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真是熱鬧,說停車的是你,說開車的又是你,你以為你是誰?師傅開包,這包裏絕對不簡單!”周圍的乘客遲遲沒有搭話的,曹駿也來勁了非要和濃妝女人鬥到底。


    “這是別的乘客的包,您開包不合適吧?”售票員拿出手機遲遲沒有按號碼,隻是在旁觀著爺爺的動作,但爺爺要開包售票員有些慌。


    “你隻管報警,我敢說這包無人敢認!”爺爺眯著眼看著包,似乎已經看透包裏有什麽了。


    “這報警也要有理由,隻是因為臭報警警察也不來啊!”售票員一臉為難的表情拿著手機遲遲未動。


    “兇殺案!”爺爺環視車上的乘客冷冷的說出這三個字。


    “老人家,瞧您說的,要是兇殺案屍首呢?”售票員鬆了口氣,隻放是爺爺老糊塗了在瞎說。


    “證據就在這包中!”爺爺的迴答確實引起一片騷亂,不過很快最後一排戴墨鏡的男人就站了起來向爺爺走來。


    “嗬嗬,大爺,不好意思,這包是我的,剛才是怕後麵沒行李架才放前麵的。”墨鏡男滿臉堆笑的看著爺爺伸手接過爺爺手中的包。


    “是嗎?老伯,既然已經找到包主了,老伯您快還給他吧。”售票員也趕緊勸說爺爺鬆手,但爺爺怪就怪在他抓著包和墨鏡男互相僵持就是不鬆手。


    “你說包是你的,那你告訴我這個老人家包裏有什麽?”爺爺用如鷹鉤般的眼睛注視著墨鏡男,似乎已經用眼神將墨鏡男穿透。


    “嗬嗬,普通的玉石而已。”墨鏡男的笑容明顯有一些僵硬但還是笑著看著爺爺。


    “是嗎?”爺爺說著鬆手快速抓住皮包上的拉鏈,墨鏡男以為爺爺已經鬆手快速搶奪皮包。拉鏈拉開包內一小袋東西掉落到絡腮胡子男人坐的座位上。


    我趕緊低頭一看被黃膠帶等住的袋子裏隱約露出綠色和白色的痕跡,似乎是玉石翡翠之類的東西。


    “後生崽這包石頭是你的吧?現在相信你已經死了吧?”爺爺說完絡腮胡子男人從座椅上起來蹲下看著袋子,因為拿不起來隻能蹲下近距離看,他一蹲下,我也看到了,他他的肩膀與脖子之間的凹陷處有一道傷口,傷口周圍已經有白色的蟲子來迴蠕動了。他應該死了很久了。


    “老東西你胡言亂語的我忍你很久了!”墨鏡男突然撂下狠話撕破臉皮。搶過座子上散發著臭氣的玉石迴手就給了爺爺一刀,爺爺快速後退被躲閃不及的售票員絆倒,墨鏡男趁亂也給了濃妝女人一刀。然後從濃妝女人坐的那一排的窗戶逃走了,車上乘客尖叫連連嚇得都躲到了座位底下,隻有曹駿在扶起爺爺後也準備從窗戶逃出去追墨鏡男,但卻被一個穿花格子襯衫的乘客拽住了手。


    “現在很危險你還是先以照顧傷者為重。我是警察,我去追!”花格子襯衫男一臉正派的樣子很是唬人。再加上滿車乘客的慌亂尖叫,這時也隻有心理素質過硬受過訓練的人才能臨危不亂,此時也就隻有曹駿和花格子襯衫男能做到這樣了。


    “那你快去吧。”曹駿也因為他的阻攔放棄了翻車窗,蹲在地上看濃妝女人的傷口。這時花格子襯衫男人快步走到車門處請司機開車門,就在車門被打開一條縫的時候,曹駿突然想起了什麽快步衝到車門位置一個躍起。一臉踹在了花格子襯衫男的背上,車上乘客又一陣驚唿。


    “兄弟。兄弟你在幹什麽,我是警察啊,你這是在耽誤我抓人!”花格子襯衫男怕被曹駿踹出車外,還未等爬起曹駿已經追了上去,一個擒拿將他的胳膊扭轉到了背後自己則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還在裝?警察會如此辦事?要救人你怎麽不救?連電話支援都不叫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警察!你們別看熱鬧了!快點報警啊!”曹駿一邊踩著花格子襯衫男一邊讓車上的乘客報警,但是眾人無動於衷相互看著對方,連剛才還有條不紊的售票員此時都已經嚇的坐在車廂地上遲遲不敢亂動。


    “要我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快跑吧,人家有刀!”在迷茫的乘客中不知是從哪裏傳來了如此懦弱的聲音,隨後附和聲變多,幾個膽大的壯漢居然直接把濃妝女人抬下了車,然後眾人齊刷刷的看著我和爺爺,似乎是在用無聲告誡我們讓我們下車。


    “喂,你們在幹什麽?報警啊!快報警!現在不是搬運傷者的時候!”曹駿既要控製住花格子襯衫男又要分出心神考慮車上的乘客有沒有報警,結果他等到的隻是眾人把女人扔下車,隨後我和爺爺也被排擠下車。


    看著客車從我們麵前開走,我和爺爺對望一眼,身後的曹駿卻忍不住了“喂,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認為我是在多管閑事?”


    “沒錯,就是多管閑事!不然也不會被趕下車,這女人有什麽好同情的小偷一個,不是她偷了我們的包我們也不用這麽麻煩直接跑路就行。”花格子襯衫男一麵臉貼在地上留著口水數落著曹駿。


    “閉嘴,這裏輪不到你說話!你算個什麽東西!我既不同情她也不會同情你,老實的給我待著。”曹駿猛踹襯衫男一腳,隨後又看向我們用眼神等待著我們的答案。


    “哎,下來就下來了,也沒什麽不好,正好我在車上頭暈,可以下來唿吸一下新鮮空氣,順便救死扶傷積點陰德,誰讓你是我徒弟呢,你做什麽師傅都支持!但是這麵子上過不去啊,要是能再被某些白眼狼叫聲幹爹會更好。”爺爺說著蹲下查看濃妝女人肚子上的傷口。


    “爺爺你是要師傅變師父嗎?”我都幫曹駿提醒到這樣了,要是曹駿還不知道就沒辦法了,畢竟隻傳授技藝的人隻能稱之為師傅隻有認了幹親有了幹父子這種關係才能稱之為師父,這就是在玄學界裏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原因,不過好像別的手藝人也是這樣傳承手藝稱師父的,雖師傅師父雖同音不同意其中含義隻有叫的人自己明白。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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