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劍拿過來。”祺芸被爺爺的身體掐了有些時候了,任憑如何反抗也始終比二人之間的距離差了一些,根本就傷不到爺爺半分,就在祺芸動作速度明顯下降的時候郡逸舅舅才向身後的人人伸手要劍,但在接過劍以後卻是直接遞給了我。


    “我……我不會用啊。”我推脫著又把劍送了迴去。


    “我知道,但我不方便用,他們不能用,隻有你能用了,救人要緊。”


    “可是我還沒劍高,我揮不動它啊。”劍豎起來倒立在地上,我幾乎與它等高但仔細一比,它居然還比我高一點,真的是太受打擊了,我人都沒劍高還要操控它。


    “你可以的,此劍非彼劍意念也行。”


    “那你自己用意念不就好了,又不需要你親力親為。”還好我沒被郡逸舅舅套進去,不然我就真的要成為炮灰了。


    “可我受傷了……”雖然覺得郡逸舅舅是在演戲但我還是試著用一隻手扶著劍閉眼冥想讓它去攻擊爺爺體內的鬱禾運。


    說來也怪,我明明是閉著眼睛的,但還是能看到我麵前的這把劍,透過劍刃我甚至還能看到爺爺和爺爺體內的鬱禾運,不過這劍沒開刃,不知道能不能搶到她,雖然我是在認真的想,可是全然無用劍依舊在我手中,祺芸該被掐還是被掐。


    “算了,你還是太年輕了,是我太高估你了。”郡逸舅舅說著搶過我手中的劍對準爺爺後背扔了過去。


    “你不是說要用意念嗎?”我看著被劍尖砸中後背已經趴在地上了的爺爺心裏有些害怕,也不知道郡逸舅舅有沒有把爺爺傷到。


    “可是有時蠻力更管用。”


    “但殺傷力……”


    “放心,劍未開刃不會有問題的,而且那個女人也已經魂飛魄散不會再出現了。”


    “那劍怎麽那麽厲害?”


    “那是引路族一脈的繼承人才能使用的劍,為的是專門對付那些不願意輪迴的惡鬼。”


    “那你還敢讓我用。”


    “我隻是試試你是不是合格的繼承人。”


    “舅姥爺是不是已經過世了?”


    “嗯?你怎麽猜到的?”


    “因為我的心髒疼。”我果然猜對了。我又沒有心髒疾病卻又突然疼痛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與我命脈相關的引路族那邊有出事的人,隨後見到郡逸舅舅再加上祺芸的話我就可以肯定引路族出事了。


    “原來你能感覺的到,那你必須跟我離開了。”郡逸舅舅說著突然抓緊我的手。


    “等等,郡逸,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爺爺這時也醒了,艱難的扶著牆站起來。而爺爺身後的祺芸也跟著站起來。趁爺爺的注意力全在我們這邊準備偷襲爺爺。


    “爺爺!背後!”我有些緊張的已經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麽提醒爺爺了,因為此時的祺芸已經揮劍刺下來了。


    “什麽?”爺爺因為虛弱完全沒有聽我說什麽,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地上的劍突然飛起打飛了祺芸手中的劍,祺芸也因為劍被甩飛一個踉蹌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郡逸!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剛才他是要我命的人,現在我要解決掉他也不可以嗎?”祺芸坐在地上憤怒看著郡逸雙手握拳氣的砸地。


    “盡管你可能不信,但剛才控製那把劍的人真的不是我。”


    “嗬。真是好笑,不是你難道還能是她嗎?”祺芸的視線突然看向我。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因為他看我的眼神完全就是充滿敵意的厭惡。


    “這把劍該不會是攝天?”爺爺慢慢蹲下撿起劍來打量。


    “確實是攝天,姑父好眼力啊。”郡逸雖像是吹捧爺爺但實際意思是什麽還待定,總之爺爺是直接把劍扔向郡逸舅舅的。


    “爺爺什麽是攝天?”我趁郡逸舅舅接劍的功夫馬上跑到爺爺身邊。


    “攝天是以前玉皇大帝為了獎勵引路族先人救了他的命而獎勵給他們的。後來變成了曆代引路族族長的象征之物,有種見劍如見人的意味,這在以前就是皇帝的尚方寶劍。”


    “舅舅是想讓我迴引路族才把劍給我的?”


    “嗯。他恐怕是不被劍承認反而被劍反噬了才受傷的,為了穩固地位所以他需要你。”


    “什麽?”爺爺的這話本事小聲對我說的卻被祺芸聽到。


    “什麽什麽?”爺爺不知道祺芸突然插嘴是想問什麽。


    “你是怎麽知道他是被劍所傷而不是別的情況下受傷?”祺芸口氣緩和了一些低聲下氣的問爺爺。


    “你想知道就自己看。郡逸把劍扔過來,我除了在你那個沒用老爹手裏見過它以外還沒仔細觀察過這把劍呢!”爺爺說前半句時也有些壓低聲音,但後麵卻喊的很大聲。


    “嗖……”劍就真的被扔了過來,我眼看著劍尖就要衝著我過來了,就在我蹲下捂眼睛逃避的瞬間,劍也跟著掉到了地上。


    “這……”祺芸沒看懂爺爺這麽做的用意。


    “孺子不可教也,郡逸,你還是把劍收迴去吧。”因為爺爺也離劍有一定的距離,所以劍始終躺在地上,最後還是郡逸自己過來撿的,但爺爺的話卻意味深長,不知道什麽意思,到底是誰不可教呢?


    “我明白了。”祺芸說著撿起自己的劍向郡逸走了過去,剛到郡逸身邊就對郡逸刀劍相向。


    “爺爺,會不會出人命?”


    “不會的,咱們迴屋吧,屋內還有客人在呢。”爺爺說著就扶著牆拉著我向屋內走去,而此時身後,祺芸已經開始逼問起郡逸舅舅到底會不會使用攝天劍了,不過看郡逸舅舅的樣子還是不會用的概率大些。


    一進屋內真的已經不是一片狼藉了而是腥紅一片,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傷口,青稞大概是傷的不重正在幫忙包紮其他人,而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分不清她到底有多少種性格的骷髏釘釘此時正蜷縮在牆角抱頭痛哭,身上的箭還在,但她卻沒有隨遇禾運一起消亡,隻是她似乎是再也迴不到自己的身體裏去了,因為她的身體此時已經麵無血色的躺在一旁,心髒的位置有個傷口還在往外冒血。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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