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瞳，媽媽問你個問題，你怕蛇嗎？”我看看抱著晶瞳坐在副駕駛上的徐老師在確定她睡著後才問的，因為我也怕嚇到她。
“嗯，確實怕，但是爺爺說我的使命就是對抗蛇，雖然不懂但我有在努力學習著懂。”晶瞳像小大人一樣說著。
“那媽媽問你，有沒有一種蛇它是尾巴直刺心髒的，寄生在人的身上？”我之所以會如此問是因為我看到了崔老師心髒的位置上長出兩條墨綠色換身起著膿包的蛇，其中一條張大嘴對著我吐信子，另一條稍微細些淺綠色的蛇則彈出蛇頭纏住崔老師右邊的教務主任左肩膀上的蛇，我的視覺受到了衝擊這種時候隻有問晶瞳了。
“嗯，有那蛇他們叫緋聞蛇，或者流言妖，以前也有村裏的人說爺爺是神棍的爺爺隻是笑笑說他們被緋聞蛇附體了。”晶瞳迴憶著以前的事情。
“爺爺說過的，流言蜚語是由心生，它們的本體其實就是口水，唾沫星子淹死人說的就是它們纏死人，但是爺爺厲害沒有中計，越把流言當真的人就死的越快。”晶瞳看著我又認真的說“媽媽，你是看到了對嗎？”
“沒有，媽媽就是考考晶瞳，看晶瞳知道嗎，但是晶瞳以後也要答應媽媽，你知道的這些事情隻能對媽媽，爺爺和姥姥說！育兒園裏的老師誰都不要告訴！小朋友也不行。”麵對那個世界哪怕我以前進去過現在對我來說我隻是連入門都不算的人，還是不學習了。
“那園長可以說嗎？”
“也不可以！”我本就覺得是自己家裏的事情沒有必要驚動外人，卻沒想到晶瞳居然誤會了“是因為怕爸爸生氣？”
“額，是媽媽怕曹園長再為了咱們家出事，跟媽媽拉鉤，不要說！”此時恰好到家，晶瞳高興的跟我拉鉤，而我也假裝沒看到用右腳狠狠的踩在掛在徐老師右腳踝上的那個老人身上，像踩空氣一樣，他居然真的消失了。
“要幫忙嗎？”曹駿居然是跟著我的車來的，他不是喝酒了嗎？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還敢開車！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師父教的醒酒咒，他又沒學過當然醉了。”曹駿將車裏的丈夫拖出來，扶著走進樓道，我實在不知道徐老師家住哪裏，隻好和晶瞳一起扶著徐老師上樓。
“晶瞳你怎麽了？”剛爬了兩層晶瞳突然暈倒，我將徐老師放在樓梯上去扶晶瞳，天啊，頭燙的這麽厲害，究竟怎麽了？我抱著晶瞳本想繼續上樓又想起腳邊還有徐老師，隻好打電話求助了。
“喂，爸，晶瞳暈二樓了...”
