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麽人!”青稞眉頭緊皺雙手緊握匕首,但匕首就像被人拉著一樣匕首刃向童福的方向指去。


    “我?已經不算是個完整的人了!”童福說著突然後退幾步一個快速衝刺直撲青稞,青稞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動作就被童福壓在了身下,青稞奮力掙紮手中的匕首就像兩根釘子一樣匕首把插入地中控製住青稞的雙手。


    “你可一點都不乖!我在你身上嗅到了韓家人的味道,你也是韓家後人?”童福撐著地低頭嗅青稞身上的味道,從頭發一路聞下去,鼻尖在青稞臉頰上蹭來蹭去。


    “你個混蛋!”青稞的身體也僵直了隻剩嘴還能說話了。


    “罵啊!繼續罵啊!我可喜歡聽女人罵人了,你越罵我越開心!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變態!不僅喜歡狐狸,還把最愛的狐狸殺了吃了!”聽著童福惡心的腔調我更努力拽著我的身體向上爬,但是魂魄和身體相連處被他咬的牙印出痛徹心扉的疼,哪怕是魂魄都感覺自己快要魂飛魄散了,我忍著疼拖著身體才爬了一步,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魂魄變淡,如果自己再爬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我停止了努力無助的旁觀著再大廳門外的童福與青稞。


    “有本事你把我放開和我一對一的來一場打鬥!”


    “你以為我傻嗎?嗬嗬……我們控製的了這兩把匕首還需要和你打一場嗎?直接一匕首穿心殺了你不更快?但我不想那麽快結束,你是不是韓家人?”


    “是!”


    “那我放過你,因為那個孩子太小了,我怕血不夠用的!”童福說著從地上爬起來拔出兩把將青稞手臂固定住的匕首。


    “為什麽我不能動?”青稞依舊躺在地上沒有起來。


    “因為我的血不能讓陰間的東西昏迷但卻可以讓她不能動!你身上有陰血,看來你也不是純正的韓家人。似乎我認識的韓家人裏就沒有一個血脈純淨的,不過能用就行反正和埋霞獸簽訂的是魂契需要的是韓家的活人!哈哈……”童福說著拉青稞起來,讓青稞靠牆站著,隨後他又想我走過來。


    “很痛苦吧?魂魄都這麽淡了,要是一不小心消散了我要你也沒用了!”他說著將我的魂魄又按迴我的身體在我的另一條胳膊上也啃了一個同樣的牙印,徹底將我封在身體裏,但我體內畢竟是進去陰氣了渾身發燙還有一股力量將我從身體內往外推。並且兩個胳膊上的牙印出燒的魂魄生疼。就像將我扔進了火裏一樣。


    “韓家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當年不肯與妖合作甘願清高的韓老爺子要是看見他現在的後人們全都一個兩個的都是半人半鬼會不會很傷心啊?”童福說著將我抗在肩上一隻手扶著青稞就出了院門。


    “去山上的路上你們兩個別想跟我耍什麽花招,我也不怕告訴你們。現在你們心中所想我全會知道,因為我的血有這個能力!”都已經走到了村口處童福才想起來威脅我們,恐怕是青稞想到了要在路過村委會時找村長幫忙吧。


    “哼,你的血和開掛有什麽區別!食者昏迷還能控製匕首連我們的心思你都會知道!”青稞撇嘴不服氣的說著。


    “沒錯。我都說了我不是人了!你有什麽不服氣的?”童福的臉貼近青稞湊在青稞耳朵邊上說著,青稞一臉厭煩但卻什麽都不能做。


    童福就這樣扛著我扶著青稞上山了。一踏上上山的大路樹叢中就閃現出一雙又一雙幽綠的眼睛在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甚至還不時的有野獸的低吼聲從樹叢中傳出來。


    “嗯哼?看來你們還真的不管用了一點震懾力都沒有了,連普通的野獸都敢對你們示威了,這要不放點血。恐怕還沒有到墓宮入口就先被這群野獸襲擊啃食了!”童福說著隨手抓了把匕首割在青稞手腕上,血馬上順著青稞的手腕流向手掌說著手指滴落到地上“要不是離墓宮入口還遠不能浪費我真想把你這隻手都給你剁下來!哈哈……”童福陰冷的笑聲迴蕩在山中讓周圍的野獸聽到後都嚇的倉皇而逃。


    “哼,似乎是我比你這個韓家後人還有殺傷力啊?”童福繼續上山。帶我們穿越小路到了一片泥澤前麵,泥澤離全是枯萎了的植物殘骸。


    “你領頭趟過去。”童福一推青稞。讓青稞打頭陣,青稞差點摔個踉蹌不過站穩後也能走路身體能動了。


    “你就這麽放心讓我打頭陣?”青稞站在泥澤旁背對著童福。


    “這有何不敢,我就不信你能耍出什麽花樣!我可是控製著你的心思的,就算你想對我進行天誅你也要有那個本事!”童福果然知道青稞在想什麽,從我見青稞到現在她好像也就隻會天誅這一招了,但是這次青稞卻笑了。


    “你笑什麽?”童福有些驚恐的問青稞,不知道是探查到了青稞什麽想法。


    “我笑什麽?你管天管地還能管的了我笑嗎?我在笑某些人殺,以為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控製之中,但從古至今有事情存在的地方就有變數!而我就是你這件事情裏的變數!”


    “哼,你都死到臨頭了我看你還有什麽變數可以嘚瑟!”童福手握匕首對準青稞後背就要動手,被青稞閃身躲過,但青稞也因踩進泥澤離一隻腳陷進泥裏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嗬……你不是說你是我的變數嗎?我也不怕浪費了我就用你祭祀了這霞樂蒲!”童福一隻手抓住匕首對準青稞就要刺下去,青稞不僅不害怕還淡定的閉上雙眼,嘴裏小聲嘀咕遺言,她大點聲我還能聽見,這麽小聲就算她死了我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活!”青稞在童福的匕首都刺到脖子上時才大喝一聲,童福瞬間僵住不能動了,我也從童福肩膀上滑下去落到地上被青稞接住。


    “為什麽?為什麽你能控製我?”童福的姿勢剛好是在平衡的零界點上,隻要有人在他背後輕輕一戳童福必定葬身泥澤之中下沉入泥做霞樂蒲的養料。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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