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


    和星肆這小姑娘目前短暫的相處,讓楚端隱感受到了自己心態的逐漸變好。


    楚端隱輕輕的將星肆與自己送到地麵上,這時,星肆又拋出了一個疑問。


    “姐姐,既然會飛,我們為什麽不直接飛去陣眼呀?”


    楚端隱聽到這裏笑了笑:“星肆,每一個陣法隻有啟動了以後才有破解之處,我們目前這麽安全,皆因還未啟動陣法。”


    星肆若有所思:“哦~”


    楚端隱又看了看星肆:“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想,之後的路有多兇惡,我不敢想,我們也不容小覷。”


    語罷,楚端隱又輕輕碰了一下受傷的臉龐,吃了那神奇的蓮橙果後,原本不是那麽的疼痛了,甚至笑一笑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但是,心中的傷痛,又有什麽能夠安慰呢?


    楚端隱再次拉起星肆的手,便按照規定的方向上前進了。


    “嘩啦嘩啦……”


    水流的聲音逐漸傳入了楚端隱的耳朵之中,楚端隱慢慢的停下,又伸長耳朵去聽。


    “姐姐,真的有水流的聲音,然而這暗河在哪裏呀。”


    星肆懵懵懂懂的跟著楚端隱,疑惑的問道。


    “你聽聽看,在哪個方向?”


    星肆又歪了歪頭:“好像在那裏。”


    星肆用手指了指某一個方向。


    “你真聰明。”楚端隱輕輕的用手劃過星肆的鼻尖。


    語罷,兩人便嬉鬧著朝星肆指的方向走了去。


    這密林將天日遮的嚴嚴實實,深入密林,若不是有勢在必得的信念,怕是早就慌裏慌張,不知所措了。


    “姐姐,你是怎麽不小心來到這的?”


    去往暗河的路上,星肆又再一次拋出了疑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與扶桑樹有關吧。”楚端隱麵對著這個小問題精,倒是也耐著性子仔細迴答她。


    “扶桑樹?是那棵光禿禿的樹嗎?我也是!”


    楚端隱看向星肆,見這星肆睜著大大的眼睛,驚奇的說:“我是在鬼界圍著那棵樹玩,我左轉了幾圈,然後又右轉了幾圈,竟然莫名其妙轉暈了,再次醒來,我就看見姐姐你在那裏昏迷著。”


    “我是在魔界。”楚端隱默默地說。


    “魔界?你是魔界人?可是完全長得不像啊!我聽上學的夫子講,魔族人一個個樣貌醜陋,歪瓜裂棗,更有甚者那是虎頭蛇尾!嗷嗚一口能吃掉好多鬼!”


    星肆雙手擺出了和老虎一樣的動作,嗷嗚了一大聲。


    讓楚端隱差點笑噴。


    ……


    放眼遙訣夢境之外,一切倒還算暫時的穩定。


    “蝠神,為了我們,你再忍受忍受,我這就去花神族為你尋得解藥。”


    夢境之外,八方眼含著淚,輕輕撫摸著蝠神的麵龐。


    如今魔族接連折了兩位君主,這掌管魔族的事情,魔族大能們倒是心甘情願把權力賦給八方。


    八方發髻之上,那象征著地位的首飾倒是一層一層往上累,她離自己的目標,倒是愈來愈近了。


    她隻是想當初借花神族之手,重傷蝠神,得以為他施展重捏覺知之術。


    卻從未想讓他中毒,馬上要折了性命。


    八方這幾日想了許多策略,領兵上花神山討要解藥並不現實,反而怕是會落得些不好的結局。


    八方思來想去,倒是把目標鎖定到了一個人身上——那花神山的梨花公子,倒是三公主的狗腿子。


    假借著什麽姐弟的名諱,誰知兩人暗地裏是什麽關係?


    八方思來想去,都覺得林笑意甚是喜歡那梨花公子華思慕……


    “表為姐弟……實則……”


    既然如此,若哄騙那梨花公子華思慕把解藥交出來,就算林笑意發現了又能如何?


    嗬……


    花神山、梨花公子居所


    華思慕平常風流慣了,不但喜歡看美女,抱美女,親美女,還喜歡描摹美女的丹青。


    倒是描摹丹青這一項,華思慕分外熟練。


    然而華思慕近日卻犯了愁,描摹那身材火辣,媚眼如絲的美女多了,竟一時覺得無法突破自己的趣味。


    華思慕百無聊賴的看著麵前衣衫微露的花界美女,一時突然生了氣,描摹丹青的那筆一下子飛到了美女的鎖骨處。


    “哎呀。”墨汁四濺,美女嬌叫一聲,那黑色的墨汁一下子濺到了美女雪白的肌膚上。


    倒是留了個旖旎的印子。


    “華公子,最近有什麽所愁啊?”


    就在華思慕生氣之際,空中隱隱約約有些亮光閃出,一陣一陣的,最後,竟在空中掉下了幾片羽毛。


    “是誰?速速現出原形!”


    華思慕兩手合十,再次張開之際,便有一柄長劍出現。


    他瘋狂的朝浮於空中的亮光刺去,多刺了幾劍之後,竟然感覺碰到了什麽事物?


    華思慕用力一挑,隻聽什麽也沒有的空中撕啦一聲,劍指之處挑下了一絲布料。


    “華公子,你怎麽這般急。”


    聲音一下子從地上傳來,隱隱約約間,一齊劉海少女的形象逐漸形成。


    “你是誰,倒是長得分外眼熟。”華思慕下意識向後倒退了一步,隻見眼前一清純少女的形象越來越明了,隻覺得好像哪裏見過。


    少女捂著胸口,嬌嗔地說:“華公子好心急,竟想著把奴婢的褻衣挑了去。”


    華思慕這才定睛一看,自己劍上挑中的布料,正是那少女胸前的褻衣碎片。


    華思慕見麵前少女雖看似推推搡搡,可在他眼中,他深知那便是欲拒還迎。


    華思慕還未開口詢問,那少女便率先嗚嗚咽咽起來。


    “華公子可不知道,您上次與令姊毒傷了我的夫君,如今我那可憐的夫君武功已廢還身中劇毒,奴婢想保夫君一命,卻尋遍天下名醫,一點方法也沒有。”


    “你夫君?”華思慕右眉一挑,戲謔地上下打量了少女幾眼。


    身材姣好,一身藍衣更顯清純,眼睛大大的,還是齊劉海,當真是比梨花府中的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


    若能讓她當模特,描摹上一副丹青,倒是真能突破些境界,還能留下這明豔靚影一抹供自己賞玩。


    “有夫之婦,我並不感興趣,你若是想求解藥,我勸你先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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