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需要給那個男人特寫嗎?似乎那個女人在上升。”果然我被束縛著不斷上升的事被發現了,但二樓的男人似乎不想錯過這次迴家的機會他還是不放手繼續扯著我的衣服對著樓下大喊“快拍!快拍!我這個動作拉不拉風?要不再換個?托舉我也會的我現在就給你們表演。”


    “現在幾點?”聽聲音是在醫院塞給我刀子的那個中年男人,他們還準備搶新聞不報警嗎?雖然我很希望他們還能有點良知救我,但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去關心樓下的他們,二樓那位已經爬出窗戶換姿勢托舉起我的腳往上送,而束縛住我的力量隻是把我提到了三樓的窗口,又僵持住不動了,幸好現在有二樓那位愛出風頭還單身的男人幫忙托舉著我的腳不然就憑我兩條胳膊懸吊著傳來的疼痛就足以讓我暈死好幾迴了。


    “喂,三樓那位,咱們講點仁義好吧!剛才你不救現在你來救你搞什麽!想當吊繩姐為你女兒攢醫藥費啊!別以為我沒聽劉嬸說你女兒那是自己作死!都成植物人了!你還管個屁!這種機會就給我我還有前途!”二樓那位是要害死我嗎?先不說現在束縛著我的是林鴿他那番言論會激怒她,就算真的是林鴿母親,三樓沒開燈一片漆黑好吧!就算想出名也會開開燈再用繩子吊我!不然記者拍不到!也許真的是彪子說的那樣我還沒有到逼出獸性害怕的地步自己居然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它事。


    “知道她現在如何了?拋棄你以前看到的!想想你自己放棄了的固定思維!”是彪子的聲音,彪子似乎是已經進到了四樓家內已經打開窗戶看著我了,並且我也感覺到自己現在是在忽上忽下被兩股力量搶奪著,甚至腳下還有股往下拽的力量,我要冷靜,植物人,林鴿現在是植物人還需要自己母親照顧怎麽可能會動,那彪子不就是個騙了丈夫錢的黑心商人嗎?有啥本事,充其量就是個混混出身。


    “啊!”我和二樓那位同時發出尖叫,隻因束縛我手的兩股力量幾乎同時消失,隻剩下二樓那位抓住我腳的力量,我自然的向下墜落發出尖叫,二樓那位則是沒想到事情變化這麽快他自己一隻手也要抓住窗外鐵架另一隻手似乎是被我下墜的力道扯傷了手臂,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腳在慢慢的從他手裏滑落。


    “老太婆!沒你這麽辦事的!自己放棄也不讓我出名!我詛咒你女兒一輩醒不了!那誰我也不認識你,下去的時候摔的漂亮點,我還沒錢換房子別來找我,還有啊!我的攝像機盡量避開!還是那句話粘上血不能用了,你要喜歡我燒給你個紙的,最好也避開磚頭什麽的腦漿什麽的一摔一噴濺到二樓玻璃就不妥了,估計你下去我還沒迴屋要是血噴我一臉我也會害怕的,畢竟我還是要睡覺的!”我詛咒你一輩子沒女朋友!我的位置隻是二樓與一樓之間比直接跳二樓還矮如果這都能血濺當場死人的話那我現在經曆的絕對是夢!摔一下就醒了。


    “女人真是麻煩誰讓你連我也忘記的!”我腳上的力道已經沒有我又開始下落的時候感覺到身旁比自己先掉下去個東西但又似乎隻是一陣從天上往地下吹的風,因為我什麽都沒有看到腰上就環上了一條手臂,樓下記者的升高杆都已經觸碰到我腫到無法彎曲的手臂了,我卻被彪子救了,記者們立馬亂了。


    “快拍下來,剛才下墜那條加放大送遠景,讓後期多用功!感覺就是咱們趕來晚了,不然播出去咱們也有受處分,還有從附近那些好事者手裏收點東西控製在成本內。”真夠了,不救我還在為自己的未來規劃,這群記者的良知真的該去喂狗了!


    “你們放手!我胳膊快斷了!我不出名了行嗎?我把機會讓你!你抓別人去!我還不想死!”我被二樓那位的慘叫吸引一抬頭,彪子才是無敵了,一手抓住二樓的胳膊一手攬著我的腰,邪魅的笑著看著二樓那位就是沒有要爬上去或者跳下去的意思,似乎是在故意整他。


    “林鴿是被你扔到樓下了對吧?”我本來不想打斷彪子這種如小孩般的惡俗低趣味但我的腳腕上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涼氣已經爬上來了,此時正順著我的腳腕向腿上慢慢攀爬。


    “你去想知道植物人有意思嗎?抓緊了咱們走了!”彪子看了眼我的腿收起笑容使勁拽了一下二樓那位的胳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不出意外二樓這位的胳膊也脫臼了,彪子借力成功抓住二樓與三樓之間的暖氣管鐵架,又踩著二樓那位的腦袋借力跳到了三樓床沿下,用手抓穩。


    “該死的,你怎麽還長著她!剛才忘記我的那股勁去那裏了?看到不代表真實!那隻是我們在你腦中備案讓你用固定思維記住我們。”天啊,彪子在說什麽!我到底該想什麽!那個才是他讓我拋棄的固定思維?我確定我真的見過披頭散發的林鴿!她的慣用手法甚至說話的語氣我都還記得,你讓我忘記我...我似乎可以的,那好像都隻是夢而已,誰沒做過噩夢,誰在夢裏還沒個怕的東西?至少現在彪子是我能清晰觸碰到感覺到溫度的,那現在就是現實,腳上和腿上隻是因為自己沒穿鞋子光著腳讓風吹的。


    “女人是我最討厭的生物沒有之一!”在成功越過三樓爬上四樓窗台時彪子將我扔進屋內說。


    “多少千年以前你不也是女人嗎!甚至還是懷春少女!喜歡上自己的敵人!”我重重的摔在沙發上,兩條手臂疼的我又是一陣抽搐,但是嘴上還不服軟反駁彪子。


    “誰告訴的你我就是女王蛇本人?”彪子翻進屋內高傲的昂著頭俯視著躺在沙發上的我,而我隻能看到他的下巴。


    “你請我們吃飯時不是你親口說的嗎?”彪子還自帶失憶功能?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是嗎?看來我演技很棒成功瞞過了所有人。”彪子沒再理會我而是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橫抱起我向衛生間走去。


    他不是女王蛇又會是誰?那他到底又是為了什麽才不斷幹擾女王蛇的封印抓著韓家不放?


    “你的臉又出賣了你,別用固定思維看我們的世界!妖精怪鬼靈都是會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彪子將我扔進浴池內濺起一圈水花,晶瞳已經合衣躺在了水裏,貓爺蹲坐在浴缸靠牆角一邊冷眼看著彪子被剛才濺起的水花濺到連退幾步。


    “水不燙啊。”水的浮力讓我的兩條胳膊格外舒服,也算是幫我減少痛苦了,但是彪子卻使勁拍打著身上的水,似乎被熱水燙到一樣又像是在撲滅身上的火,難道水裏有我以前所沒看到過的東西?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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