話的時候有些不耐煩:“德昌玄學館,你哪位?!”


    我的話好像把電話那頭的人嚇到了,隻聽電話那頭有些不確認地:“你......是侍炎師哥嗎?”


    這句“師哥”一下就把我給叫明白了,要知道能管我叫師哥的,除簾初大學時候的同學之外就沒有別人。所以當下我就知道,這一定是我大學時候的同學了,隻是到底是哪一位,我還不能確定。


    於是,我對著電話問:“是我,你是哪位?”電話那頭聽我問話,竟然顯得有些慌亂:“我,我是蘇藝軒。”我被電話那頭的人的一愣,隨即這才想起來這個蘇藝軒是誰。


    你可能還沒忘,當初我學校裏發生過一起非常特殊的靈異案件,所有古箏學生和老師全都病倒了,後來還是老謝用白蘇子治好的。這些病倒的學生當中就有這個蘇藝軒,也就是當初我編謊話是我女朋友的那個。於是,我趕忙笑著:“呦,是你啊,找我什麽事?”電話那頭的蘇藝軒顯得有些尷尬地道:“師哥,是這樣。前段時間咱們古箏係同學聚會,給你打電話可是你不在服務區。”我“哦”了一聲,想來那段時間應該是我在內蒙古曆險的時候。


    這時就聽電話那頭:“聚會的時候,我們聊起簾初在學校的時候大家集體得怪病那件事......”我腦門上冷汗漸起,心這妞兒不是為了上迴我謊那事興師問罪的吧?不過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但是萬一我那個慌被她當真了怎麽辦?想到這,我偷眼看了一眼白花,此時的白花正笑盈盈地看著我。我心中一寒,趕忙打斷自己的思緒對著電話問:“所以呢?”電話那頭的蘇藝軒顯然被的這麽一問給噎了一下,緩了緩才:“當時有個下屆的師妹無意間,當時我們的病是你請人治好的,這幾年我們一直都被蒙在鼓裏呢!所以我們商量,能不能請請你和那位醫生,算是我們表示感謝了!”


    我沉吟了一下,:“呃......那位醫生就不用想了,那老頭是個怪人,肯定不會去的。我嘛......當然會到的。”本來我想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倒還不如答應下來,把當時的事情跟她們清楚了,以免埋下什麽線頭,將來沒事兒找我解悶兒玩我可受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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