“咯咯...你是誰！為什麽要阻止我！”電話裏傳出來的不是公公的聲音，嚇的我將電話扔了出去，電話撞到牆壁發出聲響卻沒有因此震亮樓梯內的聲控燈，而是從電話的殘骸裏冒起了青綠色的火焰，燃燒過後飄出一道白煙直撲徐老師而去。
“你為什麽要幫她！為什麽！她有什麽資格做老師！”如指甲劃玻璃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抱著晶瞳躲到樓梯一角，盡量避免與他接觸。
“徐...徐老師做錯什麽了？”我略微有些緊張哆嗦著問，隻感覺門麵上一陣風襲來，似人的拳頭，一拳打到我的鼻子上，鼻子的酸疼讓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徐老師？她根本就不配做老師！”老人用手掐住徐老師的脖子，嗚嗚的哭了起來，尖銳刺耳的聲音讓我頭有些暈，隻覺的眼前的景象來迴晃動，隱約間似乎是曹駿從樓梯上下來拿了個黃東西隨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哎呀，徐老師你可不知道啊你們班的郝運又拉到褲子裏了，像這種不能自理的小孩會影響你年底的評測的，而且你也快考特級幼師資格證了，以後你是前途無量，升到育兒園那種國營的幼兒園是早晚的事，不如給他調班吧。”那個女人是誰？脖子上的緋聞蛇好粗一條正慢慢爬向徐老師，將徐老師的脖子勒住，蛇尾試探著準備刺入徐老師的心髒。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要有自知之明，別不聽勸毀了前途。”徐老師居然會為了這種事情動搖？蛇尾刺入了徐老師的心髒，看著徐老師略微發青的臉色，她心裏也不好受，應該也好糾結吧，那時的徐老師好像才剛從師範學院畢業在實習，一個實習生確實很容易被利用。
“郝運，老師問你，你今天是不是又惹生活老師不高興了？”徐老師居然犯了大忌直接責問孩子，連教科書上都寫著要與孩子平心相處，不可過多責備隻能引導。
“老師！郝運今天拉褲子了！”隨後一群小孩圍著被叫做郝運的孩子起哄，徐老師脖子上的蛇居然在對每一個起哄的孩子吐信子，他們的肩膀上都有了一條小蛇。
畫麵一轉一個老爺爺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孫子放學，等到的卻是自己的孫子被一群小孩用小石頭圍攻。
“髒小孩，臭小孩，邋遢的小孩沒人要！”郝運躲閃著小石子，跑到公路上，被車撞飛，老爺爺瘋了一般衝過去抱住孩子，車速不快看孩子的氣息應該還有救。
“天啊！徐老師，你看看你們班的學生，做什麽能做好！”又是那個生活老師，讓本來準備跑過去救人的徐老師退縮了，她脖子上的蛇居然替她爬了過去，勒上了郝運的脖子，隨後郝運一翻白眼，緋聞蛇化作一攤口水消失了，那群孩子們肩膀上的小蛇也消失了，紛紛化作口水從孩子們的肩膀上流下來匯集到郝運身邊，郝運猛的抽出一下在救護車趕來前咽氣了。
怎麽可以這樣，他還隻是個孩子，誰小的時候沒有尷尬的時候？
“你都看到了嗎？她有什麽資格做老師！她是班主任卻嫌棄自己的學生！不然運兒也不會死！”老人抱著孩子向我走過來，我根本沒有後退的地方，孩子那死不瞑目的臉離我越來越近。
“啊！”我尖叫著坐起來，窗外的天還未亮，我和晶瞳還有徐老師躺在一張床上，我尖叫的聲音似乎把徐老師吵醒了，又似乎她根本就沒睡，而是在哭泣，看看身旁睡的很熟的晶瞳，摸摸頭，還有些微燙，我又摟的她緊了些。
