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的不甘心嗎?你死的冤枉嗎?您有因為您的死亡而每晚輾轉反側失眠不已嗎?現在不怕了,無論您有什麽遺憾都可以由我們幫您完成,白袍旅行團帶您遊曆人間的不二選擇,入團條件隻需要您所有的陰壽,世界那麽大陰壽那麽多付出點也沒啥?專業五行顯型術為您保駕護航出行方便,地獄呆夠了?沒問題,我們去人間,人間呆煩了沒問題我們去天上,選擇白袍造就您幸福鬼生不求生意興隆招財進寶,隻求在你投胎前幫您遊曆盡天上人間!還不快加入我們,現在報名隻許一張死亡證明即可呦!”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接過宣傳後開始陰陽頓挫撒嬌賣萌的念了起來。


    “不要念出生,你自己看看就好,這麽多雙眼睛盯著呢你想暴露啊!”曹駿趁那些白袍人又去搶客轉頭壓低甚至的嗬斥著我。


    “不是我念的!我又不可能認識那麽多字。”我委屈的撅起嘴辯解著。


    “邪了門了,不是你念的還能是我念的!”曹駿看到又有乘客上車趕緊單手揮著手裏的旗子搖擺。


    “我念的。”又是剛才念宣傳單的聲音似乎在我背後,但我剛想轉頭看看我背後有什麽的時候,曹駿快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小祖宗,是你念的你承認了就行,不用那麽大聲吧,你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要搭順風車嗎?”曹駿壓製住怒火低聲吼著我,隨後一把搶過我手裏的傳單團成一團扔到地上。


    “我都說了我念的!”


    “我靠,你念的就你念的吧你咬我幹什麽!我也隻是怕暴露,不過你這小牙挺尖啊,都給我咬出血……額……啊……”曹駿嘟囔著用另一隻手攥住受傷的手。旗子也掉落到地上,但因為我剛才是坐的曹駿手上的,如今少了曹駿的托舉力我隻能依靠雙手環住曹駿脖子掛在他身上,但此時我背上會發生的不明物種爬到我腳上,使勁拽著我的腳向下拉,這樣剛好勒住曹駿脖子,讓曹駿說不出話來。


    雖然我想鬆手但此時車上乘客滿了。連白袍人都開始搶著上車這時又恰好手拿灰旗代表土的白袍人剛好路過曹駿身邊彎腰撿起地上的旗子。遞給曹駿,曹駿隻好哆嗦著伸手接旗,為防止他們起疑心還硬撐著用雙手接旗。隨後擺出個請的姿勢讓他們先上車自己殿後。


    此時的曹駿估計已經快被勒斷氣了,最後等所有人都上車後他幾乎是向老人一樣哆嗦著顫顫巍巍的上了車,一上車他就躲到角落裏,重新背起我努力壓抑著咳嗽用猛烈的顫抖來抑製嗓子的幹癢。


    “咳咳……喝喝……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你不就念個傳單我說你兩句嗎?你少爺脾氣怎麽就那麽大呢!咳咳……又是咬我又是勒我的,你這是多想讓我去見閻王?”曹駿用他能發出的最小聲音質問著我。我雖然委屈想辯解但如果我繼續解釋下去我背後的東西還會沒完沒了的折騰我們,我隻好保持沉默任由曹駿抱怨我,但我的退讓卻讓我背後的東西很不滿。


    “信了你的邪了!你準備讓我說多少遍!剛才是我是我是我念的!你是聾子嗎?”我背後的東西大吼一聲嚇的連曹駿都不敢亂動了,因為車上所有的乘客都把目光看向我們。


    “嗯?”手握金旗的白袍男人也發出疑問的哼哼聲用手挑起曹駿的下巴。用另一隻手中的旗杆戳著曹駿的臉。


    “你想戳死老子嗎?給老子退下!麻溜的滾!”我以為是曹駿發出的聲音但想想似乎不是,因為此時的曹駿冷汗直流還在堅持,我趴在他的背上都覺得他的衣服要濕透了。既然排除了曹駿,那此時說話的肯定就是我背後這位來曆不明的東西。我想轉頭看看它究竟是何方神聖但脖子上就像是被打了石膏一樣無論如何也無法轉頭。


    麵前的金旗男人此時不僅沒有還揮手叫來了其餘白袍人圍觀我們,甚至手拿綠旗代表木的白袍人還想伸手揭開曹駿身上的白袍,這下可真是生死一刻了,車上這麽多鬼一會全撲上來還不把我和曹駿給生吞活剝了,這種時刻別說是我嚇的趴在曹駿背上不敢亂動了,就連曹駿這種自稱警校畢業受過心理素質訓練的人也嚇的不敢妄動,他現在肯定在心裏罵我千萬遍了。


    “你們想幹什麽?造反嗎?信不信我迴去就舉報你們強搶豪奪?”雖然我不知道我背後的那位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話很有威懾力其餘四個白袍人確實不敢亂動了,都以觀望狀態看著曹駿,曹駿似乎也感覺到這個聲音是在幫我們所以就配合著聲音做出很囂張的動作。


    四個白袍人圍成一團低聲嘟囔過以後決定放棄了,又各自迴到了自己的本來位置上,車也正常行駛了起來,我和曹駿剛鬆一口氣背後的那個聲音卻又開始了,但這次聲音很小,找到隻有我和曹駿能聽到。


    “人呐,都是知恩圖報的生物對吧,特別是你們活人更為重視禮義情麵,我幫了你們不為別的,那些陰壽我看不上,檔次都太低了,我的目標就是這根蠟燭,同意,我保你平安無事的迴到人間安安穩穩的給這蠟燭辦葬禮,不同意我就讓你和他一起葬身陰間!”如此有威脅力的談判,連我都害怕曹駿會同意,畢竟損失的是我而他的選擇也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不是全身而退就是被車上厲鬼撕扯成渣死無全屍。


    “我……”曹駿還沒等迴答客車突然一個急刹車沒有抓扶的曹駿背著我突然被甩了出去趴在上袍子飛了起來,我背上的東西似乎被甩了出去,我的脖子能動了。


    “開門開門,例行檢查,現在嚴,打,你們是不是西方地獄那邊派來的奸細?”車門被硬踹開居然是一位長著牛頭人身的人攔下客車,她似乎是個女人,聲音雖然霸氣但幾年偷著女人特有的強調,讓我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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