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妤再睜眼的時候就看見自己泡在一個血色池子裏。


    手腕上還冒著血。


    頭暈目眩。


    這女孩咋……咋迴事啊。


    青妤艱難的爬出這個池子,趴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青妤感受到這是個貧瘠而沒有靈氣的世界,讓她很不舒適。


    原主姓江名青妤,就讀於南江中學,一所私立的貴族學校。


    這是一所幼兒園到大學一體的綜合性學校。


    原主在學校裏獨來獨往一個朋友也沒有的個小透明。


    不就是目睹暗戀的人有狗了嗎,這都能讓你想不開。


    嘖。


    這麽脆弱。


    這麽點小事。


    這個被你暗戀的人真冤枉,他要是知道你這樣想可能還會給你遞刀子喲。


    青妤扶了扶額,讓襖襖弄了淨靈池的水。


    她還沒把襖襖弄出來便沒了意識。


    -


    青妤醒來的時候還在池子邊上趴著。


    慘。


    她站起來都能飄著腳,直接脫了濕答答的衣服就躺床上去了。


    休養生息起來再說吧。


    不知道什麽聲音在響動。


    青妤拉了拉被子,捂住腦袋。


    沒多久聲音就停了。


    繼續睡。


    青妤醒來的時候,黑漆漆一片。


    尋著原主的記憶按了床頭的按鈕,黑漆漆的屋子瞬間亮堂起來。


    她這會兒沒興趣打量這粉的紮眼的房間,好餓。


    肚子一直咕嚕咕嚕叫。


    起身,下床,在櫃子裏隨意套了件衣服。


    出門覓食。


    下樓就發現有擺放好的飯菜,就著隨意吃了吃。


    記憶中敲門的應該是吳嬸。


    大概看她午飯沒吃,做了晚飯才來敲的門。


    平素就江青妤一個人住,吳嬸每天按時做飯打掃完就走。


    還有個司機每天接送她上下學。


    想到原主的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監護人把她從福利院領迴去。


    青妤嗤笑。


    這完全就是兩個是互不認識的陌生人啊。


    現在。


    可能。


    突然。


    想起這被監護的人與世隔絕很久了?


    二話沒說撤掉家庭教師,就給丟學校去了。


    一個突然麵對父母雙亡後的孤僻孩子,都快十年沒出過門一步了,沒生出點心理問題都是奇跡了,完全就是溫室裏的花朵。


    還能正常嗎。


    這突然就被原主名義上的監護人丟到都是人的學校,不出事才怪。


    去學校還要整天在抽屜裏收到小動物的屍體。


    這不,忍啊忍。


    忍到最後感覺自己被全世界遺忘的人,那麽多人,恐慌的不行,還就割腕了。


    所以和你暗戀的人沒半毛錢關係啊。


    你都沒和他說過話。


    最後割腕的時候,想著這麽一個人就給背上一個鍋了。


    再看這空蕩蕩的房子就她一個人住。


    一陣涼颼颼的陰風吹過,你說有鬼我都信。


    還是個透明的小可憐。


    又休息了兩天,傷勢恢複的不錯。


    青妤躺在床上一手按著襖襖擼毛,一手舉著珠子。


    好似能透過珠子看出什麽。


    一根尾巴纏著纖細白皙的胳膊上,其他的白尾歡快的在空中晃來晃去:“主人,明天就可以去上學啦。”


    “不去。”


    學是什麽。


    不想上。


    沒聽說過。


    襖襖順勢嗷一聲,變大了身軀,占據了一張床纏著青妤撒嬌,讓它去。


    若是有人看見這一幕,定是會被嚇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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