“徐老師...”
“你們為什麽每個人都把我抬的那麽高！我根本就不是什麽好老師，我曾經讓自己的學生死在馬路上，我卻猶豫過要不要去救，我是不是很殘忍，雖然被判為交通意外，但是如果不是我的失職就不會出那種事！後來連孩子的太爺爺也跟著死了，因為傷心過度餓死了，我的失誤害死了兩條人命！我不願意被捧上天，上師範時也是因為成績好而被排斥孤立，實習為了業績...”徐老師哭的更大聲了，遮住了她本來要說的話。
“我理解你，我之所以還叫你老師是因為你的論文讓我佩服，你的理想是與所有的孩子做朋友與他們溝通，我真的很向往那種師生平等的氛圍，所以我敬重你一直稱你為老師。”我伸手摟住徐老師讓她在我懷裏哭。
“那都是裝的，為了更高的平台！理想誰不會說啊！你也試著把我當普通人好嗎？不是一個五項全優的金牌教師！”
“潔子，再哭眼睛就腫了，今天你還要教晶瞳上課呢！不許再哭了！眼睛腫了不好看！”我用手為徐老師擦著眼淚，是啊，不能把每個人都抬的太高，她們也有過平凡日子的權利。
但是我卻無意中瞥見徐老師的右腳腕上的那個老人居然還在！他又咧開嘴得意的對我笑著。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
“嗯，確實怕，但是爺爺說我的使命就是對抗蛇，雖然不懂但我有在努力學習著懂。”晶瞳像小大人一樣說著。
“那媽媽問你，有沒有一種蛇它是尾巴直刺心髒的，寄生在人的身上？”我之所以會如此問是因為我看到了崔老師心髒的位置上長出兩條墨綠色換身起著膿包的蛇，其中一條張大嘴對著我吐信子，另一條稍微細些淺綠色的蛇則彈出蛇頭纏住崔老師右邊的教務主任左肩膀上的蛇，我的視覺受到了衝擊這種時候隻有問晶瞳了。
“嗯，有那蛇他們叫緋聞蛇，或者流言妖，以前也有村裏的人說爺爺是神棍的爺爺隻是笑笑說他們被緋聞蛇附體了。”晶瞳迴憶著以前的事情。
“爺爺說過的，流言蜚語是由心生，它們的本體其實就是口水，唾沫星子淹死人說的就是它們纏死人，但是爺爺厲害沒有中計，越把流言當真的人就死的越快。”晶瞳看著我又認真的說“媽媽，你是看到了對嗎？”
“沒有，媽媽就是考考晶瞳，看晶瞳知道嗎，但是晶瞳以後也要答應媽媽，你知道的這些事情隻能對媽媽，爺爺和姥姥說！育兒園裏的老師誰都不要告訴！小朋友也不行。”麵對那個世界哪怕我以前進去過現在對我來說我隻是連入門都不算的人，還是不學習了。
“那園長可以說嗎？”
“也不可以！”我本就覺得是自己家裏的事情沒有必要驚動外人，卻沒想到晶瞳居然誤會了“是因為怕爸爸生氣？”
“額，是媽媽怕曹園長再為了咱們家出事，跟媽媽拉鉤，不要說！”此時恰好到家，晶瞳高興的跟我拉鉤，而我也假裝沒看到用右腳狠狠的踩在掛在徐老師右腳踝上的那個老人身上，像踩空氣一樣，他居然真的消失了。
“要幫忙嗎？”曹駿居然是跟著我的車來的，他不是喝酒了嗎？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還敢開車！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師父教的醒酒咒，他又沒學過當然醉了。”曹駿將車裏的丈夫拖出來，扶著走進樓道，我實在不知道徐老師家住哪裏，隻好和晶瞳一起扶著徐老師上樓。
“晶瞳你怎麽了？”剛爬了兩層晶瞳突然暈倒，我將徐老師放在樓梯上去扶晶瞳，天啊，頭燙的這麽厲害，究竟怎麽了？我抱著晶瞳本想繼續上樓又想起腳邊還有徐老師，隻好打電話求助了。
“喂，爸，晶瞳暈二樓了...”
