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還是一如既往地迅速接了我的電話,我在電話這頭說:“鄭爽啊,有個事需要你調查一下......”我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跟鄭爽交代了一遍,並且著重說:“這件事情基本跟你們沒有太大關係,所以要查的話你那邊可能會有些難度。”然而鄭爽卻打了個哈哈兒說:“哈哈,放心吧炎哥,到時候我們隻要統一口徑,說這件事情的做法與先前破獲的邪教偷小孩案有相似之處,疑似邪教餘黨貨其它相關邪教所謂就萬無一失了。畢竟邪教可不是抓一個就沒有了的,那玩輪子的不也那樣嘛,嘍囉一大隊,誰見過蟑螂能打絕戶了的!”我笑了笑說:“那就好,你那邊盡快運作吧,我等你消息。”說著撂下電話,林峰跟重夕此時也都是訕笑不已。


    迴到玄學館之後,林峰也許是還不放心,於是便問我:“侍炎,還是不對啊。”我說:“哪不對啊?”林峰有點遲疑地說:“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那個孩子說的網友真就是誤打誤撞才弄出了這個開壇請神的方法,到時候不是竹籃打水了啊!那樣的話興師動眾,還動用了警方的力量,到時候是不是就不好交代了?”


    我跟重夕相視一笑,重夕一邊禿嚕著方便麵一邊說:“林哥你是有所不知啊,想要誤打誤撞蒙出這開壇之法,可不是說出來那麽簡單的!雖然說這開壇之法再簡易也能實現,但是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你的咒語地念對啊!所以說,如果不是行內的人,不可能知道這麽關鍵的內容的!打個比方吧,讓你去買六合彩,隨便選,你中頭獎的幾率有多大?”


    林峰還是撓著頭說:“那幾率再小也不等於沒有啊!”我搖了搖頭說:“林哥不知道是情有可原。要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出在其它時期,那我還真不會這麽緊張這件事情。但是現在這個時期可以說是非常時期,還記得上次我說過的我老爸不願意飛升的事情吧。”倆人齊齊點頭。我繼續說:“問題就出在這了!那些妖怪野仙們之所以現在躁動不安,互搶地盤的原因就是因為大仙度截之期將至,它們想要趁天雷薄弱的時候同時渡劫,以提高活命幾率。但是仙人渡劫對於那些居心叵測的妖魔邪祟來說就是一個可乘之機,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事那就不是巧合了,十之八九是有預謀的,哪怕真的隻是碰巧而已,也得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心態!”


    兩人這才恍然大悟,隨後我又和他們聊起了昨晚老爸說起的事情,這次飛升的天劫本來就是為了我老爸準備的,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仙人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這次的天劫基本上就是衝著我老爸這種大仙而來的,但是我老爸卻本沒有要飛升的意思,所以如果那些妖怪野仙想要就此機會渡劫的話,那天雷估計就會一點不糟踐的全都劈在它們頭上,那恐怕就是天降災禍了!而那些心懷鬼胎之人,當然不知道我老爸的打算,所以一定會從中作梗。用老爸的話說,這樣一來,他等於間接性地害了許多人。


    二十多年了,老爸老媽為了我默默付出了二十多年。現在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當然要竭盡全力幫助我老爸了!


    對於重夕跟林峰來說,這根本就是本職工作,所以更不用說了。所以當我跟倆人講出原委的時候,倆人都顯得是義不容辭的。


    我們仨在玄學館閑扯了一下午的時間,直到小白花跟我老娘逛街迴來,迴到玄學館,我們四人這才一通出門,準備吃飯。我們四個找好了飯館,點好了菜之後,正抽煙閑聊之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接起來一聽,電話那頭鄭爽的聲音傳了過來:“炎哥,你現在在館裏嗎?你托我查的那個賬號已經查清楚了。”我跟重夕和林峰對視了一眼,隨後對著電話說:“我們現在不在館裏,剛好出來吃飯,你要是過來的話就正好了。”


    鄭爽跟我要了地址之後,沒過十分鍾就來到了飯館。推門而入,把飯館服務員嚇了一跳。原來,鄭爽是直接從局裏趕過來的,工作服的沒脫,服務員以為出了什麽事呢,連忙上前問:“警察同誌,您有什麽事嗎?”鄭爽擺了擺手,根本就沒空搭理他,而是直接朝著我們的桌走了過來。


    這時候,就聽鄰桌的幾個人小聲議論:“哎呦,那桌那四個人是犯了啥事兒了吧!”另一個人肯定道:“我看像!”