“咯咯...你是誰！為什麽要阻止我！”電話裏傳出來的不是公公的聲音，嚇的我將電話扔了出去，電話撞到牆壁發出聲響卻沒有因此震亮樓梯內的聲控燈，而是從電話的殘骸裏冒起了青綠色的火焰，燃燒過後飄出一道白煙直撲徐老師而去。
“你為什麽要幫她！為什麽！她有什麽資格做老師！”如指甲劃玻璃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抱著晶瞳躲到樓梯一角，盡量避免與他接觸。
“徐...徐老師做錯什麽了？”我略微有些緊張哆嗦著問，隻感覺門麵上一陣風襲來，似人的拳頭，一拳打到我的鼻子上，鼻子的酸疼讓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徐老師？她根本就不配做老師！”老人用手掐住徐老師的脖子，嗚嗚的哭了起來，尖銳刺耳的聲音讓我頭有些暈，隻覺的眼前的景象來迴晃動，隱約間似乎是曹駿從樓梯上下來拿了個黃東西隨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哎呀，徐老師你可不知道啊你們班的郝運又拉到褲子裏了，像這種不能自理的小孩會影響你年底的評測的，而且你也快考特級幼師資格證了，以後你是前途無量，升到育兒園那種國營的幼兒園是早晚的事，不如給他調班吧。”那個女人是誰？脖子上的緋聞蛇好粗一條正慢慢爬向徐老師，將徐老師的脖子勒住，蛇尾試探著準備刺入徐老師的心髒。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要有自知之明，別不聽勸毀了前途。”徐老師居然會為了這種事情動搖？蛇尾刺入了徐老師的心髒，看著徐老師略微發青的臉色，她心裏也不好受，應該也好糾結吧，那時的徐老師好像才剛從師範學院畢業在實習，一個實習生確實很容易被利用。
“郝運，老師問你，你今天是不是又惹生活老師不高興了？”徐老師居然犯了大忌直接責問孩子，連教科書上都寫著要與孩子平心相處，不可過多責備隻能引導。
“老師！郝運今天拉褲子了！”隨後一群小孩圍著被叫做郝運的孩子起哄，徐老師脖子上的蛇居然在對每一個起哄的孩子吐信子，他們的肩膀上都有了一條小蛇。
畫麵一轉一個老爺爺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孫子放學，等到的卻是自己的孫子被一群小孩用小石頭圍攻。
“髒小孩，臭小孩，邋遢的小孩沒人要！”郝運躲閃著小石子，跑到公路上，被車撞飛，老爺爺瘋了一般衝過去抱住孩子，車速不快看孩子的氣息應該還有救。
“天啊！徐老師，你看看你們班的學生，做什麽能做好！”又是那個生活老師，讓本來準備跑過去救人的徐老師退縮了，她脖子上的蛇居然替她爬了過去，勒上了郝運的脖子，隨後郝運一翻白眼，緋聞蛇化作一攤口水消失了，那群孩子們肩膀上的小蛇也消失了，紛紛化作口水從孩子們的肩膀上流下來匯集到郝運身邊，郝運猛的抽出一下在救護車趕來前咽氣了。
怎麽可以這樣，他還隻是個孩子，誰小的時候沒有尷尬的時候？
“你都看到了嗎？她有什麽資格做老師！她是班主任卻嫌棄自己的學生！不然運兒也不會死！”老人抱著孩子向我走過來，我根本沒有後退的地方，孩子那死不瞑目的臉離我越來越近。
“啊！”我尖叫著坐起來，窗外的天還未亮，我和晶瞳還有徐老師躺在一張床上，我尖叫的聲音似乎把徐老師吵醒了，又似乎她根本就沒睡，而是在哭泣，看看身旁睡的很熟的晶瞳，摸摸頭，還有些微燙，我又摟的她緊了些。
“徐老師...”
“你們為什麽每個人都把我抬的那麽高！我根本就不是什麽好老師，我曾經讓自己的學生死在馬路上，我卻猶豫過要不要去救，我是不是很殘忍，雖然被判為交通意外，但是如果不是我的失職就不會出那種事！後來連孩子的太爺爺也跟著死了，因為傷心過度餓死了，我的失誤害死了兩條人命！我不願意被捧上天，上師範時也是因為成績好而被排斥孤立，實習為了業績...”徐老師哭的更大聲了，遮住了她本來要說的話。
“我理解你，我之所以還叫你老師是因為你的論文讓我佩服，你的理想是與所有的孩子做朋友與他們溝通，我真的很向往那種師生平等的氛圍，所以我敬重你一直稱你為老師。”我伸手摟住徐老師讓她在我懷裏哭。
“那都是裝的，為了更高的平台！理想誰不會說啊！你也試著把我當普通人好嗎？不是一個五項全優的金牌教師！”
“潔子，再哭眼睛就腫了，今天你還要教晶瞳上課呢！不許再哭了！眼睛腫了不好看！”我用手為徐老師擦著眼淚，是啊，不能把每個人都抬的太高，她們也有過平凡日子的權利。
但是我卻無意中瞥見徐老師的右腳腕上的那個老人居然還在！他又咧開嘴得意的對我笑著。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