    然而鄭爽走到我們的桌邊,竟然非常自然地坐下,隨後朝著服務員喊了一句:“再上套餐具......”


    鄭爽坐下之後也沒有廢話,直接說道:“炎哥你叫我查的那個賬號查清楚了!”


    我點了點頭,給他倒上了杯啤酒說道:“不用著急,慢慢說。”鄭爽接過酒杯點點頭,喝了一口,這才說道:“那個賬號的主人很聰明,並沒有進行實名認證,完全就是個劃水號。並且那個賬號的登錄地點全都是在網吧當中,所以並沒有什麽價值。”重夕聽到這就是一拍桌子,道:“靠,這不扯呢麽!查了一圈兒,還是沒有線索!”我一邊抽煙一邊說:“嗬嗬,別著急,聽鄭爽把話說完!”


    鄭爽朝我點了點頭,笑了笑說:“要說沒線索也不是,雖然使用者我們不知道具體身份,但是基本上可以確定他的具體位置!這個賬號登錄地點,最多的地方就是......易洲!”


    我點了點頭,這才笑了笑說:“雖然我已經猜到了,但是有你的確認,我算是完全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了。”這個時候我們點的飯菜已經開始上了,重夕都吃上了。重夕此時一邊吃飯一邊含糊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說,這個賬號的主人基本可以確定是易洲人,而那幫黃鼠狼子就是易洲來的!天下可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要說這個賬號的主人跟那幫黃鼠狼子沒關係,我可不信!”


    我夾了塊肝尖放在嘴裏,說:“沒錯!看來那個給孩子治病的老黃鼠狼子精身後還有蹊蹺,也就是說他不一定是真的好心替人治病,這次的事情背後還有些什麽啊。”鄭爽此時道:“但凡是需要用到我們警方出動,你們就直接一個電話......”我朝他擺了擺手,說:“現在的情況並不明朗,還不是你們出動的時候。畢竟你們隻管人,管不著妖精。”鄭爽悻悻地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了。


    林峰一邊喝酒一邊問我:“侍炎,我記得那老黃鼠狼子精好像說過,大黑在黃土嶺那邊戰功不錯啊。那下一步我們是不是得預防一下他們會有進一步的措施了?”我點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現在的情況我也說不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這其中主要還是狐黃之爭,我雖然是狐族小太爺,但是說到底我也是個人類,太過於插手反倒不是好事。”


    本來我的想法是想讓黃鼠狼子們知難而退,隨後再告誡狐狸們不要想投機取巧,借此機會渡劫,否則大禍臨頭。但是現在看來,這些黃鼠狼子來黃土嶺,恐怕還另有陰謀,不光是為了搶地盤這麽簡單。


    一頓飯又從下午六點多遲到了晚上將近十點,迴去的路上,鄭爽跟我們在北郊路口分開了,我們仨直朝著玄學館的方向走去。遠遠地,就見玄學館門口好像又有東西蹲在那,黑乎乎的。我心說怎麽著,大黑敗下陣來了?狐狸們又來求我幫忙了?轉念一想,這不對啊,大黑不是那麽容易被打敗的啊,就是之前見到的那個老黃鼠狼子精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打敗大黑的啊。可是想想,也就隻有這麽一個可能性了,否則還能有什麽解釋呢?


    四個人全都一臉疑惑地加快了步伐,朝著玄學館門口走去。直到走到近前,蹲在玄學館門口的拿東西唿地站了起來,我這才看出那是個人。見那是個人,我的心中又有些疑惑了,要說是顧客,哪個顧客都不會這大晚上的蹲在打烊的店門口的。如果說真是遇到緊急情況的顧客,那門口就寫著我們仨的電話呢啊!


    我帶著疑惑地朝著黑暗中的那個人走去,那人見我朝他走過去,竟然也邁動步伐朝著我走了過來。走到近前,借著月光,我才看清來人的長相。這人是個老頭,年紀相當大,須發皆白。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老頭是長發長髯,儼然是一副古人的做派,就連穿著也是寬袍大袖。我皺起眉毛,心說難不成是黃土嶺狐族的老大?可是靈眼當中看去,這老頭的身上既沒有妖氣,又沒有明確的仙氣,我實在不好確定這老頭到底什麽來頭!


    老頭見到我是很激動,直接朝我一抱拳道:“侍炎公子,久仰!深夜造訪,多有打攪!”我心說人家怎麽客氣,我就怎麽跟著唄,於是趕忙也一拱手,道:“老先生客氣了,不知深夜來找侍炎,所為何事?”小白花比另外兩位都懂事地多,說話間小白花已經打開了玄學館的們,示意我們進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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